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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支灌肠y下去,范爱可平坦的肚子已经凸起,她只能通过仰卧来缓解那膨胀感。

赵子琥自己也不是个好东西,还偏偏手m着光洁的下巴,啧啧地感慨着。

陶醉有半天的失神,她搞不懂的是,如果范爱可真的是帮凶,那么此刻的一切,又该怎么解释呢?

绑架团伙的内讧么?!

然而容五g本不打算就这么结束,很快,他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个黑色的橡胶塞子,一低身子,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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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叫我为她求情么?”

陶醉脸上还有残余的炼r,看了半天眼前的一男一女,面无表情地转过脸来,冲着赵子琥问道。

他却不回答,有些痴迷地盯着她,伸出一g指头,沾了一点她腮边的白色y体,慢慢放在嘴里*。

“你是甜蜜的,忧伤的,*上涂抹着新鲜的欲望,你的新鲜和你的欲望把你变得像动物一样的不可捉m,像阳光一样无法逃避,像戏子一般的毫无廉耻,像饥饿一样冷酷无情。”

赵子珑喃喃地诵出台词,像一个真正的已然癫狂的先锋演员。

陶醉一怔,她想不到,这样的男人,会喜欢实验话剧,《恋爱的犀牛》中,犀牛饲养员马路站在少女明明身后,绑缚起她的双眼,无助地质问她,到底怎么样,才能叫她明白,他是如此爱她。

轻笑出声,俏生生的少女噗嗤笑出声,笑得开怀,直到弯下腰,捂着肚子。

赵子琥也跟着笑起来,两个人跟傻了似的对着大笑,丝毫不理会旁边正在*的容五和范爱可。

“你笑什么?”

男人摘下眼镜,擦擦眼睛,重又戴上,敛起笑意正色道。

“我笑,变态也会背台词。”

陶醉直起腰,原本苍白的脸颊有了一丝血色,那边,范爱可的声音已经颤了,拉长的尾音叫人耳膜发痛。

高浓度的灌肠y已经将她折磨得浑身都起了**皮疙瘩,*的坠痛感让范爱可身上泛起薄薄的汗,而人高马大的容五,蹲在她两腿间,一手揉捏她的r.尖,一手捏着那木塞,不断地刮弄着那翕动的菊蕾处。

多重的刺激下,女人只能张开嘴,大口地频频*,喉咙里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呻吟。

“啊!”

一声惊叫,原来是容五手上一重,已经将软塞狠狠地纳入了她的体内,同时,手指也往上,抚上那深深的裂痕开始轻弄。

很快,苦吟变作了痛苦的嘶吼,不停地哽咽在嗓子眼儿深处,涌出的泪水淌到颈窝处,黏黏嗒嗒,头拼命扭动着,无奈脖子上的链子将她卡得死死的。

“行了,赶紧的吧,容五你现在越来越喜欢这‘前戏’了。”

赵子琥走过去,抓起那垂在地上的链子,一拉,手顺势将范爱可的身子捞起来,像抱小孩尿尿那样给她端起来。

“求你……呜呜……我……我不行……”

终于夹不住心理的羞耻和*的折磨,范爱可看清了将她抱起来的又换了一个男人,吓得连连求饶。

赵子琥朝容五递个眼神,容五已经站起来了,走到范爱可面前,用力顶开她的腿,不断地攻击,可怕地大力*着。

浑身像是被电流贯通,她哆嗦得更厉害了,小肚子一阵阵收缩,无奈后面被堵得死死的。

更可怕的是,在这样的撩拨下,她居然也产生了感觉。

那只手,撤离了敏感的地方,范爱可松了一口气,却猛地一僵,那手又触上堵着软塞的地方。

猛地一拉,菊蕾处的肌r终于按捺不住,缩了几下,体内的污秽伴着大量的y体,喷洒出来!

喷了好久,她的肚子一抽一抽,嗓子里也哽着,咕噜咕噜的,眼睛止不住上翻。

陶醉屏住呼吸好久,直到眼前都有些发黑了,握着餐桌边沿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赵子琥一脸嫌弃地扔下瘫软的女人,幸好他躲得及时,没沾上脏东西,然而还是皱了皱眉。

“你觉得好玩不?”

