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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会尽我一切的力量去保护她。」他毅然决然地道。

*****

☆、风流王爷俏公主第九章赴火

第九章

金乌西坠,微风和煦的傍晚,两条看似y森孤冷的人影,默默地伫立在万丈之高的落风崖处。

「孤鹰,为什麽四王爷只要赤沙飞玲做交换?再加上司马廷逸的命不是更好?」段成不解地问道。

「你懂什麽!你以为他们跟你一样白痴吗!要求的如果太过份,是会逼狗跳墙的,到时候他们如果放弃了交换,用剩馀的兵力攻打我们,那你我就死无葬生之地了。」他不屑地斥道。

「那为什麽不换司马廷逸呢?他应该比赤沙飞玲更不好对付才是,如果先杀死他,以後就可以轻松多了。」他又问。

「司马廷逸的死并不会引起金宙皇朝跟凤翔国的冲突,但是赤沙飞玲可就不同了,如果凤翔国的公主死在金宙皇朝,那你想想看凤翔国王会作何感想?」孤鹰邪邪地笑道。

「既然事情牵扯重大,那司马廷逸有可能交出她吗?」段成疑惑。

「如果他不肯交出凤翔国的公主,就必须牺牲三百多条人命,您用脑子想想,从今以後还有谁会愿意为他效命呢?」

「真不愧是一石二鸟之计,令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真是y险!难怪司马行那老狐狸会看不起我,原来他的手下个个都是y狠无比的角色,看来我要在此处立足,可比登天还难了,他开始冒着冷汗。

