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隋管及涂光成与秦裕忠见面介绍后,秦裕忠对赤裸裸的僵僵卧在地上的那两名衰尾郎含笑道:“此两人挺合作的哩!”说完,立即各交给隋管二人一张纸条。
隋管瞧了一阵子笑道:“好!在下就客串康理德吧,他是哪一位?”
“右侧那位,衣衫已经烤妥,就放在他的身旁。”
隋管道过谢,立即盘坐在那人的身边仔细打量着他。
涂光成立即也含笑盘坐在另外一人之身边。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两人已经分别化装成那两个衰尾郎,两人彼此检视半晌,又修改一阵子之后,方始各抓一人走到一旁。
隋管解开康理德的“哑x”道:“很好玩吧?”
“我……我……”
“哈哈,别怕,我不会害你的,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名叫康理德,今年三十六岁,江西赣县人……”
隋管仔细地听着,同时暗中与自己所记下之基本资料对照着。
康理德说完,他暗暗运功变化嗓音之后,方始以康理德的嗓音道:“康老兄,你好好的听着啦!”
康理德一听见对方的嗓音居然与自己完全一样,险些当场赫昏。
隋管道句:“谢啦!”立即换上那套黑衫,他穿上黑衫,低头一看甚为合身,他立即暗暗对自己的“神仙哭”易容绝技感到满意,遂含笑走向秦裕忠。
秦裕忠佩服的道:“在下何其有幸,居然能够目睹如此神奇的化身绝技,在下相信武林盟主宝座非你莫属。”
“不敢当!先砸了黑骑帮再说吧!”
只听涂光成含笑道:“说得有理,时候不早了,咱们先把对方的姓名铭记一下吧!”说完,立即把手中之纸条递了过来。
隋管亦将自己的纸条递给涂光成,当他瞧了手中纸条一眼之后,立即含笑道:“李友权,好名字,可惜,有钱没有命,哈哈!”
秦裕忠含笑道:“堡主杀了这种小角色只会污了你的手,还是交给小兄弟们练习武功吧!”
“哈哈!谢啦,秦分舵主,在下离此期间,尚祈多加关照!”
“理当如此,在下自会凛明敝帮主……”
涂光成摇头道:“无需如此,咱们二人此行之任务越少人知道越好!”
隋管含笑道:“有理,反正在下那批娘子军也不是好惹的!只要贵帮协助传递消息及留意显眼人物,就行了!”
秦裕忠含笑道:“没问题,祝二位一路顺风。”
隋管道过谢,立即与涂光成回到房中。
诸女一见二人之容貌,心中虽然明白他们的用意,可是,却无法分辨二人的身份,因此,齐皆一怔!
隋管含笑知:“大哥,客栈中己替你留了雅房!你是不是要休息了?”
“我不休息行吗?”
“这……”
“哈哈!我怎么可以当电灯泡呢?哈哈!”
他刚启步,刘莺莺含笑道:“大哥,请随我来!”立即在前带路。
诸女跟随隋管入内之后,立即含笑脱去衣衫。连阮秀芬也入境随俗,羞色的宽衣解带。
隋管心知她们要给自己一个难忘的回忆,脸上立即浮现笑容,可是,他一见已怀孕之何仙雅也在脱衣解带,他忙道:“雅姐,你……”
何仙雅含笑道:“管,蜻蜓点水式的接触,应该无妨吧?”
“这……你煞得住吗?”
“煞不住也要煞了!”
“不行,来抱抱我,亲一下,然后回避。”
“这……太不够诚意了吧!”
“够啦,安全第一啦!”说完,立即轻柔的替她穿起衣衫。
何仙雅激动的道:“管,你自己可要为大家多保重哩!”
“哇c!没问题哩!有我这个福将亲征,加上又有大哥护驾,那些家伙够看吗?你们等候佳音吧!”说完,立即一贴她的櫻唇。
何仙雅贪婪的吸吮到几乎喘不过气,方始满意的离去。
双娇替隋管脱去衣衫之后,将他扶在榻上,先由大娇打头阵。其余四人连同送涂光成回房的刘莺鸾含笑在旁“观礼”及学习。
随着时间的流逝,二娇、何仙宜、刘莺莺、阮秀芬、阮秀芳姐妹相继上去“验枪”及“c枪”,乐得隋管眼儿发谜了。然后,又由双娇聊手施展“瑜珈奇技”,直到将隋管服侍的怪叫连连、颤抖不己之后,方始时结束这场别开生面的送别方式。
※※※※※※
翌日一大早,隋管跟着涂光成在林中疾掠两个时辰,估计可以补偿昨晚的那段路程之后,方始在官道上低头而行。
这是他们为了配合康、李二人的身份及遭遇所作出来的窝囊模样,双眼却注意打量有否黑骑帮之人来接应。
晌午时分,两人在荒郊一家小店之墙角坐下之后,立听涂光成低声道:“小心些,这家饮食店主人是终南派的一位髙小哩!”
