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孟额头冒汗,声音有些颤抖,不知该如何回话,“殿下?”
秦稹抬眸,脸色不阴不晴,甩下一句,“我这三弟,有时还要劳烦您好好照顾。”
华孟不明所以,倏地面色泛白,脑子里思愁万绪,七拐八弯,想不出个所以然,难道……面前那人眼眸深似海,华孟双腿发软,只得沉声应憋出两字,“遵命!”
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划破静寂。
“殿下!”安宿突地蹿到秦稹身边,打断两人谈话。
他气喘吁吁,无往日半点镇定,秦稹皱眉问道,“何事?”
安宿目不斜视捂嘴低咳,“咳咳~”
华孟识趣要避开,恢复笑脸,“殿下恕罪,下官想起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不打扰殿下了。”
华孟远远离去,安宿深吸一口气,慌忙说道,“殿下不好了,不好了!”
“……”秦稹越发好奇,是什么事能让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人急成这样,“少废话,快说!”
“小,小公子他,”安宿艰难开口,“他受伤了……”
寒意袭击了秦稹全身,他只觉身躯一僵,先是一惊,强忍怒意,哑声问道,“如何就受伤了?”
安宿唯唯诺诺道出实情,最后一字落音,那人的背影早已淡去。
西边挂起鱼白,秦稹纵马追逐那轮隐隐落下的炙热,他与时间竞赛,骏马刮过,激起万千尘土,一阵呼啸而过,总会归还于平静,夸父没做到的事,他一定做得到,任何事,他都是志在必得,世间再找不出第二个比他还霸道要强的人来。
有些人生来就是如此骄傲,不知何为苦痛,不知寻常夫妻之间婚前百般恩爱,婚后为何会为油盐酱醋茶争得脸红脖子粗。
从城郊朝拂山到京城凌王府,小半天路程,蜿蜒绵亘,很长很长,嗒嗒的马蹄踩的不是泥土沙石,是他的血肉。
回家的路,仿佛是他鲜活的身躯筑成,每走一步,都增添一分难言的痛处。
以为自己百毒不侵,最后还是被伤得体无完肤,原来,肉体的痛也不过如此,秦稹开始难受了。
有时候,看似软弱可欺的人,往往最是心硬如铁,似他,那利刃出鞘,割的岂止是他的腕,连带着他的心他的皮肉筋骨也一刀刀凌迟殆尽。
这个小畜生,势要将他最后的耐性磨尽。
“好哇~好大的狗胆!”男人气得大笑,冷眼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眼底恨意浓厚,“死了最好,谁都别救他,这小畜生,活着也是浪费本王的粮食,屁用没有,尽给老子惹一大堆麻烦,让他自生自灭,死了算了,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滚!”
周沥正要伸出的手随着白胡子一颤,搬起药箱赶紧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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