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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答得很诚实,当年s市那场爆炸案,本来是没有什么人知道的,但是汤麒不同,他是圈子里的人,他打小就生活在里面,里面的规则他烂熟于心。

尤其是,这件事,和陶醉有关。

可是刁习羽抹得太干净了,汤麒不是没怀疑过他,可是,他表现得和以前没有任何不同,又令汤麒恍惚。

他原以为,任谁得了个宝贝,都是该拿出来炫耀的。

刁习羽的按兵不动,原来只是深藏不露,汤麒终于恍然大悟。

“我在想,你会不会在心里暗自比较,看我和陶冶哪个是最大的*?”

汤麒笑笑,又补了一句,“还是给他吧,这头衔我不跟他争。”

陶醉也跟着一笑,她小的时候,鬓旁的一缕卷发便落下来,簇簇地如若一枝带苞的花枝。

“我不比啊,我都忘了。今天不过是来跟着祝贺你要订婚了的。”

汤麒的笑意更见深,略低下头,带着居高临下的俯视意味儿。

“呵,多谢了。可是,订不订,都是我说了算!”

他的手,带着汗湿,像是忍耐了很久,终于扳过她的下巴,终于在眼底流露出一丝y狠来。

“你放心,我不会为了你和小刁冲突,我才没那么傻。或者说,你是不是很喜欢看到男人们为你死,为你疯?嗯?”

陶醉傻傻地笑起来,也不躲,只是好像突然没坐稳,一头扎到他怀里,手顺势抓住他的腰身,这才没跌下来。

忽然,一道女声扬起,有些突兀。

“抱歉打扰了,小麒,他们在喊你……”

衣翘立在不远处,谁都不知道她在那里站了多久。

汤麒扶住陶醉,往后退了一步。

陶醉张了张嘴,明知道这个时侯任何解释都是多余,干脆不吭声。

不知道是不是空调开得太足了,她打了个哆嗦。

如今的汤麒,不是三年前那么好哄了,就像是小孩子长大了,他发脾气时,你给多少块糖,他都不肯听你的了。

正文004

等刁习羽从楼下端着酒上来的时候,陶醉已经像一尾鱼一样陷在浴缸里,闭着眼睛,长发一半漫在水中,一半散在外。

“嗯?睡着了?”

她最不懂得照顾自己,洗澡拖沓,直到十指都皱巴巴,才不情愿地从水里出来,甚至有一次居然睡着,滑到水里呛了一口才醒。

小刁听说了,后怕得要死,从那以后,只要陶醉洗澡,家里的保姆时不时就得尖着嗓子问一声。

陶醉掀起眼皮,待他走近,噌的一下从水里站起身,带出一地的水,长而卷曲的头发如海藻一般,黏在她身上。

她抱住他,笑嘻嘻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在他耳边呵了一口气,低语道:“没呢,没睡,等你上来。”

她是如此乖张,明明知道他从饭局回来,心里就哽着一口气,此刻干脆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叫他硬是生气不起来。

果然,看着小刁有些迷惑的表情,陶醉却松开了手,往他x膛上一推,径直穿起浴袍,松松地拢在身上,扭腰出去了。

刁习羽不是柳下惠,刚喝了点儿酒,被她浑身光着这么凑上来紧贴,难免呼吸急促起来,眼底有些暗流涌动闪烁。

他手一拉,却拽空了,眼看着她从自己身边走到房间中央,没擦干的发梢甩落一串水珠,一滴又一滴,落在地毯上。

他恨恨地随手将酒杯置在一处,猛地大步上前,将她抓在怀中,说是抓,并不为过,自高向下地往下看,她身上随意拢着的袍子松垮,襟口处的肌肤像极了剥壳的荔枝r。

今晚的碰面,是小刁一手策划的,汤麒要订婚,他这个做哥哥的,不能不露面。

至于为什么拖陶醉下水,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只是笃定陶醉这边肯定不会余情未了,却不想,汤麒依旧蠢蠢欲动。

是他小看那个所谓的未婚妻了?

这一次,难道赌错了?

如今,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自己做的,还不够狠。

心里纷乱,手上的动作却未曾迟疑,小刁的手指在陶醉的锁骨处打了个转儿,熟练地往下探,抓住一枚软软的凸起,掐在指腹上略略用力起来。

她只是缩了缩身子,见躲不开,两个人挨挨蹭蹭地跌在巨大的软床之上。

小刁虽瘦,身子却不轻,一个翻身,贴在她窄窄的身子边,轻笑呵痒,手指头卷着她湿湿的发,又凉又滑的触感叫他爱不释手。

“痒……”

一口气糊在她耳后的脆弱肌肤上,惹来她的嗔怨,躲过呼吸躲不过他大掌的游移。

“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我非要强拉硬拽的,今晚把你带去?”

