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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笑嘻嘻地在范爱可脸上嘬了一口,反正在场的阔太太们哪个身边都有年轻情儿,大家都见怪不怪。

范爱可一挥手,从抽屉里抓了几张钱,塞到他怀里,“快点儿,热死了!”

kevin上来的时候,刚好四圈打完,大家起身换手风儿,范爱可嘴巴一张,叫他喂了自己一口。

也难怪她心里有火,这眼看着旧债还没还上,陶冶给打的钱又快没了,问娘家要吧,她是肯定不敢的,家里的老爷子抠了半辈子,最恨吃喝嫖赌,非活吃了自己不可。

赌博,最忌讳一上来,心里就怕输,越怕,输得越多。

果然,半个小时多一点儿,随着对面庄家的一声尖叫,范爱可知道自己完了。

整整,三百一十二番啊!

她们玩得不算大,就是个玩儿,可是,这一把下来,别说是范爱可,就是陶冶在这儿,也得哆嗦一下。

kevin脸也白了,抓着范爱可的手腕,连声道:“爱姐爱姐,你没事吧?”

她瘫在座位上,也顾不得了,手心湿淋淋的,往脸上一抹,妆全糊了。

这几个跟她打牌的,不过是见过两三面,这么大的数目,自然不可能作罢。

“爱姐,要不,咱们去借高利贷吧……”

kevin怯怯地提议,小脸煞白。

范爱可连给他个白眼的力气都要没了,她最近这半年,花得太猛,陶冶又不是傻子,给钱给得不少,但是绝对不是没有底线。

“好,好吧,给我联系一家信誉好的……”

范爱可起身,摇摇晃晃地往洗手间走,关上门,不多时,里面就传出来哗哗的水声和嚎啕大哭。

kevin走过去,拍拍门,“爱姐,你没事吧?”

等了一会儿,里面也没回答,就是哭声小了点儿。

男孩儿双手c兜,靠着门边,目光y沉,冲那三个女人比了个手势。

“搞定。”

046把她卖了(1)

钱这个东西真可怕——

它可以让你从小衣食无忧,但是一旦消失,它令那些围在你身边的“朋友”撤退得比谁都快。

眼看着还钱的日子到了,连利息带本金,范爱可看着那一串数字,死的心都有了。

不会挣钱,也借不到钱。

遮遮掩掩了近两个月,她顶着“陶太太”的身份,既不能叫陶冶知道,又不敢跟圈子里的朋友开口,只好通过kevin介绍的地下钱庄,拆东墙补西墙。

“就不能再宽限几天了?要不我去典当行把首饰什么的卖一卖?”

话虽如此,她的东西不是限量带编号的,就是陶冶生意上的朋友送的,流出去迟早也会被人发现。

范爱可哆哆嗦嗦地坐在沙发上,看得出,她出来得很着急,妆化得很潦草,连脸颊上的粉底都没有涂抹均匀。

她一向不理财,认为那是缺钱的人才弄的玩意儿,在娘家时有爸妈给钱,结婚了有陶冶给钱,她花钱手脚大得惊人,攒不下来钱。

“来,爱姐,喝口水吧。”

kevin好心地递过来一杯水,见范爱可半天都没伸手,干脆抓过她的手,塞到她手心里。

“这也没办法,我还以为你是手头周转不过来呢,哪知道是干脆倒不出钱来啊。”

男孩儿靠着门,低低地开口,语含讥讽。

“这时候你还跟我瞎逼逼啥啊?”

范爱可生气了,杯子往桌上一摔,站起来就骂。

忍了她快半年了,这女人有钱的时候,确实出手大方,可是现在没钱了,还敢跟他大呼小叫?!

没脑子,也别怪自己做得绝!

kevin不说话,就那么死盯着她,年轻的脸上满是y沉,看得范爱可瑟缩了一下,还是不甘心道:“怎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上回打牌的那个王太太偷偷眉来眼去的,她那岁数,都赶上你妈了,你也不嫌恶心……”

话没说完,她的手腕就一把被kevin抓住,一把将她拖到卫生间里。

“啊!”

女人的尖叫好生刺耳,男人急了,一把抓过条毛巾,塞到她嘴里,然后转身从马桶边上的角落里,翻出一团绳子,结结实实地把范爱可绑了起来。

“唔!唔!”

