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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玄霜吃吃笑道:“她也想当你的妃子。”“这个……可是你是色毒的可汗,要是……”周义犹豫道。

“你不要我吗?”安琪粉脸变色道,“我可以不要当这个可汗。况且黑山天狼己归大周,为什么色毒不能?”“可是……”周义心里大喜,假惺惺道。

“不用可是,色毒臣民早有此心,我只是代他们说出来罢了。”安琪央求似的说。

“好吧,联封你为安妃。”周义捏了安琪的细腰一把道。

“你还封了多少妃殡?”安琪问道。

“现在只有你们两个。”周义皱眉道。

“吃醋吗?”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大丈夫也要三妻四妾,何况是皇上。”安琪当是从玄霜那里知道灵芝等诸女,嗽著樱桃小嘴说:“我只是想知道灵芝和四个美妃封了什么。”

“她们吗?暂时还没有加封,迟些时再说吧。”周义点头道。

“玄霜说她长得很美……”安琪试探似的说。

“要是不美,怎能当联的女人!”周义y笑一声,双手在两女身上m索著说。

“当了皇上还是这么顽皮吗?”安琪粉脸一红道。

“皇上又不是和尚。”周义大笑道。

“就算是和尚,我们的皇上也是酒r和尚。”玄霜偷笑道。

“酒r和尚最爱小母狗了。”周义怪叫道。

“皇上,我……我能不能先洗澡?”安琪慑慑道。

“好,大家一起洗!”周义兴高采烈地长身而起,搂著两女往堂后走去。

“我们去哪里?”发觉周义穿过旁门,走进了暮色四合的御花园,偎在周义怀里的玄霜奇道。

“洗澡嘛!”周义笑道。

“这里有地方洗澡吗?”安琪讶然道。

“就在竹林里。”周义点头道。

三人搂搂抱抱的走进林里,走不了多久,便见到一个背靠小山波平如镜的水潭,潭水清澈,可是水声涂涂,看来是活水。

“这儿吗?”玄霜问道。

“没错,有一道地下温泉流经这里,便筑了这个水潭,潭水全是温泉的泉水。”

