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为了你不加班。”额抵著额,他一对魅眼直蛊惑著她,“我送你到房间休息吧。”
林薇菱一与他走进房间,就见他拿出口袋的戒指放进抽屉里,转身笑望著她,“我的求婚被你拒绝了,但我不会死心,就把戒指放在这里,如果你自己戴上它,就表示答应了,到时候可别再赖皮罗。”
“你放心,谁会偷戴呀!”她撇撇嘴说。
“如果真控制不住偷戴了,就要说话算话。”贺旸邪气地笑著。
“哼,我说不戴就不会戴,你就算摆在我眼前也一样。”
听她这语气,好自满哦。
“是吗?但是我也不会气馁,我会等著的。”他扯唇一笑后便缓步走出去。
林薇菱看著他关上房门后立刻上前落了锁,但还是按捺不住心底对那枚戒指的喜爱,情不自禁地往抽屉的方向瞄了眼。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抽屉,伸手抚著那红色小盒,心想:如果她现在戴上它,它就变成她的了,而且还附赠一个温柔好老公,可若真这么做就太便宜他了,再说她还想试试他的真心与温柔能维持多久。
虽然心动,可她还是决定不为所动,把红色小盒放回抽屉用力关上,眼不见为净。
躲在门外的贺旸听著里头传来抽屉关上的声音,顿时笑在心底。
薇菱,我就看你还能矜持到几时?
第十章
两个月后。
林薇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住在贺旸家里,似乎已变得理所当然了。
想起因为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每天上班都要接受许多关切的眼神与话语,就让她觉得烦郁。
不是问她:“薇菱,你哪时候结婚的,居然有小宝宝了我们都不知情?该不会他父亲其貌不扬吧?”
要不就问:“这是私生子吧,你怎么做出这种事?将来孩子要如何面对社会异样的眼光和舆论?”
哇咧,好像一夕之间,她成了全天下最不可原谅的坏女人兼笨女人,有个其貌不扬的丈夫也就算了,居然还害得腹中胎儿将来无法在社会上立足。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除了小媛外,唯一真心关心她的竟是她的情敌——徐安娜。
徐安娜非但没有因为她是贺旸情妇的关系收回fl-z的代理权,还主动来找她,告诉她她已对贺旸死心了,因为在一个月前安娜无意间遇见了大医生铁旗,刹那间天雷勾动地火,深深地被他给吸引了,所以她立刻决定放弃贺旸这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
“你说什么?贺旸曾经这么告诉你?”
一天晚上,两个女人约好见面吃饭。当徐安娜知道贺旸曾说过,若林薇菱主动戴上戒指就等于答应他的求婚时,简直比当事人还要兴奋。
“是呀。”这有什么好讶异的。
“你一定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希望戴上那枚戒指,搞不好她们还会计划如何溜进他家,夺得她们心目中的葵花宝典!”
“我还笑傲江湖咧!”林薇菱撇撇嘴,一点也不信她的话。
“你不信?”徐安娜挑眉看著她。
“是不信。”
“那你就等著瞧吧。”徐安娜只手托著腮,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态度,让我不禁要怀疑你是不是仍把我当情敌?”林薇菱眯起眸盯著她。
“喂,你这样说我可生气了,这样多对不起我的铁旗呀。”徐安娜双手叉腰,愠怒道。
“哎哟,我开玩笑的啦,别气罗。”她赶紧安慰这位大总监。
“这还差不多。”徐安娜撇嘴一笑,突然打量起林薇菱的脸,“你……你是不是怀孕水肿呀?”
“嗯,是胖了些,可我不知道有没有水肿。”真肿吗?那不丑毙了。
“瞧你,不但肚子肿、全身肿,连脸蛋都肿起来了。”她仔细看了看,又大叫出声,“天呀,手指……你看你的手指胖呼呼的。”
“真的耶。”林薇菱看了一眼,也同样吓了一跳。
“完了!”徐安娜叹了口气。
“怎么了?”
“你现在就算要戴那枚戒指也肯定戴不进去了。”徐安娜摇摇头,那模样像是为她惋惜又惋惜。
这话听在林薇菱耳里,这才发现情况不妙,她现在就好像一个充了气的汽球,样子全变了形,如此一来,贺旸还会喜欢她吗?
戒指!她看看自己的肥短五指,别说无名指,就连小指戴不戴得进去都成问题了。
“那我该怎么办?减肥?”
