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好不好看?”司徒圣像个头一次穿新衣服小孩子,冲到她面前转圈又转圈。她买的是一套白色碎花的连衣纱罗裙,竖领,长袖,裙摆一直到脚后跟,老实说,真的很土,典型的村姑装。
“很漂亮——小圣。”他笑得特别单纯。可是司徒圣觉得他g本没看一眼她的衣服,只是一个劲盯着她的脸。
“啊,对了!”她拉着他往洞里跑,在她背回来的那个像圣诞老人送礼物时一样的大袋子中模索着,“噹、噹、噹——送给你的。”她的手上捧着一双鞋。
冥瞪着眼毫无反应,跟个石雕似的。
“你看你的脚都磨破皮了,也不见你的鞋,所以干脆买双新的给你。喜欢吗?”她自顾自地说着,见他还是没反应。“你不喜欢啊,那我——”
“不,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冥激动地抢过她手上的鞋,揣在怀里,头越垂越低。
“嗯,喜欢就好。你试试合不合脚。”可是冥只是紧抱着鞋没有动作,“冥,怎么了?”她柔声问道,却看到他垂着头的脸上的湿意。
“那个——我外面好像还有点东西,我去拿一下。”司徒圣仓皇奔出山洞。郁闷地蹲在地上拔草,她何时变得这么心软!居然特地跑出来留空间给加别人去哭?
郁闷归郁闷,她的大眼还是瞟来瞟去,不小心就瞄到一只肥肥的野兔。东追西赶了一阵,总算被她给逮着了。
“冥,冥,我们今天晚上可以加菜了。”她提着两只兔耳朵,边跑边嚷。
“你想吃它。”比起吃了它,冥看起来更同情它。
“没错,交给你了。我负责烧烤。”她把兔子提到他面前。
“我不会。”他拼命摇头。
“很简单的,你拿刀一把剁下它的头或一刀捅死它就可以了。不过动作要快,那样它死得才不会痛苦。”她又递了把刀给他。这刀也是她今天买的,防身用。
冥的头摇得比拨浪鼓还猛,惊吓得瞪着她。那模样差点让她破功,捧腹大笑。
“那没办法了,只好我来动手。不过你会扒皮吗?一定要扒得很干净,一点皮毛也不可以剩。”司徒圣扬起刀,好像真的会就一刀挥下去,了结了她手上的兔子。
“不要,小圣。我们——我们可不可以不吃它。”冥皱着一张脸。
“可以,只要冥说不吃就不吃了。喏。”司徒圣把兔子往他怀里一丢。这只死肥兔子,重得要命,提得她手都酸了。“放生你总会吧。”她朝他眨眨眼,戏谑地说道。“冥真是好人,说不定它哪天会来报恩哦。”
冥笑了,他终于明白她只是在唬他,她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让他开心。“小圣才是好人。所以见过小圣的人才都会不由自主喜欢上你。我想一个都不会例外。”冥的笑那么落寞,却又那么高深莫测。
司徒圣的脸僵了僵,马上又恢复了笑颜,“讨厌啦,冥。你这么说,人家我会害羞的啦!”她捂着脸,羞答答地奔了出去。
冥,你真的是如此单“蠢”吗,你真的一点点也不了解我,如果你知道我心里的黑暗,就一定会后悔说我是“好人”。
早晨,又是吵杂的鸟鸣声吵得她不得安眠。醒来当然是在宝石堆满地的山洞里,只是身边没有了美男的纯真的睡颜。脸上湿湿的,咸的,是眼泪,不是她的。
从第一次见到冥到现在他总是在哭。
“冥,冥,你怎么睡在这里,醒来了。”司徒圣拍着他的脸,他居然在溪边四脚朝天睡死了。
“唔~~~~小圣,天亮了?”冥揉了揉惺忪地睡眼,不知今夕是何年。迷糊的模样超可爱。
“是啊是啊。”司徒圣没好气地回他,径自走去溪边洗脸。
“小圣为什么不开心?”冥跟着她黏过去。
“你说有好好的山洞,干干净净的床袋给你睡,你干嘛跑到外面睡去。你看你的头发,又弄得这么脏,你知不知道洗你的头发多不容易。”司徒圣像个老妈子似的,抱怨个没完。
“好嘛,好嘛,以后我不再睡外面就是了,小圣不要生气。”冥向她撒娇。
“转过去,帮你洗头发。”她拍拍他的头,没辙地笑道。
“以后小圣不用帮我洗头了,你的刀借我一下。”他粲笑地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司徒圣将放在靴子里的匕首递给他。
他将长发撂到一侧甩到身前,细细抚模了一下,突然手一扬,那如丝的长发便洒了一地。他身手俐落时对着水面又修又削,现在他就像她世界的那些男孩,有着最普通也最普遍的短发。
“为什么?”她傻傻地望着他半晌,才挤出三个字。
“这样以后我就可以和小圣一起下山。而且我本来就不喜欢长头发。”他绝美的脸依然纯真无邪,却似乎少了什么,又多了什么。
“是吗?”司徒圣仍然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若有所思。“可以把头发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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