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矛戳伤了大腿,三个天蜀人把他抬回了村子,并立刻报告了首领和大巫师。
“然后呢?然后就什么消息都没有了?”纪锴阳问。
“他们进行了密谈。”萧玉回答,“连旭似乎想把这个荒银人赶走或是处死。”
“那个人也许是来探取我们的秘密的。”
“有这个可能,但大巫师这么急着要除掉他,让我觉得有些蹊跷。”
“他们又从来没见过面,连旭只是为了这个部落着想吧。”
“你怎么总是想得这么简单呢?”萧玉有些生气的说,“面对那些比你更成熟,更狡猾的人,你唯有比想的更多更远,才有可能战胜他们。连旭为的是他自己,也许他曾经是全心为了部落,但现在已经不是了。你的父亲越来越老,他能保护他自己免受连旭利齿的威胁,却无力再保护你。纪锴阳,你必须靠你自己,还有我们这些人。”
萧玉说着拉起游桦和纪锴阳的手,把三个人的手掌叠在一起。
她的眼睛映着远处的火光,闪烁着一种在天蜀的女人眼里极少见到的那种严峻的神色。
这让纪锴阳想起自己的母亲,她也是这样坚定的女人,也正是她教会了纪锴阳深信不疑地追求理智和幸福,教会她珍视一切能够激发人们美好向往的东西。
纪锴阳抓紧了萧玉和游桦的手。
他并不像萧玉认为的那么天真无知,那些威胁他都想到了,只是不想说出来让人担心。他很高兴他们和他有着相同的想法。他可以信任他们。
宁坚成有三条理由认定自己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
第一,他本来安安稳稳地做荒银部落首领的参谋,虽然要看主人脸色,却也过得逍遥自在。谁知偏偏在他出生之后死亡之前居然发生了一场叛乱,老首领被杀,他也落得一个同谋而被赶出部落的下场,在茫茫草原上,这个判决就等于是死刑。
第二,从草原到嘉郁河口是一段充满危险的崎岖路途,平常没有十几个人结伴是没人敢走的,他却一个人艰难地走了过来,其中遭受的痛苦简直无法想象。
第三,他只是为了吃点麦粒抵挡饥饿就被人像老鼠一样捉了起来,伤了大腿。而这些天蜀人一点也不友好,竟一心想置他于死地。
现在他被绑住手脚,坐在地上,左右各站着一位壮汉。昨晚的经验让他明白,任何解释都是没用的,所以他不打算开口,只是努力去看,想在敌人中间找到一个可以成为同盟的人。
他所在的棚屋很大,是由很多个小棚屋连接起来构造的,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准备举行议事。
大门正对着的墙面有一处凹进去的空间,坐着首领卫逸。宁坚成昨天已经见过他了。
首领身边是一位美丽的年轻女人,宁坚成不知道她是杜凌娇,但猜得出她是卫逸的妻子。
看她那种傲慢的表情和作势的动作,应该是不知足的女人,也许嫁给一个老头让她很寂寞吧。宁坚成想。
旁边的位置坐着卫宇博。宁坚成很讨厌这个臃肿的胖子。
再过去的大巫师连旭。对他,宁坚成不仅是讨厌,更多的是恐惧,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连旭那张狡猾的脸,虽然他明白这没可能,但是这想法总是在他脑际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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