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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城把疑问的目光投向戈卿,挑挑眉,这是什麽东西啊?

戈卿把拴在他身上拉到最长,仰首看著那奇异的东西,一个正方形薄薄的盘子上面有著无数五颜六色的电路,还隐隐发出规律的滴滴声,他蹙紧眉头,脑筋迅速地运转著,两人一时也想不到那个东西是什麽,安德烈带来的也恐怕是个危险物件,戈卿对他点点头,示意禹城别动,一切听安德烈的旨意行事。

见禹城乖乖地一动也不动,安德烈满意地点点头,疾步走出房间,这次他没有把房门关上,从那大张著的房门望出去,几个浑身是血的黑衣人或仰或俯地趴在地上,x前没有呼吸的起伏,想必已经死去,戈卿知道安德烈曾经是世界格斗大赛的三届冠军,身手是非一般的强,就算是人形的他也没有把握可以打赢他。

更何况他现在身边还带著一个只会大呼小叫的禹城。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身手也是ok的。”禹城的声音悠悠地传入戈卿的耳膜内,让他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他差些忘了这人的强项是读心。

戈卿缓缓坐在地上,与禹城对望,“你并不是身手好,而是因为懂得读心而在那人行动之前就懂得出拳的方位,进而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进行攻击或防守,你这人脸皮真厚,说谎也不懂得打草稿,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他平静地叙述道,语气中充斥著对禹城的轻蔑。

禹城的脸皮果然厚得连子弹都打不穿,他动了一下膝盖,目不转睛地盯著轮盘中央那流动著的y体,大难临头还嬉皮笑脸,“豹子大人过奖了。”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规律的声响似乎更为急促,声量比刚才稍大,禹城疑惑地俯首仔细听著,“这到底是什麽?怎麽长得这麽奇怪?中间的银色y体还一直在滚动,是……一种桌上游戏吗?”

戈卿反问道,“你既然懂得读心,为什麽你刚才又不去读安德烈的心?”

禹城苦笑,“那人吸毒了,神智不清,我读到的只是一大堆无用的乱码,g本不能使用。”

盯著禹城膝上的轮盘半响,见那银色的y体不停地穿梭在电路之中,突然一动灵机,“你看看轮盘旁边有没有编号?我想应该是……b开头的。”

禹城眯著眼睛上下左右仔细地查看,终於找到那与轮盘同色的阿拉伯数字,“我看到了,那是b……b2170,没错,是b2170,旁边还有madeinindonesia呢!”

戈卿琥珀色的豹眸一翻,再扔了一个卫生球给他,“我没有兴趣知道制造地,那不重要。”他想了想,一个令人心惊胆战的念头突然蹦出来,还有不断扩大的迹象,“你别动,千万别动,你再动的话你我可能会死无全尸!”

禹城见戈卿一连认真,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意,“你说什麽,我不明白,这东西到底是什麽?告诉我它只是个普通的桌游,告诉我……”

戈卿不善於说谎,他舔舔嘴边,这只是他下意识的动作,虽然他已经没有嘴唇了也会习惯x进行的动作,“如果我没有猜测错误的话,你脚上的应该是一个水银炸弹,那流动的y体是水银,如果我没有预测失误的话,你右上角应该会有一个红色的y体,那是染色酒j,只要这两个y体相互碰触到,轮盘底下的炸弹就会爆炸,b2170是最新型号,它的炸弹富有威力,炸掉这一栋房子绰绰有余。”

禹城听了,右手一抖,扶著轮盘的手下意识地松开,炸弹差一点就倾倒,水银差些就要接触到那可怖的红色表面,幸而他双手灵活,轻易地就把炸弹接过来,握紧在手里,目光望著那两抹渐渐分离开来的y体,提起的气才逐渐松懈下来。

戈卿也被他的动作逼得呼吸暂停,直到亲眼见证那两端分开来的y体时,浑身已经虚脱,失温地躺在地上,他此时终於懂得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这道理,禹城是猪,绝对是猪,他全身瘫软地趴在地上後,戈卿对他低声说道,“如果你刚才真的没接住炸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不想死,他还没见小笨熊最後一面呢!作家的话:迟来的更新,刚做流浪动物志工回来,今天狗儿们打架,和志工群们花了点时间处理,比意料中迟了些回宿舍,抱歉让亲们久等,九把刀的‘十二夜’就快上映了,大大推荐亲们去电影院内欣赏xdxd

(11鲜币)67你是我的戈卿哥哥?

