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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後山同居

*

清时还是维持著那个动作,温柔地看入宝宝不安分转动的眼眸。宝宝来看他,他真的高兴极了。

宝宝环视著大山里陌生的景色,最後视线还是重新落回到清时的脸上。她像小狗子一样在他脸颊连亲了好几口,“九师兄,我来陪你啦。”

清时点了点头,眼睛仍然如痴如醉地不肯放过宝宝。

来後山时耗费了不少时间,找白清时又浪费了不少力气。宝宝mm肚子,说:“师兄,我中午只吃了一碗半的莲子羹,现在有点饿了,咱们回去吃点东西吧。”她顿了顿,怒睁大眼睛,“你刚才点头了,你能动!”

白清时微微一笑,把她揽入怀中,细嗅她发间清香,问:“昨天谁给你洗的澡?”

宝宝哼了一声,颇为不满:“师父呗,谁要你跑到这里来闭关,怪远的,御剑累死了!”

天色有些暗了,清时抬头望著那沈下去的夕阳,声音有点暗哑,“那你赶快回去吧,要吃好吃饱。我这没有食物,改天再来看我便好。”

冷不丁被宝宝打了一下,白清时愣愣地看著她,小孩的脸色竟然有些y沈。他说错话了吗?他这是没有吃的,而宝宝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娇惯坏了的,向来挑食,怎麽在他这里吃饭?

宝宝本是带了些食物来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今天先不吃,就说:“师兄给我烤鱼吧。”

“没有盐,不好吃。”白清时心酸,宝宝竟是这麽想和自己多呆一会?

宝宝满不在乎地摇摇头,“没关系,随便吃一点就好,也不是非常饿。”

清时m著宝宝圆圆的小脑门,在上面轻轻亲了一口,拿著剑起身,对她嘱咐道:“坐在这里不要动,我很快就好。”他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脱掉自己的裤子,只穿著亵裤,走入到水中。一剑下去,就是一条鱼儿,准的很。

上了岸,见宝宝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著自己裤裆看,清时登时脸就红了,抿著唇穿好了衣服,末了还mm衣领的扣子,生怕少扣一下宝宝就扒著看。

“师兄,那是什麽。”宝宝扭脸,清时已坐在她旁边,不知什麽时候捡好了柴生了火,把鱼烤了上去。宝宝实在好奇,凑近了继续问道:“就是你裤子里黑乎乎的……唔!”

嘴被捂住,宝宝瞪著眼睛,清时的脸越来越红,她视线稍稍向下,一直向下,直到那刚才显现出特别的东西的地方,停了。

白清时苦恼,这丫头看哪儿不行偏偏……“白宝宝,你给我闭眼!”

宝宝委屈了,扭过身子不吭声,白清时几次想要抱她都被她躲开。白清时抿著唇,默默把烤鱼最好的r挑出来,送到她嘴边,柔声安慰:“你还太小,有的东西不该知道。乖,吃鱼。”

宝宝转过身体趴在他x前,抬起小脸,两只眼睛泪汪汪的,倍儿可怜地追问:“那你说那是什麽。”

白清时嘴唇都咬白了,闭上眼道:“鱼不小心游进去了,吃饭!”

“哦,鱼是黑色的。”宝宝吃了一口烤鱼,表情突然变了,颤声问:“师兄,难道、难道这是从你裤裆掏出来那条?”

“……”白清时一把把一大口鱼全塞进她嘴里,宝宝直喊烫,他又开始心疼,对著她小嘴呼呼,“让你淘气。”

“哼,好心来看你,你给我吃从裤裆里掏出的鱼,不放调料,还不哄我,哼。”

清时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後低下头,在暗下去的傍晚时分,低声说:“对不起。”

宝宝像泄了气的蹴鞠,“鱼很鲜美,我喜欢。”