他用一只手肘撑着自己,继续玩着她的头发,状似悠闲,眼睛却是盯着她的表情,一眨不眨的。

“你想说我就听着,不说我就睡觉了。”

陶醉懒懒地调整了姿势,打了个哈欠,侧头如猫咪蜷缩在他x前,一动也不动。

无可奈何,着实是拿这个能压扁搓长的橡皮泥娃娃没有办法,终于撤回了手,无力地瘫在床上,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笑得畅快,止也止不住,反而令陶醉无措起来,抓住了枕头,疑惑道:“你怎么了?”

他的笑容令她心惊,好像这些年来的隐忍和藏匿都一下子*出来,小心思倾泻得淋漓。

小刁是修炼千年的j,人j,他的道行,果然不是陶醉这样还没退掉妖气的小j能够猜透的。

有湿热的吻,落在陶醉的锁骨上,一串串,像是有蠕动的爬虫爬过。

刁习羽抱着她,笑得无辜又带着点儿可爱,见她要挣扎,他低低出声:“汤麒他爸,在地方部队惹了点事情,你说我是帮汤家一把,还是推汤家一把呢……我还没想好……”

陶醉一怔,汤麒他爸?

汤家铭,六十年代生人,汤家这一代的长子,空军中将,某军区空军后勤部部长,据说是全军区上下最年少有为的干部之一。

“惹了点事?”

陶醉的眼圆睁,忘了推开他的掠夺,想不透汤家铭究竟有什么把柄,能够落在小刁的手里。

“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只有在两件事上能犯错,一个是女人,一个是钱,可惜,这两样,他都犯了。”

他说得洒脱,其实心中都是不确定,今天的所作所为,一个是试探陶醉的反应,一个也是探汤麒的路数,谁都以为汤家在部队还是说一不二,其实底子早就开始烂了。

好一个表面风光,内里虚浮,汤家以前太显眼了,殊不知,中国人最擅长逢迎巴结,也最最擅长痛打落水狗。

正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墙倒也是众人来推。

在这个关键时候,汤家老爷子逼迫汤麒同南洋富商之女订婚,自然也是有了一步考虑。

此时此刻,若不是这三年同刁习羽生活在一起,多少了解了他的为人,陶醉差一点就要以为,那女人和那钱,都是他故意派去,挖好坑叫汤家铭去跳了。

“哦……”

陶醉拉长了音,她黑亮的眼睛就在此刻一暗,就好像火星噼啪了一下,然后就全部熄灭。

看来,不仅衣翘是阻碍,就连汤麒,也是泥菩萨过江,他现在应该是自顾不暇,强颜欢笑,撑着汤家的门面,勉强一丝风光,如何能够帮到自己?

想起俱乐部走廊那一幕,陶醉不仅为自己的苦心演绎,感到莫名的悲哀来。

她不想再被豢养了,不管那个人是陶冶,刁习羽,还是汤麒,他们以爱的名义,捆绑,桎梏,索求,占有,这些深重的“爱”,扼着她的喉咙,令她无法*。

“我是小人物,穷苦人家的孩子,搞不懂那些政治的尔虞我诈。其实,这些都是借口,或许,真相就是,你看汤家不顺眼。”

“我?”

小刁失笑,眼中似乎有些玩味,反问了一句。

陶醉哪里像他这般兴致高昂,他是在各种体制下长大的爷,熟稔于种种规则制度,她不过是个柴火妞儿,侥幸转手于男人们之间,连省长这级别的“大官”都没见过。

见她不答,小刁也没有再说下去的欲望,确实,大晚上的,一对年轻男女躺在床上,说些什么,都比谈论贪污腐败要来得浪漫吧。

果然,等陶醉脑筋转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开始若轻若重地啃食她的后颈了。

*不是打仗,不管是单兵作战还是集团战役,打败敌人都不是最终目的,获得双赢才属百战不殆。

伴着chu重的*,他的湿吻已经从耳后来到颈后,他清楚她的敏感甚至甚于她自己,灼热的热气引得陶醉*不断。

她的身体早已经先意识一步,做出了反应。

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肌肤,干净的指甲,修剪得整齐,然而并不是公子哥儿那样的柔软手指,带着一些轻微的chu糙。

被他磨得又痒又疼,可还是挣脱不开,陶醉在他怀中呜咽,只能发出细细的呻吟。

投降的话语眼看就要冒出来,偏偏他不肯收手,折腾的连自己都是一身汗,头发垂下来一缕,显得更加年轻清秀,恶意地笑着,喉结微动。

陶醉浑身干热,努力地伸出舌舔舔*,她并不知道这样更加诱惑,只想着解渴。

好半天,她才哑着嗓子,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欲求和需索。

“习羽,别这样……”

说罢,她盘起腿,主动缠住他,今晚的谈话,早该结束,不是么?