「警觉一点,他们来了。」孤鹰看着远方数十条模糊的身影,逐渐地朝这而来,便提醒段成道。

「是!」

*****

「王爷、公主久违了!」段成惺惺作态地向他们行礼。

「段成你竟然还没死呀!」飞玲鄙夷的瞪了他一眼。

「托公主鸿福,属下当然还幸在!」。

「哼!」她不屑地斥喝。

「这位想必就是顶顶大名的飞玲公主了!」孤鹰打量着飞玲的容貌邪笑道:「嗯……闻名不如见面,公主果然比传闻所说的还要清丽动人。」

「癈话少说!不是要我换解药吗?那解药呢?」飞玲不耐烦地骂道。

「公主,您先别着急,解药就在这!」孤鹰拿出了一个瓶子在手上把玩着。

「我们怎麽知道你手中的解药是真的还是假的呢?」廷逸开口问道。

「是啊!难道本公主的命不值钱到用来换假解药!」

「好!那你们要怎麽来试解药的真假?」孤鹰道。

「不如先让段成服下毒药,再用你手中的解药给他吃,如果他好了的话,就能证明解药是真的了。」飞玲睨了段成一眼。

「不错嘛!人长得花容月貌,头脑到不简单!」孤鹰邪笑着,「来!段成,你把这瓶毒药喝了!」

「这……」可恶!竟然真的要我嚐试。

「放心,我会给你吃解药的!」他催促。

「好……好吧!」他拿了毒药心不甘情不愿地喝下。阖眼间,他身体痛苦难当,直跪在地上哀求,「快,快……给我解药!」

孤鹰从解药瓶中取出了一颗黑色药丸让他服下。

「呵……呵……」半响之後,段成急促的呼吸声才慢慢的恢复正常。

「怎麽样?你们该相信了吧?」孤鹰道。

「好,可以了!」

「飞玲公主,那你是要自己走过来呢?还是要我过去请你?」

「一手交人,一手换解药,否则免谈!」廷逸不客气地道,预防万一,他不能失去飞玲,又丢了下属的x命。

「很小心嘛!好,那就劳烦王爷亲自送公主过来,我顺便把解药交给你。」他狡黠地笑道。

廷逸静思了一下,开口答应,「好!」

「王爷,由属下去吧!」一旁的倪泰作声。

「不用了!」他回绝。

「廷逸动手吧!」飞玲抬头凝视着廷逸,就算只能在多看他一眼而已,她也心满意足。

「嗯!」他假意地点上了飞玲的x道,扶着她慢慢前进。

飞玲先是震摄了一会後来才明白他的用意,但是!可行吗?她担心地问自己。

「人已经带来了,药呢?」廷逸冷冷地道。

「不用急,在这!」孤鹰把药慢慢地递出去。

就在廷逸伸手取药时,「啊!」孤鹰一掌推开了他。

「你竟然食言!」一旁的飞玲愤然大怒。

「公主不也一样吗?」孤鹰狞笑道,暗示她也不守规则。

「可恶!」飞玲怒腾腾地攻向孤鹰。

孤鹰吹了个口哨,原本躲在草丛後的数十名蒙面人全都一拥而上地赶到断崖来。

「原来你们早有预谋了!」倪泰惊道。

「是啊!金宙皇朝的王爷跟凤翔国的公主,如果死亡,那两国的队伍就会溃散,到时候贡品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而战争就是你们最後的结果。」

「可恶!真是太卑鄙了!」飞玲拔出了双剑刺向孤鹰。

「喔!美丽的公主生气了!」他轻而易举地闪开,马上拔出剑还以颜色。

两方人马在僵持片刻之後,廷逸的人马稍微占了上风。

「没想到你一介女流,武功会这麽好!」孤鹰觉得自己有点失算了。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呢!」飞玲伶利的一步,移身到孤鹰的背後,双剑迅速抵住他的脖子。

「哈哈哈……真是失算,没想到我竟然会栽在一个女孩的手上!」他自我嘲讽。

「你现在才後悔,为时已晚了,快点交出你身上的解药!」飞玲诋斥。

「好,解药在这!」他拿出了解药抛向断崖,飞玲在讶然之际,不假思索地抽身飞去抢住药瓶,当她回过神时,她的双脚已经腾空在断崖之外,「倪泰接着!」她赶紧将药瓶丢给离她最近的倪泰。

