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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碰我的,我……我已经是他的了。”安琪灵机一触,嘶叫着说。

“不用骗我了,侍候你的仆妇是我的人,知道周义从来没有碰过你,我就是害怕他捷捉先登,才赶着下手的。”洛兀踏上一步,伸手往安琪身上m去说。

“不……”安琪绝望地尖叫一声,张嘴便咬,没料洛兀一出手便拿着她的牙关,使她咬不下去。

“嚼舌吗?”洛兀取出一个木蛋,塞进安琪的樱桃小嘴,哈哈大笑道:“你就是想死,也要先看看我的大**巴能让你多快活,或许那时你便不想死了。”

安琪“荷荷”哀叫,使尽全身气力推拒身前的洛兀,可真后悔刚才没有高声呼救。

“还要反抗吗?”洛兀一手抓着安琪的两只玉腕,按在头上,另一手揭开盖着娇躯的锦被说:“要是再动,我便把你缚起来!”

“呃……”安琪叫得更是凄厉,只是穿着白布亵裤的粉腿还软弱地乱踢。

“不识好歹!”洛兀冷哼一声,扭头四顾,发现一个衣橱,于是放手走了过去,翻箱倒柜。

安琪本道可以趁机下床逃走,谁知坐起来也是费尽气力,想挖出口里的木蛋亦是有气无力。

洛兀回来了,手里拿着几g衣带,chu暴地把安琪按倒床上,三两下手脚,便把她的四肢张开,分别缚在床柱上面。

“你要是嫁了我,便不用穿这些chu布衣服了……”洛兀笑嘻嘻地探手安琪x前,解开内衣的纽扣说。

这时安琪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凄凉的珠泪忍不住汩汩而下,知道自己难逃劫数了。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人踢开房门,大喝道。

“是你!”洛兀扭头一看,发觉来人竟然是周义,大吃一惊,缩开了手,尴尬地说:“王爷,今天这么早?”

“你干什么?”周义冷冷地说。

“没什么?她答应嫁我了!”洛兀涎着脸说。

“呃……”安琪在喉头起劲地叫,也真害怕周义相信了。

“洛兀,入城前,我曾经告诉你圣人说过的话,你记得吗?”周义森然道。

“什么话?我不记得了。”洛兀心中一动,抗声道。

“就是天子犯法,与民同罪!”周义冷哼道:“袁业,本城驻军有那些不赦之罪?”

“杀人、强奸、抢劫,罪无赦!”周义身后的袁业朗声道。

“我……我没有强奸,只是和老婆洞房吧!”洛兀暗里着急,眼珠乱转道。

“你把安琪公主缚起来,不是强奸是什么?”周义冷笑道。

“不,我不是!”洛兀知道不妙,看见眼前只有周义和袁业两人,大叫道:“人来……人来呀!”

“你带来的人全拿下来了,还鬼叫什么?”周义狞笑道:“杀!”

周义的语声甫住,只见三支劲箭突然从窗外疾s而来,洛兀闪躲不及,惨叫一声,便三箭穿心而死。

“死了。”袁业走了过去,检验着说。

“很好,派兵包围他的阵地,着他的侍从在军前写下伏辩,然后把他的枭首示众,行文色毒各城,指洛兀强奸民女,已经伏法,记得加上天子犯法,与民同罪这句话。”周义凛然道。

“是。”袁业点头道。

“要是有人不服,便好言相劝,不要难为他们。”周义背着扭头观看的安琪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说。

“知道了,不会有人不服的。”袁业了然于心,动手把洛兀的尸体拖出门外。

袁业去后,周义走到床沿,动手解开缚着安琪的绳索说:“对不起,我来迟了。”

“呃……”身上只有亵衣内裤的安琪口里还塞着木蛋,不能做声,只能发出难过的闷哼。

目睹安琪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周义知道有异,暗念洛兀不知给她喂了什么春药,要是来迟一步,恐怕不堪设想。

周义也常常以这些药物寻乐,颇知药x,低头看见峰峦的r粒涨扑扑的仿如熟透的樱桃,在单薄的亵衣下似隐还现,腿g的内裤更有点濡湿,知道药x已然发作,不禁欲火大炽,差点便控制不了地占有了她。

结果周义还是安份守己,没有无礼,甚至看也没有多看一眼,循规蹈矩地解开安琪的绳索,因为大局为重,不宜c之过急,更何况这个美丽的番女已在自己指掌之中,要跑也跑不了了。