吃完鱼後白清时又在河边练了会,宝宝对著面前的大树练白子墨才教她的真诀,果然心清气爽,虽然治标不治本,但上台打架也就那麽一盏茶功夫,能挺住就行了。

宝宝难得这麽主动地刻苦,一身蓝道袍都湿透了,额前碎发也粘在了皮肤上。白清时抱起她,回到闭关山洞,发现她平时用的小被小碗都带来了,手臂紧了紧,心像被她的小手抓住了般难以喘息,“你带这些来干什麽。”

宝宝玩著他的头发,漫不经心道:“来陪你啊。”

“晚上不沐浴,吃得这麽差,还要睡冷山洞、硬石板,这样你也来?”清时把她放下,打开她的包裹,把她小褥铺了上去,又将她生活用具和书本摆在石桌上,不知不觉地,眼睛就湿润了。

他一直以为白宝宝被惯坏了,谁对她最好她就最喜欢谁。他总管她,所以她总不自觉对他流露出不耐的神色。

她是不是长大了?学会心疼他了?清时偷偷擦干那一点雾水,勉强打起j神说:“宝宝先睡,我还要修炼一会内功。”

宝宝自己找来干巾沾水,把身子chu略擦了擦,钻进被窝里老实躺著,不敢出声。

练内功时如果受到打扰,很容易走火入魔,她知道九师兄如此努力就是为了月後的比武,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打扰他。

宝宝静静看他,似乎在一起生活这麽久了,她还没仔细地看过他。不是她chu心,而是白清雪和白子墨那两只实在太过美貌,相比之下,白清时这一张脸,真的只能说是普通。

明光派身为当今道家第一派,弟子服很是好看,可他似乎格外偏爱普普通通的蓝布道服,宝宝想了想,这麽些年,他好像只穿过那麽一回弟子服。他看起来很清瘦,和师父一样。难过时会抿著唇不出声,悄悄掉眼泪。

这样想著,宝宝感觉自己的内心深处,他的形象渐渐丰满,生动如许,她捂著嘴偷笑。九师兄,真的很好。

白清时修炼完内功已经是深夜,他本来没准备停下,却因为听见了外面有人靠近的声音而不得不收敛了内息。

来人站在山洞口,背後是沈沈夜幕和一弯半月,他动也不动,眼睛慈悲地眯起。白清时刚想做礼迎他进来,不过眨眼功夫,那个位置就变得空荡荡的。如果不是一室的桃花香还在鼻尖飘渺,还真让人以为这不过是个梦。

白清时放轻所有动作,躺在了石板上。宝宝许是还觉得冷,自己就蹭到了他的怀里,嘴里偶尔说出一两句呓语。

*

一个月过去,宝宝一直和白清时呆在後山。

这期间众多师兄想宝宝都想疯了,生活中没个逗乐的小玩意儿怎麽也不顺心。於是御剑的御剑,踏云的踏云,不断来後山看她,给她带好吃的,偶尔也指点她两招。

白子墨从没来过,白宝宝气他不来,也不去看他。只有白清时知道,白子墨几乎夜夜都来,只是不靠近,像怕吓醒了她般。

比武大会如期到来,宝宝凭著白子墨教的真诀和一个月苦练,她勉强没被打成爹娘不认的样子,却也没占多少便宜,一路打下来很是吃力,几次她都想,放弃吧,输了也没什麽。可每当她想放弃的时候,白子墨那期许的神情就出现在她脑海里,她只能咬著牙,继续打。

又是一场胜利,宝宝飞快地扑进二掌门怀里,气喘吁吁道:“师伯,我不行了,快给我喝点好东西!”

白子墨只在一边坐著,眼睛看向少年组那一边。白清时和十五目前还赢得比较轻松,不需担心,只是宝宝……白子墨喝了口茶,他方才观察许久,几乎每次都发觉她的筋疲力竭,恐怕连入百都难。

二掌门也知宝宝是在死撑,m著她的头,笑得慈祥,“宝宝不要强逼自己,不论怎麽样,大家一样喜欢你。”

宝宝刚饮下一杯雪莲茶,斜著眼瞅了白子墨一眼,“我没强逼,我就是那麽厉害!”紧接著又小声嘟囔:“白子墨的徒弟能窝囊麽,还不是为了给你长脸,居然看都不看我……”