“去你的,你要饿死宝宝呀。”徐安娜摆摆手,好像她已没救一样。“既然你这么不在意贺旸,肥一点也没关系,正好把他吓跑,他就不会再来缠著你了,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啊!”林薇菱一颗心沉到谷底。
“快吃吧,吃饱后我送你回去。”徐安娜瞧著她那张颓丧的小脸,嘴角不禁勾起隐隐笑意。
“我吃不下。”她丢下筷子。
“不能不吃,你可别亏待我干儿子。”徐安娜拿起筷子硬逼著她把面前的食物吃下去,“要减肥等生了再说。”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她mm肚子,好奇的问道。
“我有预感他一定是个像极了贺旸的帅小子,你还不快吃。”她不能m贺旸,等娃儿生出来就等著她蹂躏吧。
瞧著徐安娜一脸笃定样,林薇菱也不得不相信她腹中真有一个小贺旸,拿起筷子,她大口大口吃著,再怎么心情不好,她也不能饿了他呀。
只是看著自己的手指,她忍不住想哭……呜呜……好肥喔。
※※※※※※
徐安娜载她回贺旸家便离开了。
林薇菱无力地踱回房间,低头看著凸起的小腹,喃喃自语著,“小贺旸,妈咪该怎么办?真的就这样没志气的接受你爸爸吗?”
她烦恼地在走来走去,目光不时瞥向抽屉,好想拿出来试戴看看是不是真的戴不下了。
可是这种事能够偷著来吗?
就在这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了,她拿起话筒,听见一阵娇柔的嗓音,“贺律师,我是爱爱,不知道你明晚有没有空?”
“他没空。”林薇菱听不下去了,立刻挂断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又响了,她g本不想接,索x切换到电话录音。
电话铃声响了一会儿,跟著又传来那娇滴滴的声音,“贺律师,我刚刚好像打错电话,原来你不在。是这样的,我大哥要感谢你替他打赢官司,想明晚请你吃饭,希望你能来喔,我等你。”
“我等你……”林薇菱学著她的嗓音嗲嗲地喊著,可每喊一声,心就滴一滴血。
不到三分钟,又有一通电话打来。
“小旸旸,你又不在啦,我是amy姊,你要的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了,哪时候拿给你呀?或是你……你来我这儿拿也行,我等你哦。”
“又是……我等你……”林薇菱不悦的瞪著电话。
数秒过后,又有铃声响起,她正想冲上前把话筒拿下来,才发现原来是大门的电铃声。
她气呼呼地打开门,眯眼看著门外的人,“你不是有钥匙?为什么还要劳驾我来开门?你不知道孕妇最大吗?”
贺旸一阵错愕,跟著陪笑道:“对不起,我忘了带。”
“忘了?那你为什么不去爱爱还是amy姊那儿过夜?她们肯定、铁定、一定欢迎之至。”她眼眶红红地说。
他走进屋里,先把公事包放下,然后捧起她那张委屈十足的小脸,“你怎么了?”
“你……你是不是嫌我现在这样的水桶身材?”她伤心地问。
“我哪会嫌你。”他轻笑出声。
“才怪,你过来。”她拉著他的手到电话旁,按下答录机的录音播放钮。
不一会儿,刚刚那娇滴滴的爱爱,和风情万种的amy姊的嗓音轮流响起,直灌进贺旸耳里。
“她们跟我都只是公事上的关系,怎么了?那么生气。”他笑著伸手轻抚她的脸蛋。
她挑眉,“只是公事?”
他点点头,“嗯,没错。”
“若真的只是公事,她们又何必一定要你过去呢?这么抢手呀!”她鼓著腮帮子看著他,“我就知道你g本对我无心,全都是虚情假意,只是骗著我玩而已。”
她这些话让贺旸恼火了。
他深吸口气,“薇菱,我知道你怀孕脾气不好,但我真的是因为爱你、疼你,所以极度容忍你,但你不要再伤我的心好吗?”