解开绳索后,安琪还是哀叫不绝,大字似的躺在床上没有动弹,周义同情似的叹了一口气,动手把塞着樱桃小嘴的木蛋挖出来。

“救我……呜呜……王爷……救救我!”才挖出木蛋,安琪已是凄凉地泣叫道。

“没事了,不用害怕!”周义温柔地给安琪盖上被子说。

“不……痒……痒死我了……求求你……”安琪娇喘细细地叫。

“痒?哪里痒呀?”周义明知故问道。

“周身上下都痒……呀……天呀……痒死我了……”安琪呼天抢地地叫。

“洛兀给你吃了什么?”周义问道。

“奸像……呜呜……好像是什么满床娇……”安琪泣道。

“满床娇?!”周义大皱眉头道,不是没有听过,而是太热悉了,因为他常用的便是此物,知道药x十分厉害,就是r臭未干的小女孩吃下肚里,也会春情焕发,痒得不可开交,如果不能泄去欲火,不仅受罪,也不能回复气力的。

“救我……呜呜……苦死我了!”安琪喘着气叫。

“有了!”周义灵机一触,抱着软绵绵的安琪坐在床上,说:“我用内功给你祛毒。”

“来不及了……呀……给我……我要你!”安琪终于忍不住欲火的煎熬,腼颜叫道。

“来得及的!”周义一手抱着纤腰,手掌按着安琪的小腹,一手覆在那高耸入云的x脯上,柔声道。

“捏下去……给我捏几下!”安琪嘶叫道。

周义也真按捺不住,握着那涨卜卜的r球,轻搓慢撚,暗道此女的n子差点一手也握不过,贞节上怎会还是清水货。

“大力一点……求你……大力一点!”安琪呻吟似的说。

周义定一定神,压下快要失控的欲火,狠狠地捏了一下,沉声道:“凝神静虑,依照平时行气的道路运功,我要发功了!”也许是周义太是使力,使安琪感到痛楚,头脑一清,便发觉一股暖洋洋的热气自按在腹下的手掌直透丹田,赶忙依照平时行功的方法,催动体里的真气。

在周义的帮忙下,安琪重新凝来真气,顺利地走了一周天,身上的酥痒随即大减,知道有用,遂含羞继续运气行功,驱走体里的y毒。

安琪神智渐复,体里那个使人失魂落魄的火球总算熄灭了,也不再运功,陶醉地躺在周义的怀抱里喘息。

“可是好一点了?”周义停止送出真气,问道。

“是……谢谢你。”安琪呢喃道。

“那么你歇一下吧。”周义努力压下大肆手足之欲的冲动,松开了手说。

“不……你……你不要走!”安琪着急地按着周义覆在x脯的手掌说。

“还有哪里不舒服?”周义柔声间道。

“你……你不喜欢我么?”安琪幽幽地说。

“我怎会不喜欢你?”周义笑道,知道这个美女入港了。

“那么……那么为什么不碰我?”安琪红着脸说。

“我怎能乘人之危。”周义大义凛然似的说,手上却忍不住在丰满的x脯上m了一把。

“像你这样的好男人也真少有!”安琪呻吟一声,由衷地说。

“有的,不过你还没有碰上吧。”周义暗笑道。

“怎么你能够及时赶回来的?”安琪奇怪地问道。

“有人看见洛兀鬼鬼祟祟地走进来,便立即来报,我遂赶回来了。”周义解释道,其实是早已派人暗里监视洛兀,以防生变,才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你又救了我一次了。”安琪感激地说。

“这算什么?好了,我要去看看洛兀的手下有没有生事,你先休息一会,待会再来看你。”周义摆手道,没有乘机占有这个已经对他死心塌地的美女,但也放心不下。

“他的手下大多是贪财好色之徒,没有多少个死士,不会有事的。”安琪不以为然道。

“我还是去看看吧。”周义点头道:“我会留下几个近卫保护你,如果要什么,告诉他们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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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说的不错,洛兀的手下果然没有生事,但是周义还是花了许多唇舌,假仁假义地安抚了半天,回到家里时,已是日落西山了。

周义本来打算邀安琪共进晚饭的,却从留下来的近卫获悉她吃过了,饭后还打水沐浴,现在关上房门,好像不想见人,唯有怅然独自用膳,然后回房休息。

回到房间后,周义独坐无聊,不禁有点后悔,要是先前打铁趁热,早让安琪这个妮子得尝异味,也许此刻已经洁樽候教,自己也无需继续孤寝独眠,忍受欲火的煎熬了。

就在周义心烦意燥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的近卫传来暗号,接着便是轻盈的脚步声音,心念一动,开门一看,来人果然是身披重裘的安琪。

“王爷,你……你不是来看我吗?”安琪腼腆地看了门外两个木头人般的近卫一眼,鼓起勇气道。

“他们说你关上房门,该是休息了。”周义笑道,暗念难得她送上门来,可不能错过这个大好机会了。

“人家……人家在房里等你。”安琪脸如红布道。

“这里太冷了,不能站着说话,快点进屋子吧。”周义着急地下阶参扶,才碰上安琪的臂弯,她便好像气力全消似的倒入周义怀里,让周义半拥半抱地走进屋里。

尽管屋子里烧着几个熊熊的火炉,温暖如春,周义还是扶着香肩,开怀地问道:“冷么?”

“人家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千金小姐。”安琪解下身上的重裘道。

“你今早还为风寒所侵,不能着凉的。”周义动手帮忙道:“现在好一点没有?”