周义笑道。

“温泉!”玄霜欢呼一声,走到潭旁,伸手一探,潭水果然是暖洋洋的。

“我们……我们在这里洗澡吗?”安琪怯生生地问。

“是呀,脱衣服吧。”周义伸手去扯安琪的衣带说。

“不……不行的。”安琪害怕地叫。

“你不是要洗澡吗?”周义怔道。

“这里……这里会给人看见的。”安琪著急地说。

周义哈哈大笑道:“联的寝g是禁地,没有奉诏,谁有胆子乱闯!”“怪不得没有看见卫士、g娥了。”玄霜若有所悟道。

“好了,脱衣服了,我们比赛脱衣服,脱得最慢的,便要受罚。”周义笑道。

“罚些什么?”玄霜问道。

“罚……罚任人呵痒,不准闪躲。周义怪笑道。

“好呀。”玄霜格格娇笑,立即宽衣解带。

“你是不是不怕痒了?”周义扶著安琪的腰肢,捏了一把说。

“不,不是的。”安琪慎叫一声,唯有含羞动手。

玄霜追随周义己久,惯能荒y,不知羞耻为何物,三两下便脱掉衣裤,还把抹x解下来,只剩腹下的骑马汗巾。

“要脱光才算的。”周义把玄霜抱入怀里说。

“我比她快便行了。”玄霜笑嘻嘻道。

“我不依呀,你们一起欺负人家。”这时安琪才脱下外衣,正在动手解开裤带,看来是输定了,禁不住撤娇道。

“你要不脱下去,那便一定输的。”玄霜美目乱眨道。

“是呀,她还没有脱光,你不是没有机会的。”周义把玩著玄霜的大n子说。

“人家就是输了,也不算数的。”安琪嘀咕一声,继续动手道。

不用多少功夫,安琪也脱掉裤子,身上只剩下绣花抹x和翠绿色的骑马汗巾了。

“皇上,你给人家解下汗巾吧。”玄霜旎声道。

“骚x发痒了吗?”周义手往下移,覆在汗巾上面轻搓慢捻。

“快点吧,安琪快要脱光了。”玄霜呻吟道。

看见玄霜忙与周义嬉闹,安琪发觉有机可乘,手中一紧,连撕带扯地拉下了抹x和汗巾,欢呼道:“人家赢了!”“我也没输。”玄霜拉著周义的怪手,扯下自己的汗巾说。

“为什么没有?”安琪怔道。

“还有人没脱衣服嘛!”玄霜吃吃笑道。

“没错!”安琪咯咯娇笑道:“皇上,对不起了,你领罚吧!”“两个小鬼头!”周义笑骂道:“看联待会怎样惩治你们。”“你要赖皮吗?愿赌服输嘛!”

安琪嗽著樱桃小嘴说。

“你要怎样处罚联?”周义笑问道。

“你说过不许动,任人呵痒的。”玄霜在周义腋下m了一把道。

“联不怕呵痒的。”周义大笑道。

“我可不信!”玄霜调皮地说:“安琪,我们一起动手,剥光了他再说,我知道他哪里最怕痒!”“那里?”周义怔道。

“就是……这里!”玄霜伸手握著隆起的裤档说。

“小y妇!”周义笑道。

在两女的侍候下,没多久,周义也脱光了衣服,仿如初生的婴儿。

“不见了一阵子,你还是这么凶!”玄霜握著一柱擎天的**巴,爱不释手地说。

“害怕吗?”周义怪笑道。

“我怕什么?”玄霜放荡地说:“人家喜欢还来不及哩!”“你害怕吗?”

周义在安琪身上m索著说。

“我也不怕!”安琪不知是羞是喜,腼腆道。

喜的是看见周义雄风勃勃的样子,安琪便春心荡漾,当日那些快活甜蜜的时光,又重现眼前,怎会害怕,羞的是除了周义,她从来没有在别人身前赤身露体。

玄霜虽然同是女儿身,经过天狼之役后,亦结成好友,可是这个样子毕竟羞人,更何况身处室外,难免担心有人乱闯。

“那么你喜欢吗?”周义探手把安琪抱入怀里说。

“喜欢……”安琪脸泛红霞道:“我们下水吧。”“不用忙,让联看看……”

周义y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安琪一手掩著x前,一手按著腹下说。

“看看有没有长胖了。”周义打量著说。

“差不多吧。”安琪含羞放开玉手道。

“这儿却好像胖了。”周义握著涨卜卜的r球搓揉著说。

“不好看吗?”安琪呻吟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周义怀里说。

“才不是,皇上最爱大n子的。”玄霜也靠了过来,好奇的检视著安琪的粉r。

“怪不得皇上这么疼你了。”安琪羡慕地说。

“人家……”玄霜念到自己要不是吃了丰r丹,恐怕长不出现在的豪r,幽幽的看了周义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联两个也疼。”周义把两女搂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之余,扣心自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哪一个多一点。

论姿色身段,两女均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而且n大臀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没有一点瑕疵,可说是春兰秋菊,难分高下。