禹城也全身乏力地往後一仰,chu喘著气,“你放心,如果触动炸弹,我也不会放过我自己。”他战战兢兢地把手中的轮盘握紧,直至确定那银色的水银静止不动,“你说亨利多久才会来救我们?”

戈卿望了一眼壁上的时锺,那秒针正悠闲地散著步,丝毫不曾沾染此时紧张的气氛,那规律的滴滴声似乎正和壁锺的声音相互呼应,两者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沈默的比赛,谁先跨越终点线谁就赢了,赌注是他和禹城的姓名,“他很快就会到了,给他一点时间。”

禹城听见戈卿的低声安抚,难得没有回嘴,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下,“有时候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悲惨?”他的目光投向门口,安德烈在楼下翻动东西的声响隐隐传来,一种无力感袭来,禹城有些有感而发。

戈卿勾嘴轻笑,“不觉得。”他也找个舒服的位置趴下,前腿交叉置於x前,看起来格外优雅,“我活著,我可以看见我喜欢的人,我可以陪著他长大,我不愁吃喝,我有个温暖的家,我干嘛要觉得自己悲惨?人生从来不存在著舒坦的路,一波三折才能让你体会生命的珍贵,我觉得我一点也不悲惨。”

禹城拨拨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你的心态还真是非一般的健康啊!我和你一样,可是我喜欢的人并不珍惜我,我不甘心於……成为他人生的过路客。”他的语气愈加浓重的愁苦并不符合他本身的气质,让戈卿忍不住皱紧了眉首。

“这种事求不来的……”戈卿并不善於安慰人,所以安慰的话听次来有些chu糙,但是却很抚慰人心。

“你……”禹城刚想回话,就被凳子砸中了手臂,骨头碎裂的声音撕裂危险的冷气息,安德烈疾步走上来,紧张地抓起禹城的领子,双眸瞪得好像龙眼一般大,血丝勃张,敲起来额外可怕,“你在跟谁说话啊?!”他刚说完,充斥著粘腥气味的手高高扬起,往禹城无暇的脸颊落下,啪的一声声音很是清脆。

禹城的脸颊迅速地隆起,从颧骨一直红到下巴处,浮出来的红晕有些触目惊心,“你他妈老子的娘长这麽大都没打过老子呢!你……”他还没骂完,安德烈就往禹城身上吐了一团米色的r团,与唾y和成一块恶心的物体,似呕吐物。

咦……嗯嗯……避免被那团令人作呕的东西沾染皮毛,戈卿连忙退後几步,眼光充满嫌弃的盯著那两团东西,那东西发出浓郁的腥味,戈卿不太好这口,禹城也是,可亨利更是讨厌得很,他不知安德烈从哪里搜来的鲔鱼罐头,可现在统统吐在禹城身上,沾染他的衣物,腥气熏天。

禹城有洁癖,当他察觉到那黏糊糊的y体时,整个人僵在原地,他不能动,怕炸弹一动激发,他连退後也不能,因为安德烈扯住他的领子,戈卿第一次看见禹城哭丧著脸的样子,向来高傲且意气风发的话竟然也有今天,让他不免觉得有趣。

安德烈发泄完之後,又转身踹了戈卿一脚,戈卿防不胜防,被他踹到了房间的角落,然後眼睁睁看著安德里从房间离开,对水银炸弹的方向略勾嘴角之後把房门反锁了,耐著疼意,他对一身脏兮兮的禹城说道,“他要把我们炸死在这里。”

禹城扭动身体把衣服上的污物甩到地上,分心说道,“我不想跟你死在一起。”

戈卿斜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很想吗?”

两人沈默了半响,就听见咚的一声,很细微,从轮盘底部传来,滴滴声开始杂乱无章起来,戈卿听了,连忙站起,提高声量说道,“你看看炸弹的底部是不是有个时间显示器?”