范爱可嘴里叫不出来,只能发出闷闷的声响,腿扑腾几下,也被kevin给捆起来了。

“反正你也还不上钱了,我看看能卖多少钱,我还能落下点儿,伺候你这么久,辛苦钱儿也是有的吧?”

他看着五花大绑的范爱可,冷笑一声,掏出手机来打电话。

她又惊又气,整个人靠着马桶,来回扭,就是挣不开,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打完电话的kevin,转身走回卫生间,神清气爽的。

蹲下来,拍拍她的脸,还“温柔”地擦去她的泪水,哄道:“别哭,哭花了不好看,更卖不上好价钱了。”

范爱可吓得噎回去,瞪大了眼,眼里的红血丝,清晰可见。

啥,卖了?

卖了自己?!

见她收声了,也不动了,kevin心情大好。

刚才在电话里,他居然联系到了珑哥的助理,说珑哥正好在s市,搞不好也会跟过来看看。

这就意味着,这价格,低不了!

047把她卖了(2)

范爱可脸上的妆花了,一道白一道红的,花里胡哨的,跟个猫脸儿似的。

“我把毛巾掏出来啊?你别瞎嚷嚷。”

看她着实难受,kevin把她嘴里的东西给拿出来,叫她好好喘气。

没想到,她朝着kevin就啐了一口,唾沫喷他一脸,咬牙切齿地骂:“小人!趁人之危!”

kevin嫌恶地抹了一把脸,转过头来手一抬,“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你他妈给老子长能耐了是不?”

这一下,劲真大,范爱可被抽得脸歪向一边,左眼上的假睫毛一下子滑脱,黏在眼皮上。

“趁人之危,也比你在这假矜持强!骚货,床上叫得那么浪,不就是你老公懒得c你。行,这回老子专门给你送个地方,就叫你伺候男人!”

说完,他顺手又把毛巾塞到她嘴里,拉起她身上的绳子,将她从地上拖起来,一路拖到套房的客厅。

“等着吧,一会儿老板来了,你这骚货说不定岔开大腿就等着叫人上了!”

kevin不再理会范爱可的哭号,反正这边隔音好,就算是有人听到,也会当做是玩什么“小节目”,不会当回事的。

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他走到卫生间,拢了拢头发,整整衣服。

果然,没多一会儿,门铃响了。

和约定的时间一分钟没差,真准时。

kevin开了门,换上略显谄媚的笑容,躬身道:“珑哥好,强哥好。”

一个瘦高个子,斯斯文文的男人率先走进来,打量一下房间,看到地上抽噎的范爱可,皱皱眉,这才转身向身后的男人恭敬道:“珑哥。”

后进来的也是个男子,二十七八的样子,衣着倒是复古。

宝蓝色的长袍,浅金色的马褂,长且直的头发在脑后束成一束,清俊的脸上是满满的书卷味,但却并不给人纤弱y柔的感觉。

尤其是面色白皙,眉间一点赤红,叫他倒不像个凡人,颇有些仙气了。

走过去,在茶几上磕了磕烟斗,赵子珑随意坐在沙发上,倒是对“货物”——范爱可一眼也没看。

kevin以前只是和强哥喝过一次酒,这是第一次见到赵子珑,紧张得手足无措,支吾半天,这才斯斯艾艾道:“珑哥,你看这个,你收不?”

狎玩女人的男人,兴趣爱好,可谓千奇百怪——

有的喜欢少女,专门要那种十四五岁的中学生;有的偏爱熟妇,专门要波-大肥臀的三十出头的女人。

而赵子珑,一手掌握的娱乐帝国,就是为能够出得起钱的男人,找到合适的x-奴。

他继续磕烟斗,面色平静,好像他今天来,不过是来磕烟斗似的。

“kevin,急什么,珑哥这是恰巧在s市,这才过来看看,不然,就这样的货色,能让我们珑哥亲自过来提货啊?”

强子不悦地嘱咐着kevin,说完,开始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黑色的小皮箱。

“行,强子,小兄弟着急也是可以理解的,你先验验货吧。”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巧j致的烟丝盒,封面是旧上海的封面女郎,一圈白金镶嵌的边缘,闪闪发光。

赵子珑不慌不忙地给自己装烟丝,纤细修长的手指堪比女子。

“是,珑哥。”

强子先用一次x消毒湿巾仔仔细细地擦净了自己的双手,然后取出一副薄薄的一次x手套,在范爱可面前蹲下身子。

“唔!唔!”

