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走投无路侠女舍已以身啖魔
与霍青桐分手之后,李沅芷和香香公主带着二十几个族人乔装成贩茶的商人,西返回疆;这一次她们一反常例,并不走陕甘到回疆这一条快路,而是先北上蒙古,然后再转向西行,这样,路途虽然远了最少三分之一,却可以避开大部分的朝廷关卡,不但如此,由于沿途大部份都是没有什么人烟的草原和荒野,所以这无形中也可以避开朝廷为数众多的耳目。
二十几天后,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等人一路无事地进入了蒙古腹地,这天下午,她们来到了一条河边,离霍青桐与救兵约好会合的地方相距只有不到三天的路程,就在他们准备加紧赶路的时候,突然间风云变色、气温骤降。她们领队阿密特看了一下天色后,判定大雨暴快要来了,无可奈何之下,她们只好赶紧把人马集中到附近一坐山丘之下的避风处,扎帐搭营。
趁众人在搭营的时候,李沅芷和阿密特一起,走到河边的一个山丘上看地势。
到了丘顶,两人极目望去,只见前方一片平坦,缀满了各色野花的草原直延天边,配上那黑沈沈得像是正在压下来似的乌云,景色雄伟壮丽之极;阿密特是看惯了的,还没什么,李沅芷长居江南,几时见过这等景色,顿时看得目定口呆。
看着看着,李沅芷突然听到一阵从山的那头传来的人声马嘶声。她走前几步,向来声处看去,却见山丘下的另一方,有一队人马正顺着山脚向她们的营地走去。
李沅芷见状,顿时大为紧张,心想莫不是朝廷派来的追兵?忙转头向阿密特道:「这些不知是些什么人,说不定会是朝廷的官兵,快!我去拖住他们,你赶紧去通知大夥儿戒备!」说完,纵身向那群人跑去,阿密特不敢怠慢,转身也向营地跑去……。
李沅芷一步三跳,迅速向来人们奔去,开始时,双方距离尚远,那群人对李沅芷的逼近无甚所觉,仍是不紧不慢地走着,后来不知谁发现了有人从山上向己方冲来,便都纷纷停下来,交头接耳、指指点点。李沅芷见他们停了下来,心中甚喜,一面减慢速度,一面凝足目力向他们看去……,渐渐地,形像越见清晰:那群人都是清一色的剽悍汉子,大概有三十七、八人,每人都牵着两、三匹马,看起来像是专抓野马的捕马人。
再走近一点,李沅芷赫然发现领头一人甚是眼熟:他身穿蒙古装束,一件羊皮袍翻出半截,身形举止,显得异常剽悍。转念一想,便记起此人是关东六魔仅存的一人──哈合台。
这时,哈合台显然也认出了李沅芷,一面用力地向她挥手示意,一面策马向她奔来。
李沅芷知道哈合台为人老实,而且与余鱼同交好,见来人是他,顿时放下心来,含笑招呼道:「哈大哥你好,好久不见了!」
哈合台笑道:「李姑娘!真的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对了,余兄弟呢?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提起余鱼同,李沅芷心中一酸,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忙强忍住,道:「他已经死了!」
哈合台闻言一惊,道:「死了?怎么死的?」
李沅芷恨道:「他……他被小人暗算死的!」
哈合台不相信地摇头道:「余兄弟武功又高、人又聪明,怎能被暗算?」
李沅芷正待回答,却见一个人策马过来,她不想让那么多人知道此事,转口道:「哈大哥,你的人来找你了!」
哈合台转头看了来人一眼,回头道:「他是我的侄儿,叫顾友!」说话间,那人渐行渐近,李沅芷抬眼看去,只见来人是个青年,身形魁伟,一张脸全都是黑漆漆的胡须碴子,身形动作看起来甚是眼熟,彷彿在那里见过?正待问哈合台,那顾友己来到两人身旁,一面向李沅芷点头示好,一面向哈合台道:「老叔,天色很不好,我们还是快去营地立帐吧!」
哈合台点头道:「那好!你们先去,我马上就来!」顾友应声回马而去。
哈合台回头向李沅芷道:「李姑娘,大暴雨马上就来了,我们要先到这山后扎营,我看你也不要再走了,我把我的帐幕让给你,等暴雨过了再说吧,草原上的暴雨是很可怕的!」
李沅芷见哈合台一脸热心,甚觉感动,道:「不用客气了哈大哥,我是和一些好朋友同来的,刚才我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山后开始立帐了,这会儿应该都弄好了!」
哈合台道:「那就好!我们快走吧!」言罢跳下马来,和李沅芷并肩向大队走去。
走着走着,李沅芷有些不太放心,问道:「哈大哥,你以前都是不带手下的,怎样现在却有那么多人跟着你?你现在都在做些什么营生?」