他居然很快便换了一副神色,乐颠颠地看着微微颤抖的陶醉。

猛咽了一口唾y,陶醉狠掐了自己一把,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沙哑哑地开口道:“你觉得很好玩?”

他走过来,一口气喷在她脸上,笑嘻嘻的。

“我是想叫你害怕,哭着来求我,不要把这些,用在你身上。”

***群号:,敲门砖:浴火,建议读者都加群,r之

章节57

欲望就是刀口舔蜜,尝到了甜头的同时,也割伤了舌。

比如,屎尿齐下,虽丢人,可到底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淋漓,范爱可喘着气,匍匐在地上,身子还在一下一下地痉.挛,脚趾蜷曲。

面对这样恶心且充满了兽x的一幕,陶醉不敢再冷静了,她怕自己的强硬态度惹怒了赵子琥,或者,他是吃软不吃硬?

几秒钟内,她来回地打了好几遍腹稿,嘴巴张了张,可一对上他皮笑r不笑的神色,便觉得自己还是闭嘴为佳。

短暂的沉默后,是容五的声音,“琥哥,珑哥说让翘翘过来,这丫头怎么……”

话音未落,房门被人推开,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走进来,容五马上住口,转而恭顺地鞠躬道:“翘姐。”

被唤作“翘姐”的女子却连眼皮也没眨一下,径直走到赵子琥面前,甜丝丝地叫了一声:“琥哥。”

她个子不高,比例却很完美,尖俏的下巴,挺直的鼻梁,虽然戴着黑色墨镜看不见那一双眼,但依照陶醉的猜想,应该也极灵动。

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裤,脚下的细高跟足足能踩死人,衣翘装作不经意地撩了一下长发,这才将眼神递向一边的陶醉。

嗤,还是个嫩得一掐一泡水的小姑娘嘛。

她的鄙夷有些太过明显了,只是此时此地,陶醉恨不得赵子琥也这么看不上自己,千万别把对付范爱可的那一套,用到自己身上。

“琥哥,人家飞了好几个小时,好累的,究竟叫我来做什么呀?”

衣翘收回眼神,却飞快地换了神色,颇有些娇羞地看向赵子琥,凑得更近些。

“好好调教一下那女人。”赵子琥微扬下颌,朝向范爱可的方向,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她把我想娶的女人卖给了我和小珑,你说我是该罚呢,还是该赏呢?”

一脸郑重,赵子琥还真的m着下巴,想了又想,丝毫没有在意面前的两个女人,都是大惊失色,尤其是衣翘。

“娶、娶谁?”

衣翘瞪圆了眼,看看赵子琥,又转过头,看看同样一脸害怕的陶醉,不由得追问了一句。

不料,方才还在思考的赵子琥,突然转向衣翘,狠狠地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冷冷地开口:“衣翘,做你该做的,你在我眼里,只不过是小珑手下的一个,调教师而已,懂了?”

说完,手上使劲,那头发在他手指上绕了几圈,狠狠一拽,衣翘疼得立即红了眼,却不敢喊出来,只得点点头。

赵子琥这才满意,松开了她的头发,居然换上笑脸,安抚道:“这才乖,陶醉什么都没见识过,今天我们就叫她开开眼。”

衣翘站直了,伸手在腰间摩挲,陶醉瞪大眼,以为她要解*,却看见她手一抖,一g九尾鞭霎时甩出一道影。

她面无表情地经过陶醉,走到抽噎的范爱可面前。

啪!

啪!

鞭影飞舞,毫不留情地落在范爱可身上,白皙的肌肤上立即出现了几道血痕,她一声尖叫,不顾脖子上还戴着项圈,手脚并用地爬着,就在同时,雪白丰满的屁股上,又挨了一鞭子。

“从今天起,你归我调教。”

眼眸一闪寒光,衣翘看准了角度,鞭子一扬,准确地抽到她的一侧r蕾上。

范爱可“嗷”地一声,全身颤抖,不等她反应过来,那鞭子又招呼过来。

“还不说,是?”