“我知道,我己经够窝囊的啦!你干嘛要怕他呢?”
“哼,有啥可怕的,我只是不愿替你惹麻烦而己啦!”
“谢啦!怪啦!坐在柜台后完的那位妇人怎么一直在监视咱们呢?”
“嘻嘻!咱们这套黑衫就是标志嘛!她端莱过来了,别理她。”
二人料那妇人端来酒菜又离去之后,涂光成传音道:“她名叫余慕娟,乃是霹雳神君之独生女儿。”
“霹雳神君是不是那个玩火器专家呢?”
“正是,我上回曾经看见她在离地里余远处的官道中以三粒‘轰雷丸’毁了六十多名黑骑帮高手哩!”
“哇c!如此厉害呀?怎么没听人说过呢?”
“黑骑帮吃了闷亏,又搞不清楚是何人干的,只好自己处理尸体,恰好遇见那群被你赫退之二三人,所以,只好落荒而逃!”
“哇c!原来如此,怪不得明明获悉有六百余人要来送死,结果却只来了不到一半,多谢你的帮忙。”
“不敢当,我只是潜在里面探听些消息而己,用膳吧!”
“会不会有毒呢?”
“安啦!她不愿意泄露身份啦!”说完,迳自动筷取用。
隋管跟着取用片刻,默察内腑毫无不适之后,立即放心的取用。
半个时辰之后,二人己经会过帐继续前行了,申初时分,二人刚走到一处小镇郊外之际,隋管突听前途远处传来一阵蹄声,他立即传音道:“大哥,有马蹄声音了。”
“太好啦!可能是他们来了,等见到对方之后,故意惊惶的躲入林中吧!”说完,立即低头继续进行。
隋管跟着前行片刻之后,立即看见二十余名大汗跨骑驶来,同时也看见涂光成掠入林中,于是,他也掠入林中了。他刚站稳,听见了马嘶声音一片喝过后,那群人己经停在林外,隋管正在考虑如何应对之际,涂光成己欣喜的道:“慕香主,是您吗?”
端坐在为首那匹健骑之黑衣老者立即沉声道:“不错!”
涂光成朝隋管一示意,两人立即掠到老者马前拱手行礼,同时自动报上自己的“尊姓大名”。
那名老者正是天字堂香主慕南淮,只见他盯了隋管二人之后,沉声道:“据传,堂主己经遇害,怎么二人尚能活命呢?”
“凛香主,对方欲借属下二人传话,所以让属下二人活命!”
“传什么话?”
“这……对方很狂,属下不便直言。”
“直说无妨。”
“关门大吉!”
慕南淮瞪眼张嘴喝道:“对方是谁?”
“管成,水管的管,成功的成。”
慕南淮沉声道:“你可知道的来历?”
“不知道,不过,对方的身手迅速,掌出无声,击中之后,立即粉身碎骨,好像是传闻中的‘天雷掌法’哩”
“什么?天雷掌法现世啦?”他情不自禁的四周张望着。
隋管心中暗暗发笑,即也跟着紧张的打量着四周。
半晌之后,只见慕南淮沉声道:“齐伦,把你的马让他们吧!走!”说完,掉转马头向来路驶去,一位大汉掠到左侧一名大汉之身后,二人共跨一马而去。
这下子轮到隋管紧张了,因为,他一直打算学习骑马,却一直没有时间学习,只好传音道:“大哥,我不会骑马哩!”
“哈哈!成过亲的人怎么可能不会骑马呢?”
“哇c!真的啦!”