哈合台嘴巴张了几下,神色?尬、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道:「不瞒你说,我们现在主要是捕些野马去卖……,偶而也做些没本钱的买卖!」李沅芷闻言一惊,道:「你去做强盗了?」
哈合台闻言,一张脸顿时胀得通红,期期呐呐地道:「你不知道,在这地方生活……,很不容易的……,只靠一样生计的话是不行的……,而且……我们也只是抢些富人,又不伤人命!」
李沅芷见他面容憔悴,脸上的绉纹纵棋交错,比之昔日所见,竟老了不少,想来这几年的生活定然甚苦,心中不忍,柔声安慰道:「其实这事情……,也没什么,只要对得起良心就好!」
哈合台似是不想多谈此事,话风一转道:「对了!刚才还没说完,余兄弟怎么被暗算的?」
李沅芷应道:「红花会的五、六当家叛变了,当了朝廷的……奴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打死了他!」想起了曾在朝廷当过官的父亲,那「走狗」二字便缩回了肚内。
哈合台追问道:「红花会的五、六当家?那不是余兄弟的义兄吗?怎么会是这样的?」提起当日的细节,李沅芷顿时哑口无言;要知道余鱼同被杀一事,内情异常复杂,不但牵涉到红花会的声誉、余鱼同的人格,还关系到骆冰和自己贞c和隐私,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哈合台为人鲁直,没注意到李沅芷面有难色,见她不回答,便再追问,李沅芷见他那么热心,不忍拒绝,除了隐起余鱼同、骆冰和自己之间那一段以外,把当时的情况都告诉了他。
说着说着,天上猛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雷鸣,把李沅芷的话硬生生地打段,余声尚未止憩,附近忽传来一阵「劈呖啪拉!」的巨响,哈合台叫了一声不好,翻身上马,然后向李沅芷伸手道:「快上来,是大冰雹!」
就在这时,李沅芷肩上一痛,己被一个物事?中,她举头往上看去,只见一颗颗的卵大的冰雹满天飞洒。就在那一瞬间,又有几颗冰雹击中了她;那些冰雹颗料又大,落势又急,虽然她有气劲护体,打在身上也不至受伤,但吃上一记却也十分疼痛;面对着大自然的无穷威力,李沅芷不禁心生畏惧,心中一急,也顾不上男女授授不亲了,轻轻一跃,跳坐到哈合台背后。
哈合台见李沅芷已经上马,忙喊了一声「抓稳!要走了!」,?手在马腿上就是一鞭,那马吃痛,放开四蹄如飞般向前急冲……。李沅芷才刚上马,不及稳定身形,一惊之下双手本能前伸,搂住了哈合台的熊腰……。
哈合台久不近女色,被李沅芷这么一搂,只觉一阵温软r感伴着阵阵女儿幽香急袭而来,顿时绮念丛生,慾火大盛……。李沅芷惊魂甫定,才发现自己搂住了哈合台,本待立刻松开,但见他好像毫无所觉的样子,自己这么一紧张,反而落了行迹……想到此处,心下稍定,只放轻了力度,却没有松开扶住哈合台的双手。
转到山后,李沅芷远远见到己方的人己搭好营帐,而顾友他们一个也不见,相信己被阿密特招呼到帐营里面躲雹去了。
这时,阿密特正和香香公主正站在帐口,香香公主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哈合台,顿时十分雀跃,要阿密特去接他们过来;要知道她和哈合台曾在沙漠里一同遇险,几乎葬身狼腹,可以算得上是难友,虽然他因顾金标的事跟霍青桐结怨颇深,但她心存赤子、x无城府,g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阿密特本不会那么轻易就让香香公主见外人的,但既他不知哈合台和霍青桐之间的恩怨,又见到李沅芷和哈合台共乘一马而来,关系显然非比一般,再加上香香公主不断催促,便不再坚持,飞身出去相迎。
哈、李二人才刚下了马,便见到阿密特向他们招手,两人狼狈地跟着他往香香公主的帐篷冲去。
两人跟着阿密特冲进帐内,哈合台只觉一阵清爽之极的香气扑鼻而来,定睛看去,却见一个绝世美女俏生生地站在帐内。香香公主见到哈合台呆呆的狼狈相,十分有趣,不禁抿嘴一笑,道:「大个子!你不认得我了吗?」。
哈合台想不到在此地见到香香公主,闻言呆了一呆,道:「当然认得,你是香香公主!」他拙于言词,说完这句后,便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李沅芷深知霍青桐和哈合台之间的恩怨,本不想让他知道香香公主在这里的,不料阿密特竟会把他们引到香香公主的帐中,不禁责怪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道:「喀丽斯,哈大哥才刚停下来,你就让他先休息一下吧!」哈合台虽是个直x子,但为人并不算笨,见李沅芷这样说,也知道她们有私话要说,点头道:「那好!