正文005

他一定是最擅长逼供的。

她都已然是这样,他还是不放过。

女人的小手穿过他的发梢,刁习羽的发质很硬,做了软化也没什么效果,chu拉拉地在指缝里滑过,她紧紧地抓住。

光洁修长的腿,缠着他的腰,脚趾蹭着他的背脊。

刁习羽半眯了眼,一把抓住她正在自己身上放肆扭蹭的腿儿,呵出热气。

“你这是在勾引我?”

他居高临下,邪恶地盯着她潋滟的唇,也不亲吻,就那么贴着,叫她麻痒难耐。

陶醉嘤咛了几声,挣扎不得,屈服地软弱地求饶道:“习羽,你总拖上别人干什么?”

她搞不懂,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如果只是想要她,那他早就得到了,虽然她给不出自己的第一次。

也许是个男人都会有处.女情结,刁习羽也不例外。

他克制着自己不去想,顿了好一会儿,才挑起她的下巴,诱哄道:“为什么不告诉我,第一次究竟是谁拿走的?”

不管是陶冶,或是赵子琥赵子珑,他都很想杀人,

“你在乎?”

陶醉没有直接回答,环住她腰的腿想要放下来,见她萌生此意,刁习羽一个出手,反而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近。

两个人的x膛贴在一处,r.尖相抵,刮碰之间,噌得十分痒。

“为什么我可以不在乎?陶醉,你没有心,你太不温不火了。你就不想想,我刁习羽这么对过谁?”

他眯起的眼睛睁大了一些,里面盛满恼怒,他这么骄傲的人,宁可低三下四地哄了她三年。

三年,一千多天啊,哪怕就是假装,也够辛苦了,装着装着,也该死的应该成真了!

或许,他早该知道,陶冶养了她更久,做得不比自己差,都没法叫她心暖。

当年她醒后,听说陶冶“出了车祸”,甚至连问都没问一句,只是转过头,问刁习羽:“以后我跟着你了?”

那么平静的神情,叫他心头一窒,险些说不出话来。

陶醉听完,不说话,缠在他身上的手落下来,伸开,m索到床头灯的开关,“啪”的一声关了灯。

黑暗中,她用力抱紧了他。

刁习羽有些生气地挣了挣,却到底没有推开她,两个人就这么抱着,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是谁说的,一个男人肯抱着你睡一觉,哪怕什么都不做,这才是真的爱?

那么那么爱,又能换来了什么?有相遇就必然有分离,一切都逃不过“何苦”两个字。

周一上午,还在被窝里腻着的陶醉听见手机响,翻过来一看来显,,,如此牛逼到不行的号码,心里便隐隐猜到了是谁。

果然,汤麒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他报了个地址,陶醉握着手机,眼珠子转了转,那是个很低调的餐厅。

放下电话,陶醉开始穿衣上妆,真丝的连衣裙,缎衬熨帖,极富垂感,前短后长,颇有些像旗袍的样式。

想了想,那长发便在指间盘转起来,妆容也是复古的,似乎拈一把团扇便能唱出一段古戏文来。

新开业的意大利餐厅,汤麒做主为陶醉点了招牌甜点,她来者不拒,似乎从来不用为发胖而担忧,小小的银勺挖上一块,香甜得叫人眯起眼睛来。

就在昨天,汤麒订婚了,自然是和衣翘。

没有彩喷或者俗气的鲜花,没有残羹冷炙的流水宴,那样高贵的汉白玉阶梯,两层的宴会厅,连休息室都媲美高级会所的装潢,众人品着香槟,连一个个杯子都晃着金色。

陶醉忽然吃不下去了,舔舔*,垂下眼帘来,轻声出口道:“昨天你订婚,恭喜了。”

汤麒挑挑眉,刚要说话,手机就响起来,他也不避讳,当着她的面便接听起来,不怎么说话,大多是应答,或者吩咐几句。

似乎很忙的样子,刚挂掉,便又有电话进来。

n油融化在口里,闲着无聊,陶醉开始重新吃起来,边吃边打量起墙上的油画的y影,远处的隔扇玻璃上的磨砂纹路,甚至是服务生的领结皱褶。

刚巧汤麒接完了一个电话,不等他出声,陶醉就咬着勺子闷闷出声,完全是下意识的。

“怎么不直接结婚?两边的家里不是催着么?”

说完,她就有些懊悔,这样的话,一旦拿捏不好语气,听着就像是抱怨,带着些被“抛弃”的幽哀。

似乎没有多想,汤麒展眉一笑,有些惬意地靠在椅背上,*着似乎随时会响起的手机。

“我还没想好呢,我还不想跟她踏进坟墓呢。”

陶醉嗤笑,眼波流转,忽而想起那句老话,脱口而出道:“可是,进了坟墓总好过死无葬身之地吧?”