“嗯!他们走远了,瞧清楚啦!我先翻身上马,你以轻功身法跃上马背吧!”说完,鞘缰踏鞍矫健的坐在马背。
“哇c!真的这么简单吗?”他将真气一提,足尖一弹,立即轻飘飘的坐在涂光的背后。
“哈哈,搂着我的腰,瞧我如何控马吧!”说完,低喝一声,缰绳一抖,健骑立即离去。
马行甚疾,隋管只觉两耳生风,刺得隐隐发疼。涂光成却兴致勃勃的低声解说及示范着。
二人一骑驶行一个多时辰之后,隋管刚发现慕南淮诸人己经停在一家客栈前院,涂光成己经缓缓勒缰。
健骑刚在大门前面停下,隋管在马鞍稍一借力,立即飘落在地上。
涂光成下马之后,将马交给小二,立即朝内行去。
两人入厅一见慕南淮诸人分散坐在各处,立即坐在一张空座位上面。
由于慕南淮己经点过酒莱,不久,小二己经送来酒菜,隋管立即和涂光成低头默默的取用口味不怎么上道的酒菜。
半个时辰之后,只听慕南淮沉声道:“毎两人一个房间,明早卯时出发。”说完,他自己己经朝后院行去。
隋管和涂光成走入一个房间,只见房间摆着两张木床及被褥,二人默默的洗过手脸之后,立即各自就寝。
隋管触景生情,不由想起了大娇诸女,神情立现痴然,倏听涂光成传音道:“阿管,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隋管悚然一惊,双颊一红,立即开始调息。
※※※※※※
翌日卯时一到,隋管二人仍然共乘一骑跟着慕南淮驶往黄山,沿途无事,可是,到了晌午时分就紧张了!只见两名大汉各跨一骑拦住众人之后,其中一人立即现出一支三旗道:“奉帮主之令,所有之人即刻返帮。”
幕南淮拱手应是,然后问道:“发生了何事?”
“本帮六十名弟子昨夜死在何靖良之手中。”
“哼!又是这个畜生,他们有没有伤亡?”
“据目击的弟兄表示,对方只有二十人死亡,三十余人受伤!”
“哼!好可恶的家伙,你去忙吧!”说完,立即策骑蒺驶而去。
隋管心中暗乐,不过,却也担心何靖良会拦住自己这批人,届时,说不定涂光成会立即翻脸要报私仇哩!所幸,他们又连赶一天一夜之后,终于安然的来到黑骑帮的岗哨了,慕南淮取出令牌一晃,众人立即顺利的登山。
隋管进入院中下马之后,他抬头一望那株曾经开过一骠木莲花的大树一眼,立即默默的跟着行向大厅。
他重回旧地,不由又感慨又紧张。
他们走到大庁前面,立即被两名道士挡住,隋管悄悄的一瞧,立即发观庁中站着近百人,而且传出一阵苍劲的声音。
他凝神一听,立即知道那人正在禀告此行的经过,他立即默默的期望着那位新任帮主会作出什么反应。
好半响之后,立听一阵雄浑的声音道:“姚堂圭,听你如此一说,那六十名兄弟竟有三十名是死于何靖良之手中吗?”
“正是,而且皆只有要害中掌,可见何靖良的掌法甚为霸道。”
“姚堂主,你有信心对付他吗?”
“有!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嗯!很好,下去休息吧!”
“是!”不久,立见一位相貌威猛的老者率众鱼贯行出!
他们离去之后,慕南淮沉暍一声:“肃立!”立即朝厅口中央一站,躬身行礼道:“天字堂香主慕南淮率二十六名弟兄晋见!”
厅中立即传出雄浑的一声:“进来吧!”
慕南淮应声:“是!”立即朝后一望。
站在前面之大汉们立即排成四列行去,隋管二人殿后,跟众人一样低头行入,心中暗骂:“好臭的排场。”
入厅站定之后,立听众人齐声喝道:“参见帮主,恭祝帮主金安!”
一阵呵呵笑声之后,立听:“免礼!慕香主,本座令你前住双燕楼察看谭堂主殉难之情形,可否有着落?”
“凛帮主,属下在途中遇见李友权及康理德二人,据李友权报告,谭堂主十人皆死于天雷掌法之下。”
“什么?天雷掌法?李友权……”
涂光成急忙应声:“属下在!”然后自右侧疾绕而去。
他站在慕南淮左侧立即拱手道:“参见帮主,请问有何指示?”
“你是如何发现谭堂主诸人皆死于天雷掌法的?”
“禀帮主,属下只是推测而己,可否容属下叙述当时的情形?”
