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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糖果

又到年底了,时间过得好快呀!

十一月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月份,嘻嘻,老实说就是──我的阿娜答是十一月生的,天蝎座。

我不太清楚其它人的情况怎样,不过我跟他──o型天蝎男v.s.b型金牛女可是超级match的呢!呵呵呵呵……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幺喜欢一个男生,喜欢到每天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就会睡不着呢!

很可怕,对不对?万一哪天我们分开的话,那该怎幺办才好呢?

虽然在很幸福的时候想这种事情是很无聊的,但有时候我总不自觉地会这样子想:万一哪天我们不在一起了,会是什幺样的景况?

他老笑我多愁善感,也不想想我是因为太喜欢太喜欢他了,所以才会无端c这种无聊的心。唉!男人就是不懂女人在想些什幺。

好啦!只是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最近幸福甜蜜的生活感受,其实日子只要平平顺顺地过下去,就是再幸福不过的事了,大家都要知福惜福喔!

过完甜蜜的十一月之后,新年很快就要到了,糖会乖乖继续写稿子的,希望各位读者大人们多多捧场唷!就酱子,我们下回见啦!

第一章

校园里穿梭着许许多多穿著黑色学士服的毕业生,每个毕业生的手里几乎都捧着一束漂亮的花,到处都可看见闪光灯,相机的快门声以及人们的欢笑声好象从来没有停过……

今天,是他们在这所学校最重要的一个日子。混了四年之后,能够顺利拿到毕业证书,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大事。

毕业典礼结束之后,白可莉打发走好出风头的爸妈,一个人坐在礼堂外的阶梯上,看着眼前这片她待了四年的校园风景。

她的心中有一些不舍,也有一些难过,因为过了今天之后,她就得脱下学生的外衣,晋升成社会新鲜人了。

班上有些同学早在两、三个月之前就已经决定好毕业之后要做什幺了,白可莉实在好羡慕那些同学,因为她的未来并不是她能够决定的,家里已经替她安排好将来该走的路,而且容不得她拒绝。

破天荒地接下毕业典礼的会场布置以及免费提供餐点、饮料,爸妈今天在她的毕业典礼上可是出尽了风头。

白可莉虽然觉得穿著学士服坐在礼堂内观礼是件很浪费时间的事情,但是因为爸妈坚持要出席,她也只得乖乖坐在礼堂内,待到无聊的毕业典礼及各项颁奖仪式结束为止。

许多毕业生都在校园内各个值得纪念的地方拍摄纪念照片,她的直属学弟妹也要她在典礼结束后到校门口的喷水池跟他们会合,接下来好象有一些欢送的活动;但是她坐在礼堂的门口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群来来去去,一点移动的欲望也没有。

在这个有点伤感的日子里,她不想和一大群人一起搅和,也不太想去面对离别的场面,因为那不仅仅是大学生活的结束,也象征了她自由生活的结束。

爸爸曾经提过要她一毕业就出国去念旅馆管理学硕士,眼看着自己在台湾逍遥的日子就快要结束了,她怎幺可能欢乐得起来?

一个人坐在人潮渐渐散去的礼堂前面,她想将这四年来在学校里发生的种种有趣回忆,一点一滴地收藏起来。

突然间,一束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百合花被递到白可莉的面前,她抬起头,在接触到拿着花的那个人之后,不禁嫌恶地皱起眉头。「干嘛?」

左庆太,绰号「二帅」,是他们班上的花花公子之一,四年来换过无数任女朋友,只是他有个原则──从来不招惹班上的女同学,只跟外系或是校外的女孩子交往。

他们班还有一个绰号「大帅」的花花公子韩洛,还来不及参加毕业典礼就已经被送到美国去念企管硕士了,这两个人从大一开始就意气相投变成好哥儿们,念书一起、吃饭一起,连泡妞也一起。

同样都是换女人跟翻书一样快的少女杀手,唯一的区别是韩洛对看上眼的女人来者不拒,而左庆太则从不吃窝边草。

白可莉很厌恶像韩洛和左庆太这种将女人当作装饰品以及x发泄工具的男人,在学校里跟他们也从来没有交集,左庆太为啥突然间要送花给她?

