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我们猜得到!”易红澜将地上的报纸拣起来,递给苏蓉。
苏蓉看了一眼,立刻说道:“这些家伙太残忍了!他们和江楠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女人?!”
“别说了,你把带子放一下!也许从里面能看出一些线索?”丁玫说。
苏蓉默默地打开了录像机。
里面果然是女议员惨遭奸y和虐待的全过程。这些y秽残暴的场面把三个姑娘看得满脸羞红,愤怒不已。
放完录像带,三个姑娘沉默了。
绑架者太狡猾了,录像带里面除了被凌虐的女议员外,其他人都戴着面罩,g本看不出相貌。那间监禁江楠的房间四周的窗户和门也都被黑布罩着,g本看不出一点线索。
“丁玫,我看这些家伙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否则,他们怎么会这么计划周密!他们这么做不是为了仅仅侮辱江楠,而是想彻底毁了她!”说话的是苏蓉。
“哼,我看十有八九是跟竞选有关!”女侦探易红澜气愤地说。
“好了!这些在没有破案以前都是白说!没有凭据就什么也做不了!”
三个女人又沉默了。
“苏蓉!你再放一遍!如今要找线索只有靠这盘带子了!”女侦探考虑了很久。
当看到第二遍的一个场面时,易红澜忽然大叫起来:“停!苏蓉!赶紧挺下来!”
苏蓉和丁玫吓了一跳,赶紧将带子暂停住。
带子上的场面是双手被反绑、跪在地上的女议员嘴里含着一个家伙的rb,唾y顺着嘴角流下来,在她身后的家伙手里拿着皮鞭站着。
丁玫仔细看着,疑惑地问:“红澜,怎么了?”
女侦探易红澜不说话,聚j会神地看着电视。忽然她将电视画面放大,突出了背景里的一扇窗户!
窗户被黑布挡着,但从黑布的一个极细小的缝隙里漏出了一线金色的光线!
所有人立刻都注意到了这缕金色的光线。
易红澜转身说:“你们看好了!”
说着她又开始继续放带子。
随着带子里的画面不断前进,只见这缕光线开始变化:不断地在金色和紫色之间交替变化着!
“这、这好像是霓虹灯!”苏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金贵族饭店!”丁玫叫了起来。
“对!就是金贵族饭店!整个南卓,只有金贵族饭店的霓虹灯是金色和紫色的!而且它一般在白天也开着!”易红澜兴奋起来。
“那么说这个房间是在饭店的对面的楼上?”丁玫猜测着。
“没错!金贵族一共是三层,霓虹灯就架在第三层上!从光线的位置看这个房间应该是在楼的二层到四层之间!”易红澜飞快地说着。
正在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丁玫走过去,接了电话后对易红澜和苏蓉说:“警察局要我赶紧过去!一定是他们也得到了女议员的消息。”
“丁玫,你赶紧去!苏蓉,你也回去吧!”
“红澜,那你呢?”
“我这就去金贵族饭店那里看一下!”
“红澜姐,你要小心呀!”
警探姐妹花之绑架(下)
夜色中的南卓街头十分平静,看不出一丝危险和暴力。不过易红澜知道对于她来说,危险是随时存在的。
女侦探易红澜还是白天的装束,夜风吹在裸露出来的腰上,她轻轻哆嗦了一下。
对面的金贵族饭店灯火通明,食客们快乐地享受着美餐,似乎g本每意识到可怕的罪恶就在他们周围。
易红澜看看饭店顶上还在闪烁着的霓虹灯,又看看自己面前的这栋饭店对面的住宅楼,心里不禁泛起一丝寒意。
她m了m自己牛仔裤口袋里的袖珍手枪,心里又再仔细盘算了一下自己的计划,鼓起勇气走进了住宅楼。
易红澜从二楼开始,她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
女侦探假装找人,开始在二楼挨家敲门。
整个楼层的十几家都敲遍了,可没看出一点可疑的迹象。反倒是开门的住户对这个深夜来敲门找人和美丽女子感到了怀疑。易红澜尽量装做糊涂的样子,编造着自己早就想好的谎言。
时间很快过去了,女侦探已经从二层到四层找了一圈。除了两家没人之外,开门的似乎都是普通人。
“莫非我的判断错了?还是罪犯就藏在那没人的两户里呢?”
易红澜站在楼下的街道上,看看对面的饭店,又看看住宅楼,心里面犹豫起来。
这时,一双罪恶的眼睛正从黑布的缝隙里看着街边的女侦探。
“老大,这个娘们已经在这里转悠了半天了!我看她不会是条子吧?”
