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我装清高,既然楚河都能够干你,我为什么不能?”陈泽色眯眯的瞧着傅当归,口中说着侮辱至极的话语。
傅当归气的整个浑身发抖,但是腹部的疼痛让他更加清醒不已,他眼神里面充满的愤恨,瞧着陈泽,嘴角勾起一丝轻笑,“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识时务者为俊杰,反正你都被楚河干过了,给我干干又何妨,对吧?”风霄寨寨主瞧见抚上傅当归示弱,眼底生气一份怜惜,开口劝解道。
他说着说着嘴巴就要亲上了傅当归的唇,傅当归眼中坚定泛着泪花,他薄唇轻启,贝齿轻动,狠狠咬下。
陈泽的嘴唇被咬掉了一块肉,鲜血入注般留下,傅当归嫌恶的突出皮肉与血沫子,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很好,从来没有人能够把我逼成这样过,你是第一个。”
他恶狠狠的瞧着傅当归,抬手一巴掌一巴掌的抽动着他的脸颊,“贱人!贱货!骚货!你说对我可不敢杀你了,但是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疼痛已经开始渐渐因为适应而变得麻木,他眼神怔怔的有些失焦,原来这个世间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在楚河的掌握之中,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用聪明来算计,他眼眸渐渐失去清澈的色彩。
傅当归脸颊泛着红,都是手印,嘴角的鲜血已经流到了白皙的脖颈,一头墨色的头发长长的披散在床垫之上,那陈泽用椅子四周的薄纱捆住了傅当归的四肢。
浑身的疼痛已经完全,让他无法动弹,这个人说的话,实在是太过侮辱人了,一句句都那么的刺耳……玩物吗?棋子吗?
那么他呢?真的当自己是玩物吗?为什么还不来救自己,还是说他说的那些话都是骗自己的,是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双面棋子吗?
经历的如此不可思议,让人惊叹的事情,生死之间,他对于一切都产生了绝大的怀疑……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要这样的死去,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屈辱?
陈泽眼神里面充满了情欲,嘴角勾起邪笑,“你反抗啊,使劲反抗啊,你越是反抗我越是觉得有趣,怎么不动了,怎么跟一条死鱼一样?让我帮帮你吧。”
话罢,他从椅子边上拿了一把黑色的巫笛,吹出刺耳的乐曲,傅当归听见了嘶嘶嘶的声音,那是寂静之中最为刺耳的蛇信子的声音。
傅当归面上无悲无喜,双手紧握着拳头咔咔作响,却挣扎不动,他眼睁睁看着陈泽抚摸着他的脖颈扯开了喜袍衣衫,露出了胸膛。
一条黑红相间的蛇,莫约拇指大小两三寸长,头上顶着一朵红色的花,那花儿开的艳丽,在陈泽吹动巫笛的指引之下,那蛇儿游走在傅当归的身上,最后停留在傅当归的心口之处。
那蛇露出獠牙一口咬在了傅当归的心口,傅当归只觉得自己心口好像是被蜜蜂扎了一下一般,他眼睁睁的瞧着那蛇儿头上的红花枯萎,巫笛声结束,那蛇儿乖乖的从哪里来就回那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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