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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云卿没看过那张脸，不过她猜两人兴许以前认识，就摇了摇头，懵懂回道：“老师长得这么美，如果见过我一定会记得，但是我真的没见过。老师，您对我这么好，我们……”柴净初摒了神听着，结果旁边的胖姑娘竟然喝了口水，还喝的很慢，过了会儿才接上，“我们会不会是亲戚啊？”

柴净初期待的心沉了下去，她撇了撇嘴，左右没人，伸手掐了宁云卿的脸，肉嘟嘟的，掐起来手感很好，这事她上辈子绝对不敢做，不由泛出了笑，“我们长得很像么，小丫头？”

“哎呦，老师。”宁云卿陪着她演戏，这时电视里突然传出一声惊呼，两人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屏幕上演着古装戏，一个少女被剑刺入心口，她的眼里韵满了泪与惊诧，她踉跄后退着，眼眸直视着身前的人，那个人一身白衣，气质出尘，洁白的衣角沾了血，脸色冷峻。少女戚戚笑了，笑中带着泪，泪水里带着绝望，“师父，我一心为你，你竟然要杀我。你……你会后悔的。”

男子淡淡看着她，看着她倒下。宁云卿还要看，却发现电视突然换了台，拨到了新闻，她侧首看向身边，意外瞧见柴净初的眼睛红了，被感动了？不可能吧。那两人演技这么差。触景生情？

柴净初将眼泪憋了回去，神色也较之前冷了几分，她问：“看了刚刚那场戏，你有什么感觉？”

宁云卿如实回道：“风景不错，就是人的表演僵硬了些。”

柴净初没听到满意答案，脸色沉了几分，眉头微皱了皱，好像有些不死心，又问：“那你还记得凤栖阁么？”

宁云卿搜了系统资料，并没有获取到信息，就摇了摇头。柴净初突然笑了两声，带着对自己的嘲讽，喃喃：“你果然都忘了。不，也许你根本就不是她。”

这个剧情，该不会是前世今生吧？宁云卿打量着她，担忧地问：“老师，您怎么了？”

“没事。”柴净初的回答很冷淡，她看了眼宁云卿盘里的菜，又看向那张熟悉却变肥了的脸，轻轻叹了口气，“吃完了，消消食，一会儿去楼下跑两圈。”

“……”这么点草还用消食？宁云卿知道她的意思，笑着拒绝了，“不用了，老师。”柴净初皱了眉头，不过不好直说，正纠结着，就又听宁云卿笑着说：“这里离我家不远，一会儿我走回去就好了。”说着她站起了身，主动将餐盘拾了起来，“您吃好了么？吃好了，我就收了。”

柴净初由着她收拾，看宁云卿刷碗，心里却有些别扭：以前和她在一起，都是自己照顾她，还从没让她沾过阳春水。这是对她的报应么？柴净初觉得自己应该笑，可是她笑不出来。

“放那吧。时间不早了，我给你补补课。”柴净初开了口，宁云卿就将手上活放下，随她去了书房。为了能打探更多的隐藏信息，宁云卿故意装出一副很菜的模样，令柴净初十分苦恼，明明是一张脸，为什么变胖了，连脑子都变笨了？

上到最后，她忍不住对宁云卿下了命令，“以后下学不许急着走，跟我回家，补课！”

“好。”宁云卿撇了撇嘴，看上去不是十分情愿，可心里却在偷笑：正合我意。如果是前世今生的设定，那她还真不好确定这人是凤玄还是这部虐文里的坎，正好趁机多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