白可莉脸上露出不太高兴的表情。

「送给妳,毕业快乐!」

左庆太手里捧着好几束花,除了递给白可莉的百合之外,还有两束白玫瑰和一束玛格莉特,这些花都是左庆太历任女朋友们祝贺他毕业的礼物,但是他一个人拿太多束花真的很累,所以才会一束束地送给班上那些没有收到花的女孩子们。

左庆太觉得自己是在做功德,因为像这样值得纪念又热闹不已的日子,女同学的手里少了束花,感觉起来就不太象样了嘛!

「那是别的女生送给你的花吧?」白可莉不屑地朝着左庆太仰起骄傲的小下巴。「我才不要!」

「喂!同学,妳怎幺这幺难相处啊?我是好心……」

「哼!」白可莉转过头去,眼身飘回刚刚漫游的远处。

左庆太的一片好意被彻底拒绝,他感觉十分不爽,他记得自己过去四年从来不曾跟这位同学有过任何冲突,为啥她老是动不动就凶他啊?

左庆太忆起过往几次跟白可莉攀谈的经验,发现她对自己好象永远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

耶?他的行情什幺时候变这幺差了?

一向都是向外发展的他,应该没有伤过班上任何一位女同学的心才对呀!

不像韩洛,伤遍了班上众多美人儿的芳心;而且,他对所有的女x同胞一向都很好,他还以为自己在班上的人缘会比韩洛好上许多倍呢!

「白可莉,我是好心送花给妳耶!像毕业典礼这幺重要的日子,手里连一束花都没有,感觉很糗吧?」

「我说这位同学,重点是──那些花都是别人送给你的,你不觉得你这样子做很对不起送花给你的那些女孩子们吗?」

「这……」左庆太被堵得没有话可以反驳,只好瞪大眼睛望着白可莉。

白可莉斜瞥左庆太一眼,决定不要跟他再搅和下去。今天是她待在这所学校的最后一天了,她真的很想一个人静一静,回味一下过往的美丽青春时光。

瞪着头也不回便离去的纤细背影,左庆太不禁气得牙痒痒的。

「哼!不要就算了,我拿去送给别的女同学,人家起码都会跟我说声感谢,哪像妳呀!凶巴巴的,讲没两句话就发飙,活像个没人要的老处女……」

左庆太很少当面这样子骂女人,只是白可莉的拒绝让他有些生气,手里的花又多得让人心烦……

白可莉听到之后,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左庆太一眼。「老处女关你屁事啊?总比你这只没节c的猪好吧?」

真是让人生气!好端端地来招惹她干嘛?白可莉免费送了好几枚白眼给左庆太,然后转过头气冲冲地走了。

难得一个好好的缅怀气氛,全被他的出现给破坏光了!

左庆太显然受到很大的打击,木然地站在礼堂门口,低声喃喃自语着:「早知道就不要去招惹她……」

其实刚刚他站在白可莉身后偷偷观察了她好一会儿,因为发现望着远方发呆的她脸上有着一层淡淡的悲伤,看起来好象很需要人陪的样子,所以他才会走上前去跟她讲话。

没想到他连问她为何悲伤的机会都没有,花也没有送出去……左庆太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怀里的花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呜……他好象开始对花过敏了啦!

听到爸妈已经替她安排好到瑞士去念旅馆管理硕士的所有事宜后,白可莉忍不住跑到爸爸的书房去抱怨。

「爸,你们为什幺决定得那幺仓卒?有关选学校的事情你们也不先跟我商量一下,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妳什幺都不用准备,两个月后给我准时上飞机就行了。」白世铁瞧也没瞧女儿一眼,自顾自地在书桌前阅览着这个月名下各饭店的营运报表。

「小莉,妈已经连络了赵阿姨,妳过去那边之后若是有任何间题,赵阿姨和惠成都会帮妳解决的。」

陈丽莉轻拍着女儿的手,心里是有些不舍女儿即将远去,不过她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应酬,不舍的心情很快就会适应的。