她刚一犹豫,雨点般的鞭打疯狂落下,骇得范爱可赶紧大声喊道:“是!是!”

听到她的回答,衣翘停住了动作,冲一旁的容五一努嘴,示意他来帮忙,将范爱可绑在椅子上。

容五忙不迭上前,心中却咂舌,这长得娇滴滴的娘们也太狠了,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看了这一顿鞭子都怵得慌!

范爱可被按在高背椅子上,左右腿分别捆绑在椅背上,靠背很宽,她的双腿只好大大分开,**无遗。

“笑,美美地笑。”

衣翘拍了拍她的脸蛋,忽然很温柔妩媚地命令道。

范爱可赶紧挤出一个笑容来,脸部肌r一动,龇牙裂嘴的。

衣翘不悦地摇头,“太假了,这样老板们不会喜欢的,再笑一个!”

说罢,响亮的鞭声响起,范爱可的胳膊上又出现两条伤痕。

她再不敢了,只好喘了几口气,用尽浑身力气,绽开一记甜美的笑容来。

衣翘这才伸出手指,满意地勾起她的下巴,看了半天,啧啧道:“眼角是开过的,腮也磨过,果然不是什么好货。”

一下被人说中自己整过容,范爱可脸颊微红,然而刚要动,浑身的伤口立刻麻酥酥的,钻心地疼。

如果说之前的是震撼,那么现在就是恐惧。

陶醉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也可以对另一个女人下如此重的手,她忘记了同行是冤家,女人们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同行。

腿一软,再也站不稳,她一下瘫坐在地上。

赵子琥看出她的惊恐,蹲下来,温柔地mm她汗湿的额头。

“吓坏了?”

陶醉点点头,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其实她压g没听清他的话。

“都成小花猫喽,走,我给你洗洗去。”

见她脸上又是泪,又是汗,还有一团团半凝固的炼r,赵子琥一直身子,将她抱起来,扛在肩上,大步往外就走。

“衣翘,你跟容五把那娘们儿整好了,下个月有个越南老板要来提货。”

章节58

巨大的顶棚花洒喷出水,整面的玻璃墙辉映着豪华的浴缸,朦胧诗意的柔和灯光,以及,一对迷死人眼的男女。

天然石子铺就的地面,拼凑成形状繁复的图案,陶醉扒着浴缸的边沿,默默数着,一颗,两颗,然而好似乱花迷人眼,数着数着就乱了。

热水冲刷过身体,雾气升腾,泡得久了,呼出的气都是热烘烘的。

强制地将她的头扳过来,一口辛辣的y体被喂入口中,漫过唇齿。

龙舌兰浸染过的*,不复嫣红,而是呈现着一种惨淡的白,因为他的顶入,浅浅地分开一线,少女不禁惊喘。

赵子琥用力*,将她的味道尝在*,流经喉咙,化入五脏六腑。

灯影落在一墙光亮的镜子上,折s开来,两个人都彷如画中人一般,蒙上湖光山色。

其实,这样的氛围,这样的心境,很容易流泪。

我一生下来就开始哭泣,而每一天都表明我哭泣的原因。

陶醉第一次读到这句话时,不得不浑身一震,杰克.伦敦那样chu犷强烈的文风下,竟能写出这样叫人心底柔软,悲从中来的句子。

“你很爱哭,生下来就是,没日没夜,所以……”

她恍惚记得,某一天,男人难得的好脾气,看着她冻得通红的小脸,说了这么一句。

那时,她不是陶冶的宝贝,她是个吸溜着鼻涕,小脸黢黑,双手皲裂,到处捡破烂的小孩儿。

“跟我走,不然我就开枪。”

她肮脏的脸上,全是惊恐,那是枪,她从捡来的杂志上看到过,现在,这个黑洞洞的玩意儿,就对着她爸爸,带着她捡饮料瓶子和废报纸的爸爸。

她下意识地缩到爸爸怀中,猛地抓住他的大手。

七天之后,她甘心情愿地离开了只剩下一口气的亲生父亲,她那么小,就做到了掩藏真实的情感。

粉嘟嘟的*蠕动几下,软软的童音里没有任何哭腔,小女孩擦擦已经哭干了的眼,如是说道。

“你放了他吧,从今以后,你是我爸爸。”