等我安顿好再说吧!」
待哈合台走后,李沅芷便把和哈合台相遇的情况给香香公主和阿密特说了,阿密特听到哈合台和霍青桐有仇,大为后悔,担心道:「那他会不会对公主不利?」。
李沅芷虽然也有点担心,但见他愁眉苦脸的,不忍让他太过悔疚,笑着安慰他道:「那倒不会,他这人还算光明磊落,不是做这样的事的人!」阿密特闻言,才稍为放下心来。
哈合台回到帐后,顾友把他拉到一边,问道:「老叔!你去那里了,怎么这时才来?」哈合台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下,顾友听完,脸上顿时恨意大作,道:「老天有眼,把霍青桐的妹子给我送来了!哼!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就先在她妹子身上讨点利息!」
哈合台闻言不悦道:「你这是什么话!霍青桐和我们有仇,那我们就去找她,跟她妹子有什么关系?」
顾友闻言冷笑道:「老叔!我们又不是没找过,但还不是找来找去找不到?
再说,就算让我们找到了又怎么样,她手下那么多,怎肯跟我们公平决斗?」哈合台一时语塞,顾友见他无言以对,续道:「现在就不同了,我们只要扣起她妹子,便不愁她不来!」
哈合台呆了半晌,摇头道:「扣不了的!她们人数不少,打起来的话我们可占不到什么便宜!」
顾友闻言笑道:「老叔!我们又不是要和她们决斗,怕她们人多怎地?只要探清楚她们那边的夜防,然后来个偷袭,凭兄弟们的能耐,还能不手到拿来?」
哈合台闻言摇头道:「不行!她们把当我们朋友才不防着我们,我们却偷袭她们,这么做太不够英雄了!」;要知关东六魔的死,除了焦文期以外,几乎都和霍青桐有关,所以哈合台因此对她含恨甚深,发誓要向她报复。然而他是个爽直的人,虽然深仇不能不报,但因此而要向一个弱小女子下手,又觉得不太能下得了手。
顾友见他如此食古不化,心中不快,半冷不热地道:「如果不是她姐姐,我们四家人这当儿都还好好的,怎能当上马贼?既然我们已经是马贼了,又能算得上什么英雄?」这一句如利剑般直剌入心,哈合台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半晌说不出话来。
原来当年关东六魔纵横关外,结下了不少仇家,但他们武功既高,手段又辣,所以无人敢上门寻仇。自从听得五魔在中原先后被杀后,昔日仇家胆子的都大了起来,纷纷找上门来,哈合台独力难支,只有带着义兄弟们的家人逃到蒙古躲避。
然而,仇家们并不放过他们,千里追杀而至,直到他投靠了一个当马贼首领的朋友,才得以倖免,最后,得以倖免的也只有他和顾友两叔侄而已,其他人都在追杀中被杀死了。就这样,他们叔侄无家可归,只有加入马贼的行列。后来,马贼首领在一次买卖中被杀,而哈合台武功高强、又有个狡猾机智的侄儿支持他,便自然地成为了马贼的首领。这事一直是哈合台心中的最痛,一但提起,顿时勾起了他对霍青桐的涛天怒火,心头一热,便待点头答应。然而,偷袭暗算又实在和他的x子太不相符,他嘴巴张了几张,那「好」字却始终说不出口。
顾友只看哈合台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己然生效,软声道:「老叔,我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如果连你都不帮我话,那四位叔伯和爹爹的仇就报不了了!」哈合台听他提起那些死去的兄弟,不禁想起了众人对他的种种好处,顿时再无顾忌,点头答应。
顾友见哈合台终于点头,大喜过望,道:「那香香公主号称回疆第一美人,等我们抓到了她,可以好好地玩个够!」
哈合台闻言不快道:「你胡说!她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女人,又怀了孕,我们怎能做这个,弄死了可是一尸两命的!」顾友见他不高兴,也不敢太过坚持,转换话题道:「好!好!我看着办就是了!对了老叔,刚才和你说话的那妞是什么来路?」
哈合台道:「她叫李沅芷,是红花会十四当家的女人,怎么?你别是想动她的主意吧?」言罢,看到顾友己是答案的一脸y笑,忙道:「喂!其他人随你怎么样我都可以不理,但她男人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不能乱来!」
顾友闻言笑道:「老叔,那香香公主有孕你不让碰,那李沅芷是你朋友的女人也不让碰,那还有什么人可以碰?那就那几丫头?大夥可是都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那几个丫头连皮带r给他们吞下去也不够!再说她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只要是男人的话,又有谁能不动心?就算我肯放过她,其他兄弟怎么肯放过她?