难得的是两女不仅长得漂亮,还武艺高强、冰雪聪明,自己能够顺利登上大宝,亦是全赖她们几番出力。

要说功劳,两女也可以说是不相伯仲。

安琪扫平天狼,献上色毒,除去北边大患,自是功不可没,然而玄霜剪除宋元索,亦是不世之功。

一念至此,突然记起玄霜还不知道宋元索已死一事,要是知道了,后果实难逆料,顿使周义上心下心不安。

事关玄霜忍辱负重,枷心为奴,就是为了习成奇功,手刃宋元索以报血海深仇,目下宋元索已死,大仇已报,倘若她心里记恨周义之辱,恐怕会生不测之变。

周义暗里踌躇的时候,两女也悄悄地斜眼偷看,发觉对方除了脸孔长得漂亮,身体亦是完美无缺。

经过天狼之役,两女本来己是互相钦佩,结成好友,此刻不仅没有生出嫉妒之心,还更是惺惺相惜。

“皇上,下水吧,要是有人闯进来便糟了。”安琪腼腆道。

“没有人会闯进来的。”周义长笑一声,便搂著两女走进水池里,池水不深,仅及腰际,池里有些平整的石头,可以坐在上面,如此大半身体便浸在水里,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真舒服!”玄霜赞叹道。

“你常常在这里洗澡吗?”安琪好奇地问道。

“这是第一次。”周义拉著两女坐在水里,说:“据说如果经常在水里浸浴,还能却病强身,延年益寿哩!”“那么以后我们便天天在这里浸浴吧。”玄霜喜道。

“天天在这里洗澡?”安琪吃惊道:“这不成的,早晚也会给人撞见的。”

“撞见便撞见了,谁有胆子乱闯,朕便杀了他。”周义笑道。

“可惜这里无遮无掩,又没有床榻……”玄霜媚态撩人地搂著周义的脖子说。

“幕天席地也很有趣的。”周义y笑道:“我曾经和安琪在山上搅了半天,不知多么的快活。”“没有,人家才没有……”安琪急叫道。

“你忘记了当日我们在山上偷看金花银花吗?”周义的怪手在水里直探安琪的腿g,钾玩著说。

“那天……那天你是用强的!”安琪涨红著脸说。

“告诉我,那天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究竟如何用强,是不是很快活?金花银花又是什么人?”玄霜兴奋地追问道。

“不,我不告诉你!”安琪大羞道。

“你不说我便要搔你痒了!”玄霜唬吓似的说。

“我不说,你问皇上吧!”安琪撒娇似的叫。

“联帮你拿住她,看你如何让她告诉你……”周义怪笑,翻身把安琪压在身下,双手分别握著玉腕,使她不能闪躲。

“不要……”安琪大惊道,可是叫声未止,周义的嘴巴便往朱唇印下去。

玄霜正要作势呵痒,看见两人拥在一起热吻,有点不是滋味,心念一动,便闭著呼吸,投身钻进水里。

这时太阳已经下山,天色昏暗,水里更是暗黑一片,可是玄霜的眼力何等厉害,仍然隐约看见周义胯下那昂首吐舌的**巴,正在安琪的r阜上边作弄。

玄霜存心献媚,想也不想地便爬到周义身下,挤进两人中间,张嘴把**巴含入口里,孰料只是吃了几口,便给周义扯著秀发,把蜂首拉到安琪的大腿g处。

无需周义说话,玄霜也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捧著粉臀,丁香舌吐,就在水里大快朵颐。

“不……不要这样!”陶醉在热吻之中的安琪忽地挣扎著叫。

“不喜欢和联亲嘴吗?”周义抬起头来,笑问道。

“不是……呀……不要!”安琪投诉似的叫:“她……她在水里吃人家……”

“她这么顽皮吗?”周义诡笑道。

“是……不……不要咬……,”安琪突然奋力扭动,水里的粉腿失控地乱踢,可是踢不了几下,两只纤巧的脚掌竟然突出水面,不能再踢,原来腿弯给周义架起了。

周义也不闲著,低头再朝张开的樱桃小嘴吻下,瞬即与安琪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玄霜闭住呼吸,藏身水里,不仅唇舌兼施,又甜又吮,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咬著那两片花瓣似的r唇,知道安琪一定受不了,自己也能完成周义交下来的任务。