“哪里?”禹城也惊惶起来。

这种惊险的情况戈卿并不是第一次面对,所以他比禹城镇定的多,“炸弹底部那个隆起的部分可以打开,打开之後把东西拿出来,如果我没有记错,那会是一个电子时间显示器。”

禹城竭力止住指尖的颤抖,面前把那个仪器抽出来,看见上面显示的时间之後倒抽了一股凉气,“剩下三分锺,不不……现在是两分锺五十五秒。”

戈卿皱眉,望门的方向看了一眼,“亨利也差不多快到了。”

似乎应验著戈卿这句话,楼下传来一声重响,亨利迅速地破门而入,看见禹城膝盖上的水银炸弹後蹙紧了眉头,“你先别动,让我看看。”

他耐著那弥漫於空气中的鲔鱼腥气,单膝跪在禹城面前,先看了一眼时间显示器,然後迅速地浏览一眼那错综复杂的线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找龙门的炸弹专家来看看了,叫人把老虎钳拿来。”他用袖子擦擦禹城耳边的汗,“没事,我见过龙门的前辈处理水银炸弹,照著做应该没事。”

禹城想不到亨利还会出言安慰他,一时半响竟然愣了起来,迟迟无法做任何的反应,而他的手下已经把老虎钳拿来,放在亨利的手中,亨利接住老虎钳後对後方的手下说道,“你们先带蠢蠢离开,这里的一切都交给我处理。”

在龙门,老大的命令大多是无法违逆的,有人刚把戈卿拴在他颈项处的铁链移开就惊呼一声,“这里还有一个隐藏炸弹!快爆炸了!”亨利回头,快速地把线路上的红色线路剪断,然後抱起禹城就迅速窜出房门。

禹城惊叫道,“还有花豹呢!”

这是亨利下意识的反应,他无法两个都救,在人和宠物两者之间,人的生命终究比宠物的生命珍贵许多,任何一个人在当下都会做出和他同样的反应,所以他只是抱著禹城掠出房间,把被绳子控制住行动的戈卿留在原地,纵使他有多不舍。

戈卿跟在他身边很多年了啊!

禹城被亨利的动作吓到了,他连忙推亨利的x膛,“放我下来,你现在立刻回头去救他!”

亨利的心也在疼著,但他还是继续往前走,“来不及了,算了吧!”

禹城从他的怀抱里一跃而下,激动地抓住亨利的衣领,“那只花豹是戈卿,戈卿就住在那豹的身体里,你现在再不回去就什麽都没了!我现在叫你马上回去!”作家的话:写动作场面无力,亲们将就著看吧xd

(10鲜币)68你是我的戈卿哥哥?

亨利听了,僵在原地,过了半响反手扯住了禹城的衣领,“你说什麽,再说一次!”他浑身颤抖,仿佛被人淋了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浑身浸满蚀骨的寒意,可他没等禹城的回答就转身往楼上冲过去,手下拉也拉不住。

就快爆炸了!

那个隐藏的炸弹就被放置在床底,不容易被看见的时间显示器正默默地倒数著戈卿的生命,仅剩十秒,戈卿的心竟然异常的平静,夹带著微微的庆幸,他要确保他的小笨熊安全了之後才能了无遗憾地死去,所以他轻轻地咬住那个小型炸弹,退到房间的角落,以安详从容的姿态等待著死亡。

七秒、六秒。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亨利竟然折返了,chu喘著气掠到他面前把他口中的小型炸弹取了出来,把他拥在怀中,“我们快离开这里。”

戈卿摇头,惊惶让他几乎反应不过来,“来不及了,你快离开这里!”他做不到,他永远都做不到眼睁睁地看著小笨熊死在他面前,他前爪推著亨利,口中不断地重复著同一句话。

亨利mm他的耳朵,脸色镇静得不可思议,然後拿起地上那可怖的黑色箱子,此时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三秒,”我们要一起离开这里。“他克制著不停颤抖的指尖,然後右手高举,把炸弹形成一个优美的抛物线扔向窗外,这是一个下下之策,微型炸弹的爆发力向来强大,如果他把微型炸弹扔出去,房子的倒塌也会让人死在里头,这绝对是一个玩命的赌注。

抱起戈卿,他迅速地往回跑著,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拥紧他,就算是发生什麽事他都不肯放,他这麽难得的失而复得,这麽难得……