杯盖挡住了白子墨一闪即逝的笑意,他放下茶杯,却仍不看她。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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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比武大会

*

二掌门听了直笑,逗弄著宝宝说:“待会上去别逞强,到时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某个人可要心疼咯。”

宝宝哼哼,“他才不会呢!我在後山要死要活的,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哎?怎麽说话呢,这是你师父,没礼貌。”白子书点了下她的小脑门,“你气他,他还气你呢,一声不吭地就跑了。”

宝宝不说话了,从他大腿上爬下去,跑到了少年组那边的台子下。这会儿台子上白清时和一个弟子在对峙,下面观众十分多,都是冲著那个弟子来的。

“啊,初晴就是英俊啊,这小身条,这小脸蛋!去年他就差点得了第一呢!”说话的是个女的。宝宝暗哧,少女你还是太年轻,看看观星台上的我家师父和大师兄,那才是真真美人啊。

“哼,男子汉大丈夫,要那白面女相做什麽!”这次说话的是个男的。

周围人挤人,嘴里都说著那叫初晴的弟子面容有多出色美丽。宝宝个子小,还不到他们x口,灵活地钻来钻去,挤到了前面。她抬眼一看,嘶了一声。尽管她的审美在长时间面对著白子墨那样的人後已经麻木了,但看见了初晴这样小美男她还是惊豔了一把,心道这少年前途无量啊,这麽年轻就和我师父有一拼。

再看白清时,还是那身略显寒酸的蓝衣道袍,宝宝摇摇头。

擂鼓声响,台下瞬间安静,白清时迅速动作先发制人,定住了初晴,紧接著画符念咒,周边狂风大作,攻击向初晴。初晴动弹不得,只能硬生生受下,同时招出巨大火球,咻咻就向白清时砸了过去。

风系弟子和火系弟子的巅峰对决,那场面当然是宏大而可怕的了,那两只站在台子上衣服干干净净,台子下面却一群修为不合格的被烧得面黑发乱。

如此一来二往,白清时渐渐落了下风。

宝宝为白清时心急,扯著嗓子喊道:“九师兄,打他!打他!他把你上个月给我买的粉肚兜给烧坏了!”

白清时听了,斜著眼看了看宝宝。宝宝整个人被烧成了焦炭,几条破布堪堪挂在身上,那粉色的小肚兜露在外面,白清时y了脸,见初晴还敢盯著宝宝的肚兜看,心中更恼火,不管不顾地招出更大的风,连同巨大的水柱,一齐扔向初晴。

男子送女子肚兜那意思很明显,初晴只是想围观一下八卦,没想到分了心,对手还疯了样的攻击他,登时就失去了优势,败势渐显,几百招之後,本来能夺冠的人被白清时吹下了台子,无缘入围五十。

白清时冷著张脸,狠狠地瞪了初晴一眼,一跃而下抱起宝宝,御剑而飞。

宝宝在空中偷笑,其实初晴只是烧坏了她的外衣,但肚兜却是她自己露出来的,不然怎麽会是鲜豔的粉色?宝宝在他侧脸亲了一口,说:“恭喜九师兄,战胜力敌。”

白清时的脸色很差,就要给她热水洗澡。宝宝忙说:“九师兄,我一会儿还有台子要打,洗洗脸换件衣服便好。”

白清时动作停下,深深地看向宝宝,抿著唇不说话,默默给她擦了脸换好衣服,又梳了梳头,才带她回到比赛场地。

他往台子下一站,意思是就不走了,要看著她。宝宝苦著张脸上去了,九师兄护犊子,尼玛要是打赢了也就算了,她怕输了他在私下里y人家小骚年啊!

对面小骚年水灵灵的,宝宝委实不舍,好声说道:“这位大哥哥,咱们打个商量,要不一会儿你别使劲打我?哎?还没开始呢,别动手啊!”宝宝躲著小骚年的攻击,“我二师伯说了,小小年纪火气太大不好,你回去让你师兄给你菊花消消火。”

小骚年脸顿时红了,招出水柱,水跟不要银子似的哗哗哗往宝宝身上冲去,吼道:“你才菊花灭火!你全家菊花带火!”

