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年的武林大会?雁儿怎的突然对这个感起兴趣了?”
“我这般三脚猫功夫,对此自是无甚兴趣的。只是,我估摸着阿灼可能会有想参加的念头,毕竟他父亲曾经也是因在武林大会上崭露头角,才有了后来的地位。正巧今年的大会举办之际你无需待在京城,大会举办的场地距离此处也算不上远,青儿想想是否要在剑宗替阿灼弄个参加的名额,让他去试试身手?”
“还是雁儿想得周到。阿灼他本就剑术底子不错,家传剑法也练得像模像样,现今距离大会还有月把余,我稍稍指点一下,他若是够上心,去大会上露露脸,甚至拿个名次也不是不可能的。阿灼这孩子啊……”
“青儿这可是在他身上看到自己了?”
“我哪有他那么爱哭?”
“呵呵。”
“……”
“还真不晓得我们还能在这儿自在上多久呢,不知是不是被青儿你的预知能力给传染了,我近日也总会做些奇奇怪怪的梦,弄得人怪心神不宁的。”
“……太平日子或许当真不久了呢。大哥丧母,二哥监国,父皇开始了琢磨着如何除去綏王,綏王也琢磨起了如何篡位夺权,再加上这目的不明的燚教掺和其中……总之,姑且珍惜这宝贵的平静时光吧。”
“欸,瞧这,好好地怎的又让青儿你挑起这让人难受的话题了呢?”
“……话题不是你挑起的吗。”
脚步声渐渐走远,那从窗外传来的对话声也模糊了起来。眼见那相靠着的两人变成了远处的一抹白点,卫安自嘲地将目光移回了手中的书卷上。
“书拿反了。”一只手将卫安掌间的书卷抽走,“哟,是医书呢。你不是剑宗弟子吗,怎的会一人在这儿孤寂地倒拿着医书看?”
“我和家弟顶多也就算是个剑宗的外门弟子而已,与其说是剑宗子弟,倒不如说我们是被殿……少宗主所救了的孤儿,自此侍候在他两侧的人罢了。少宗主他身子不好,我便去偷学了些医术的皮毛,虽说并未帮上过什么忙。好在现在有了夫人在身边看着她,我也能顺道受一些夫人的点拨,这才算是开始习医了。”
“哦?于是你便开始了倒拿医书学习医术?”孔迪翻看起了手中的书。
“……”书只是随手拿的,至今都未看入眼过一个字。
“没想到这神出鬼没的剑宗少宗主,竟是个药罐子。也难怪这些年来剑宗的人总会借着前谷主与前谷主夫人的关系,隔三差五地往雪茗谷跑。”
“少宗主她……她的身体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瞧你身旁熬着的这碗药,”放下书,移身来到了药炉旁,揭开盖子,低头闻了闻。冲鼻的苦药味让她本能地向后一闪,捏着鼻子继续道,“这药,阿青他莫不是中了什么毒?”
“是毒非毒吧……”
“连谷主和少主都无从下手的毒?”盖上盖子,嫌弃的闪到一边,离了那药炉三丈远。
“嗯……”假装并未看到孔迪的小动作,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溢满房间的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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