正享受着美丽的女议员为自己口交的快乐的老大听了,狠狠地将光着身子的江楠踢倒在地。
被凌虐的女议员还是白天的惨状,但反绑的双手已经被松开。罪犯知道江楠已经无法逃脱,一个全身上下只剩下破烂的丝袜和高跟鞋的女人是不会逃到大街上的。
老大也过来仔细注视着街边的女侦探。
“哼,这个娘们是很可疑!阿鹏、阿敦!你们带上家伙,把这个娘们也给我抓上来!”
他回头看看趴在地上正在喘息着的悲哀的女议员,“哼!想救你出去?没那么容易!!”
易红澜走到街边的一个电话亭前面,正在犹豫是不是应该找丁玫。
两个黑影已经轻轻地朝女侦探走了过来。
易红澜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立刻警觉地回头。
但似乎太晚了,就在女侦探回头的同时,一股气体已经朝她喷了过来!
女侦探易红澜只看见两个男人已经到了面前,与此同时一股麻醉气体的气味已经进了她的鼻子!易红澜心里大叫:不好!
她刚要掏枪,就觉得一阵晕旋,失去了知觉。
两个家伙“嘿嘿”狞笑着,一左一右将晕过去的女侦探架了起来。
易红澜感到有人在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
她慢慢从昏迷中恢复了知觉,头还是昏沉沉的,全身乏力。
女侦探慢慢睁开眼睛,出现了两个戴着熟悉的面罩的男人的样子。
“是绑架女议员的匪徒!!”易红澜立刻清醒过来。她下意识地想动一动,可立刻发现自己的处境多么不妙:女侦探的手腕和脚踝都被chu绳子死死捆着,朝四个方向拉到了极限,绳子的另一头栓在了一个铁架子上。易红澜整个人被凌空像个“大”字一样吊了起来,双脚离地,只要一挣扎手腕和脚踝就一阵疼痛。更让女侦探惊恐的是,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几乎剥光了,浑身只剩下贴身的r罩和内裤!
面前的匪徒见女侦探苏醒过来,立刻从面罩下的嘴里发出一阵狞笑,眼睛盯在挣扎着的女人美妙、半裸的身体上。
易红澜见自己的手枪拿在匪徒手里,立刻心里一凉。
“小娘们,你是干什么来的?”
易红澜一下呆住了,不知该怎么编造借口。
这时从她身后传来女人痛苦的呻吟。女侦探费力地回头一看:正是自己在找的女议员江楠!江楠赤身裸体,像狗似的趴在地上,撅着伤痕累累的雪白r感的屁股,一个家伙正在女议员背后奸y着她的屁眼。江楠用羞耻悲哀的眼神看着就要遭到同样命运的女侦探,双手死死地抠着地面,两个丰满的r球垂在x前抖动着,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易红澜不禁浑身哆嗦起来。j明干练的女侦探出道以来破过无数大案,遇见过无数凶恶的歹徒,可落到如此狼狈境地还是头一次!
一想到很可能马上也会遭到和女议员同一样的残酷凌辱,易红澜顿时心乱如麻,没有了主意。
“怎么样?臭娘们,是不是警察?哼哼,还想救人?你就快连自己都保不住了!”
那个匪徒过来一把将易红澜x前的r罩扯了下来!
女侦探发出一声惊叫,两个沉甸甸、雪白娇嫩的r球立刻跳了出来。
“啧啧,好大的n子!一定是经常被男人m才变得这么大吧?”
易红澜羞臊得满脸通红,低下头不说话了。她心里只盘算着自己究竟还有多少机会逃脱?她尝试着拽了拽捆绑着四肢的绳子,结实的尼龙绳立刻勒进了易红澜的手腕和脚踝细嫩的肌肤里,痛得女侦探悬空的身体一阵摇晃,看来想挣脱出来是没可能了!
那么该怎么办呢?不承认自己是警察,说自己是侦探?那不是一样吗!要不编造一个借口?可看这些亡命之徒的样子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更何况他们还发现了自己的手枪?
女侦探正想着,忽然觉得自己背后一只手在自己饱满的屁股上捏着,不禁轻轻叫起来:“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臭条子!看我们怎么收拾你这一身贱r!”
两个丰满的r房立刻被一个家伙抓在了手里,使劲揉搓起来。
“啊,你、住手,别……”被前后夹击的女侦探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摇晃着几乎全裸的身体抗拒着。
“老大,咱们怎么玩这个娘们?”