一身重响惊扰了午间的悠闲,火光仿佛一只充满著活力的龙,高傲地往天空直飞而起,亨利感到背部一阵火热的刺痛,黑暗袭来,过後的事他再也没有记忆了。

雪白的墙,雪白的天花板,满眼的苍白侵占著亨利的思绪,当眼前的景物渐渐清晰,他猛地坐了起来,惊扰了正坐在沙发上小眠的手下,“我的豹呢?”紧张让他的呼吸不顺,冷空气侵入鼻腔,让他忍不住咳了几声,立刻有人走过来替他顺呼吸,轻声说道,“他现在在兽医院里。”

说话的人是同样一身病服的禹城。

“我想去看看他。”亨利作势要下床却被禹城扯了回来,他愤怒地把禹城的手甩开,怒声说道,“你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却把我蒙在鼓里,这笔账我会好好地给你算,你再碰我我就跟你不客气!”

禹城听了,觉得有些委屈,却只能慢慢地松开手,任由那任x的人把挂在他手腕上的点滴吊水扯开,跌跌撞撞地离开房间,连医生的劝告都挡不住。

兽医院距离医院有点远,车程大概四十分锺,亨利发现自己有点坐不住,心跳急促且杂乱,有点想要破坏什麽来发泄,甚至还无聊地捏自己的手背,直至一片通红来证明现在的他是梦境还是现实,後来一种後悔的情绪还涌上心头,他不该逞强把禹城推开,他现在绝对需要禹城证明给他看现在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乱乱糟糟地来到兽医院,亨利却胆怯了,他慢悠悠地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兽医院里最豪华的病房,那木门半撇,一个女兽医正给戈卿检查著身体,不知为什麽,以前亨利看著觉得很正常的画面现在亨利却觉得异常刺眼,有种想要冲过去把那女人和戈卿分开的欲望,不过他还是强忍住,礼貌地敲门。

女兽医听了,连忙退开,低声说道,“蠢蠢除了头部和背部有些擦伤之外,其他的部分没什麽大碍,可谓不幸中之大幸,不过他现在依然有些发烧,听说是在事情发生前就有的,所以应该不是伤口发炎造成的,吃几天药,好好休息几天就会好了。”说完,女兽医想mm蠢蠢的额头却被亨利给挡住了。

“谢谢兽医,那我现在可以把他带回家了吗?”亨利冷冷地盯著戈卿,压抑著现在x腔里即将满溢出来的感情,戈卿同样回望著他,琥珀色的双眸不再是平静无波,浓重的深情让人难以忽视,两双富含深意的眸子就在沈默间交换著彼此的默契。

女兽医有些尴尬地点点头,整理一下桌上的工具之後就离开房间,亨利立刻疾步过来填补她的位置,可来到戈卿身边时,他却有些无所适从,只好以一声叹息开始,伸出手mm戈卿的背脊,“戈卿哥哥。”

戈卿听了浑身一僵,顺著亨利递过来的手指舔舔他的指尖,享受这难得的、片刻的温馨。

“戈卿哥哥。”亨利再次喃喃地轻唤。

戈卿点首,把自己的头送出去靠在亨利平坦的小腹上,喉间低低地吐出嘶哑的声音,“我在这。”

“戈卿哥哥。”亨利倾下身,让戈卿的额头和他的紧紧相抵,嘴里吐出的低唤掺杂著令人舒心的语调,“你在这,你竟然在这,我……我……”现在的亨利仿佛不是那个黑道老大,作风凌厉风行,语调总是冷漠无情,随意一个手指的挑动就能置人於死地。

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金发男孩,他年轻、他本真善良、他脾气温和,哪个是真的他,又哪个是他所想要的他,早已经没人理,随著他残酷的父亲之死而灰飞烟灭,被捏散在空气之中,现在他所想要的,只是戈卿喜欢的那个他。

“我让你失望了。”亨利沈著声音说道。

“嗯……”

“我变坏了,我杀人了,我连自己父亲都杀了,我连畜生都不如了……”

戈卿听了有些心疼,“别这麽说你自己。”

“我说真的,我还吸毒了,我还玩女人了,我以前最讨厌的就是对女人不好的男人了,而我现在却成为那样的人了。”亨利的语气波澜不惊,连高低起伏都没有,平平淡淡,仿佛叙述著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可目光里的哀伤却似随时都能落下泪来。

戈卿再也忍不住了,他们都已经坦诚至如此了,他再也不想掩饰自己的感情,他倾身,吻住了亨利。

他想这样一吻,就这样一辈子。作家的话:猫某特别喜欢这一章,希望亲们同样也喜欢哟

真的喜欢就打赏吧xd

(11鲜币)69你是我的戈卿哥哥?