他们要一哄而上的话,我可拦不住!」说着,见哈合台神色有异,心中若有所悟,试探着道:「老叔你不想我们碰她,莫不是您对她有兴趣?别是您想自个儿独占吧!」
哈合台闻言跳了起来,叫道:「你胡说什么?她男人是我的好朋友!」
顾友不理他爆跳如雷,哈哈笑道:「我看您还是算了吧,那个红花会十四当家不就是您常提起的那个余鱼同吗?您和他的关系我知道!只能算认识罢了,算是那门子的好朋友?哼!红花会的那些混蛋和霍青桐害死了爹爹和四位叔伯,他是红花会的十四当家,就算没有直接参予杀害他们,却也脱不了关系,仇深情浅,真要算起来,他不但不能算是好朋友,还是大仇人呢!」
言罢续道:「再说那个什么李沅芷,我虽然不认识她,却也知道她做过的事,您还记不记得那次在孟津,她把大伯、您和爹爹弄得只剩下半条人命,还几乎被官府的人抓去?你自己也说过,那次如果不是大伯发现那药里有问题,你们三兄弟就被她活活地毒死了!哼!如果我是你,抓到了她之后不把她里里外外地c个遍,以报当日毒害之仇才怪!还说什么朋友的什么妻的?」
哈合台闻言,本想出言驳斥,但嘴巴是张开了,却找不什么可以反驳顾友的话,同时,脑中不知怎地,竟浮现出李沅芷在胯下婉转娇吟的画面,更让他尴尬的,是胯下的rb也因而猛跳了起来;他直肠直肚的老chu一个,心中一但存有此念,严词正义便说不出口,嘴巴张得大大的,脸上神色既是扭捏,又是尴尬。
顾友见哈合台面红耳赤、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情,便猜到他己被自己说动了,向他神秘地一笑,道:「她是红花会的人,也算是我们的仇人,如果被我们抓到了的话,就是我们的俘虏、战利品,就是拿来玩玩,又有什么问题?我说啊!只要抱着为兄弟报仇的心去行事,又怕什么她丈夫和您那一点点的交情?」
哈合台的脑筋本就不太灵光,被顾友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没了主意,再看顾友一脸渴望之色,一叹道:「我说不过你,你想怎么做就做吧!」
顾友大获全胜,得意地回头向众人拍手道:「来!大夥过来,我们谈谈正事……」哈合台见众人一付兴高彩烈的样子,心中十分矛盾,呆了半晌,走到了一旁倒头睡下。
不久,冰雹暂时停了下来,哈合台的手下人便趁这个时候安营搭帐。这时,天色已经变得十分灰暗了,顾友怕哈合台不懂作伪,被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看出不妥,没敢让他同去,只领着几个手下带了些食物和礼品去拜访。然而,李沅芷见哈合台没去,心中戒备稍增,也不亲自接见,只让阿密特代为接待;顾友虽然始终无法见到闻名以久的香香公主一面,但此行主要目的只是m清她们营区的防务,但想到她马上就会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倒也没有十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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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李沅芷虽已睡下,心里却不是很安稳;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重遇哈合台,虽然余鱼同生前和他的关系还算可以,但毕竟还是做过一阵子对头,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想的,想着想着不对,起来便要吩咐众人加强戒备,但回头一想,霍青桐那些手下大都是直爽汉子,可不懂作伪,万一被哈合台等人察觉了可是尴尬的很,只好吩咐其中一两个还算机警的小心在意。
,翻来覆去半天都睡不着,这么好不容易熬过了中夜,李沅芷才朦朦胧胧的閤眼,然而閤眼才过多时辰,却隐隐约约地被一阵轻微的骚动声惊醒,忙跳起身来,顺手从枕下拔出长剑。这时,香香公主就睡在她的身边,感觉到她的异动,也醒了过来,转头见李沅芷如临大敌的样子,忙坐起身来,轻声问道:「芷姐姐!