“你——”她没想到他会对她大声说话,“你就会对我凶。”她抿唇瞪著他。
“薇菱,你理x一点好不好?”他上前想搂住她。
“别碰我。”林薇菱指著镜子中的自己,“我知道我变丑了,所以你就嫌弃我是不是?如果你不能容忍,就别忍了,我走就是。”
贺旸紧紧抱住她,“你怎么又来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动不动就用离开要胁他,偏偏这女人还是他最爱的人。“我从没嫌过你,你仔细听好,从认识你到现在,我没有一秒钟是嫌你的。”
“才怪,刚认识时你嫌我笨,又嫌我爱哭。”她扁著嘴指控。
“我只是不希望你这么爱哭,那会让我心疼,但我不曾嫌过你,如果你还这么哭下去,我仍会当你承接泪水的水桶。”他语重心长地说。
“你……”她抬起眸望著他。
“我老实告诉你好了,虽然高二后我人在大陆,但只要有机会就会托人注意你的近况,你高中是几分毕业的,又考上哪所大学?哪一系?哪一班,在班上当过什么干部?毕业后从事哪种职业,又做了多久?我完全了如指掌。”他眯起眸,盯著她那张错愕的小脸。
“你……你骗我……”她猛摇头,“我不信!”
“你在大二时曾交了一个男朋友,维持不到一个星期,两人连接吻都没有;大四毕业前夕,你不甘心让大学四年感情空白,正想随便找个男人来场激恋,却突然跑出一个程咬金将对方拐跑了。”
“天……你怎么知道?”她捂住嘴。
“在铁旗念医学系之前,是他帮的忙。他念了医学系后,课业繁重,我不想再麻烦他,所以请大牛和阿飞帮忙,可惜……”他轻叹了口气。
“可惜什么?”她哑声问。
“可惜就在你大学毕业之前,我赴欧洲深造两年,这段期间与他们少了联络,所以我完全不清楚你的消息。”抚著她的小脸,他知道她已经被他这份过度的爱恋吓著了。
“你……你真的这么做?”她一手抚著心口。
难怪这些年来,她一直想忘了他却怎么也忘不了,好像……好像有种错觉,他就站在远处盯著她,看她改变了没?变坚强了没?
“否则我怎么知道你父亲与霍春岷之间的官司,又怎会为了fl-z的代理权刻意找上久未联系的安娜?”他半眯著眸,眸子里全是他对她的情意。
“天……”她捂住嘴,呜咽出声。
“是不是很傻?”闭上眼,他哼笑,“连我自己都无法了解我为何会对一个女孩这么执著。”
“半年前,我回来台湾找到了你,看著当初爱哭的小女孩变成如今独立又果断的公关主任,内心有欣喜也有担心。”他深邃的瞳底映上她迷惑的脸。
“担心什么?”
“久没见面,你是否还记得我?在我无法掌握你近况的两年里,你心里是否已有了别人?”他的语气听起来很平淡,但这件事却曾是他内心最重的压力。
“既是这样,你为何要我当你的情妇?”她不懂。
[怕我这个混世魔王在你内心的印象太深,深到无法忘记,如果一开始说我要追求你,肯定吓跑你,对不对?“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不若以往来得磁x优美,却如此的撼动她的心。
“嗯。”对,一定会。
[即以我只好用强硬的手段要你做我的情妇,这样才能;你习惯我,爱上我。“他眼底泛起簇簇火光,”你知不知道,当你说你爱上我……不管是人还是钱时,我内心是亢奋、激动的。“
他转首看看抽屉,“里面的戒指还等著你接受它,但我想过,如果一直把你锁在我身边也不应该,会不会弄到最后是我一相情愿?”
闭上眼,贺旸吐了口气,困难地把话说出口,“我决定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如果真不愿意,那你就可以离开了,但你放心,你和孩子我绝对会照顾一辈子的。”
说完,他揉揉脖子,“今天赶了几场官司,有点累,我先回房歇一会儿,晚点再出去吃饭吧。”
林薇菱呆愣地看著他。
在她额上印上一吻后,贺旸这才离开房间,但走到门外,他的眉头却蹙得更紧了,唉,原以为她会因为喜欢那枚戒指而接受他,可现在想想,她还真是吃了秤坨铁了心。
感情路可以用这种半软禁的方式走下去吗?
不,他累,她也累,还是放她自由吧。
房里的林薇菱打开抽屉,看著那只红盒,内心却像被汹涌波涛冲击著,不知道她该怎么做。
老天……她从没想过他是这样爱著自己!