似乎以前都没有好好地看过眼前这个男人,因为有陶冶和刁习羽的存在,他的存在感便弱了很多似的。

如今抬眼细看,他已经架了一副眼镜,不像是平光镜,镜片映出淡蓝的色泽来。

看出她的疑惑,一指自己的眼睛,汤麒不在乎地开口道:“前年下部队,在西安那边参与了一次全军演习,靠得太近,被燃烧弹熏了一下。我爷爷说我是活该,没毁了一双眼已经算福大了!”

她这才仔细地再次看他——

头发又硬又短,剑眉依旧张扬,二十几岁的男人,硬朗得像是一棵挺直的树。

“陶醉,我记得,你是有梦想的。”

汤麒继续*着,机身和桌面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来,有些替她惋惜的样子。

梦想?

陶醉轻笑出声,似乎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来,含着勺子笑得眉目灵动。

“不过是各取所需,他出钱,我出人,你知道,我念的学校是很贵的。”

清华美院,全国八大院之一,不仅要靠实力,更要靠财力,陶醉底子薄,当初刁习羽差点把院长都请到家里去给她吃小灶,她跌跌撞撞地考进去,哪一样不要花钱。

画笔画布,一水儿的画具,当真是一分钱一分货,她先天不足,刁习羽说了,那咱就后天来补。

反正,一个职业被豢养的女人,有点儿爱好,他这个“金主”,没理由不满足,是吧。

“贵?陶醉,你在暗示我没有钱?”

汤麒有些烦躁起来,恰在这时,餐厅换了音乐,正是天籁女声雪莉.兰茜的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歌曲《离开我的心上人》。

“tole*eyoumydearheart,le*esmewithbittertears,andmysoulwithoutyou……”

两个人一时间听得都有些恍惚,有些欢快的女音唱着苦涩的歌词,滴答滴的吟唱说不出的婉转。

一缕头发不听话,从盘起的发髻中散出来,就正从耳后飘摆在x前,汤麒大手一伸,将她的发别到耳后,笑意刻在唇角。

“我没那个意思……”

有些事情,一旦知道,就没法假装不晓得,汤家铭的事情陶醉知道了,自然是清楚现在汤麒有多难为。

他年轻,自己g基还不牢,想通过关系救他爸简直难于上青天,家里的老爷子更是觉得大儿子打自己的脸,估计不到最后关头不能管。

最后关头?

忽然想起前几年里一个政客,不就是因为儿子在外面胡搞,最后收不了场子,逼得他急火攻心,加上同僚的有意排挤,干脆就去了,才六十几岁。

想到刁习羽那样一张胜券在握的脸,陶醉蓦地打了个哆嗦,她已经很久不曾恐惧了,因为只要你装傻充愣,令你感到恐惧的事物就会越来越少。

现在,她又开始恐惧了。

跟小刁斗,汤麒,真的可以么?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还真的以为,我们汤家就真的是甘于受人掣肘,我爸爸就真的一定要被一撸到底?”

他声音高了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俯视着她。

陶醉喉咙发堵,啜了口饮品才说出话来,“你为什么,不跟他好好谈一谈,他比你大几岁,又一直在部队里待着,认识的人也……”

他打断她,急切道:“在你最无助的时候,我选择离开你,我知道我*不如!”

那音乐,偏生在此刻,戛然而止。

他的声音,便格外清晰。

“当年是我胆小,我摔咧子,我混蛋玩意儿,可是你太让我没法儿再往前一步了!”

他是被人宠坏了,哪有女的不来巴结他,偏要他看她的脸子,年少气盛,自然是受不得的。

他这二十几年,或许最后悔的,就是当时的一走了之。

“你离开他,若是嫌家里闷,我给你介绍些同样学艺术的小朋友,说说话,出来玩玩也是好的。”

话锋一转,刚才的悲情只当是错觉,他点到为止,不再深说。

“我哪里能跟别人玩到一处。”

陶醉闷声,她一向没什么人缘,比同龄人早熟,又不稀罕男同学的爱慕,久而久之,走到哪里都是异类。

汤麒淡淡,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

“那,你跟我结婚吧,我给你稳定的生活,也不会限制你自由。你应该有,最正常的生活。”

搁下这句话,他就站起来,径直拉起她的手。

坐在汤麒的车里,两个人一时无话。

这算是求婚么,哪有这样子的求婚,且不说浪漫与否,单是这抽冷子的一下,陶醉就受不了。

张小娴说:好的爱情是你透过一个男人看到世界,坏的爱情是你为了一个人舍弃世界。

那,不好不坏的爱情呢,她呢,有爱情么?

一个刚刚订过婚,昨天还穿着西服打着金色领结的男人,今天居然在跟另一个女人求婚。

“你别送我了,就在前面路口放我下来吧,我打车回去。”

汤麒的气一下涌动出来,猛地一脚刹车。

“我不想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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