“快说!”
“是,属下跟随谭堂主进入双燕楼之后,立即被一位灰发老者以酒箭逼出厅外,芬护法立即现身叱责。谭堂主正在训叱芬护法及隋护法之际,灰发老者突然出声挑战,谭堂主立即率众在湖畔迎战,谭堂主抢到先机,疾使完黑煞掌法,一见奈何不了对方,立即下令属下众人上前围攻,不慎被碎r及余劲震入湖中,等属下二人上岸之后,其他的弟兄们全被震成粉身碎骨,对方吩咐属下二人移呈帮主一句话,立即离去。”
坐在厅中正位的是一位魁梧老道,他就是莫飞子之师弟莫云子,只见他神色一凛,脱口问道:“哪句话?”
“这……”
慕南淮脱口说道:“关门大吉!”
莫云子右掌朝椅臂一拍,立即厉笑不已!椅臂被拍之处立即化成碎木,纷纷坠落。
隋管偷偷一瞧,忖道:“哇c!这个老牛鼻果然有几分蛮力哩,若有机会揍他,倒是不能太客气哩!”
片刻之后,只听莫云子沉声道:“你们等着瞧本座何令那个凶手惨嚎至死,下去休息吧!”
慕南淮率众行礼之后,立即带头出厅,隋管跟着他们走入第三栋房子院中之后,立即听见慕南淮唤道:“李有权,康理德。”
隋管忙与涂光成齐声应道:“属下在!”
“房间己经重调整,你们就住在右侧尾间吧!”
“是!”
慕南淮沉声道:“目前情况多变,各位尽量少远离,本座待会将公布值夜顺序表,希望各位遵守。”
众人立即齐声应是。
慕南淮离去之后,隋管跟着众人转入右侧,立即看见每间房门上面各贴着一张纸,纸上写着两个人名。
隋管和涂光成走到最里面,果然发现右侧门上并排着“李友权”及“康理德”,两人立即推门而入。
房中左右两侧摆着床、桌、椅、木柜,立即看见里面摆着衣衫、一把剑及一个小袋。
他打开小袋,只见袋中分别装着银票,碎银及两瓶刀创药,他微微一笑,立即拿出一套内衣衫。
涂光成坐在椅上传音道:“阿管,浴室在左侧,快点去吧,免得抢不到位置,我在这儿预防他们来搞鬼。”
隋管含笑点头,立即离去,只见三名大汉拿着木盒匆匆的行向左侧,他跟着进入一间空浴室,立即脱衣洗个痛快的热水澡。
他又将衣衫洗净,晒在后院竿上之后,始回房。
涂光成拿起木盒及衣衫含笑走了出去。
隋管坐在桌旁忖道:“哇c!阮英豪真的垮了,他在哪儿呢?芳姐的娘也在哪儿呢?我该设法探一探。”他思忖片刻,自认无法能过进入密谷通道,正在懊恼之际,突然想起大娇当初带他离开之暗道,立即仔细的回忆暗道的出口及入口。
不知过了多久,突听“呀”的一声,他抬头一见是涂光成洗完澡回来,他立即朝他招招手。
涂光成刚坐在他的对面,他立即传音道:“大哥,我知道有条暗道可以进入后面之秘谷,可是,必须由前门绕一圈哩!”
涂光成传音问道:“你想去见阮英豪吗?”
“不错!后院有条暗道可通往秘谷,不过,以前一直有人在山入口站岗,现在应该还有吧!”
“不错,我上回混入此地之时,也发现有四人在山壁前面站岗,别急,先动动脑,好好的想一想吧?
房中立即寂静了下来。不久,突听涂光成欣喜的传音道:“阿管,我一想到个妙透了的点子,你化身我,我化身成为帮主进入秘谷,如何?”
“果然是好点子,不过,我曾在秘谷住过一段时期,比较了解里面的环境状况,让我进去吧!”
“这……”
“大哥,别再客气了,时候不早了,先去瞧瞧值夜表,等用过晚膳之后,再好好的研究一番吧!”
涂光成含笑点点头,立即和隋管离房而去。两人走到大厅,立即看见壁上贴了一张大纸,上面以黑字列着值夜表,两人一见同时排在丑时,不由暗暗一喜!丑时乃是常人熟睡之际,这是慕南淮瞧不起他们,所以才故意如此安排,想不到却反而方便隋管二人的行动。
于是,在用完膳之后,两人立即回房休息。
丑时未至,二人已经自动佩上剑,自动提早接班,两人立即在那栋房子的四周仔细的走动巡逻着。
一个时辰,在别人来说,总嫌太漫长,对隋管二人来说,却过得太快了,因为,他们尚没有进一步的发现呀!