宝宝也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反正刚才没洗澡,怪难受的,觉得这水冲起来很是舒服,就干脆也招出水柱了,束缚住了对面的小骚年,吹风打他。小骚年怒,滔天水柱全来了,把宝宝卷了起来。

宝宝嘿嘿一笑,吹了个口哨,招出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凤凰,道:“小红,烧他!”小凤凰一听,张嘴就吐出好多小火球,喷向了小骚年。

小骚年没料到明光现在还有人能通灵,惊了一下,然後以水回击,火对水,瞬间融合,成为空气消失。

宝宝见自己的诡计得逞,收起了嘻哈笑容,面色严肃地招出大风,那些水火合成的空气,跟著大风一起吹向小骚年,小骚年再难抵挡,一下子被吹下了台子。

小骚年冷哼,“妖女,你胜之不武!你明光通灵绝迹已久,你却用通灵兽赢我,下次我定打败你!”

宝宝跳下台子,白清时眼里笑意满满,深处双臂接住了宝宝,给她擦著额头上的汗,声音温柔得要掐出水来,“就你鬼点子多。”他看了看那只瘦瘦秃秃的小凤凰,“下次不要冒险,你懂得一点通灵自然好,但不要依靠於它。”

“五行相克,缘生缘灭,明光宗法流芳百世。”宝宝眨了眨眼,“回去洗澡吧,身上湿湿的好难受。”

白清时笑了笑,眉眼温柔,抱著她到观星台上与三位掌门告辞,宝宝又在二掌门那里蹭了许多好吃的当做奖励才走。

比武大会的最後一天,各组都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清时和十五都进入了前四,对手是一个暴力硬甲弟子和一个怎麽打也打不死的岐黄派弟子,不出意外夺冠是不成问题的。

少儿组这边就比较忧伤了。宝宝凭著惊人的毅力,对对手软磨硬泡加上鬼点子总能派上用场,死乞白赖地竟也入围前四了。但是谁都知道,宝宝不过是在死撑,这三个人之中随便一个都能十招灭了她。

宝宝泪,知道自己是免不了要挨顿揍了。法系的还好说,硬甲她也只能抱头挨打。

眼瞅著要开始比赛了,宝宝还赖在白清时怀里蹭来蹭去,就是不肯过去,白清时无奈,只能亲亲她的额头,耐心哄著。

宝宝哼哼唧唧,最後还是过去了。她看见一个月没跟她说过话的白子墨静静站在台子下,白衣如雪,墨发随意散开,冲她微笑。

宝宝撇嘴,白子墨mm她的脑袋道:“宝宝不必逞强,无论结果如何,为师都会以你为豪。”说罢他摘下自己的桃木剑,放倒宝宝手中,“以吾之剑,护汝长安。”

“师父……”宝宝的手抖了抖,“就你这破剑还借我呢?”

白子墨眼角抽了抽,“宝宝,这不是一般的桃木。”

宝宝见过的好东西太多了,当时就拒绝了白子墨的好意,道:“不要。”转身上了台子。

这一场是一个高大健壮如牛般的硬甲弟子,一锤子下去宝宝估计就要受不了了。宝宝做了个揖,颤声道:“请大哥哥手下留情,打人不打脸,切记切记……”

战斗开始,宝宝飞快跳到台子最远的一觉,施展定身咒,然後玩命地吹风,奈何对方皮糙r厚,打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一样。宝宝定身和束缚咒一个接一个,对方一锤砸下来,她疼得吐出一口血,狼狈招出小红,让它先应付著,自己再次跑远,再定再吹。

“你个不争气的!”宝宝骂著,那小凤凰竟然害怕,不肯上前吸引锤子,只在远处喷火球。宝宝绝望了,抱著头在台子上跑来跑去,一边念真诀心法护体,盼能多撑一会儿。

硬甲的优势在於重击强大且耐揍,但一般笨重。宝宝看著台子下看她笑话的人,心一横,突然停下,那追她的弟子因为武器过於沈重,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步伐一下乱了,宝宝趁此机会狠狠招出水柱,将他层层环绕,这下对方看不清宝宝了,宝宝腾空而上,站在他头顶上使劲地吹风,小凤凰见局势逆转,也敢稍微靠近喷火球了。