果然吃不了多久,安琪便娇吟大作,水里的娇躯扭动得也更是剧烈,要不是为周义和玄霜牢牢缠绕,一定会挣脱的。

这时玄霜闭气已久,虽然已经运起内功,可是肚里的空气也有点儿浑浊,发觉r洞里不住涌出许多腥酸的汁y,知道差不多了,便不为已甚,反手拉著周义的rb、送到r洞前面。

周义当是欲火中烧,熊腰急挺,坚硬如铁的**巴,一下子便捅进r洞里,挤出了许多水珠,接著便听到头上传来安琪娇哼的声音。

玄霜气息啾啾地冒出水面,见周义站在水里,安琪靠在池边,如胶似漆地拥在一起,完全没理会自己,不知是羡是妒,倍觉空虚寂寞,玉手情不自禁地往腹下探去。

周义从来只知有己,女人不过是泄欲的对象,此时y兴正浓,急欲在安琪身上发泄,自然不会把玄霜放在心上。

安琪与周义阔别多时,饱尝相思之苦,再会爱郎后,已是春心荡漾,盼望再圆好梦,复给玄霜吃得y情焕发,此时陶醉在欲海之中,更是没空搭理。

周义与安琪旁若无人地在水里y戏,弄得池水波涛汹涌,沸沸扬扬,到了后来,安琪还在极乐之中,顾不得声音外传,忘形地大呼小叫。

不知过了多久,周义终于发泄殆尽,正想抽身而出时,安琪的四肢却紧缠不放,唯有继续伏在她的身上,问道:“还没有乐够吗?”“不……我要你……抱著我!”安琪没有气力地靠在池边,气息啾啾地说。

“皇上,你不管人家了?”也在这时,玄霜的声音在旁响起道。

“管,怎会不管?!”周义哈哈大笑,挣脱了安琪的纠缠,朝玄霜发声的方向游去。

安琪仙然松手,粉脸发烫地扭头一看,迷蒙的夜色中,看见玄霜粉颊配红,脸带异色地坐在水里,不禁大羞,慌忙低头,不敢与她对视。

“你怎么了?”周义却是发觉有异,抱著玄霜问道。

“有了安琪,你还要人家吗?”玄霜幽幽地说。

“要,当然要,安琪是安琪,你是你,两个也是联的爱妃。”周义暗念此女说话酸溜溜的,当是对自己有几分情意,如果能够善加利用,也许能使她归心的。

“要又有什么用?你全给安琪了人家一点也没有。”玄霜伸手拉著周义胯下那g垂头丧气的**巴说。

“联歇一阵便行了,待会一定能让你痛快的。”周义大笑道。

“玄霜姐姐,你是怪责小妹吗?”安琪怯生生地爬了过来,拉著玄霜的玉手问。

“不,我不是怪你。”玄霜尴尬地说。

“那是怪联了。”周义叹气道。

“玄霜怎敢怪你。”玄霜慎道。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便不许生气了。”周义柔声道。

“玄霜不敢了。”玄霜感动地说。

“你不生气,我却要生气。刚才把人家咬得死去活来,我要报仇!”安琪嚷道。

“你也要咬还她吗?”周义笑道。

“没错,行吗?”安琪看了玄霜一眼,笑问道。

“行,可是不能咬痛人家!”玄霜毅然道。

“你怎样咬我,我便怎样咬你。”安琪格格娇笑道。

雨散云收了,两女侍候周义洗涤乾净后,便与他一起泡在温暖的池水里休息。

“皇上,你累吗?我们回g休息吧。”安琪温柔地问道。

“不累,再干两次也可以。”周义傲然道。

“皇上强壮如牛,就是累死了我们,他也不会累的。”玄霜满足地枕在周义x膛上说。

“你什么时候和牛睡觉?”周义诡笑道。

“人家不是常常侍候你吗?”玄霜吃吃娇笑道。

“竟然说联是蛮牛?看联待会还饶不饶你!”周义唬吓似的说。

“你……你还要吗?”安琪吃惊地叫。

“他最爱欺负人家的。”玄霜嗽著樱桃小嘴说。

“你是愈来愈顽皮了。”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玄霜,为什么你刮光了下面?”安琪改变话题道。

