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睡，晚安。”
“好，晚安，小帆，给姐姐说再见。”
曲帆没有答应。
“小帆不太擅长和陌生人交流，你别介意。”
于歌摆摆手，她并不把这个小事放在心上。
“没事，再加上人家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先走了，拜拜。”
“嗯，拜拜。”
于歌发动了车子，的确，曲帆和自己来说只是陌生人关系。
颜泽带着曲帆回了家，曲凡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茶几上还放着一瓶啤酒。
“回来了?”
“嗯。”
曲凡难得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颜泽微笑着答。
“我刚刚看见，是那个于歌送你回来的。”
颜泽微微一愣，他随即点头：“嗯，她送我回来的。”
“那车看起来价格不菲吧，玛莎拉蒂?”
颜泽拿起水杯的手顿了顿，曲凡的目光看向他，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小泽。”
颜泽手上的水杯差点因为他没拿稳掉在桌子上，曲凡很少这样叫自己，最多的也只是名字，或者……也只是在刚开始交往的时候这样称呼过。
“你是不是很羡慕?原本你也可以继续过上这样的生活?”
“不……”
“都是我的不好，因为我，你才染上了那个东西。”曲凡笑的很勉强，就连金丝眼镜下的双眼也都透着许些怜悯。
“不是你的错。”
“你还想回到以前的生活吗?”
还想回到以前的生活吗?想啊，我当然想，颜泽想回到从前已经想的快要疯了，但现实总是这么的残酷，这些只有梦里才可以有的东西，怎么可能说实现就实现。
“不难的，小泽，于歌她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最好的朋友应该会无条件相信你的吧。”
曲凡的手伸进颜泽的口袋里，他把装满白-粉的塑料袋放在颜泽的面前，他把一些白-粉放在手指上，他让颜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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