「公主……」倪泰被飞玲的举动吓了一跳。

「放心!」飞玲勉强地用轻功想飞回断崖之上,不料!孤鹰却对进退维谷的飞玲发出了狠狠地一掌。

「啊!」中掌的飞玲整个人失去动力和知觉,急速地往悬崖下而坠。

「飞玲!」廷逸见之马上跟着跳下断崖,运功直追飞玲落崖的速度,转眼间他成功的抱住了飞玲,但是他自己却也深陷绝境之中。

「完了!以这种速度掉到了山下,我跟飞玲都会粉身碎骨的!」他左手揽住飞玲将她牢牢固定,右手从腰间抽取佩剑。

「只好孤注一掷了!」他低头看着下方,「还有七丈」等到他们距离地面只剩下十多尺时。

「嘿!」廷逸运起全身功力将剑往崖壁狠狠刺入,刹时他紧抱着飞玲,终於稳住直坠的身体。

「呼~脱险了!」他大吐了一口气,不过只用一只手抓着剑,他仍有摇摇欲坠之感,「幸好只有十几尺」他拔起壁上的剑,用轻功顺势而降,平安地将飞玲抱至山谷。

「飞玲……飞玲……」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脸颊唤着,半晌後他见飞玲没有动静。

天色又逐渐昏暗,他四处张望了一会,发现前方有一处山洞。

「没办法了,天已黑,飞玲又受伤,只好暂时先在山洞里过夜了。」他抱着飞玲往山洞走去。

到了洞口时,廷逸先将飞玲放在洞外,然後他便四处去搜集一些枯树枝,准备钻木取火。

等到洞里被火照得明亮之时,他才安心地将飞玲抱入山洞之中。

「飞玲……飞玲……」他再次想唤醒她,结果却发现了她的脸色有异样,而且全身还冒着不寻常的冷汗。

「她在完全没有防备抵挡之下,中了孤鹰猛烈的掌气,一定伤得很重。」他握着她的手试脉膊。

「果然不出我所料!飞玲的瘀血积在右肩不散,而阻碍到血脉正常的流通,因此才会导致她气血不畅而昏迷不醒。」

廷逸思考了一会,叹道:「这里是荒郊野外,不可能有治疗瘀伤的药,看来如今只有放血一途了。」

他把飞玲抱近了火堆的旁边,让她半躺地靠在岩石之上,一旁熠熠的火光投s在他俊美英挺的脸上,显得有几分的沉重。

他迟疑了一会还是决定拉下飞玲的腰带,在退去她淡蓝色的外衣之後,第二件轻薄的里衣外,隐隐约约还可看见她贴身的肚兜。

尽管一切是多麽地令人目眩神迷,他依然还是小心异异地将摭住她右肩的衣服缓缓拉开,尽可能的去避免触碰到她凝脂的肌肤。

飞玲肩上的瘀血非常严重,整片右肩都肿成了青紫相参的瘀伤。

「为了抢救解药,真是苦了你了!」

廷逸看到飞玲的伤势,顿时心如刀割,他从腰带上取出了三支银针过火,强忍着万般的心疼和不拾,他将银针在她右肩的瘀青处扎了数十个小孔为她放血。

☆、风流王爷俏公主第九章意动

片刻之後--

飞玲肩上的瘀血仍然没有排放的迹象,「瘀血已经凝固,糟了!」廷逸着急地抓住了飞玲的肩膀匆匆吻去,一口口地吸吮出她肩上的瘀血。

「呼~」吸清了飞玲肩上的瘀血,廷逸大松一口气,「幸好及时发现,要不然飞玲的右手可能会废掉。」他掀开了自己的衣摆,从衬衣上撕下了一块长布为飞玲包扎。

就在此时,原本昏迷的飞玲突然慢慢地清醒,「啊~我的肩膀好痛!」

「飞玲你醒了!」廷逸喜出望外地叫着她。

「嗯!我的右肩很疼……」她全身酸疼,特别是右肩更痛。

「你中了孤鹰的一掌,受伤不轻,千万不要乱动!」他赶紧提醒她。

「是吗!那解药呢?尔丹他们中毒治好了吗?」她着急地问。

「你先别激动,解药落在倪泰的手中,中毒的人应该已经得救了。」

「真的,那我要去见尔丹!」她要求。

「飞玲……我们现在人在断崖的下面,一时之间恐怕无法见到他们。」

「我们在断崖的下面?」飞玲惊讶了一会开口问道:「难道我被孤鹰一掌打下断崖!?」她开始有点印象了。

「嗯!」廷逸点头。

「那你怎麽也在这?莫非你也被打下来了?」

「不是!我跳下断崖是为了要救你!」

「跳崖救我?」她吓了一跳,「如果你也死了,那该怎麽办!」她从惊讶的语气转成了指责。

「我没想过,我只知道如果你死了,我也不独活。」

「你真是傻得可以了!」她气得双手握拳,「喔!好痛!」结果牵连到了伤部,使她疼痛不堪。

「我叫你别乱动了,你怎麽不听!」他把她按回石上靠着。

「人家是心疼你不爱惜自己嘛!」

「那你为了接药跳出深不见底的断崖就是很爱惜自己吗?」这会换他跟她算帐了。

「这……这不能混为一谈嘛!」她硬是要狡辩。

「你不要再让我担心了好吗?」廷逸深情地将飞玲抢入怀中。

「对不起!当时我只是一心想拿药,下次我不会再做那麽危险的事了。」她过意不去地道歉。

「还有下次!」他气得将她搂得更紧。

「喔!痛……」她被廷逸这麽一抱,痛得哇哇大叫,「你刚才要人家别乱动,现在又把我抱那麽紧,痛死了!」

「啊!对不起!」他匆忙地松开她。

她揉着疼痛的右肩才愕然地发现到自己竟然衣不蔽体,「等等!我的衣服……」她赶紧一把抓着衣服盖住裸露在外的右肩。