什么事?」
李沅芷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来到帐边,把帐门拨开一条缝后往外看去……。
虽然外面黑沈沈静悄悄地没什么动静,但李沅芷心中却暗叫不妙:本来,她让人在外面烧了好几堆篝火,并安排了四个人值夜,但现在不但值夜的人一个不见,连沟火都熄剩一堆……。李沅芷见势色不对,当机立断地向香香公主道:「喀丽丝!外面的情况不对,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快走!」
香香公主听她说得严重,不禁紧张了起来,黑暗中胡乱地套了件外袍,再扯了块披风披上。李沅芷收拾了针囊后,见香香公主己准备好了,便用剑在帐幕后划了一条大缝,拉着她从那里钻了出去。
两人离开帐幕后,藉着长草的掩蔽,向山上走去。
走没多远,李沅芷听到了一些异声,忙示意香香公主停下,自己则向声源方向潜行过去……。果不然,异声来自两个人的对话,李沅芷藉着微弱的月光看去,看到两个人蹲在一起低声交谈,从他们的衣着打扮来看,却是哈合台的手下。
李沅芷渐潜渐近,那两人虽然也有几下子,但和李沅芷相差实在太远,待得发现有人潜近身边,己然太迟了,被她数指点倒。
李沅芷先后逼问了他们为什么会在鬼鬼崇崇地蹲在这里,是不是要谋害她们,然而两人都十分气硬,死口不说,李沅芷待要用刑,又怕发出的声音会惊动其他人,待要干掉他们,又怕误会之下杀错了好人,无奈之下,唯有把他们点昏过去,然后找回香香公主,向山丘顶爬去。
走不到一半,李沅芷见香香公主已香喘嘘嘘、举步艰难,怕再走的话会动到胎气,便把她带到附近的一块大石后,让她在那里等着,而自己则潜行回营探清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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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沅芷潜近营地中间,却见那几堆本已熄掉的篝火已再燃起,四周人影幢幢,都是哈合台的人,旁边有十几个人被丢在地上,却是己方的人,个个身上鲜血淋漓,双目紧闭,也不知是死是活。再往前行,却见哈合台站在险沈着脸站在篝火旁边,而顾友正在他身旁指手划脚地向众人发施号令道:「她们跑不远的,大夥儿分头去找,发现她们的行踪后就马上大叫,让其他人过去帮忙!」众人轰然应是,转身去了。
李沅芷本想不通哈合台这么一个义气为什么会偷袭她们,这时见到这个情况,顿时醒悟到那是顾友崇拥的,不禁对他恨之入骨,她本想等众人走光后把这个傢夥干掉的。然而,他似是受了哈合台的提醒,不但一直没有离开哈合台身边,还留下了几个人有身边,李沅芷等了好一会儿,始终找不到什么下手的机会,便不浪费时间,悄悄地潜进草丛深处……。
退出营地不远,李沅芷便看到了前方有两个汉子一前一后地四处张望着,她偷偷地潜近,突然出手,从后一剑割断了后面那人的喉咙。前方那汉子惊觉不妥,猛然回身,却见眼前寒光一闪,喉咙一痛,便己发不出声来……。
李沅芷解决了二人,四周看了看,身子一闪,向另一个方向潜去……。
香香公主目送着李沅芷的身形没入黑暗中后,便轻轻地退到大石后的草丛中,把披风一蒙过头,静静地一动不敢动……。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却仍未见李沅芷回来,香香公主蹲得双脚都发麻了,忍不住掀开了披风,站起来松松筋骨。才站起来,却看到左边不远处有两个人正往这方走来,顿时大为焦急,忙蹲下身子,绕到石头后。
退到大石后,香香公主侧耳细听,只是这时四野天风如涛,听了半天,除了风吹草低的声音外,却什么也听不到,又过了一会儿,仍是动静全无,她实在忍不住了,偷偷地把头探出石后……。
石后的那方一片宁静,那两人己然不见了,香香公主不禁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她心中?觉不妥,本能地回头一看,却见那两个男子己站在自己身后,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原来那两人只是想到丘顶去的,原没打算到石头这边来的,但香香公主江湖经验不足,沈不住气,一动之下,顿时被两人发现,两人怕叫人过来会惊动了石后的人,便不动声色地潜近,那时,香香公主的注意力只集中在石头的那一方,完全没发现那两人己偷偷地绕到了自己身后。
两人乍见香香公主,顿时被她那如的女神般的气质和美?所震动,双脚一软,几乎跪倒;这几年间,在乾隆雨露的朝夕滋润下,她少女时那种如草原上的j灵般清雅脱俗的气质己转化成另一种高贵绝世的美,高雅雍容得像雪山上的女神一样,令人难以逼视……。