「妈,妳不会和赵阿姨有什幺私下的协议吧?我可是先声明喔!我跟那个赵惠成一点都不来电,妳可别想逼我嫁给那个跟猪一样的纨子弟。」

白可莉气呼呼地指责自己的母亲,赵阿姨一天到晚打电话催她快点到瑞士去,心里打什幺鬼主意她可是一清二楚的很。

「去瑞士念书我并不反对,但是我不要住在赵阿姨家,我可以申请住学校的宿舍,也可以自己租房子住,不管怎样我就是不要去那边寄人篱下……」

「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妳照着爸爸妈妈的意思去做就可以了。」白世铁凌厉的眼神往白可莉的方向扫了过去,他很不喜欢看到女儿这样子跟长辈顶嘴。

「爸!」白可莉感觉万千的委屈在心底不断地发酵。「你们一定要这样逼我吗?我都已经听你们的话去瑞士念书了,学校也是你选的,科系也是你选的,难道连日常生活的决定权都不能给我吗?」

很多同学都说羡慕她优渥的家世背景,吃穿不用愁不说,每个月还有花不完的零用钱;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生长在这样子的家庭中有多幺不自由。

将来已经被安排好要走什幺样的路了,就连婚姻大事父母也已经替她挑好了人选,说实在的,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刚刚他们言谈间提及的赵阿姨,是爸妈在瑞士念书时认识的朋友,赵家在欧洲好几个国家都有连锁的大饭店,她爸爸的饭店经营模式有很多都是向赵家取经的,彼此也经常办一些合作提案,所以爸妈很在乎赵阿姨这个朋友。

赵阿姨非常喜欢她,可能是小时候几次的见面让赵阿姨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从此之后便一直嚷着要让儿子娶她回去当媳妇儿。

可是她对赵惠成那只猪一点兴趣都没有,一想到那张令人憎恶的脸,白可莉宁死也不愿意嫁给那样的男人。

「可莉,惠成那孩子很不错啊!我真弄不懂妳为什幺那幺讨厌他,惠成可是天鹅饭店集团的少东耶!身价可是用百亿来计算的……」

「妈,我才搞不懂妳和爸爸心里到底在想些什幺咧!找对象难道只是看他的身价就行了吗?他的人品如何,还有我的喜好、我的感觉,难道你们都不用顾及了吗?」

白可莉愈讲愈气,「你们知不知道赵惠成在外头已经有三、四个私生子了?上回他来台湾的时候,看到我的第一眼竟然当面批评我说没资格生他的小孩,只因为我长得太矮,配不上他的身高,哼!笑死人了,我才不屑跟那只猪在一起咧!」

赵惠成那家伙从小就是一只不懂得尊重女人的大沙猪,要她跟那样子的人一起住,干脆杀了她比较快,何苦要她受这样子的折磨?

「可莉,赵阿姨跟妈保证过了,有关私生子的传闻都是假的,妳不要担心,她已经好好约束过惠成了,将来妳若和惠成结婚,赵阿姨不可能让妳受到那样子的委屈……」

「妈,所以你们真的决定要把我卖给赵阿姨了?!」白可莉不敢置信地尖叫起来,她不敢相信爸妈竟然不顾她的意愿,真的把她当成商业协议的条件卖掉了!

不管那些商业上的协议内容是什幺,她知道自己一定是所有条件里头,爸妈最轻易就付出去的一项物品。

从小到大她的爸妈就不断灌输她这个观念,她没有自由恋爱的权利,由于是家中的独生女,他们一定会替她选择一个最适合的对象,那个对象一定也要对他们家的事业极有助益。

就因为这样的理由,她青涩的少女时代g本就不敢跟任何男生有进一步的交往,每个打电话来家里找她的男生都会经过层层的盘问,最后电话都没有转到她的手上。

久而久之,她周遭所有对她有意思的男同学或是男的朋友,都知道她是一个难缠的富家千金小姐,纷纷打消了追求她的念头。

就算有几个不怕麻烦坚持要追求她的男孩子,最后也会阵亡在她爸妈恩威并施的说服及严密的控管之下。

因此,直到大学毕业,白可莉却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交过。

「我不要!我不要嫁给那个猪头,我不要去瑞士念书了!我要留在台湾。」

「这件事容不得妳拒绝,爸妈已经安排好瑞士那边的学校,妳只要照着我们的计画去做就行了。」

白世铁瞪了女儿一眼,从小到大她一直都很听话的,为什幺最近开始叛逆起来?难道是交上了坏朋友?

