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玦修长叹一声,“何必执着。”
“那是他一辈子最看重的东西,我已经不忠不孝,这最后一点算是我唯一的孝心吧。”
二人如同打哑谜一样说的含糊其辞,贺苘听的云里雾里的,二人在说什么?
但是苏时了和言玦修二人却是心里清楚明白,言玦修的意思便是不必在意这许多,方氏已经没人了,只要能报仇什么不可以?
而苏时了则也有自己的决定,纵然方氏无人,方氏一族的清誉他还是要好好的维持。
最终二人同时叹了一口气,苏时了率先笑了,“不许学我。”
“这叫夫妻相。”言玦修一本正经的回答。
“哦?谁是夫?谁是妻?”
苏时了笑着,微微眯起了眸子,手中的玉箫在空中快速旋转,他眉目轻抬,半眯起的眸中带着些许含笑的威胁之意。
言玦修清了清嗓子,“谁给聘礼谁就是夫,谁给了嫁妆就是妻,就这么简单。”
这话乍一听似乎很绕口,但是仔细想去,苏时了立刻明白了。
那一夜,他踏月而来,说的是前来讨要聘礼,好家伙,在这里等着他呢。
“我听闻,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并非女子,那按照你这话的意思,便是小人了?”苏时了含笑说道,这话语之中满是揶揄。
“既如此,那我也不客气了,今夜就劳烦庄主睡书房了。”说罢,苏时了冲贺苘说了一声走。
贺苘冲言玦修行了一礼,道:“言叔,我会给你送被褥的。”
贺苘说完,跟着苏时了就跑了,言玦修张了张嘴,摇了摇头,转身往沈芳菲那边去了。
他前脚刚去,后脚苏时了便知道了,媚如跪在下首禀报着,顺道将言玦修和沈芳菲的关系说了说,苏时了手中捏着茶盏,笑道:“你不必解释,我心中有数。”
“你先下去吧。”苏时了吩咐着,他面上依旧带着浅笑,媚如一时间也分不清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只得忐忑的退了下去。
媚如退下,门扉关上的那一瞬间,贺苘立刻跪在了苏时了的面前,认认真真的磕了三个响头,道:“徒儿贺苘见过师父。”
“请师父喝茶。”贺苘将之前倒好的茶盏端给了苏时了。
苏时了伸手接了,喝了一口,道:“起来吧,没的这些规矩。”
“徒儿久未见师父,今日得见,自然要好好的走一遭规矩才是。”贺苘微笑着说。
苏时了拉了他坐下,低声道:“与我说说,那日我走了之后,你言叔是什么样子的?”
贺苘面上的笑容收敛了些许,随后将那日的事情一一说来,包括了苏时了的尸身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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