「因为你右肩的瘀伤十分严重,情势所逼所以我必须马上帮你放血,总而言之……我并没有轻薄的意思,你别误会了。」他解释道。

「你……那……你有没有看到什麽?」她紧拉着衣服羞涩地问道。

她口中的″什麽″到底是指什麽呢?!,「我不知道你指的″什麽″是什麽意思?不过如果你要我负责的话,我们回京城之後,我马上派人去凤翔国提亲。」

「不……不用了。」她窘得更加难为情。

「不用!?」听到飞玲的话,他楞了一下,「难道你不希望嫁给我?」他心急的问。

「这……你是为了救我……才解开我的衣服,我怎麽能因为这样而就要你对我负责呢!」

「如果我非常乐意负责呢!」这是求之不得的好机会,他一定要好好把握。

「可是……那紫烟怎麽办?」她不安地问。

又是紫烟,「今天就算我没遇见你,我也不可能娶她的。」

「为什麽?」她疑惑。

「因为我不爱她,我爱的人是你。」他坚决地道,「而且我又看到了你的肩膀!」他故意强调道,「所以我必须娶你。」

「那是你为了救我才这麽做的,所以不算数!」她觉得这样对他有失公允。

「那怎样才算数?」他逼近飞玲,「是这样子吗?」他吻住飞玲的唇浅尝。

「鸣!」她惊慌失措地把他推开,「你做什麽?」

「这样子,我应该可以对你负责任了吧!」他邪邪地笑道。

「你……」她真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居然还同情他,为他抱不平。

「还是你觉得这样子不够,要再更深入些?!」他暧昧的提醒还略带点恐吓的意味。

「够……够了。」她吓得连忙说道,如果此时他真的要侵犯她,她大概也没有能力可以抵抗了。

「这样子才对嘛!」他满意的笑着,「我未来的娘子啊!看来你又春光外泄了。」他逗趣地打量着她现在的模样笑道。

「啊!」都怪她太激动了,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手已经放开了未系好的衣服。她赶紧快拉好衣服转过身去,「哦~」没想到又弄疼了伤口。

「你没事吧!」他着急地扶住她。

「没事!」她松了一口气,「啊!不对,你快放开我!」她又忘了自己的衣服还没穿戴整齐了。

「喔!」他照她的意思放开她。

「你再走远一点。」她又道。

「喔!好!」他觉得有点好笑,她防他就跟像防贼没什麽两样,但是先决条件,这个贼还必须是个君子。

「然後转过身去!」她又下达指令了。

「是遵命!」他在想,难道以後洞房花烛夜也要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不成!哈……哈……!

*****

「倪泰,王爷和公主掉下断崖已经三天了,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是生还是死?」高云担心的问。

「要不然我们派人绕到山下去找他们,如果王爷和公主真的不幸落难,至少应该把他们的遗体运回京城,交由皇上好好厚葬他们。」倪泰道。

「派人绕到山谷下搜查必需得花上个把月的时间,我们那来这麽多的粮食呢?而且王爷有命令,如果他三天之内没回来,我们就必须直接运贡回京,避免夜长梦多,倪泰,难道你忘了吗?」

「我是没忘,只是放心不下而已。」他犹疑了一会,「好吧!如果明天再没有王爷和公主的下落,我们就先启程。」

*****

「你已经醒了!」廷逸正从洞口走了进来。

「嗯!」刚清醒的飞玲呆滞地点点头。

「我抓了两只山**,你看它们肥不肥?」他提着山**在她面前晃了一下。

「嗯!很肥!」她含糊地答道。

「怎麽了,还没有睡醒啊!」

「不是!我已经醒了,我只是在想尔丹他们。」

「你放心吧!他们不会有事的。」他安慰道。

「那我们何时回去跟他们会合?」

「我们不回去跟他们会合了。」

「为什麽?」她纳闷地问。

「因为他们已经先动身回京城了。」

「那我们怎麽办?」

「你先别心急,等你伤好了之後,我们就走水路回去。」

「走原路不是比较快吗?」她好奇地问。

「从山下爬回山上走原路至少得花一个多月的时间才会到京城,我们只要顺着山谷的河流走,不用十天的脚程就可以到达京城了,你觉得那个比较快?」他笑说道。

「当然是走水路了。」她见风转舵,「这麽热的夏天,走水路还可以一边玩水,当然比较划算了!」

「真是童心未泯,好了!我们来烤**吃吧!」

「嗯!好!我受伤的这几天,只要动嘴附和就可以有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待遇了。」她高兴的笑道。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可是在为我将来的娘子服务喔!」他特意的提醒道。