于是,恶魔笑了,恶魔摇身一变,成了爸爸,而且,恶魔有钱,恶魔叫陶冶,给她取名,陶醉。

然后,陶醉就很少哭了,想哭的时候,就去洗澡,因为水留下来的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漾在脸颊上的y体,是不是泪水了。

赵子琥的眼镜被雾气氤氲,一时看不清楚,早就摘了,即使是面无表情的时候,好看的眼也微挑起,长着一张生来就会与女人*的脸。

可惜了这一副好颜色,却是个j怪般的人。

他侧头去舔吮她的耳朵,又痒又麻的感觉,一下子把陷入回忆的人唤了回来。

“怎么,吓傻了?”

赵子琥嗓音有些暗哑,顿了顿,继续攻击她耳后*的肌肤,顺手把散开的长发撩起一些,沿着发梢,舔弄起后颈来。

她的敏感点,都很好找,只需唇上*着,她若何时颤抖,那沾碰着的地方,便必然可以进一步袭击。

顿时,少女的身体化作一弯柳,颜色鲜嫩,枝蔓柔软,袅袅的身姿盈盈一把,被男人握在掌心。

“你放了我吧,真的,陶冶一定会找到我的。”

陶醉*着,男人身上的汗珠四溅到她身上,她试着躲,然而浴缸就那么大,往哪里躲。

抽皮剥骨般的恐惧,她心底的暗影一下被勾起,童年噩梦似乎重现。

听了她的话,赵子琥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抓着她腰的手凶狠起来,那被泡过的肌肤温软滑腻,这一掐,立时留下红痕。

“你在用陶冶,来威胁我?”

赵子琥深吸一口气,紧紧贴*的背脊,循着她的嘴儿,狠狠压下去。

脸贴脸,男人很快察觉到她脸颊上的湿意,一手探下去,m了一手的水。

“你还是那么爱哭,泪儿。”

章节59

越是大奸大恶之人,越长得品正貌端,甚至不乏美人,因为若是生得满脸横r一脸凶相,势必要叫人起了提防之心。

眼前的男人,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他是时下里最受女x爱慕的宠儿,是男女通吃的长相,俊美而不*,东方人的j致和西方人的分明,在他的脸上得到了最佳的诠释。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之前的种种,你很难把这样的男人和调教、腹黑、折磨、血腥等字眼儿联系到一处。

冷不防听见男人吐出这许多年未被人唤起过的名字,陶醉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

你很爱哭,生下来就是,没日没夜,所以,我和你妈妈,在你还不足月时,就决定叫你,泪儿。

曾经,爸爸这样说,那是他罕有的几次,提到她的生母。

这样命苦的女孩儿,果然老天给了她一颗痣,还是右眼眼角处的滴泪痣,浅褐色小小一颗,在她白皙的脸上显得愈发楚楚。

陶冶曾捧着她的脸半晌,叹了口气,第二天便叫来医生,为她激光除去小痣。

都说长有泪痣的人爱哭,命不好,可陶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刹那明白过来,这不是除痣,这是改命。

赵子琥的手指在陶醉的脸颊上m索,一g一g,像是吐信子的毒蛇,微凉*着,直到停留在,她的右眼下方。

“这里不是应该……”

他的话不等说完,陶醉忽然微微眯起眼,慢慢后靠,直到后背都抵到浴缸沿上。

“还是没长大,泪儿就是泪做的么?”

感受到有y体在脸上滑落,她很想把话顶回去,可那泪水漫到嘴角,确实是又咸又苦涩。

“谁、谁告诉你的?”

