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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因为很多的过去，这一刻说出来都没什么意义。

季晨枫从沈南衍的身上看到了完全不同的影子，过去的那个他，并非是这样的，只不过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了现在这种，即使是什么都不说，却让他纪念着这么长的时间。

兜兜转转，他们未必会回到原点。

沈南衍最不想要看都的，无非就是，他做了这么多以后，才发现，原来不管怎么样，到了最后的时候，剩下的都是回忆。

省了那么多的时间，做什么不好，非要在同样的一件事情上耗着，沈南衍都已经累了，完全不愿意去想，自己之前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只要沈南衍这个人还在他的身边，季晨枫就可以放下所有的一切，只愿陪着他，不论千山万水，都要一起走的决心。

或许，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感情的事情，虽然说是勉强不来，可既然都已经决定在一起了，应该就是想过了所有的可能性和后果。

他从来都不害怕自己做过什么，只要没错，那有什么关系呢。

想来想去，都想不到更好的结果了。

他知道，在过去的时光里面，剩下的都是流年。

有些话，真的不一定要说出来才有意义，更多的是，不管怎么做，内心不会充满了绝望，就都还有一线生机。

“我曾经真的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用。后来偶然间，我发现了一些事情，从那个时候我才明白过来，那些所谓的是非之间，和我有着完全不同的概念。我想了很久，都不太确定，最后剩下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我总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很好的办法，只不过到后来的时候才发现，我的心里面，对于这些事情，其实并没有那么执着。”

“我是有很多的事情想要做，但是一时之间，都做不了，我就应该要放下，好好的研究，自己这么多年，都做了些什么。”

“我从来都没有计较过对错，那是因为我觉得，都没有必要，有些事情，放在心里面就好了，何必一定要弄的彻彻底底，对于我自己来说，不也没什么意义吗?”

“再后来的时候，所有的时光都改变，我还在这里，并没有走远，所以从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清楚了，这条路是属于我自己的。”

沈南衍从不介意将自己的过去说给季晨枫听，很多的事情，有的时候想想，何尝不是一种经历呢。

他亦是从这些经历里面，找到了许多的痕迹，他知道该怎么做，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沈南衍见过大世面，知道许多的问题，不会如此轻易的结束。

陆青有一句话是说对了的，那就是，不管他们怎么努力，只要抓不到背后隐藏着的那只手，就永远都会有暗箭袭来。

本来呢，他倒是无所谓，对于任何危险，总会有着戒备之心。

如今，有了季晨枫，他并不想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明知道这场故事，不会停留在这里，说的再多，都没用。

只有真正去做的时候，才会发现，那些过往的岁月，留给他的，无非就是一场念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