她说不出话来,只好背着双手,乱扭着,眼看着这个强子把她的裙子撩起来,手指顺着内裤的边缘探进去。

“kevin,递我一下剪刀。”

范爱可的腿脚都被绑着,脱不下来内裤,强子一抬头,接过小剪子,稳稳当当地把她的小内裤沿着大腿剪下来。

冰凉的触感刺激到她,那娇嫩的腿g肌肤霎时颤抖起来,饶是范爱可再开放,这会儿也吓傻了。

“我看看颜色和紧致度啊,小美人儿你别乱动,你越动,我手劲儿越大,给你整出水儿就不好了啊?”

强子向来对女人都是温柔有加的,这么轻言细语一安慰,范爱可倒还真的点点头。

“呦,这会儿还挺上道的,刚才叫老子累半死!”

kevin悻悻地骂了一句,偷眼看赵子珑,只见他已经擦燃火柴,要点上烟了。

强子伸出两g手指,分开嫩r,左手抓着个小小的手电,借着光往里看。

他点点头,“还挺嫩的,色儿也不错,多大岁数了?”

kevin赶紧转身翻范爱可放在桌上的手包,掏出钱包找出身份证,瞟了一眼。

“86的,还行,不算老。”

强子白了他一眼,嘴里嘟囔几句:“拉倒吧,现在珑哥手下95、96的一大堆……”

他忽然想起什么,脸色一正,“小子,这妞儿没啥后台吧?别惹麻烦啊?”

048罪孽开始了啊(1)

范爱可的双腿被强子用手分得大大的,戴着薄手套的手指不断在里面挑拨刺探。

“做过人流不?”

强子问得可自然了,跟妇科专家似的。

范爱可憋得脸痛红,假睫毛还在眼皮上黏着,眼角挂着泪,听了这话,眼睛瞪得溜圆。

强子一把把她嘴里的毛巾给掏出来,“做没做,给个动静啊?”

范爱可摇摇头,“哇”地一声干呕出来,憋了半天,嗓子里恶心了。

“后台?”

kevin想了想,冒出来一声,“她家是开酒厂的,就上回强哥你喝的那酒,在东北这边贼有名那个,就她家的。她老公好像是做房产的,不过好像不稀罕她,没啥事。”

话虽如此,他还是低头,从范爱可的小手包里来回翻腾,把东西都倒出来,摊在桌子上,看能找出啥来。

“呦,妹妹,你看看你看看,我这就是检查检查,你这是……”

手指头再出来时,上面沾了不少y体。

最近她因为欠钱,心情不好,挺长时间没整过,被强子这么一掏弄,虽然恶心难堪,但是居然也勾起了一点儿感觉来。

强子站起来,慢慢摘下手套,笑嘻嘻道:“可悠着点,上回小六儿在上海整个妞,92年的,真白真软乎,哥几个谁也没落下,玩了一宿,结果***,那小姑娘的老子是政-协委员,我艹,到底是给珑哥琥哥添麻烦了不是。”

说完,他偷眼看了一眼赵子珑。

赵子珑慢慢腾腾地抽着烟斗,就好像压g不活在21世纪似的,跟个前清的遗少爷似的。

其实,赵家,还真的是个祖上冒青烟的大家。

赵家祖上,曾经出过努尔哈赤最信任的汉军首领,是最早一批汉八旗的都统之一,后世子孙也多承袭了爵位,在雍正年间,赫赫有名的年羹尧,就是赵家的近亲之一。

赵家原本多出将才、帅才,同治光绪年间,由于时任家中族长的当家人开始投身生意,带着后人沿着茶马古道、丝绸之路走了一圈后,对政治便再也提不起兴致来,于是后世子孙,天赋高者经商,反倒是资质平平者入得官场了。

