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吴老爷子没有对自己发怒的迹象，吴慎言摸了摸鼻子，再看了一眼电梯的位置才走进房。
“爷爷。”
吴老爷子也没应他，只是默默地将茶几上的相册拿回房间里，然后静静地坐在窗边，看着吴毓涵回到自己家里。
吴慎言在客厅里坐了坐，看到餐桌上还没收拾的碗立刻站了起来，将碗收拾到厨房，然后将厨房收拾好。
吴慎言在客厅往吴老爷子的房间望了望，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哥，情况好像不对。妹妹她好像发现了。”吴慎言默默地走到窗边给吴慎行打电话。
吴慎行早知道会这样，吴老爷子这么热情，恨不得天天和这个三十多年都没见过的孙女呆在一起，不被发现才奇怪。
吴毓涵是律师，观察力自然不弱，或许一开始不会往那个方面想。但是只要她开始想了，不管是他昨天和今天的暗示，还是吴老爷子的行为都会被解读。
“老头干了什么？”吴慎行心里自然是很尊重吴老爷子的，吴老爷子经常和他们没大没小的闹，他们之间称呼也很随便。
不过，在外人面前，他们还是会很认真的叫爷爷。
吴慎言认真地在客厅里看了一圈，桌子上还摆着水果。
“估计妹妹带了水果谢谢爷爷早上给她送的包子。这妹妹真懂事！”吴慎言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个苹果，这是妹妹送过来的耶！
早上的包子可基本上是他做的，这水果是妹妹谢谢他的。吴慎言想着，苹果也顾不上洗了，直接咬了起来。
“别发表你的评论，直接说你看到的。”吴慎行听到那边传来卡兹卡兹咬苹果的声音，提醒他继续说。
“嗯，老头今天还亲自做了面给妹妹吃。”
“就这些？”吴慎行想了想，这些事情好像都达不到触发吴毓涵知道他们关系的点。
“就这些啊……卡兹卡兹，这苹果真甜……”吴慎言又咬下一大口苹果，突然想到吴毓涵走后，吴老爷子是拿着相册进房的。
“哥，我想是因为老头拿了小叔的照片给妹妹看。”吴慎言将手里的苹果放到一边，认真地说。
这就对了。虽说吴毓涵对她的父亲印象不深，可这点触发却足够了。谁会那么奇怪，把家里人照片给一个陌生人看，偏偏照片里的人还和陌生人有几分像。
“你别去管，派人在妹妹身边保护就好。乔家的那个老太太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折腾。”吴慎行虽然心底觉得欧阳煖已经折腾不出什么火花，可还是得注意，万一闹出点什么，估计老爷子要疯。
“我知道。我要进去哄老爷子吗？”吴慎言听到那边嫂子的声音，知道他该挂电话了。
吴慎行一年基本一半的时间在海上，还有各种训练比赛演习，夫妻团聚的时间不多，有机会自然是要多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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