两人回房侧躺在榻上之后,隋管立即传音道:“大哥,前后两栋房子的警卫不敢m鱼,不大容易潜进去哩!”
“别急,白天之时还可以注意住在咱们后面那栋房子的道士,只要身材差不多,就可以动脑筋!”
“哇c!你打算叫我先化身为道士,再逐步化为帮主吗?”
“不错!敢吗?”
“当然敢啦!挺好玩哩!”
“那就睡觉吧!”
※※※※※※
次日用完膳之后,莫云子召集香主以上的干部开会,山中无老虎,猴子就称王,大家轻松的在院中闲聊。
隋管及涂光成一见机会不可失,便边在后院聊天边注意院中那三十余名年纪不一的道士。
那些崆峒派高手在莫云子掌位之后,一直以严苟的手段借着有毒药的解药,g本不将黑骑帮的人放在眼中,因此,他们目无余子的大声喧谈着。
隋管暗乐道:“天公伯仔,你太照顾我啦!我正在担心不认识他们哩!臭牛鼻,你们尽量的扯蛋吧!”
不到一个半时辰,他不但已经将那些道士的姓名及特征记下,而且,还选择一位名叫虚文子的中年道士为化身对象。
正在暗喜之际,倏听前院传来慕南淮喝道:“集合!”
而且另外一名老道也走向那群道士,他立即与涂光成匆匆行向前院,二人仍然站在尾排,只听慕南淮道:“本座奉帮主之令宣达两条命令,第一,屠护法爱慕帮主,己在昨夜自动献身与帮主共参y阳大道,帮主今晚将设宴当众宣布这件喜讯,每人必须全部参加,而且支持这件事……”
倏听一声厉喝:“胡说!屠护法一定是着了道儿或被那老牛鼻以老帮主的生命作为威胁才会答应亲事……喔……”
“砰”“砰”两声,那位伏义执言的黑脸大汉己经被站在他左右两侧的大汉劈倒在地,可是口中仍然高叫道:“各位……啊……”
远处传来一阵吼声及刀剑交击和掌劲撞击之音,看来阮英豪还有不少人支持他哩!
慕南淮一指戳穿黑脸大汉的太阳x之后,狞声道:“帮主英明,他老人家早就算准本帮一定有人有异心。嘿!经过今日这次考验,本帮可以纯净了,各位,今晚之宴会非参加不可,而且还要异情的庆祝,知道吗?”
众人立即应是。
“帮主的第二命令就是,秘谷是本帮重地,除了几位道长们可以出入以外,本帮弟子未经召唤,不准闯入,否则,杀无赦,知道吗?”
众人应声是,却缓缓的低下头,他们原本也是各个角头的响当当人物,加入黑骑帮之后,也甚得阮英豪的重用。想不到此时却被视作狗粪,慕南淮岂有不知之理,他一听远处尚有搏斗声音,立即沉声道:“各位,先回房休息吧!”
隋管回房之后,立即朝涂光成传音道:“大哥,想不到黑骑帮会落难到这个程度,这批人怎能不起来反抗呢?”
“他们皆服过毒药,解药在那批牛鼻子的手中,他们不想活了吗?”
“哇c!士可杀,不可辱呀!”
“可惜,这批人g本不是‘士’,而是亡命之‘卒’呀!”
“唉,那个老牛鼻太不要脸了,出家人居然还敢玩女人,而且,还…还……”
“而还玩你的岳母对不对?”
“这……我……”
“阿管,冷静些,这全是阮英豪聚众作恶的报应呀!就好似何靖良之妻被三十余名黑骑帮高手轮奸一样!”
“哇c,你知道此事呀?”
“你别忘了,我曾在黑騎帮待了三天哩!看开些吧!”
隋管立即默然无语。
“阿管,歇会吧!今晚的宴会是个良机,你找到目标了吧!”
“那个虚文子是否一试呢?”
“哈哈!真是英雄所见雷同,那人的身材与你相差不远,不过,你可要把那个还髻梳得像样些哩!”
“我懂,不过,如何处置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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