硬甲弟子慌乱无措,宝宝耍赖似的就是不下来,怒吼一声,快速原地转圈,果然宝宝被甩了下来,倒在地上,但很快就站了起来。

眼前就是对方砸下来的千斤锤,宝宝摘下佩剑,就要硬接,眼球滴溜一转,小凤凰就在後面偷袭,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宝宝心道时机正好,用剑点了对方的手筋,千斤锤应声落下。

那弟子吼著,“啊,别咬了,我认输还不行吗!”

宝宝这才招招手,小凤凰乖乖回到她身後。她神情严肃,道:“失礼。”

小男孩看著宝宝白色弟子服前襟上的大片血痕,摇了摇头,从厚重的铠甲里掏出一瓶东西给她,就走了。

宝宝攥著手里的小瓶,打开瓶盖闻了闻,是药。面上露出一丝笑容,连白子墨靠近了都不知道。

“让我看看伤。”白子墨搂住宝宝,渡给她一些真气。看她衣服上的血,心里更不是滋味,心疼地说:“下场若还是如此受伤便不用比了,我不需要这些虚名。”

宝宝眼睛一红,扬起苍白的小脸,对白子墨说:“那师父以後不能气我了。”

“……都听你的。”白子墨左右不放心,又喂她吃了些丹药,护住她心脉,因为接下来的最後一场,恐怕比刚才那场更为可怕。

作家的话:

你们喜欢仙侠吗?叔很喜欢,最开始就是写仙侠的

☆、8-比武大会

*

宝宝似乎知道後面的是个难对付的,低著头绞手指,半天才问:“我九师兄那边怎麽样?”他那边应该也很吃力的吧,毕竟明光已经没有那麽出色的弟子了。

白子墨的眼光蓦地变得幽深,只又告诉她一个心法,嘱咐道:“千万不要受伤,开始了就上去吧。”

宝宝带著一脑袋的疑惑跳上台子,土系女弟子正冷豔地盯著她打量。宝宝被这气势吓了一跳,不自觉退後两步。要知道土系弟子善於化形隐藏,还会地遁,出没无常堪比鬼魅,又是硬甲,风系弟子和之对阵,确实不占优势。

擂鼓一响,对面的美人唰一下就没了。宝宝急忙招出小凤凰,耳听六路眼光八方,拳头紧握,手心出了汗。忽的,背後一阵尘土飞扬,小凤凰先手喷了一火球,但等宝宝转过身来时,右臂已经吃了一刀。她仓皇退後,就看见那女弟子冷冷一笑,似是在嘲讽她修为低下也敢凭小聪明爬到这个位置来。

那一刀又准又狠,差点割断了宝宝的手筋。道家视如生命的长剑落在地上,宝宝右边的袖子不知道被血y浸透了多少,整条胳膊都是沈重而疼痛的。宝宝专心致志,念起心法和真诀,女弟子唤出漫天尘沙,齐齐向宝宝攻去,形成一个茧状,将她层层包围。

空气越来越稀薄,那些沙子像有灵x般缠住了她的脖子,让宝宝几乎要喘不上来气。小凤凰心急地在沙子外圈飞来飞去,生气地喷火,却连女弟子的衣角都没碰到。它发出一声悲鸣,焦急地唤著白子墨。

就在这时,宝宝主动召回小凤凰。女弟子一怔,不明白她为什麽把唯一的生机给放弃了,被裹在沙中,除了这只瘦弱的小鸟,谁还能帮她?

犹疑间,对沙的控制力便弱了。宝宝终於喘上一口气,招出真元大风,和那些紧缚在她身上的黄沙对抗。

沙渐渐被吹散,女弟子不屑,以为除了这招就没别的招了麽?手持双刀,挥舞著繁杂的招式就向宝宝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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