“嘿嘿,这个条子比那个娘们身材好多了!老大,我真想立刻上去c她!”
刚刚在奸y女议员的匪徒丢下了已经被折磨得有气无力的江楠也走了过来。
看着三个凶恶的匪徒将自己团团围住,用色迷迷的眼神盯着自己美丽x感的身体,易红澜一阵心慌,预感到自己已经在劫难逃了。
“嘶啦”,易红澜身上最后一件内裤也被撕破拽了下来,美丽的女侦探成熟丰满的r体完全裸露出来!
“唔!”心慌意乱的女侦探惊叫着,拼命摇晃起来。
“老大!这个娘们底下的小x颜色可真好看!”一个家伙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贪婪地用手m着易红澜嫩红的r唇和大腿g细嫩的皮肤。
一种好像虫子爬在身上似的恶心的感觉使易红澜浑身哆嗦,她低着头满脸通红,嘴里小声呻吟着,身体不停摇晃。
女侦探羞耻的表情使三个匪徒越发兴奋,背后的家伙已经将他chu大的家伙顶在了女人雪白r感的屁股上,左右蹭着。
易红澜已经快要发疯了,她开始感到屁股后面的rb像毒蛇一样在自己身体下面隐秘的r缝里蠕动着,m索着要伸进自己的身体。
“你们两个先停下来!”
那个被称做“老大”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拿来一只注s器。他过来将注s器里的药水打进了易红澜的身体,然后怪笑着对手下说:“嘿嘿,你们等着看这个女条子发浪吧!”
易红澜立刻明白了,这些家伙给自己注s了春药!
三个家伙y笑着退到一边,开始等着看易红澜一点一点在药力作用下崩溃。
易红澜好像已经感到身体在出现变化,一种奇怪的热流在体内翻腾,下体像火烧一样地热了起来。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使一向高傲自信的女侦探感到无比羞愧,她红着脸,咬紧嘴唇沉重地喘息着。
“老大,我再来帮这个骚货一下!”
一个家伙过来,把一种药膏仔细地抹进易红澜下身娇嫩的rx里。易红澜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发出模糊的呻吟,使劲退缩着。
那个家伙抹完了药膏,y笑着说:“老大,这个骚货底下的骚x里已经湿透了!哈哈,这个娘们就快发浪了!”
说着,他竟然来到女侦探身后,chu鲁地扒开两个雪白的r丘,露出了女侦探浑圆细小的菊花蕾。
“老大,这个贱货这里好像还没被c过呢!”他说着,将手指c了进去!
“啊!不!不要动那里!唉呦,停、停下来!”易红澜感觉到c进自己肛门的手指开始转动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羞耻感和奇怪的滋味不断袭击着可怜的姑娘,她使劲挣扎着,徒劳地想将被捆绑拉开的双腿夹紧。
那个家伙将手指抽出来,沾了些药膏,然后又c进女侦探后面的小x里涂抹起来。
易红澜开始要坚持不住了,下面的rx里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咬着,这种又麻又痒的滋味使女侦探快要发疯了。更可怕的是连身体后面的小x里也有同样的感觉,易红澜甚至想用手去抓、去挠,可四肢被紧紧捆着,她只有在痛苦和羞辱中承受着煎熬,不停地呻吟。
看着这个美丽的姑娘浑身发抖,满脸通红,几乎要哭了的样子,三个家伙放肆地笑着。
“阿敦,快把摄像机打开!明天的报纸上又有新闻了:女警察发浪,惨遭轮奸!哈哈哈,真是痛快!”
易红澜想到自己的悲惨的样子竟然将要像女议员那样出现在报纸头版,立刻绝望地叫了起来:“不!不!啊,求、求求你们,不要拍!求求你们!呜……”
她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老大,你快看!那个娘们下面流水了!”
亮晶晶的y水已经从易红澜的小x里流了出来,流在雪白丰满的大腿上。她不停哭泣着,被悬空吊着的美妙r体左右摇荡,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不停颤抖着,拉动着捆绑在脚踝上的绳索。
“臭娘们,让这个骚货来帮你止痒吧?”
一个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将瘫软在一旁的女议员拽到易红澜面前。
他揪着江楠的头发,恶狠狠地对女议员说:“贱货,你去用舌头舔那个娘们的骚x!”
可怜的女议员不敢违抗,乖乖地跪在了吊着的易红澜面前,双手抓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女侦探湿热的小x前,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起来。
“不!不要舔!啊,快、快、快停下来!”