“皇上喜欢嘛!”玄霜白了周义一眼说。

“是吗?”安琪含羞道:“那么人家也要刮光。”“随便你,你喜欢刮便刮吧。”周义笑道。

“你看,皇上多疼你。”玄霜羡慕似的说。

“他也疼你呀!”安琪笑道。

“我当初追随皇上时,他又打又骂,还要人家遵守什么奴规,却是凶得很哩。”

玄霜抱怨似的说。

“这算什么?他还差点杀了我哩。”安琪凑趣道。

“别说这些陈年旧事了。”周义不想在这个话题丰纠缠下去,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回京途中,可有听到有人谈论孤皇登基之事?”“有呀,无论官民百姓,均说皇上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一定能大展鸿图,大家一定有好日子过的。”

玄霜点头道。

“还有什么?”周义追问道。

“还有说皇上仁厚慈爱,善体亲心,说的全是好话。”安琪续说。

“一点坏话也没有吗?”“没有,倒是说了许多宁王和鲁王的坏话。”“说些什么?”“说他们两个害死了先皇,死不足惜。”“老三气得父皇城头吐血,固然该死,可是老五早已贬为庶人,父皇之死与他何干?”“当然有关了。他在鲁州的时候,搜罗了许多黑山美女,用来送人,获罪抄家后,其中几个为先皇收入后g,谁知这些狐媚子y贱成x,贪图床第之欢,诱使先皇旦旦而伐,因而坏了身子,才会一病不起的。”“还有传言说她们喂……喂先皇吃春药哩!”“这些事怎会传到外面的?”

“是真的吗?”“没错,一个叫雪梦,一个叫丝姬娜。”“她们可真该死!”

“联己经把?她们处以极刑了。”“她们长得美吗?”“丝姬娜只是寻常,雪梦据称是黑山第一美人,却是不俗。”“没道理……”“为什么没道理,难道不该杀吗?”“不是不该杀,而是……安琪,你忘记了吗?皇上不杀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噢,我真是忘记了,他能饶过安莎,当然也能饶过这个黑山第一美人的。”“当日是你要我不杀安莎的。”“她是人家的姊姊嘛!”“如果你想,联可以立即杀了她的。”“不,不要,好死不如歹活,她……她也是应有此报的。”

“那么皇上也该没杀雪梦和丝姬娜了。”“没错,联留下她们为奴。就是要慢慢惩治。”“可是万万不要重蹈先皇覆辙,搞坏了身体。”“朕壮健如牛,怎会搞坏了身体。”“她们关在哪里,能去看看吗?”“明天吧,明天去看看。”“玄霜说南边还有几个姊妹,什么时候接她们回来?”

“迟些时吧……”周义心念电转,毅然道:“迟些时我要南下,便可以带她们回来了。”“你要南下?宋元索又有异动吗?”玄霜问道。

“宋元索死了,我是南下受降的。”周义道出梁真北上请降的始末,暗里留意玄霜的反应道:“你那一剑不仅刺瞎了他的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使他不治而死,总算报了大仇了。”“是真的吗?不会有诈吗?”玄霜做梦似的说。

