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声哭嚎,生了!生了!
御医推开门出来,擦擦头上的汗,跪下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一个皇子一个公主。”
叶霖没有理他,绕开他径直走进宫内,快步走向床边,白玖还很虚弱,苍白的脸上满是大汗,叶霖接过手帕,为她仔细地擦着,白玖无力地闭上眼睛任着她。
“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刚刚好。”叶霖轻声说,回头看了一眼嬷嬷怀里抱着的孩子,“长得以后一定会像你。”
白玖没有说话,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叶霖接过洗过的手帕,“听见了吗?朕刚刚喊你了,你一定听见了,朕喊的那么大声。”
叶霖看了看嬷嬷,摆摆手,“下去吧。”
“玖儿,你有没有想朕?朕想你了,朕想你的眉眼和笑很久了。”叶霖帮她别起头发,描摹她的眉眼。“朕烦着你了,朕先出去,你好好休息,嗯?”她起身准备走。
“别……”白玖费力地睁眼,拉着叶霖的衣袖,“陪我?”
“好。”叶霖勾起温柔的笑,坐在她的床边,“你睡吧,我一直都在。”
白玖轻轻送了手,闭眼安稳地睡。叶霖拉起她的手,不说话只是默默地陪着。
“皇上,两个皇子在哭,怎么也哄不住,您……”大监悄悄地进来。
叶霖撇了一眼他,小心翼翼地松开她的手放进被子里,掖了掖被角,俯身轻轻吻了她的额头。这才转身去了那边。
“皇上。”一个嬷嬷哄着皇子另一个抱着公主。叶霖伸手接过男孩,学着嬷嬷的样子,轻轻摇着慢声细哄着。说也奇怪,在嬷嬷那里哭个不停,却被叶霖一接过就安静了。叶霖再抱着女孩,按同样的方法哄着。
“你们下去吧,去皇后那里看看,如果她醒了,叫我。”叶霖抱着女孩不肯放手。
“诺。”
叶霖这才放下两个孩子,她叹气坐在他们旁边,她真的想落泪。叶霖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不是因为玖儿,她一定会屠城,而且不会犹豫;如果不是因为玖儿,她一定会在她怀孕的时候想方设法让孩子不在;如果不是因为玖儿,她一定会掐死孩子而不会哄着。
她看着那两个孩子,她多想把所有的负面展现,她伸出手,向着孩子脆弱的脖颈,但她却不舍得,因为玖儿,这是玖儿的孩子,罢了……
她收回手,无力地放下,“小家伙,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我叶霖的宝贝儿。”她起身,负手而立许久,推门叫来了嬷嬷,又走进白玖的殿里。
“大监,你去冷宫叫那两人,小心些,管好那些宫女的口舌。”叶霖低低地吩咐。
“诺。”大监其实琢磨不透皇上的心思。
“菏儿,你和零先去问问御医,看看有什么注意,再去御膳房端来些东西,朕怕她起来会饿。”叶霖对旁边的菏儿吩咐道,“你们若想看看孩子,就去吧,小心点就行。”叶霖早已看出两人巴望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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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玖再醒来时已经是午夜了,她看见叶霖拉着她的手坐在床边,有些困倦。
“柒,你没休息吗?”她开口。
“醒了?先喝点粥,我问过御医,你先只能喝这个。”叶霖揉揉太阳穴,让自己清醒几分,端过来粥,舀了一勺试试温度正好才送到她嘴边。“我去看了看孩子,又回来守着你。”
白玖喝完叶霖喂的粥,叶霖放下碗,让下人端走。
“玖儿想看看孩子吗?我给你抱过来?”
“不用了,明日吧。”白玖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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