而她呢?自然也是深爱著他,之前的固执全是碍于面子,还有贪求他一丝丝温柔所致,可现在他竟然要放她离开……离开这里……离开他。
呜……好笨啊,原来最笨的人是自己!如果有一天真如安娜所说,他被别的女人追跑了,她真的只有抱著被子痛哭的份。
林薇菱看向门外,心里有所顿悟,说什么她也不能将这么优秀又狂爱自己的男人拱手让人呀!
※※※※※※
吃过晚餐后,贺旸开著车载她回家。
一路上的安静让林薇菱受不了地开口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愚昧呢?”
“怎么会这么想?”他瞥了她一眼。
“一个女人完全不知道一个男人偷偷爱了她十年,难道不算笨吗?”她带著自嘲的语气说。
“现在知道还不算晚。”他依旧表现得深具风度。
“如果……如果我戴上那枚戒指,就表示接受你吗?”她小小声地问。
“嗯,不过不要勉强,好好想仔细。”勾唇一笑后,他将视线调往前面路上。
什么嘛,不要勉强?过去他不是直催著她答应他的求婚吗?现在为何会说不要勉强?
看看自己的身材,又看看自己肥肥的手指,林薇菱的心情顿时糟到了极点。
回到家里,贺旸开口说:“我想喝杯咖啡,但你现在最好别喝这种刺激x的饮料,来杯果汁怎么样?”
“我不想喝。”她g本没心情喝什么饮料。
“那——”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贺旸走过去接起话筒,听了一会儿,便笑著回应,“雪儿,是你呀。嗯……后天晚上好了,我们再一块过去……”
林薇菱听在耳里,只觉得心好痛,她又不能阻止什么,因为她又不是他什么人,现在就连情妇也不是了。
见他专注的说著电话,她一咬牙躲进房里,靠在门扉上,一颗心难受不已。
过了一会儿,她打开抽屉,拿出那只红盒缓缓打开……看著那枚直跟她招手的闪亮钻戒,她不再多想地拿起它往无名指上套去——
“天,真的太小了……”看著戒指卡在第二关节处,她突然悲从中来大哭出声,“不……不要,我非得将它戴进去不可。”
她哭著用力地压,痛得她愈哭愈大声。
甫挂上电话的贺旸听见房里传来哭泣声,立刻闯进来,瞧见她蹲在角落痛哭的模样,他著急地上前问:“怎么了?”
“戴不进去,真的戴不进去了,我……我变胖了……”她看著指上的戒指,伤心的说。
“傻瓜,戴不进去就不要了。”
“怎么可以不要?”她将手放到背后,瞪著他,“你说话算不算话?”
“当然算了。”他笑著点头,看她如此宝贝他送她的求婚戒,他心底不知有多开心呢。
“那好,我已经戴了,虽然……不是戴得很……很好看,但我还是戴了对不对?”她伸出手给他看了一眼,又藏到身后。
贺旸憋著笑点点头,“那又怎么样?”
“所以我算是你的妻子了?”她很认真地继续问。
“呃……算是吧。”这下他心底更雀跃了。
“什么叫做算是?莫非你后悔了?想娶爱爱、雪儿?因为我的身材愈来愈臃肿吗?”林薇菱激动地问道。
贺旸眼神闪过一丝玩味,望著她泪汪汪的大眼,“我所谓‘算是’是因为我还没正式向你求婚呢。”
说著,他拉起她的小手,吻著那枚卡在指关节的戒指,“薇菱,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不嫌我变胖、变肥?”她破涕为笑。
“当然不嫌,你变胖是因为我和我们的孩子,我超爱这样的你。”他攀住她的肩,低头吻住她的唇,“知道吗?我真的好怕,好怕三天后你会离开我。”
“贺旸,我才怕……怕你因为我的固执,再也不要我了。”她窝在他怀里抽泣著,“安娜说……”
“她说什么?”他轻抚著她的发。
“她说我再不答应你,你就会被别的女人抢走,看来一点也没错,纠缠你的女人似乎是愈来愈多了。”她噘著嘴苦恼地说:“没想到你这么吃香,我拿什么跟人家比。”
“你完全不用比,因为在我心里就只有你。”
“那雪儿又是谁?”天,她已经开始盘问了。
“她是我同学的妹妹,她大哥住院,我不知道在哪家医院,所以她说后天陪我一块去医院看他。”贺旸贴著她的唇说。
“跟她说不用了,告诉你哪家医院,我陪你去。”她噘著唇说。