“应该不会,朕著人反覆讯问,梁真的口供全无可疑之处,还有宋元索的首级,不像弄虚作假。”周义摇头道。

“宋元索的首级?!”玄霜颤声道。

“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取来查验的。”周义正色道。

“我也想亲自查问梁真。”玄霜叫道。

“行,联会著魏子雪安排的。”周义答应道。

退朝回g后,闻得玄霜和安琪还没有回来,周义不禁揣揣,事关两女大清早便在魏子雪陪同下,前去讯问梁真,至今全无消息,难免担心。

周义不是担心两女发现梁真有诈,而是m不透玄霜证实宋元索的死讯后,会有什么反应。

昨夜周义故意道出宋元索的死讯,就是希望测试玄霜的反应,以便早作准备,无奈虽然觉得她心神不属,神思仿佛,却不知道是半信半疑,还是别有考量。

相信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玄霜得报大仇后,会不会不念旧情,恩将仇报。

纵然修习的绝世奇功未至大成,以她现在的功力,要是心生恶念,自己必定凶多吉少,与她一起,不含与虎同眠。

如果从近日的态度来看,玄霜好像已经不再记恨,还甘心长侍左右,问题是周义知道她没有忘记以前之事,也无法得知她现在是真心还是假意。

本来目下天下将定,要解决这个难题不难,纵然不杀了她,也可以敬而远之,甚至逐出g门,可是周义一来爱惜玄霜的武功,二来她毕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要是真心相向,倒是有用的。

思前想后,周义终于有了主意,决定及早试练姚赛娥传授的咒语,要是能够制住这头母老虎,还可以徐图后计,设法考验她的忠诚,要是不能的话,说不得便要早作安排了。

“皇上,不好了……”想到这里,魏子雪突然匆匆地闯门而进,报告道:“玄霜要对梁真用刑!她与安琪公主问了半夫,问到宋元索如何伤重而死时,突然说粱真胡馅,还下令严刑拷问。”“她为什么怀疑梁真说谎?”“玄霜说她那一剑的剑气已为宋元索震散,虽然刺瞎了他的左眼,可是只是皮r之伤,该不能致死,因而说梁真说谎。”“你以为呢?”“战场上常常有人眼睛中箭,便立即送命,属下以为玄霜是多虑了。”“没错,那么你有告诉玄霜吗?”“说了,安琪公主也出言附和,无奈她坚持用刑,所以臣才赶来请皇上定夺。”“她们在哪里?”“本来在释馆的,为了拖延时间,臣著人把梁真送往天牢,以便玄霜用刑,此刻大概己经到了。”“走,我们前去看看。”天牢就在皇g后面,策马前去,一盏茶左右便到,为免引起骚动,周义披上斗篷,隐藏本来面目,随著魏子雪赶去。

还没有进入牢房,便听到梁真惨叫的声音,周义赶到门旁一看,只见梁真吊在梁上,一个牢子正在挥鞭拷打。

玄霜和安琪坐在一旁用茶,两女均以丝帕蒙脸。这是玄霜的主意,因为以妃缤之身,往见外臣于礼不合,遂不以真面目示人。

“住手!”周义走了进去道。

“皇上!”两女认得周义的声音,慌忙拜倒行礼道。

“你们太鲁莽了,快点放下梁真。”周义沉声道。

“皇上,他说谎!”玄霜嚷道。“没有……小人没有……宋元索回去后,便口鼻出血,没多久便死了!”粱真呻吟道。

“我那一剑!”玄霜还要再说,忽地大叫一声,烂泥似的软倒在地上。

“你怎么啦……”安琪大惊失色,扑了过去,扶起玄霜,著急地问道。

“我……我旧病复发……”玄霜哀叫道。

“快点找御医!”周义喝道,暗里舒了一口气,心道姚赛娥传授的咒语果然有用,刚才默念完毕,许多年前玄霜吃下的百劫丹便立即发作。

“没用……大夫没有用的……要……要用内力拍打我周身x道……才能止痛……”玄霜紧咬朱唇道。“拍打哪些x道?”周义皱眉道,暗念当日姚赛娥曾经说过,要不念出解法的咒语,便要痛死方休,可没有说过拍打x道之法。

“不知道……当日师傅也是误打误撞,才找到此法给我治病……她……她只是随便拍打奇经十八x……”玄霜喘著气说。“奇经十八x……”周义狐疑,心道姚赛娥当是故弄玄虚,暗里念出破解的咒语。