二十年代,赵家在上海开办民资企业,其中仅丝绸一向,便赢得世界赞誉,为国家创利;淞沪会战以后,由于日本势力的渗透,加上国内几次军阀混战,赵家疲于上下疏通,特别是国民政府中“四大家族”的不断打压,终于使赵家举家迁往南洋,将事业版图扩展到马六甲一带。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赵家的后代受家中老人的嘱托,叶落归g,将祖辈的骨灰重又葬入关外老家,赵家天南海北的年轻人们则是每年都要抽出时间,回来祭拜。

赵子珑这次,就是回东北老家扫墓来着,没想到遇到这么个生意。

“珑哥,您定吧,成了就直接给钱,我看这哥们也是爽快人。”

强子一指kevin,电话里他都打听好了,这女的赌得太大了,又是搁高利贷那边借的钱,换不上迟早也得被扔到场子里接客,还不如收了,调教好了,转手也能卖个好价儿。

“嗯,我看看。”

赵子珑终于放下了烟,站起来,走到范爱可面前,蹲下来,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范爱可正在那抽搭呢,kevin生怕她跟刚才似的,这要是惹恼了赵子珑,他别说钱,命都没了。

于是,他赶紧踹了范爱可一脚,骂道:“老实点!”

范爱可手脚都被绑着,本来就坐不稳,再被一踹,“咕咚”一声就倒了,哇哇哭起来。

她看出来了,这个叫珑哥的不好惹,她本来想好好说几句软话,然后跟他商量商量,这么一哭,全乱了。

“唉唉,别哭了啊,赶紧噎回去,珑哥最膈应女人哭了知道不?”

强子赶紧出声阻止,这什么事儿啊,跟着珑哥学手艺,总比在烂场里当**强吧,这娘们是死爹了还是缺妈了,给谁嚎丧呢?!

赵子珑也不吱声,就这么蹲着,好半天,那边范爱可也哭累了,她也不起来,就那么倒在地上,一抽一抽,脸果然全花了,看不出原样了。

“欠多少钱啊?”

他等她压下去了,这才慢悠悠地开口。

范爱可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长得跟心目中的“**头”形象一点儿也对不上,倒像个古董商似的。

“珑哥问你话呢?”

说完,kevin赶紧邀功似的报出个数字。

“珑哥没问你!”

见赵子珑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kevin,强子赶紧出声,瞪了他一眼。

“会伺候人不?”

范爱可咬着牙,不说话,她一向眼高于顶,因为家里有点钱,加上跟了陶冶,出来玩的时候都是她找人侍候自己,现在被一个陌生男人问会不会伺候人,简直是刺激到她了。

“我手底下人不少,有一开始就愿意的,也有不愿意的,不过等拿到了钱,跟了主子,也都没啥不愿意的了,有时候见了面,还愿意喊我一声‘珑哥’,这就够了。”

赵子珑蹲在地上,却一点儿也不显得狼狈,细长的手指,慢慢解着范爱可脚上的绳子。

他故意解得很慢,或者,这种chu糙的麻绳也确实不好解,反正他一直将那绳子在手里来回地把玩着,就是不把她放出来。

“要不,咱们打个赌吧,你赢了,我就把你欠的钱全都帮你还上,而且你不用还我,从此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就当我今天给你吓到陪个不是。”

果然,一听这话,范爱可朦胧的眼中,s出兴奋的光来,猛点头。

“要是你输了,就得跟我们走了,到时候,男女那点儿事,你可别放不开。”

赵子珑说完,一下解开了她脚上的绳——

没有内裤的大腿一动,裙底的春光顿时泄了出来,还带着点儿水光。

保罗·福赛尔在《格调》一书中曾一针见血地指出:相貌漂亮,通常是上层等级的标志之一。

看着眼前俊美的年轻男人,正缓缓伸出手,纤白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腿上游移着,范爱可打了个哆嗦,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

“很敏感。”

朱红的唇畔勾出一抹邪媚的弧痕,赵子珑冲身边的强子点头一笑,收回了手。

049罪孽开始了啊(2)

他一离开,范爱可便松了一口气,然而,却有一种奇怪的恋恋不舍浮上心头。

难道她自己竟然渴望这个男人的抚m?!

那种比羽毛刷过身体还要轻柔,又带着异x的热度的抚m……

天啊……

“什么,什么赌?”