「我不管!我不要去,我说不去就不去。」白可莉气冲冲地夺门而出,往房间狂奔而去。

「老婆,妳到底有没有好好管教可莉?」白世铁的眼神飘向老婆身上。「她在学校里是不是交到什幺坏朋友?」

「怎幺可能?我们可莉这幺乖,她刚刚一定是在讲气话而已,你别担心,时间到了,我一定会让她乖乖上飞机飞到瑞士去的。」

陈丽莉低头继续翻阅手中的时尚杂志,对女儿刚刚表现出来的反抗行为一点都不在意。

「只剩下两个月而已,这些天妳最好给我仔细地盯住她,别搞出什幺乱子来,两个月之后,我要看到她心甘情愿地上飞机。」

白世铁吩咐完妻子后,便低头专注地阅览手中的营运报表,彷佛刚刚女儿跑进来争吵的c曲从来没发生过。

好不容易避开家中佣人的盯梢,白可莉在晚间八点钟从家中逃了出来。

自从上次跟爸妈大吵一架之后,她发现最近他们对她行踪的掌握更加严密,每回她说要出门,一定会指派司机接送她,并且严格要求司机一定要送她回来,彻底追踪着她每天的行程。

「啧!摆明了是在限制我的行动嘛!」

白可莉坐出租车来到热闹的东区,有一种不知该去哪里的茫然。跟她比较要好的女同学,妈妈都有她们家里的电话、住址和手机号码,发现她溜出来之后,妈妈一定会一个一个打电话去骚扰地的同学。

唉!只好在心里先向她们说声对不起了。

坐在人行道的木制条板椅上,白可莉不禁仰头叹息,就算逃出来又如何?她好象g本没有地方可以去。

「喂!小妹妹,一个人坐在这里很无聊是吗?」

两个穿著笔挺西装、看起来一副业务员打扮的男人,一左一右地在白可莉的身旁坐了下来,其中一个友善地与她攀谈起来。

「什幺小妹妹?你很没礼貌耶!」白可莉低头瞧着自己的打扮,虽说是仓卒间溜出家门的,但应该还不至于被称为小妹妹吧?

「喔!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男人连忙笑嘻嘻地陪不是。「小姐,觉得无聊吗?要不要跟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天?」

白可莉来回打量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开口攀谈的男人脸上满布着笑意,另外一个沉默的男人脸上则是没有什幺特别的表情,只是定定地盯着她看。

他们给人的感觉不会流里流气的,跟电视上演的搭讪二人组很不一样,一点令人讨厌的压迫感都没有,所以白可莉并没有马上拒绝他们,而是静静地观察着他们。

两个男人也只是静静地坐在她的身旁,没有更进一步的邀约,好象在等待她主动开口似的。

「你们是做什幺的?身上有名片吗?」基于平常的习惯,白可莉向他们索取名片,可能这是认识一个人身分地位最快的途径。

突然间惊觉自己好象在不知不觉间承袭了爸妈看待陌生人的坏习惯,白可莉问完这个问题之后,马上就后悔不已。

「有啊!妳要吗?」男人连忙伸手往西装的内袋里掏去,白可莉看到他的动作,随即出声拒绝。「对不起,算了,不要拿出来。」

「为什幺?妳不想认识我们吗?」男人笑笑地将名片夹握在手中。

「萍水相逢,不用知道姓名其实也无妨。」

「喔!」以为今夜碰到了一个玩家,男人脸上的笑意更加浓厚。「那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玩?白天不管做什幺都很闷吧?到了迷人的夜晚,像妳这幺漂亮的小姐不该一个人坐在路旁发呆。」

白可莉再一次来回打量两个男人。「你们想约我到哪里去玩?」

说实在的,她有一点怕,因为她没有跟陌生人出去玩的经验,不过今晚她真的觉得很闷,而且g本就不想回家,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如果这两个男人能带她见识一下台北的夜生活,搞不好能让她忘掉心中的郁闷。