戈卿的舌头有倒刺,舔得亨利的嘴唇酥酥麻麻,那种奇异的感受仿佛骚在心上,细细品尝起来分外地舒服,这场吻维持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但却没有再深入,只是短短的浅尝,或者说他们不懂得如何深入,一只是豹一个是人,他们的吻本来就存在著怪异。

吻结束之後,他们维持一段时间的沈默,相望无言,後来还是亨利打破了这无言的尴尬,“我们回去吧!能走吗?”戈卿点头,从床上跃了下去,刚踏出病房,工作人员见亨利要带戈卿离开,离开走上前给戈卿戴上头套。

“唔……”戈卿对这个看起来很像女人头箍的东西没有好感,立刻惊惶地退後,躲在亨利後面。

工作人员面露为难之色,“如果不给它带上,把伤口抓破的话会很麻烦。”

亨利抓著戈卿的颈圈,先是与他对望一眼,再抬头对工作人员道,“没事,我会看好他,头套不用戴,你把药交给我的手下就行,我现在要带他离开。”说完,他就和戈卿一前一後地离开,他在前戈卿在後。

兽医院外是一个安静的公园,主人可以和他们生病的宠物在这里散步嬉戏,要穿越这个公园才可以抵达兽医院大门,车子是驶不进来的,通往大门的小路上铺著一层人工鹅卵石,刚刚下过雨,所以湿滑冰凉,还掺杂著泥泞,亨利见了就倾下身把戈卿抱起,“这鹅卵石不好走,我抱你好了。”

戈卿只是挣扎几下,没有强烈的反抗,毕竟他现在是个快要三十岁的男人了,被人抱在怀里难免难为情,後来想想他现在也只是只花豹形态,难为情的感觉压下,现在涌现的是被亨利抱在怀中的温暖,就好像发生爆炸那天一样,那种弥漫著淡淡温馨的暖意让他忍不住贪恋。

戈卿现在的体型比一般花豹大,或许是品种的缘故,他站起来有一个人般高,活脱脱就是只美丽的大猫,他的体型让亨利抱起来有些吃力,所幸亨利经过长年的锻炼,手臂异常地有力,所以他的吃力不太明显,步伐也很稳健,戈卿窝在他怀里特别地舒服。

亨利就这样抱著它沈默地走著,走到一半戈卿才突然想到,“对了,我今早听龙门的兄弟聊天说你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你没事吧?我还以为你会过几天才来把我领回去的。”

亨利紧了紧手臂,低声说道,“我刚苏醒就来了,有没有事我不知道,待会儿打电话给医生问问就好了。”他垂眸,看著怀里豹子那晶莹的眸光,又说道,“我这身体硬朗得很,这麽多年来都不见有事,区区炸弹又怎麽难得倒我呢?”

“你太任x了!”戈卿低声一叹,连责备都舍不得。

走到兽医院门口,远远的就看见亨利座车的司机站在车旁等著,车是不起眼的日本车,亨利的车库里少不了这种低调的车,只是不常用而已,他命令司机乘坐其他人的车离开之後,就径自把副驾驶座的门打开,把戈卿稳稳当当地放在位置上,自己则坐上了驾驶座。

亨利把引擎启动,当下却没有立刻把车子开走,而是拿起戈卿的前爪吻了一下,略带委屈地说道,“任x的人是你,你待在我身边这麽久却没有告诉我,你是不是认为我会嫌弃你啊?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嫌弃你的。”

戈卿知道亨利要开始把话说清楚了,忍不住又是一个叹息,低声说道,“我连我自己都接受不了的事实,你要我怎麽坦白地告诉你呢?”

“那为什麽禹城会知道?”