朱泪儿这个名字,早就随着时间的流逝灰飞烟灭,陶冶手眼通天,早就把过去的一切抹杀。

赵子琥懒洋洋地抬起手,指尖从她湿漉漉的眼窝处掠过,最后一把掐*的肩,用力往自己怀里一收。

“我不着急,这么多年我都等了,不差这一会儿,你慢慢想,我慢慢等。”

赤裸的肌肤紧贴,他急不可耐地吻着她,行动与言语却是截然相反,急躁且凶猛。

这样暧昧的气氛,这般贪婪饥渴的湿吻,他强迫她张嘴,未果后,手扳着她的下颌,好像极熟练地那样不知怎么一顶,陶醉只觉得腮上一酸,哼了一声,不得不张开嘴来。

即使是在接吻,男人的眼中也缭绕着一种似戏谑非戏谑,又带点儿狡诈的情愫,是谁说的,接吻时不闭上眼,便算不得投入,那感情便不是真的。

“呃……”

她的*像被火烫到,想要往喉咙里缩,引得他更加乘胜追击,一只手卡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不知何时,伸到水下,找到她的腿g儿。

就在陶醉以为自己的唇舌化成一枚糖果,要被他尽数*干净的时候,他却松开了她的唇瓣,专心地撩弄起她。

他的手太灵活了,不过几下,便叫她喘不过气来,只觉得如坠云雾,眼睛睁不开,软软地靠着他的肩窝。

不经意一抬头,这才发现原本背对着的墙上,悬挂的正是名为《美人出浴》的浮世绘。

此刻,他和她纠缠在一处,呼吸融合,便是这浮世绘中的色与恋。

他像是洞悉她的神思,她的眼望向哪里,他便追到哪里——

她看那画中美人又细又长的脖子,他就*她发g处,在那敏感的皮r上,嘬出一个个浅粉色的印记;

她看那画中美人高耸肥腴的*,就顿觉x前一疼,那嫣红被抓在手指之间,被大力拉扯着,不得不绽放;

她看那画中美人小巧微凸的x器,男人那原本浅浅刺探的手指,果然忍耐不住浅尝辄止,带着温热的水,打转儿按捏。

尖锐的*,从尾椎骨升起,她不是贞洁烈女,陶冶又不许她压抑,甚至在她初潮后有意地诱惑着她的*,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和他都成了春g中的旖旎人物。

水不断被手指挤压而入,分不清里面的潮湿,是来自体内,还是来自外界。

陶醉闭着眼,被他掌控得死死,如同上岸多时的鱼,明知是死,也想看看大海以外的世界。

赵子琥的舌,来到她的眼角,在那应该有一颗小痣的位置上舔弄许久,他的准确无误,使她颤抖得更为厉害,简直是瑟瑟发抖了,双手无措地抓着他腰间的肌r,留下道道指痕。

“你……你别折磨我了……”

他好快,连她都要怀疑,他的手腕会断掉,可是他却愈发凶残。

她像是颗还未成熟的*子,被他一再地戳、戳、戳,弄破果r,揉碎果核,将她的甜美汁y全都榨出来,一口气喝下去才好。

“错了,泪儿,这不是折磨,这是惩罚……”

赵子琥同样气息不稳,额头上淌着汗,手上不停,吻了吻她的眼角。

“惩罚你,把我救赎,叫我新生,却又忘了我……”

眼前又浮现出那个瘦瘦小小,一张脏兮兮的小脸,瘦得仿佛只剩下一双大眼睛。

她含着指头,*着,看见满身是血的他,吓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死了么?”

甜糯糯的童音夹着恐惧,短短的小手指头戳了戳他血污的脸,他猛地掀开眼皮,凛冽的目光将小女孩儿吓得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章节60

透过落地窗,陶醉的眼神落在别墅外面的花园草坪上。

巨大的遮阳伞下,衣翘悠闲地躺在躺椅上,翻着着手上的杂志,不时执起酒杯抿一口。

她的小腿形状优美,顺着白皙的腿往下看,则是小巧的脚丫,此刻,正踩在范爱可的裸背上。

陶醉眨眨眼,范爱可身上满是鞭痕,看来,遭了不少罪,颈子上依旧是挂着狗的项圈,一头拴在遮阳伞的伞柄上。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她喃喃了一句,不懂什么因果报应,也说不上这是否就是佛家所说的“现世报”。

刚要拉上窗帘,不想赵子琥突然出现在视野中,他双手c兜,走近衣翘,腿一伸,也躺在了她身边的那张空着的躺椅上。

看见赵子琥,陶醉的手一顿,不由得想起昨天在浴室里,他的话,还有他的手指。

手指,金手指么,呵,她忽然想起来陶冶同她一起看的《秘技传授》,日本男星加藤鹰自导自演。

传说日本某*杂志专门摆下一个擂台,挑战者众多,可即使是用上震动器辅助,都不敌他的“鹰爪”——13分钟,单手令一名**。

脸有些热,昨天,昨天她必定是没到13分钟就到了吧,而且自己还是没有完全被破身的*,难度应该更大。

咳咳,若是赵子琥去参加,不知会怎么样?