“是……呜呜……救我……快点……痛……痛死我了!”玄霜哀叫道。

“皇上,我们立即回g为她医治吧。”安琪著急地说。

“好吧。”周义点头道:“送梁真返回驿馆,不要难为他。”“不行……天呀……痛死人了!”玄霜瘫痪床上,俏脸扭曲地惨叫连声。

安琪己经依法先后拍打了奇经十八x,可是玄霜还是雪雪呼痛,叫声震天。

“皇上,那怎么办?”安琪不知如何是好地说。

“让我试一试。”周义装模作样的运气行功,然后往玄霜拍下去。拍到第七掌时,玄霜忽地尖声长叫,接著蚝首一摆,便了无声色,原来是失去知觉。

“皇上,她晕倒了!”安琪惊叫道。

“怎会这样……”周义暗叫奇怪,住手一看,只见玄霜沉沉熟睡,却没什么异状,沉吟道:“好像是睡了。”“她生的是什么病?”安琪著急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周义装傻道:“待她醒来后,再问清楚吧。”“刚才你可是恼我们吗?”安琪给玄霜盖上被子,怯生生地问。

“你们也真胡闹。”“我己经尽力劝说了,玄霜……她只是不相信自己那一剑能刺死宋元索。”“无凭无据,怎能瞎猜的。”“她究竟与宋元索有什么深仇大恨,怎能把他恨得这样厉害?”“她全家是死在宋元索手里的,她甘于给我为奴,就是希望能手刃宋元索……”周义道出玄霜的身世,当然隐瞒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了。

“她真可怜……”安琪同情地说。

“如果她不是身世堪怜,我也不会收她为奴的。”周义发觉玄霜眼皮动了一动,知道她醒来了,叹了一口气,道:“可是她的火x太重,势难练成绝世武功,不得已我唯有依照她师傅的指示,硬起心肠使她吃了许多苦头,今天才能手刃仇人。”“你怎样难为她?”安琪好奇地问。

“没有……皇上没有难为我!”玄霜突然坐了起来,扑入周义怀里泣叫道。

“你怎么了?还痛吗?”周义抱著玄霜,爱怜地问说。

“人家……现在才知道你……对人家这么好……呜呜……要不是你……人家也报不了这血海深仇!”玄霜摇摇头,硬咽地说。

“那么以后便要听话了。”周义笑道。

“人家什么时候不听话?”玄霜撒娇似的说。

“要是听话,便不会对梁真用刑了。”周义晒道。

“我看他不太老实……宋元索该不是死在我的剑下的……”玄霜慑懦道。

“是不是死在你的剑下不重要,重要的是宋元索死了。”周义不以为然道。

“我也不能肯定那个人头是不是宋元索。”玄霜有点著急地说。

“许多人看过了,假不了的。”周义不耐烦地说。

“你说不假便不假吧。”玄霜不敢多说,点头道。

“这才是我的乖孩子嘛!”周义笑道。

“玄霜,你的病真的治好了吗?要不要再找大夫看看?”安琪关怀地问道。

“没有用的。这不是病,是内伤,师傅说我小时用功过度,以致受了暗伤,无药可治的。”玄霜凄然道。“无药可治?”安琪愕然道。

“没错,不过没关系,只要及时以内力拍打奇经十八x,便能解救。”玄霜答道。

“可是……为什么刚才我运功拍打,却完全没有用?”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为你我的内功路子不同,要不是皇上及时出手,我一定会活生生地痛死的。”玄霜犹有余悸地说。

“这些内伤常常发作的吗?”安琪继续问道。

“不是,己经好几年没有发作了,不知为什么突然又会发作。”玄霜叹气道。

“只要有我,发作也没问题的。”周义笑道。

“你就算不要我,我也要跟著你的。”玄霜痴缠地说。

“我也要!”安琪情意绵绵靠入周义怀里说。

“要,两个也要。”周义笑道,说著搂著玄霜、安琪往冷g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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