如果有手,戈卿很想敲敲自己的脑袋,再敲敲亨利的脑袋,其中的原由错综复杂,连他自己的快搞不清楚了,千言万语只用一句话来归类,“那人很怪,他可以读懂每个人的过去和想法,或许我这样说你可能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亨利浅笑,伸出大掌mm戈卿的头,“我连你的重生都信了,又怎麽不会信禹城的特异功能呢?”下过雨後的冬天很冷,他从後座上取了一块毯子覆在戈卿身上後,又把车内的暖气开到最大,直到戈卿舒服地忍不住发出‘哼哼’声。

“戈卿哥哥你还真的变成一只大猫了?”亨利忍不住笑出声音,然後打档,把车子开出去,“我们去吃饭好不好?你想吃什麽?”

戈卿耸耸肩,“随便就好。”他自认是chu人,吃什麽都不要紧,最重要是吃得饱,不过他说完随便後想了想,还是决定补充道,“一定要有r。”

豹子是r食动物大家都知道,他曾经有一天吃r吃腻了想要转吃素,结果当晚胃疼得不行,连走都走不动,感觉肚子里的菜都在打群架,难受地让他直哀嚎,所以从此他每一顿都要r,哪怕只有一块r也好。

果然,到了餐厅,戈卿叫了一桌子的r,他特意要了间包厢,用以躲避众人看见一只花豹出现在餐厅後的惊异,戈卿吃了几天兽医院提供的水煮**xr,嘴巴早就淡得快要感觉不到任何味道了,一看见红烧牛r碰上桌子,琥珀色的眼睛立刻浮现j光,尾巴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

亨利见了,立刻把整盘红烧牛r放在戈卿倾身能及的地方,温柔地说道,“吃吧!吃吧!不够我再叫。”戈卿听了,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饥饿的感觉却让他理不了这麽多,低下头打算吃个痛快!

仿佛看著戈卿吃就能让他感到满足,亨利碰也不碰筷子,轻轻地靠在椅背上,右手晃著鲜红欲滴的红酒,喃喃著说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戈卿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把口中的r优雅地吞下後,低声说道,“当然记得,那是你还只是个瘦瘦小小的豆芽菜……”想及亨利以前瘦弱的模样,戈卿忍不住一阵心疼。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刚升做副大组长,风光无限,是龙门最年轻的组长,很多手下跟前跟後,意气风发。那时你带著我,也是来到这家餐厅,你叫了一桌子的菜肴给我吃,那是我人生所吃的第一桌好菜,我永远都记得。”说著说著,亨利的眼眶忍不住涌上了淡淡的水汽。

(10鲜币)70你是我的戈卿哥哥?【h】

戈卿吃著吃著,觉得嘴里的红烧牛r越来越不是滋味,只得暂停手上的动作,绕过桌子,踩著亨利的膝盖舔舔亨利泛红的眼眶,“没事没事,一切都过去了。”

亨利把酒杯放下,珍而重之地捧住戈卿的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我们是不是还是好像以前一样?”

戈卿点头,如果他还是人,现在他的眼眶一定也是红红的,“我们从来都不曾变过,真的。”他把头低下,蹭蹭亨利的小腹,亨利感动地拥紧他,心里涌现难以言喻的感受,这是多麽珍贵的失而复得?!

经历这麽多,痛苦这麽久,才发现最珍惜、最思念的人现在就在自己身边,他不曾离开,只是比以往沈默,这样更让他心疼难过,亨利加大力道地抱紧戈卿,仿佛要把他揉进血r里一般,用行动来告诉他:没关系,我现在已经长大,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现在就换我来保护你。

吃完饭後,亨利就载著戈卿回家,他们之前的家已经被炸得粉碎,早就不能住人,所以亨利从他的房地财产里选了一栋离这里较近的别墅住了下来,装潢和家具摆设仍然是他父亲喜欢的大气奢华风格,在水晶灯的映照下隐泛冰冷华贵的冷光,亨利却对这种风格厌恶至极,不过在下一栋房子装修好之前,他只好将就著住下。

瞅见亨利略带嫌弃的脸色,戈卿无奈道,“你现在厌恶的一切都是龙门曾经辉煌过的历史和j华。”

亨利听了,自信满满地仰头,“龙门的辉煌从来都不是‘曾经’,我会带领它走向下一个辉煌。”说完,亨利还甩甩自己金黄色的头发,朝戈卿露出一抹志得意满的笑意。

戈卿点首,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扭头对亨利说道,“那麽踏上辉煌之前能不能容我洗一个澡呢?”在兽医院待了几天,戈卿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刺鼻的药水味道,闻著就觉得很晦气。

“我来帮忙!”听戈卿这麽说,亨利立刻冲上楼不顾戈卿的拒绝加强力反对,连拖带扯地把戈卿拉入浴室里,“害什麽臊吗?又不是没有给你洗过,告诉我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有m过了?”