「又来了,这三天,你已经提醒我很多次了。」她有种跟魔鬼打交道的感觉。

「我当然要时时刻刻的提醒你,因为你吃我早、中、晚餐三顿,已经吃了三天了。」

「真是斤斤计较,我这有银票都给你好了。」她掏出了三万两的银票递给他。

「这些还不够!」三万两就想打发他一个王爷,她还真不是普通的天真。

「还不够啊!那看要多少,我回凤翔国再派人送过来给你好了!」

「来不及了,我现在就要拿报酬。」他扔下了手中的山**,轻轻搂住她的肩。

「你……你要做什麽?」她被他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我侍候了你三天,要求一个吻,不为过吧?」

「不……」她还没来得及拒绝,廷逸就用吻堵住她的嘴。

「嗯……」她发出了抗议的声音,但廷逸不暇理会,一直到他觉得满足为止,他才愿意松开唇。

「呼……呼……我差点被你闷死了!」飞玲上气不接下气地喘道。

「喔!是吗?那是因为你没有好好的配合我,才会这样。」他揶揄地笑道。

「你竟敢喧宾夺主,到底谁才是受害者啊!」她火冒三丈地斥骂。

他不以为然,又笑笑地说,「受害者当然是我,因为和你接吻就像是跟墙亲嘴一样。喔!不,至少墙还不会反抗,比你温柔多了!」

「司马廷逸……你真是厚脸皮。」她气呼呼的大骂。

「谢谢!」他笑着抓起地上的山**,走到火旁处理,「你要吃**腿还是翅膀?」

「翅膀!」可恶!她怎麽又开口回应他了,一定是这几天下来,她慢慢地习惯这种生活模式了。

「好啊!等会山**烤熟之後翅膀都给你吃。」他还是以他一贯的温柔方式对待她。

「嗯!」就这样她的气又完全消了,天啊!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愈来愈依赖他的,而他也就会愈来愈得寸进尺了,她的心开始不上不下的烦恼着。

*****

「要休息一会吗?」廷逸慢下了脚步向飞玲问道。

「不用了。」

「原来你这麽急着回去嫁给我呀?」他调侃地笑着。

「什麽!你别胡说了!」她脸红地嚷道。

「要不然,你伤未痊愈多休息一下有什麽关系!」她对他的怜惜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似的,真令他头疼。

「好吧!」其实她的肩膀还是不时会隐隐作痛,只是她怕担误行程一直不敢开口而已。

「那我们就先在河边的树下休息一会,等太阳小点在赶路。」

「嗯!」这几天下来廷逸无微不至的照顾,真的是令她犹如被受呵护的小孩一样,忘却所有的烦恼。

「我去河边取水过来给你喝,好吗?」他问道。

「好!」。她不经意地凝视着廷逸俊美分明的五官和他体贴的一举一动。

廷逸取水回来时,发现到飞玲正在注视着他,「你是不是在看我呀!」他有点惊讶地走近她的面前问道。

飞玲回过了神,一脸尴尬,「没有啊!」

「喔!是吗?」他可是很好奇,她为何会盯着他看。

「当然!」但她还是死不认帐。

「好!……那先喝水吧!」他把水递给飞玲。

「谢谢!」她边喝水边心虚地想着,其实她也不是有意要看着他,只是目光不自觉的就是会被他吸引过去。

「还说没有!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又在看着我了?」他促狭地笑道。

「咳……咳……」她被水噎了一下,「那你怎麽会知道我在看你呢?」她纳闷地问。

「答案很简单!因为我也在看你啊!」

「你为什麽要看我?!」她也忍不住好奇心想知道。

「因为你很美啊!那现在该换你坦白了吧!」

「好吧!我不否认你长得也不错。」

「多谢褒奖了!以後啊!你想看我不用偷偷mm的,直接告诉我的话,我还可以移近一点让你看个够。」他故意贴近她逗弄地说道。

不知怎麽搞的,靠离得他愈近,她的心就跳得愈快,「谢谢!我看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好了。」她伸手想将他推开些。

可是廷逸却不为所动,「飞玲我可以再吻你一次吗?」他用手托起她的下巴。

「…………。」她被问得迷惘了。

「你没有回答,我就当你是默许了喔!」他温柔的唇瓣轻轻覆盖住飞玲娇嫩的朱唇。

飞玲不清楚自己为何没有拒绝,她只感觉到这次的吻不同於前两次的嬉戏,而是那麽地真切,那麽地令人悸动,她已经浑然不自觉的陶醉於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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