“是。”他得意地将她抱起来。
“别抱我,我现在超重。”她好自卑喔。
“你哪重了,这才叫有孕味,懂吗?”将她轻放在床上,他指著一旁的墙说:“晚上我睡在隔壁房,好几次都想将这面墙打掉,躺在你身边。”
林薇菱轻抚著他的脸,“你真这么想我呀,可是我现在却什么都不能给你。”
“别误会,我只想给你。”说完,他掀起她孕妇装的裙摆,大掌抚上微凸的小腹,轻柔地爱抚著。
“贺旸,我……”当他的手滑向她腿间,她的身子窜过一阵轻颤。
“可以的,不要担心,我问过铁旗。”他早已有了准备。
轻巧地褪下她的底裤,他用指尖按揉著她最迷人的花核,诱惑著她的情欲慢慢攀升……
见她星眸半启、小嘴吟哦,欲仙欲死之际,他也间接达到他要的快乐。
“旸……我要……”她闭眼呻吟。
“可以吗?”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力道。
“你不是问过铁旗,他说可以就可以。”她笑说。
“他是说可以。”
“那你还顾虑什么?”她主动张开双腿环住他的腰,“除非我现在引诱不了你了。”
“正好相反。”看著她肚子微凸的模样更刺激他的感官,他迅速脱掉两人身上的衣服,以亢奋对住她的热x,徐徐滑进她早已准备好的花径。
“呃!”他低呼一声,受不了被她紧紧包围的热力,抬高她的臀,他开始温柔地律动了起来。
“啊……”喜悦贯穿她的灵魂,让她娇喘不断。
“明天我们拿戒指去改一下,然后我要好好筹备我们的婚礼。”贺旸一边冲刺,一边附在她耳畔微喘地说。
“嗯……都依你。”
林薇菱闭上眼,承受他火辣的给予与温柔的爱语,此时此刻,她感受到自己是被他长达十年坚固的爱的羽翼所保护,这辈子她永远也不会再傻得放开他……
后记
好久没看到培文的序了,收到时还真让我吓了一跳,心想这家伙是不是刚刚看完《达文西密码》,脑袋瓜还在那些线索里打转,所以写的东西超越了平常的搞笑风格。(事实上是霓子正在翻阅这本书,现在的我自诩是福尔摩斯,正与那些密码奋斗,可奋斗到一半才想到后记还没写,这才丢下书,打开电脑与亲爱的朋友们哈拉闲谈几句。)
我很赞成培文所说的一句话——将别人的知识变成自己的。
我们无论是看书、阅读,甚至是听音乐、广播,就算是看一些洒狗血的连续剧,里头或多或少都有我们必备的知识,只看大家如何看待它们。
然而,有些东西并不算是知识,顶多可列为常识,诸如一些时尚名词,年轻人之间的简单用语,如果连这些都不知道,那真的比少了知识还惨,可别当人家骂你spp时,你还自鸣得意的说:“没错,我就是specialprettyperson。”(真的,霓子就遇到过这样的人类。)
霓子在写《爱你,毁天灭地》这本书时,想用另一种比较不同于平常的手法去揣摩书中角色,好奇的朋友可以看我如何让学校里的混世太保兼高材生与爱哭又怕他的小女生凑成一对,长大后又是怎么样的因缘际会,让彼此成为了情夫、情妇的关系?
哇!被培文影响了,我怎么也正经起来了?把嘴角一拉,霓子要笑著对大家说:“出题时间到罗!”
霓子从上本书公布可一并抽出五位中旧书的读者后,答题的媚儿增加许多,让霓子很高兴,其实我这么做是有一点点私心,希望有更多朋友看我的书,发现霓子在故事诠释上些微的改变,更冀求大家能喜欢它。
○k,绕回正题,现在公布题目。
一、《暧昧的陷阱》中,男主角与女主角初识时,送给她一条开运钻链祝她考试顺利,事后女主角买了一个什么造型的手机链要回赠他?
二、《暧昧的陷阱》中,女主角的老家住在台南的哪里?
三、《暧昧的陷阱》中,女主角有个弟弟或妹妹?
就以上很简单的三题,知道答案的朋友可以将答案媚儿给霓,我将不定期在〈禾马〉的官方站与“细语霓喃”中公布中书名单。另外,这次一样抽出八位,前三位可得新书《爱你,毁天灭地》一本,后五位可得霓子旧作一本喔,欢迎大家踊跃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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