香香公主却不知这道自己这一优点,乍见二人,吓了一跳,本能轻呼了一声,两人被她这么一呼,顿时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醒觉到她只是长得特别特别的漂亮的女人,而不是甚么仙女;一想到此,二人不约而同地左右张望了一下──还好,四周并没有半个人影。
想到香香公主只是孤身一人在此,两人都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暗呼好险:如果刚才这美丽女子趁他们呆住之际出手攻击的话,恐怕两人都要死在她的手里。
香香公主惊魂甫定,向二人娇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两人也定下神来,其中一人道:「我叫高冈,他叫铁木儿,都是哈合台哈头儿的手下!」说着,鼻中闻到从香香公主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脑中灵光一闪,问道:「你是香香公主吧!李姑娘不是跟你一起的吗?她到哪里去了?」
香香公主在g中住了两年,见惯了人x的丑恶,虽然那纯良率直的天x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却也不像以往那么天真无邪,闻言不敢说实话,道:「她……她就在附近,马上……马上就回来了!」两人闻言,顿时大为紧张,不约而同地四处张望了起来
那高冈左右看了一眼,不见有什么动静,回头见香香公主神色不安,一脸紧张之色,顿时醒悟到她只是在撤谎,然而,又不太敢确定,便蒙她道:「你胡说,我才看到她已逃过河去了!」香香公主哪知是计,闻言冲口而出道:「你才胡说,她明明是到营地去了!」话才出口,便见他失声发笑,猛然醒觉到那是骗人的话,不悦道:「你这人很坏!我不跟你说了!」说完,转身便欲离去。
香香公主这一下玉容生嗔,极艳绝丽、花月为之失色,两人色授魂系之下,竟忘了拦住她,待她走出好几步后,才猛然醒觉过来,忙冲前几步,绕到香香公主身前,伸手拦住她的去路。香香公主急于脱身,拙不及防之下,险些撞进二人怀中,忙退出数步,转身便逃……。
那铁木儿反应较快,身子一冲一转,又拦在香香公主面前。香香公主吓了一惊,闪身欲避……;就在这时,她脚下却绊到了一团草g,一窒之下,顿时失了平衡,惊叫声中,香躯不由自主地倒进铁木儿怀内……。
铁木儿只觉一阵香风扑面袭来,福至心灵之下张手一搂,顿时温香玉软抱满怀;要知道他们这一票人己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这时,就算怀中抱着的只是个普通的女子,也绝对受不住诱惑的,更何况像香香公主这么一个美得连神仙也要动心的女子?别说她只是个气质像女神般的女人,就算她真的是个女神,他也顾不得了,他一手环住香香公主的香躯,伸嘴向她的脸上亲去……。
「啊……!」香香公主惊叫一声,扭头急闪,然而两人贴得实在太紧,香唇虽然避过一劫,那又香又白脖子却是避无可避地被亲了一口;香香公主俏脸连闪,那既惊惶又羞急的表情落在铁木儿的眼中,无疑在告诉他:这个美丽得像女神的女子,是可以亵渎的……。一想到此,他的心顿时跃动如狂,chu着胆子,大手撩起了她的袍子,探了进去……。
香香公主娇躯用力地扭动着逃避那羞人的、得寸进尺的侵犯,但她身娇力怯,加上双手都被铁木儿搂住,难以发力,无法抗拒他的侵犯,没几下,避无可避地,铁木儿chu糙的大手便己探进了她的袍内,并沿着那白滑软腻的大腿向上直进,向那嫩滑的香臀袭去……。
出乎意料地,当铁木儿的大手攀上香香公主的香臀时,惊觉那上面只有连绵一片的柔腻软嫩、幼滑如脂外,想像中的障碍连半丝也没有,一时间大喜过望,大手一紧,在那坚实的香臀上用力一抓;原来香香公主怀孕己近半年,肚子圆挺鼓胀的,早己穿不下肚兜和亵裤了,加上这次她出来得匆忙,所以身上除了一件薄薄的布袍以外,里面却是什么都没穿的,这时却没想到方便了铁木儿的侵犯。
香香公主被铁木儿抓得又羞又惊,香唇一张,便欲大声求救,然而高冈手快,她才叫得半声「救……」,小嘴便被他伸手从后捂住,顿时作声不得。
香香公主本能地牙关一合,狠狠地咬住高冈的手指。一时间,高冈痛得眼泪都几乎流出来了,痛怒交集之下,那里还顾得上怜香惜玉?本能地一记手刀便住香香公主的后颈砍去……;香香公主只觉脑后一痛、眼前一黑之下,便被高冈击昏过去。
铁木儿见香香公主突然软倒,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被高冈一掌打死了,一探鼻息,知道她只是昏过去而己,便放下心来,一手搂住她的身子不让倒下,一手却己忙乱去脱自己的裤子,高冈见状,忙拉住了他道:「怎么?她是我先发现的,该让我先上!」铁木儿挥开了他的手,冷笑道:「她自己往我怀里撞过来的!怎能不是我先上?」说完,转身把香香公主斜靠在石上后,双手一分,把她的内外袍子一起敞了开来。