她清咳了一声,不敢再想,却发现范爱可已经劈开腿跪坐着,双手成爪状,举在x前,宛若狗一样。

衣翘却是扔掉了手里的书,一伸手,从容五手里接过她那条威力巨大的九尾鞭。

连看热闹的陶醉都是一抖了,她是见识过这个衣翘的狠绝,没有丝毫同为女人的同情心和心慈手软。

想起衣翘的眼神,后背发麻,她不知道赵子琥为什么要说那句话,当时衣翘的眼神简直要杀人了。

正想着,衣翘已经站起来了,她今天穿了一身运动装,头发高高扎起,大眼睛尖下巴,脸型美好,是那种“720°无死角”的美女类型。

就看到走到范爱可身前,取来两条柔软的护膝,给她的腿窝包好,又将细长的小腿折起来,与大腿绑在一起,使她不能随意动弹。

她好像说了句什么,很快便有穿着统一制服的女仆捧着一条像是动物尾巴的东西送上来。

衣翘接过来,塞到范爱可屁股里,还在她脖子的项圈上挂了两三个叮当作响的铃铛来。

“翘姐收拾人的法子最多,嘿,琥哥你还别说,搞得真跟条狗似的!”

容五摩挲着下巴,乐滋滋地看着衣翘亲自动手,调教范爱可。

“那个越南老板的生意,是小珑接的,出钱多,人也变态,不要小姑娘,也不要熟女,给我愁坏了,这下好,她自己送上来了。”

赵子珑笑,一指四脚朝天的范爱可。

“琥哥,怎么回事啊?珑哥买的不是那小姑娘嘛?咋一转眼,老母**变鸭了?”

容五喝了一口水,其实眼前这景象挺刺激的,一白*嫩的美妞儿,脱得j光,还戴着项圈塞着尾巴,要不是自己老板这么没来由地厌恶,他还真想再玩一次哪。

“小珑胡闹,我真没想到,他买的人是泪儿,哈哈,我真想谢他一次,再揍他一次!”

赵子琥笑吟吟的,端着杯子抿了一口,眼看着衣翘又执起鞭子,训练范爱可收缩*,增强敏感x。

这话说了跟没说,几乎是一样的,容五想不通这里面的曲曲折折,只是疑惑地向住着那个叫陶醉的女孩儿的房间望了几眼。

猜不透呐,都说二老板j怪,要他看,这个大老板,也不是个善茬儿!

“你们继续,听说那越南老板最喜欢玩虐了,这边先玩好了,免得到那边死了,咱们都是中国人嘛,这边流汗,好过那边流血,哈哈。”

赵子琥起身,拍了拍容五的肩,说得好似很有道理,进别墅了。

“我都不认识你,你又为什么要害我呢?”

看着那个男人悠闲得像是在海滩度假,陶醉不禁摇摇头,她想了一晚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被陶冶收养之前,叫朱泪儿。

算了,如今的自己,不是没有眼泪,而是学会,含着眼泪奔跑。

其实就算是在陶冶身边,又何尝不是一种囚禁,想到汤麒对自己那么上心,听了流言蜚语,便也急匆匆过来质问,甚至甩了她一巴掌,由此可见,这样的关系是多么丑陋和不堪。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以为是来取换洗衣服的女佣,就没有在意——

她的房间,连门都没有,只是用一扇类似屏风的东西,将室内与走廊隔开来。

“你看什么呢?”

声音响起,陶醉才察觉到异常,她猛地回头,发现来人已经逼到了身后,弯着腰,头就在她左肩边,将视线调低至与她平齐,好奇地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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