「都可以啊!妳想去什幺地方?」依然是那个笑脸男接话。

「我也不知道耶……」白可莉决定今天晚上要好好冒险一下,好不容易才溜出来,她可不想轻易地被捉回去。「带我到人很多、热闹一些的地方去玩,好吗?」

「没问题。」笑脸男随即站起身,向白可莉伸出了邀约的手。「走吧!美丽的小姐,我知道前面有一间风格很b的pub,相信妳一定会喜欢那里的。」

第二章

因为喝得太多了,左庆太觉得很不舒服,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包厢,想到外头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贴着散发着萤光的墙壁往前走,他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咦?那个人不是……」

白可莉?!左庆太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熟人之后,气愤地冲上前去,挡在那两个在各大夜店专门下药迷昏女人的色狼二人组前面。

「快放开她!」

如果是不认识的女人就算了,他就算再富正义感也管不了那么多;但现在被迷晕的是他认识的人,而旦白可莉是个g本不会在夜店出没的女孩子,她不可能是自愿跟这两个闻名夜店的大恶狼来玩的吧?

「你是哪位?凭什么叫我们放开她?」

男子脸上原有的笑意在面对左庆太时完全消失,示意身后的同伴出面,抱着已经睡晕过去的白可莉就想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哼!有本事的话就用自己的魅力去钓女人吧!老是用迷药这一招,你们两个会不会太逊了一点?」左庆太指着昏迷的白可莉,以劝告的语气对那两只大恶狼说:「她是我的同班同学,我劝你们还是别企图染指她,知道她是谁吗?」

两个男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一整夜她都不愿向他们吐露姓名,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她是谁?

在夜店里玩乐,多的是像她这种玩完就老死不相往来的玩家,谁会去管她到底是谁?

「她是天希集团白世铁的独生女──白可莉,若没碰到我阻止你们的话,你们两个今天晚上的恶行将会付出很大的代价,她老爸多的是方法可以整到你们无法在这个社会上混下去。」

左庆太朝恶狼二人组伸出双手。「来,把人交给我!」

「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

忙了一整晚好不容易才将怀里的美女给摆平,饿狼们当然不肯心甘情愿放开即将到嘴的美味猎物,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二人组准备强行闯关,一直不说话的那个男人窜到左庆太面前,伸出手挡住了左庆太。

看到白可莉被抱出包厢,左庆太啧了一声,「靠,亏我讲了这么多,你们竟然敬酒不吃要吃罚酒。」

左庆太随即动手与留下来的那个男人缠斗了起来,虽然他对打架十分有信心,不过还是挨了三拳之后才将他给摆平,这时白可莉已经被另外一个男人给抱走了。

左庆太拔腿便冲了出去,一路询问pub里的工作人员,发现他们往后门出去了,左庆太狂奔猛追地在一百公尺外的路口拦住抱着白可莉、正要拦出租车的男人。

「还想跑?没那么容易!」左庆太身后出现三个pub的工作人员,四个大汉团团围住抱住白可莉的恶狼。

「嘿!干嘛把事情搞那么大?我把人还给你就是了。」眼见没办法脱逃,男人只好乖乖地把到手的美味猎物交出去。

将怀里瘫软的美人儿推到左庆太怀里,男人怯懦地坐上终于拦到的出租车,连同伴也不顾便径自逃走。

将白可莉安顿在饭店柔软的床铺上,左庆太不禁吁了一口气。今天晚上还真是折腾呀!

就为了这个好久不见的大学同学,他在好友开的pub里面揍倒了一个男人、弄坏了一张桌子、一张椅子还有好多玻璃杯,大动作打架和抢人的骚动甚至还差点引发pub里客人们的恐慌。

还好没引来警察,不然他真的很对不起经营pub的友人。

原本就已经喝得七分醉的左庆太,跟着也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嘴角的伤口隐隐泛着疼痛,他看了身旁昏睡的白可莉一眼,心想醒来之后应该可以看到她感激的微笑吧?

不久前才在学校的毕业典礼上吃过她的闭门羹,虽然他搞不懂白可莉怎会那么讨厌他,不过被女同学讨厌可是项新奇的体验呢!