香香公主的袍子才敞开,两人只觉一片耀眼生花:内袍里面,那诱人的姛体竟是赤裸裸地半缕不挂,那一片细致的肌肤,雪白亮丽得彷彿铺上了一层耀眼的晶粉,晶莹闪亮得不像是凡人的肌肤;那高挺鼓胀的玉r,衬上那两颗色泽鲜嫩、娇小玲珑的r头,成熟诱人得像是天g里的仙桃,更有甚者,她虽然怀了孕,但身上却没有一点孕妇应有的浮肿,那高挺的肚子,不但没有丝毫破坏那神圣高贵的形象,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成熟美;铁木儿生平所见过的女子当中,也没几个像样的美女,更何况是这个可称得上是天下第一美人的香香公主?一时间,他除了张大了嘴巴呆住以外,什么也做不了,而他背后的高冈也是一样,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得浑身发硬,僵在那里连动都动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高冈终于从巨震中稍为回神过来,看了看如海棠春睡的香香公主,又看了看像呆子般的铁木儿后,他没有怎么犹豫,一咬牙,使尽了吃n的力量,一记手刀狠狠地砍在铁木儿的后颈上……。这一击力量好大,铁木儿只觉后颈一痛,便己人事不知,那庞大的身躯推金山、倒玉柱地倒到地上……。
高冈喘着chu气地把铁木儿沈重的身体拖到石旁的草丛里,迅速回过身来,三扒两拨地脱掉衣服后,丑陋的双手便己急不及待地抓住了香香公主那一双润滑如玉、柔美高耸的娇r……。几乎同时地,两片又乾又chu的嘴唇颤抖着、重重地吻上了香香公主那娇艳的香唇……。
一经接触,高冈只觉香香公主的双r滑如凝脂、既温又润,那种娇嫩软滑得如梦似幻的异常手感,令他几乎以为身在梦中;他的双手不住地在香香公主身上游走,十指不断地、毫无忌惮地抓着、搓着、捏着、揉着、m着、揩着,她那美丽的娇r、粉背、纤腰、玉股、香臀、甚至柔软红润的花瓣,都在他放肆的双手下一一失陷……,当然,他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当一双手在攻城掠地、到处搜劫的时候,他那肥大滑腻的舌头,早己拨开了香香公主轻闭的香唇,伸进了那芬芳的小嘴里,贪婪地、肆意地挑逗那丁香小舌、舔食那馨香的芳津……。
只一会儿,高冈便己耐不住心头狂窜的y慾火焰,他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快刀斩乱麻地占有眼前这天仙一样的人儿……。他手忙脚乱地把香香公主的身子扶正,一手捞起她右腿,一手扶着那硬直的rb,挑开了她那轻闭着的花瓣,向那芬芳神秘的香x侵入……。
然而,香香公主高挺的肚子顶住了他的小腹,连带着也顶住了那硬直rb的长驱直进,他连顶了几下,却连那硬实的g头,都无法完全压进香香公主的香x内,更说整grb了……,他试着把她的大腿再分开一点,再拉高一点……,然而效用却是不大:那硬直的rb虽然在香香公主的香x口上扰攘不休,却始终无法全面入侵美妙的仙境……,终于,他放弃了站着占有她──他回过身来,先把她的披风摊铺到地上,再把她轻轻地放到上面……。
高冈把香香公主的香喷喷的身子放平后,跪到了她那两条白得像是透明般的大腿之间。他伸出双手,拑住了香香公主的腿弯向上抬起,顿时间,她那粉红芬芳的花瓣无助地、完全地暴露在他那杀气腾腾的rb面前……。
高冈深吸了一口气后,腰部缓缓前挺……,顿时间,那颤抖不堪的rb缓慢而坚定地挺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香香公主柔嫩的花瓣、挤开了她那稍为乾涩,却又芬芳迷人的香x口,「唔……!」,不知是因为苦涩的乾痛?潜意识中的抗拒?还是其他的原因,就在那硬直rb挺进香x内的一刹那,昏迷中的香香公主香唇微开,发出了一声今人心神悸动的轻吟……。
轻吟入耳,高冈还以为香香公主醒过来了,一时之间竟有点不知所措,定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一会儿,见到香香公主并没有后续的动静,他才稍为放下一点心来。本来,他还想让他那己一个多月没尝过女人滋味的rb,在香香公主的香x口磨蹭一会,细细品尝这回疆第一美人的美妙滋味后,再长驱直进的,但一来他怕不早早占有她会夜长梦多,二来,当他那硬实的g头和她柔嫩r璧接触时,那高度的爽利感、钻心的剌激和要命的快感,让他g本无法忍耐下去──他再深吸一口气,腰部用力前挺,一寸、两寸、三寸……,硬直而饑渴的rb坚定地、一往无回地没入了香香公主那温润的香x之中……。
高冈的rb顺利地一挺到底,沿途上,他只觉得香香公主的香x虽然不如少女的紧凑,却也绝不像一般的怀孕女子那样的全完松弛,而是在二者之间,别有一番成熟小妇人的动人滋味:那不松不紧的嫩r,柔韧而不失弹x、温暖软滑得像一阵轻柔的春风,轻轻地吹拂着他的g头、他的rb、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心,一时间,他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溶化了……。