易红澜感到女议员柔软的舌头在自己的小x里转动着,触到了里面娇嫩的r壁和敏感的y蒂,一种触电一样的感觉袭击着她。
“啊,不要舔了!唉呦,不、啊!不、不要、不要了呀!”
易红澜丰满的身体发疯似的抖个不停,源源流淌出来的y水流进了女议员的嘴里,又混合了女议员的唾y流在了本来就已经湿了的易红澜的下身,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
“哈哈哈,女议员和女警官搞同x恋!这个节目j彩!”
易红澜觉得在女议员的舌头的挑逗下,自己下面的rx里那种又麻又痒的滋味似乎轻了一些,但紧接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快感。她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
突然,女侦探易红澜像发疯了一样,嘴里“啊,啊,啊!”地大声叫着,赤裸的身体前后剧烈地摇晃着,撞击着跪在面前的江楠。
“快、快、不要停下来!啊!啊!啊……”
三个家伙看着受辱的女侦探在摄像机和匪徒面前不知羞耻地达到了高潮,都大笑起来。
女议员被发疯似的易红澜撞得摔倒在地上,眼看着一股亮晶晶的y体从易红澜下身激s出来,茫然不知所措。
疯狂摇晃了一阵的易红澜稍微平静了一点,她的意识已经崩溃了,只知道自己刚才当着三个匪徒和摄像机做出了非常羞耻的举动,低着头抽泣着。
可很快,从身体前后的rx里又开始传来那种不堪忍受的酥痒的感觉,r房依然涨痛不已。
匪徒给女侦探注s的春药十分厉害,再加上在她rx里涂抹的药膏,易红澜又一次陷入了绝望羞耻的折磨中。
看到易红澜又开始挣扎着,浑身哆嗦,嘴里发出动人的呻吟。一个家伙拿来一块宽宽的薄竹片,走到女侦探身后。
“骚货,让我来帮你这个y贱的大屁股止止痒?”
说着,他开始拿着竹片打向了姑娘丰满翘立着的雪白的臀部。
“啪,啪!”,沉闷的竹片打在r感的屁股上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
屁股上传来一阵疼痛,这似乎减轻了正在折磨着易红澜的酥痒感。她开始感到像要昏迷了似的,全身滚烫,嘴里不断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口水也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那个家伙不停地抽打着易红澜丰满的屁股,两个结实肥嫩的r丘开始红肿起来。
y水又开始顺着女侦探的大腿流了下来,易红澜觉得被凌辱的屁股已经麻木了,这种羞辱的滋味突然使自己觉得十分舒服。易红澜开始感到有一点害怕,她怕自己就此陷入不可救药的y荡的深渊,但渐渐麻木的意识已经不能支配受到凌虐的身体。
随着沉闷的拷打声,易红澜丰满的身体开始摇摆起来。没有一点抗拒,易红澜只是不断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被药力折磨的年轻女人成熟的身体终于在匪徒的暴力下屈服,她放弃了最后一点自尊,浪叫起来:“啊,不、不要打了,我、我、我要不行了!啊,啊、停、停、不要了!呀!……”
美丽的女侦探又一次随着匪徒的拷打达到了羞耻的高潮。
“你好!易红澜侦探事务所。”
丁玫忙碌的整整一夜,她终于劝说已经丢尽脸面、恼羞成怒的汤政同意了她的看法。汤局长正在调集几乎全部警察去随丁玫和杜非搜查“金贵族”饭店对面的大楼。
这时丁玫才想起来应该和姐姐联系一下了。
电话那端传来易红澜的年轻女助手林丹的声音:“林丹,我是丁玫。红澜回来了吗?”
“没有呀?她不是找你去了吗?”
放下电话,一种不详的预感在丁玫心里出现。她赶紧又拨通易红澜住处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没有人接听。丁玫心里一阵慌乱。
大队的警察将那栋住宅楼围得水泄不通。
心急如焚的丁玫和杜非带着警察,拿着搜查令将整个大楼所有的房间都查过了,可是连女议员和易红澜的影子也没有。
丁玫心里暗暗叫苦,可想到易红澜就是来这里调查才失踪的,丁玫认定线索肯定就在周围!
她盯着对面金贵族饭店上那闪烁着的霓虹灯,心里忽然灵光一现:霓虹灯发出的光不仅正面能看到,在霓虹灯背面的金贵族饭店的房间里也同样可以看到!
