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筱瞬间泄了气,挤出勉强地笑容道,“谢……谢谢先生。”
这种不揭穿难道不就是揭穿吗?!
她老实坐好,等待宣判。
封衍高大的身影借着窗外的阳光投射下来,把安筱整个笼罩在其中。
他将病历本递过去,低沉地陈述,“腕上三刀没有割到大动脉,但是失血过多,且体力透支。”
安筱抱着病历本呐呐地抬起头,对上他那双陡然严肃地眼睛,听他说,“医生检查是自杀未遂导致的,然而,苏小姐醒来时,可不是个寻死人的本能表现。”
安筱:这是慎独吗?这是慎醒。
然而,作为苏安筱,临死也要挣扎一下,“先生,不……不是您看到的那样……是……”
“嗯?是什么?”封衍轻飘飘地一句重复,硬生生让安筱只觉自己是个百般狡辩的犯人,犯人安筱低头认罪伏法。
“手上割着腕呢,嘴上还能戏弄医生。苏小姐,您是心大还是装的?”
安筱捂住了眼。
“苏小姐,下意识抵挡起来都几乎能把一个成年男人掀翻,您觉得您会受下这种感情背叛的委屈?”
系统叹了一口气。
“苏小姐,……”
安筱猛地抱住了封衍的胳膊,尬住泪,哀叹到,“先生,你别说了。我认识到我的错误了。”封衍却一点都不客气的抽回手,安筱憋着嘴欲哭无泪。
封衍冷冷地低头看她,说道,“这样的最好,割腕不是玩闹,真要被我发现苏小姐以自残为乐,接下来你就不是出院了,而是直接左转进神经科。追求刺激可以,把自残当游戏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无辜被当做自残少女的安筱,含着泪,接受了来自封衍的批评教育。
这么好的人哪里不近人情呀,第一眼那把冰刀的印记刻得更深了——深到她想勾搭。
她再次抬起头来时,泪流满面,虔诚地捧着病历本,哽咽着说,“我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孩子太多都是放养着长大的。第一次有人这么教育我,我真得……真得很感动。”
封衍一时间被她的举动怔住了,安筱抽了抽鼻子,将病历本捧向封衍,继续说道,“先生,您留个电话吧,以为我要是再想不开,请您一定要好好批评我!”
她仰着脸,梨花带泪的小脸上晕着红晕,眼睛里带着光,那般恳切、期待和……调皮。
封衍面无表情、丝毫不受其害。
恰在这是封衍的手机响起,他推了病历本,拉开椅子就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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