鼻子,闻着那从身上传来的阵阵馨香、眼睛,看着那美绝天人的俏脸和雪白透明的肌肤、rb,享受着回疆第一美女体内的温柔律动,这一切一切,渐渐地把高冈的情绪带进了一种忘形的狂喜之中。开始时,他还能以敬畏的心情去享受着那曼妙无方的r体,但,随着他身心上越积越多的快感,他的情绪也越攀越高,渐渐地,他忘形了,他忘记了他应有的敬畏、更忘记了他应有的温柔,甚至忘记了他身下的这个美女是个孕妇;他开始放肆了,他越来越迅速、越来越猛烈、越来越疯狂地摇挺、振动着腰部,他不断地摇、摇、摇……、c、c、c……、冲、冲、冲……、戮、戮、戮……。
好久好久,不知是高冈的chu暴弄痛了香香公主、还是其他的什么剌激了她,就在他正乾得痛快淋漓的时候,「唔……!」随着一声娇吟,香香公主臻首轻摇,渐渐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这时,高冈己到了欲罢不能的时候了,见香香公主快将醒来,忙加快速度,「啪……!啪……!啪……!啪……!」,顿时间,两人股腹相撞时那清脆而y秽的声音骤然加剧,几乎连身旁呼呼作响的狂风声都压过去了……。
肚子里的一阵闷痛,把香香公主的神志完全地拉回她的身上,她只觉得有个不知是什么的沈重东西正压自己的身体上,同时,一g火烫而坚硬的东西,正在自己的体内迅速而有力地进出着,刹那间,被乾隆强暴时的可怕情境像缺堤的洪水般涌上心头,她心中一惊,猛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那恶梦般的情境,让香香公主几乎再昏了过去:这时,一个男人正压在她的身上,既不是陈家洛、也不是乾隆,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实实在在的、chu鲁而野蛮的陌生男人,他,正闭着眼睛,努力而忘形地糟蹋着她──他的动作锐利而猛烈、他的神情邪恶狰狞、他那硬直的凶器在她软滑芬芳的嫩r内放肆地滑动着、无情地抽送着……。
「呀……!」当香香公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后,猛地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碎的淒惨尖叫,浑身颤抖地拼命挣扎了起来……,然而,这一切己来得已经太迟了,几乎就在她尖叫的同时,在她身上的高冈,也发出了一声恶兽般的狂吼;虽然她的尖叫撼动了他的神经,而令他不得不用手捂住她的小嘴、虽然她猛烈的挣扎在他壮赤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而令他痛得直皱眉头,但这一切,都阻止不了降临在她身上的厄连──随着高冈畅酣的狂吼,爆发的浓稠jy汹涌而出,一股股地、猛烈地、像是无休无止地向香香公主的香x深处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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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过了不久,李沅芷己无声无息地干掉了哈合台的三组人,当她m向第四组人时,香香公主淒惨的尖叫声划破了浓黑的夜色,传进了她的耳中。一时间,她几乎想也没想,猛地站直了身子,也不怕被人发现了,展开身法,如飞般向香香公主藏身之处急奔而去……。
才走出不远,李沅芷急奔的身影便己被人发现,顿时间,吆喝声四起,并向她那方聚来,然而,这时的她已经顾不了那多了,急提一口气,纤小的身子猛然加速,硬生生地从那松散的包围圈中冲了出去……,众人一面大声吆喝、一面提步急赶,但一群没骑马的马贼,又怎能跑得过轻功高明的女侠?才一下子,便被她抛开了不短距离,所幸众人双腿虽不够快,贼眼却总算够尖,纵然双方的距离越拉越远,还能抓住她那若隐若现的纤美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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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主拼命地挣扎着,她又抓又咬、又踼又扭,像是一匹不甘驯服的烈马,想要把骑在她身上的骑士抛出去,高冈不得不用力地压住她、死命地抓住她、强力地顶住她,才能勉强地把rb停在那迷人的香x内,继续着那源源不绝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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