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唢呐的木头有讲究嘛?”嚯嚯鸡突然发问,问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
“啊?......啊,还蛮讲究的,什么紫檀木啦,黑檀木啦。”伯鱼被他问得奇怪,把唢呐扣在钢琴上,掰着手指头老老实实回答他的问题,“就是好的木头嘛大家都喜欢。交趾黄檀啦奥氏黄檀啦之类的。”
“你是什么木头?”
“普通柏木,怎么了?”
嚯嚯鸡露出一个柴郡猫般的微笑。
20.
并不想成为电工的电工学院学生和不想搬砖的土木学院的学生从实验室出来的时候,文学院某些穿着鼠灰色条纹睡衣的男士还在烟雾缭绕的房间内研究亲嘴和接吻这两个词的具体区别;哲学院开始新一天的迷思,每个哲学院的学生都在自己为什么学哲学上进行哲学思考;端着盆出门晾衣服的女同学总希望自己对于楼道里小猫是最特别的一个。
很早以前的这个时候伯鱼应该在北门的荒郊野岭里完成了自己的演出,也许卫论会去看,也许不会,只要知道伯鱼还在那里,就像是每天太阳升起一样让人安心。
今天没有人,北门的荒地和树林静悄悄,在黎明沐浴晨光。
伯鱼早晨醒来习惯性地摸出手机,他浑身像猫肚子一样懒顿,他在这样骨节拉伸的舒服的懒顿里看见音乐软件的提示,眨眨眼睛几次之后,他确定自己看到的内容没错,是卫论发了新歌。
他便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噔噔噔下床去找耳机。
鸡哥在床上很响地打呼。
跑完早操的时候,伯鱼已经听卫论的新歌五遍了。他耳朵里塞着耳机,穿着浅蟹灰的一件薄卫衣,乐颠颠地往食堂走去吃麻圆和煎饺。他小臂上的汗毛还在兴奋状态。
这兴奋状态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了。从歌曲的前奏响起,到最后一个音结束,到第二遍开始,到间歇中的回想和体味,他难以抑制住自己的兴奋。
卫论真的有才,这首歌开头是一段渐次加大音量的快节奏人声,像素描中排列流畅的一片铅灰直线,有种人耳按摩的感觉,接着又是伯鱼喜欢的鼓点从人声渐渐消失的地方出现,这个美妙的波浪般的承接伯鱼很爱。鼓点几组过后就是卫论的声音和旷远的曲调。
他现在对于卫论的声音有着奇特的敏感,卫论第一个字会怎么唱,他会知道,他不用想都知道,他这种默契来得让人有点喜不自胜的。
卫论的声音沉静、有力,他那属于青年纯正的沛然正气在脑子里进行有条不紊的爆破。
“你用大拇指画押,投票立开国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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