“没事了,你给我把风寒也驱出来了。”安琪粉睑一红道。

解下重裘后,周义顿觉眼前一亮,只见安琪一身汉家打扮,穿的是绣上红花的雪白曳地罗裙,脚上还有大红色的绣花鞋,尽管没有梳髻,头上金发只是以金环绾起,有点儿不伦不类,却添几分异国风情。

“喜欢吗?”安琪卖弄似的转了一个圈说。

“喜欢……喜欢!”周义双眼发直道,血脉沸腾,原来安琪腰间束着绢带,罗裙紧贴妙曼动人的胴体,岭上双梅固然轮廓分明,涨卜卜的粉臀,也更见浑圆丰满,衣下分明没有亵衣及内裤。

“这套衣服是安莎前些时在晋州带回来的,我自己取来穿上了。”安琪赧然道。

“回去后,我派人再送几套给你。”周义笑道。

“回去?你要回去吗?”安琪愕然道。

“当然要回去了,这里是你们的地方,难道我能永远留下来吗?”周义摇头道。

“能的,为什么不能?色毒已经灭亡了,这里便是大周的地方!”安琪理所当然似的说。

“这个……”周义心念一动,暗道安琪说的不错,旋念现在大局未定,留下色毒对自己的大业更有利,于是说:“这不行的,我们只是吊民伐罪,不是前来征服色毒的!”

“我相信所有色毒的百姓,也愿意向你臣服的。”安琪正色道。

“愿意也没有用,现在时机不对,此事不宜多谈。”周义摇头道。

“那么你什么时候回去?”安琪又是失望,又是敬佩地说。

“待我另立可汗后,便班师回朝了。”周义沉吟道。

“我爹和洛兀已死,随便立一个人当可汗,其他人会不服的!”安琪忧心仲仲道。

“不是别人,是你!”周义笑道:“我要你当可汗,安琪萝拉可汗,你甚得民心,还有我在背后撑腰,其他人不会不服的。”

“不,我不当可汗。”安琪急叫道。

“为什么?”周义奇道。

“我要当你的女奴,供你使唤,水远跟着你,侍候你,才能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安琪终于含羞道出心声道:“你要吗?”

“怎么不要?”周义心中一荡,伸手把安琪抱入怀里说:“可是我很凶的,你怕下怕?”

“只要你肯让我跟着你,我就什么也不怕了!”安琪幸福地伏在周义的x膛道。

“早知如此,你在狂风峡时便不用跑了。”周义笑道。

“谁叫你那时凶巴巴的。”安琪调皮地说。

“我很凶吗?”周义皱眉道。

“其实也不是太凶,我知道就算失手被擒,你也不会难为我的,是不是?”

安琪腼腆道。

“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会难为你?”周义笑道。

“我对你很好么?”安琪羞叫道。

“你两次手下留情,还不是对我有情吗?”周义涎着脸说。

“那两次?”安琪红着脸说。

“我们初次交手时,你可没有使出全力,在狂风峡你又早一步燃点黑龙血,才没有伤着我,我也是知道的。”周义柔声道。

“王爷……”闻得爱郎没有辜负自己的一片苦心,安琪不禁情潮汹涌,满心感激地在周义脸上亲了一口。

“你从哪里习来这样古怪的刀法?可真厉害。”周义问道。

“我的武功和兵法是一个不知名的老人家传授的,那套刀法名叫‘貌合神离刀’,招式看来充满破绽,其实招中套招,暗藏杀机,如果对手心存恶念,利用那些破绽朝要害攻击,便会遭受恶毒的反击,谁知我使完了整套刀法的七七四十九招,你一招也没有攻向要害,所以只能把困住你,无法发挥刀法的威力。”安琪解释道。

“幸好我懂得怜香惜玉。”周义笑道。

“要不是这样,我还道你也像鲁王那样凶残嗜杀呢。”安琪叹气道。

“我这个弟弟……”周义冷哼道,鲁王是周义的幺弟周信,曾大败于安琪手下。

“幸好大周皇帝让你这个贤王领军,要是其他人,恐怕色毒这次难逃灭族之祸了。”安琪感激地说。

“其他人也不能收拾你这头母老虎了。”周义傲然道。

“武功高强有什么用?要是单打独斗,我未必会输给你,但是圣人说仁者无敌,我是敌不过你的仁义x怀!”安琪仰慕地说。

“单打独斗不会输给我吗?”周义吃吃笑道:“让我们现在再较量一趟!”

“现在?”安琪吃惊道。

“不错……”周义探手安琪x前,狎玩着那双骄人的豪r说。

“你……你是……”安琪耳g尽赤,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我们上床较量!”周义扯开安琪的衣带说。

“我……我不懂!”安琪嗫嗫道。

“你不懂?”周义讶然道:“你没有碰过男人么?”

“没有……”安琪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我教你!”周义喜出望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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