她牙齿打着颤,战战兢兢地问出口。

赵子珑顺手从桌上拿起她被kevin翻出来的手机,按了几下,冲她摇摇。

“一分钟之内,如果你能忍住不高潮,就算你赢。”

说完,他“咔嗒”一声,把手机扔在她手边,“你说开始,我就倒计时,怎么样?”

范爱可傻了,她没听错吧,一分钟?他要做什么?

“好……”

她眼里闪着惊恐的光,口中颤巍巍地允诺,然后只觉得下面一疼,酸酸涨涨的感觉从敏感的地方传遍全身。

强子和kevin大气也不敢喘,却都是屏息看着,喉咙一紧,都觉得这眼前的一幕实在香艳。

不是那种用力的蛮刺,却是轻轻柔柔的,像是指尖捻着一朵儿半开的花儿,先展开花瓣的皱褶,然后寻到细细的花蕊,蜂蝶展翅,嘤嘤嗡嗡。

赵子珑表情却是很认真,就好像他现在在做着天下最正经八百的工作,神情专注但是没有一丝情感波动。

他动得不快,也不慢,频率是一种类似于弹钢琴一样的节奏,又像是二胡的弦儿,每一下都拉满,奏出圆润的乐曲来。

女人却是痛苦了,她不想,这男人竟有这样的魔力!

刚一进去,她就暗呼一声“糟了”,无他,只因为她立即察觉到,这是个比任何一个女人,还要了解女人身体结构的男人!

他不断在内扩展着领土,叫她舒服,叫她喘息,叫她沉沦,她甚至怀疑,她此刻是心甘情愿的。

范爱可连眼睛都闭上了,若不是还知道有其他人在场,她险些要叫出来。

身体不断紧绷,她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要烧沸了,浅浅的水意,此刻已经泛滥成灾,泥泞不堪,渐成白色。

她以为自己要死了,漂漂沉沉,浑身都像是浸泡在热水里,然后一波一波的水浪刷过全身。

绷紧,膨胀,稀软,收缩,释放。

赵子珑这才微笑,在重重用力之后,猛地撤出来,避免被她喷到。

在她的失声尖叫中,时间刚好到了,手机的震动响起,在地上一动一动,发出刺耳的声音。

强子递上湿巾,赵子龙擦擦手,将秽物扔到一边,回身坐下。

他握起烟斗,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等着她享受余韵。

女人脸色潮红,微喘急促,一双分开的大腿,连并拢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我赢了。”

不是“你输了”,而是“我赢了”。

多么强调胜者为王的一个男人。

范爱可咽了几下,这才能说出话来。

“等、等一下,我要打个电话……”

强子皱眉,率先出声道:“打啥电话,你想赖账啊?”

赵子珑努嘴,示意他把电话给她,“叫她打。”

范爱可哆嗦着,按响陶冶的电话,她知道陶冶最烦工作时打扰他,其实,她也没怎么主动给他打过电话。

响了几声,竟是秘书接的,轻轻柔柔的嗓音在那一边传来,恭敬地问候着。

“陶太太好,陶先生带小姐去复诊了。”

陶醉腿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脱掉了痂,只是需要做美容,去掉疤痕。

希望破灭后,妒忌便纷至沓来。

陶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摔了电话,范爱可用力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然后抬高声音说:“我跟你走,不仅我跟你走,我还想给你介绍个好买卖!”

赵子珑吐出烟圈,眼睛眯成一线,似乎心情很好,接口道:“哟,这是想通了。什么好买卖?”

范爱可眼里冒着火星子,大敞着腿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宛若一个女疯子,咬牙切齿道:“十六岁的处女,你们要不要?”

050哎呀呀~恶人自有恶人磨

每一个贱人心里,都藏着掖着另一个贱人。

正所谓y者见y,贱者见贱。

在范爱可的眼里,陶醉,就是个贱人。

范爱可之所以成为一个贱人,并非她自甘下贱,试问,哪个女人没为爱情痴狂过,所以,谁也别笑话谁傻,只要爱错了一个人。

她的贱,在于,她在情商上的短缺,处理情感的不知好歹——

她以为,陶醉是可以靠她的一己之力铲除的,所以,在此刻,人生的转折点上,她果断地甩出这个诱饵。

要是把陶醉卖了,去做比**还不如的,她就真的是觉得人生圆满了。

“十六岁,处女?”