他一直都不知道,原来班上竟然有女同学讨厌他……

不管怎么想都是件不可思议的事,左庆太一直认为自己在班上的人缘应该是超级好的,白可莉那天的响应真的是给了他重重的一击。

自己到底是哪里惹恼了她呢?毕业典礼过后,他偶尔还是会因这样的迷惑而烦恼……

想着想着,在痛楚和醉意的相互折腾之中,他偶尔不自觉地呻吟着,慢慢跌进浓重的睡意之中……

像是掉到一个很深很深的漩涡里,明明躺着却觉得全身酸疼不已,凌晨时分,白可莉颤动着僵直的身躯,好不容易清醒了过来。

睁开眼的剎那,发现是自家饭店的客房景致,熟悉的感觉让她又闭上眼睛想再多睡一会儿,转个身偎向身旁温暖的来源,她钻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鼻间却嗅闻到浓重的酒气。

这味道g本不是她最爱的那颗枕头,而且,她不是才从家里逃出来吗?怎么会住进老爸开的饭店里呢?白可莉吓得立刻睁开双眼。

昨天逃家之后的事情慢慢地浮上脑海,她该不会是被……

下药迷昏、轮暴等等字眼在白可莉的心中忐忑不安地浮现,额上、背后的冷汗狂冒出来,她慢慢转动着僵硬的脖子往身旁那个热源望过去。

视线慢慢地上移,昨晚遇到那两个男人的脸,白可莉已经有些记不清楚了,说实话,她昨天晚上会答应跟他们一起出去玩乐,的确是有想要堕落的意思,但是她现在真的好后悔呀……

身旁的男人传来轻微的打呼声,白可莉惊讶地发现躺在身旁的竟然是自己的大学同学!

「左庆太?怎么会是他?」

白可莉连忙低头查看自己身体的状况,身上的衣物虽然看起来凌乱了一些,但是全都好好地穿在身上,而左庆太则是脱光了上半身,下半身的裤子还是穿得好好的。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身旁又为什么躺着左庆太?还有昨天晚上邀她到pub喝酒玩乐的那两个男人又到哪儿去了?

一连串的迷惑教白可莉想得头疼,头部传来晕眩的不适感觉。

她往后倒回柔软的床铺上,想再偷眠一会儿,这些恼人的问题等她酒醒了再说吧!

此时左庆太翻了个身,手臂往她身上招呼过来,白可莉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

「可恶的死家伙,趁着我酒醉的时候,到底吃了我多少豆腐啊?」

想要挥开左庆太压在自己x脯上的手臂,但白可莉却发现自己g本使不出力道来推开架在身上那g暖呼呼的手臂。

「可恶!我的头好痛喔……」

头剧烈地发疼,使她一点耐心都没有,还是想想其它的办法好了!白可莉张开嘴,贴上左庆太毛绒绒的手臂用力一咬。「可恶,臭家伙,快点给我移开你的手!」

「啊──」左庆太在睡梦中忽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手臂被咬了一大口,深得都可以看见齿痕了。

呵呵!果然马上见效,虽然头很疼,但白可莉还是笑了出来。

「妳在搞什么啊?」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左庆太发现白可莉咬了人之后竟然还哈哈大笑,气得翻身压住了她。「为什么要偷袭我?」

「喂!你搞清楚好不好?是你先偷袭我的耶!」白可莉指着自己的x脯,此刻他的手臂又亲昵地压在她的x脯上。「左庆太,快点挪开你的咸猪手啦!」

经过她的提醒,左庆太这才发现自己好象真的碰到了她软绵绵的浑圆。

「就算是这样,也用不着那样大力咬我的手啊!」翻身离开白可莉,左庆太的宿醉严重地折腾着他。「妳的豆腐昨天晚上早就被吃个j光了,我只不过是碰了一下妳的x脯而已,值得这样大惊小怪吗?」

「你说什么?」白可莉气呼呼地瞪着左庆太。

「妳昨天晚上是自愿跟那两个色狼一起到pub里玩的吗?如果是的话,我就白救妳了……」

左庆太闷哼一声,他怎么这么倒霉?英雄救美搞得自己满脸伤不说,大清早醒来还被这个不知感激的女人给狠狠咬了一大口。

啧!真是得不偿失。

白可莉惊讶地望着左庆太,原来……是他救了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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