丁玫几乎要叫了出来,她深恨自己怎么没早想到这些?也许就是这个疏忽害了自己的姐姐易红澜!
她赶紧召集警察,朝对面的饭店冲去!
在那间昏暗的房间里,落入匪徒之手的女侦探易红澜正被五花大绑地吊在天花板上。
整整一夜的残酷蹂躏使女侦探美丽的r体已经失去了光彩,她手脚被拧到背后用绳子捆在一起,整个人像个大r粽一样脸朝下吊在半空。在春药的作用和匪徒的轮番奸y下,易红澜一夜之间无数次被送上快乐和羞耻的颠峰,现在已经是浑身酸痛,汗水淋漓,长发披散在肩上,圆润雪白的屁股可怕地红肿着,从前后两个被蹂躏的小rx里流淌着白浊的y体,整个样子十分狼狈。
在易红澜身后,一个家伙正恶意地推着被捆绑得像个r球似的女侦探,丰满的身体在空中悠荡着,从女侦探的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女议员江楠此刻的状况比易红澜好不了多少,她头下脚上地被倒绑在一把椅子上。江楠的双肩抵在椅子上,双手被绑在椅子腿上,雪白的两条腿被叠着,脚踝被绳子捆在一起,腰上有几道绳子将女议员的身体与椅子靠背捆在了一起。江楠肥厚的屁股朝天撅着,前后两个rx清楚地暴露出来,头无力地耷拉在椅子边缘,两只原本明亮的眼睛已经变得暗淡失神。
这时,另一个一直在窗户边通过黑布的缝隙看着窗外的家伙,惊慌地回头喊道:“鹏哥,不好了!警察好像朝这边来了!”
那个捉弄着吊在半空的女侦探的家伙听了,恶狠狠地飞起一脚踢在易红澜的肚子上。易红澜有气无力地轻轻惨叫一声。
“都是这个骚货将条子引来的!”
“鹏哥,我们快逃吧!”
“走!不过也不能便宜了这两个臭娘们!”
丁玫带领警察来到饭店门口。金贵族的老板——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迎上来。
“警官,您要干什么?”
丁玫没好气地将搜查令一举,“奉命搜查绑匪!”
说完,她将老板推开,冲进饭店。
“队长!后门那边有一辆汽车跑了!”一个警察喊叫起来。
杜非立刻带着一些人追了出去。
丁玫带着其他的警察在饭店里挨个房间搜查。
突然,三楼传来一个警察的喊声:“丁警官!找到了!”
丁玫心里猛地揪紧了,她飞快地冲进了那个房间。
里面的景象惨不忍睹:两个女人全身赤裸,一个被像个r棕一样吊在空中,红肿的屁股里被c进了一截中间掰断的木棍,鲜血从被撕裂的肛门中流出来;另一个女人被倒捆在椅子上,另外半截木棍c进她的y道。两个女人都浑身是伤,奄奄一息。
“红澜!”丁玫尖叫一声,朝吊着的女人冲过去。
她将绳索解开,小心地将易红澜放下来,抱着失去知觉的姐姐伤痕累累的身体哭了起来。其他警察也赶紧将女议员从椅子上解下来,急忙叫救护车来抢救。
“局长!这个案子就这么算了??”
“丁玫,那两个绑匪已经拒捕被击毙,线索全断了!”
“那饭店的老板呢?”
“唉,我刚刚接到报告,在郊外的一个湖里发现了他的尸体,法医鉴定是自杀!”
“……”
“丁玫,我理解你的心情。易红澜和你是好朋友,你一定想为她报仇。可我们是警察,一切行动都要有证据!尤其是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千万不能感情用事啊!”
“局长……”
“好了,丁玫!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去看看你的朋友吧!”
医院的病床上,易红澜正在躺着看报纸。她的身体受到很大伤害,但年轻的女人恢复起来也很快,现在她的j神很好。
“姐姐,过两天你就可以出院了!”
“阿玫,这个案子我觉得实际上我们是失败了!你看,报纸上说江楠已经退出竞选,并且要移民去美国!”
“是啊!她这么要强的女人受到这么大打击,尤其是被强奸的裸照还被登得满世界都是,换了我也没法在这里呆下去了!更别说还要竞选市长!”
“阿玫,侦探流传着一句话:要找出案件的凶手,就先找案件的受益人!你不想继续追查吗?”
“姐姐,我也知道这个案子一定有背景,决不是一起简单的绑架和强奸案!
不过以你和我的力量现在是不可能查出个结果的!我们还是等机会吧。是狐狸迟早还会出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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