强子率先感兴趣了,右手在黑色的多普达上拖拉了几下,调出最近的生意记录。

“珑哥,正好啊,整过来看看呐?我叫弟兄们先踩点,三天就行……”

强子眼里s出兴奋的光,他现在俨然是个人贩子,在街上开车见到美女,想的都是怎么把那些女人拿下,拐到帝国当x奴。

赵子珑擎着烟斗,也不说话,徐徐喷出一口烟。

处女,就一定很吸引人么?

他淡笑,为眼前这个失控的女人感到悲哀。

就像是柔滑清甜的烟草,缠在嘴边久了,偶尔,还是应该换上辛辣够味,能一口气抽上半小时的极品烟吧?

赵子珑懒,他很久不弄新手了,累,而且,成效不显著。

她们鲜嫩,同时,也很难压抑自己的欲望,鲜活的身体,对于x,有着强烈的饥渴和好奇。

她们往往哭着,尖利的指甲在男人背脊划下道道血痕,只要享受过高潮的痉-挛,就会跟任何一个下贱的荡妇一样,紧紧盘着男人的腰,希望撞得狠些,再狠些。

于是,成就感,也就随之,大打折扣。

这个游戏,真的令他无趣了。

“不要,连你,也叫我倒了胃口。”

他随手磕磕烟斗,抓过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大步迈了出去。

“强子,给他们开张支票……”

说完,这个瘦高的男人,穿着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衣裳,抽着平常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烟,已经走远了。

kevin原本急得跺脚,却在看见数字的瞬间,眉开眼笑,点头哈腰起来。

地上的女人,踢开脚边的麻绳,y着一张脸,“你他妈赶紧给我解开!”

kevin反复核对了几遍支票上的数字,这才小心地收好,弯下腰来,给她把手解开了。

“你他妈纯属小人!畜生!姑nn祝你全烂掉,阉男!”

范爱可抹了一把脸,分不清是泪还是汗,一边骂,一边哭。

退了一步,生怕她再耍泼,听着她恶毒的咒骂,kevin扯着嘴角冷笑:“烂掉也是c你烂的,骚货,刚才不是蛮享受的,嗯嗯啊啊的,老子都录下来了,你要看不?”

说完,他掏出手机,鼓捣了几下,果然,先是“沙沙”的几声响,接着,就是女人压抑不住的声音,隔着近,录得清晰。

范爱可脸色唰地白了,脸上的血y退得飞快,比刚才还绝望。

“钱你也拿到了,我还完债,剩下的都是你的,你还想怎么着?!”

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kevin斜睨了她一眼,忽然上前一步,笑着拍拍她的脸蛋儿,故作亲昵道:“怎么说,咱俩也好了这么久,以前都是我百般伺候你,以后你就好好伺候老子,从你老公那里拿了钱,乖乖地连人带钱到老子这儿来,听懂没?”

强烈的恶心感,令她作呕,范爱可刚想拍开他的手,就被他看出来,一把扯住她的头发,顺手往墙上一按。

“还他妈不服啊?你再动一下试试?”

kevin气咻咻地将她的头,往墙上砸了几下,她挣扎了几下,拼命地躲着,然后忽然双手捂住小腹,尖锐地叫了一嗓子。

她叫得太过凄厉了,以至于kevin也愣了一下,住手了。

赤裸的下体处,在二人的注视下,缓缓蜿蜒出一道浅红,然后,眼看着那洪流变得汹涌起来,一直落到大腿,小腿……

“你、你吓唬谁呢……”

kevin眼看着范爱可贴着墙无力地滑下去,也跟着结巴起来,赶紧蹲下身子去推搡她。

这骚货又在玩什么幺蛾子?

然而,看她脸色,又不像装的——

他赶紧伸手,往她裙子底下m,刚一沾上,脸就白了!

“我、我快俩月没来例假了……”

范爱可喘着,一直以为是担心上火导致的内分泌紊乱,没想到,是怀孕了。

“你别动啊,我、我这就打电话,叫120……”

kevin虽然一直心都挺狠的,但是看见一手血,也慌了,他端着那只手,也不敢放下,到处找电话。

“打你妈逼啊,给我披件衣服,下楼打车去医院!这他妈是你儿子!”

范爱可撑着身子坐起来,顾不得一身狼狈,朝着kevin就是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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