戈卿无奈,任亨利把温水淋了它全身,亨利之前的确没少给他洗,不过当时他只是装作一只很普通的大猫在被主人洗澡而已,和现在哪有得比呢?不过既然亨利想要给他洗澡,他就只有乖乖给他洗的份而已。

薰衣草的气息弥漫著整个浴室,淡淡的幽香让人忍不住沈醉其中,戈卿渐渐地放松心神,全然没有留意亨利那徐徐往下的手,直至亨利一把抓住了他的分身,他耐不住诱惑地惊呼出声,提高声量,“你干什麽?”

“我这几年没有给戈卿哥哥找母豹子,你这里已经憋得慌了,让我给你mm,很舒服的。”亨利说完,把手中的泡沫抹在戈卿的分身上,那滑滑的手感让他常常握不住,眼睁睁地看著那渐渐因为情欲而变硬的分身从他手心里溜走。

最後他不耐地两手一握,在同一时间听见戈卿难耐的喘息声,“别……我忍不住的……”

“别吵!”亨利故意把面对属下时的面孔展露出来,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勃发,“让我给你弄弄。”亨利的手渐渐开始动作,先是搓弄戈卿的分身前後,把那羞涩的g头从包皮里挤压出来,一次两次,麽指的指甲还轻轻地抠弄那敏感的马眼,然後在那细小的洞口旁悠悠地打转。

戈卿受不了他喜欢的人正在为他做这样的事,明知道人与兽不应该却还是无法自拔地沈沦下去,他忍不住张开双腿,也回头轻舔亨利的裤裆,一直到亨利的昂扬轮廓渐渐明显,两人都忍不住深陷欲望之中。

“把裤子脱下,我也给你弄弄。”戈卿低声命令道。

当下亨利也被这弥漫著氤氲水汽的色情给催得失去了理智,他下意识地解开牛仔裤的纽扣,连内裤一起脱下,露出已经抬头的rb,腰部挺了挺,方便戈卿接下来的动作,“舔得重一点,我好喜欢呢!”

戈卿听见亨利类似呢喃的嘶哑声音,更加卖力地伸出长有倒刺的舌头,从亨利比刚才更加饱满的y囊一直舔到亨利粉色的g头,仿佛幼兽正在享受人工喂n,戈卿半眯著眸子,把亨利硕大的g头吸允在口中,好像正在享用著美食一般沿著它的轮廓吸舔著,先是细尝那凸起的纹理,顺著那浮现出血管一直舔到他的y毛处,然後沿著他y毛的生长部位打转。

以人的高度要替一只花豹手y还是很有难度,尤其久了之後腰会酸,颈项也会疼,所以亨利只是凭著手里的触感围绕著戈卿的生殖器官打转,顺著泡沫滑滑的触感一直滑到戈卿的y囊,两只手指轻夹著一边的y囊玩弄著,另一只手则在他y囊与肛门之间的位置打绕,用指甲轻抠著,明明不该是敏感点的地方却让戈卿的快感增加了好几倍,嘴上含住亨利的rb,更卖力地吹箫。

戈卿锋利的牙齿现在却是x爱的助兴器,疼中带著微刺的感觉让亨利的分身仿佛被细心的按摩著,让他忍不住停住手上的动作半蹲下身体让戈卿更方便的伺候他的分身,与爱人肌肤相亲的感觉比与任何人都来得深刻与舒服。

戈卿瞅见亨利因为享受而微微眯起的眼睛,低声说道,“躺下来,靠著墙壁,我帮你弄弄。”一开始是亨利玩心大起要给戈卿手y,做到最後却是亨利率先沈沦其中而戈卿依然保有剩余的理智,花洒还不断地流出温水,落在一人一豹身上,戈卿的毛发因为沾水的缘故而贴在他身上更突显地胯下的r块之宏伟,而亨利虽然下身赤裸,但上身的灰衬衫却是整整齐齐的,被水浸湿之後,紧贴在他j壮的肌r上,x前的突起尤其明显。作家的话:迟来的h【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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