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不是说打了针就没事了?”朱立洋紧抓著她的手,目光却不受控制的往她x前的丘壑看去。
“可我真的好热嘛。”她转转眼珠子,在他靠近自己的时候,霍地起身紧抱住他。
“你这是……”他全身一震,毕竟两团软热的暖物抵在自己x口上,哪个男人没有最基本的生理反应?
“我很难受嘛!”林溟葶紧紧抱著他,闭眼闻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味道。
奇怪,他不擦古龙水,也没抹麝香膏,可身上那自然而然的体味让她闻得快上瘾了。
发觉她紧贴著自己,宛如无尾熊巴著尤加利树,刹那间朱立洋明白了,她g本没病、没痛,只是劣gx又发作了。
“放开我。”他沉声道。
“不放。”她双手紧环住他结实的腰,“你可以推开我。”
“你以为我不敢?”朱立洋眯起眸瞪著她,老天,他真想扛著她丢上飞机,送回美国。
“如果你要推开我,就得扒开我的手指,那很痛的耶,你舍得让我痛吗?”她依旧窝在他怀里耍赖著。
朱立洋面无表情地掰开她的手指头,可掰开了这只,那只又黏上来,掰了那只,这只又不乖了。
他明明可以用强硬的手段推开她,可那会弄痛她……怪了,他哪时对她产生不该有的妇人之仁了?
“好,你说吧,要怎么才肯放开?”这已是他最大的让步。
“留在这里陪我。”她小声地说。
“什么?”他眉间已打了好几个死结。
“又没要你陪我睡在一张床上,你别这么紧张。我看过你这里的房间,除了这间卧房,以及书房外,就是那间堆满杂物的房间,我问你,除了这里你还能睡哪儿?我看就睡那吧。”她指著床边那张折叠式坐卧两用沙发说。
“你还真会利用机会展开攻势。”他眯眼看著她带笑的眸子。“行,不过你给我听好,最多只到这里了。”
“你是答应了?”她简直不敢相信。
“大丈夫绝不出尔反尔。”
林沛葶开心地放开他,跟著快乐的从床上跳起来,打开衣柜,拿出一条新的羽绒被、羽绒枕,“这个给你盖。”
朱立洋一手抚额,原来她早就计画好一切,而他笨得一步步往陷阱里跳。
“不,我习惯盖自己的被子。”他正想拿走他的被子时,却被她一扑给压住了。
“你这是做什么?”连他的被子她也不放过吗?
“这几天我闻这被子的味道已经习惯了,不闻睡不著啦。”她抱紧著那条满是他味道的被子。
“你……真是变态。”丢下这话,他拿出干净的衣物,走进浴室沐浴。
哇!好b,浴室门是半透明的毛玻璃门,虽然不能看得一清二楚,但至少可瞄见他结实体魄之美。
林沛葶就这么抱著他的被子,心满意足地微微笑著。
第四章
躺在床上,林沛葶侧身看著朱立洋睡著时安静的脸庞。
此时他的五官没有白天的躁怒与不耐,有的只是一股属于他的斯文与潇洒。就不知道这样的男人到底拥有什么样的魔力让她倾心不已?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中毒这么深,就在初识的那一天便深深爱恋上他?
林沛葶,你到底是中了什么魔咒,是丘比特故意开你玩笑,恶作剧地s错箭吗?
突然,她好想试试窝在他温暖怀抱中的感觉,于是小心翼翼地下床,偷偷mm地靠近他。
看著他的俊脸,她忍不住笑了,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躺到他身边,或许是他一回台湾就被她给缠到现在,早已累瘫了,这才没被她的举动给吵醒。
闻著他身上混著肥皂的味道,林沛葶不知不觉地睡著了。
慢慢地,月儿西沉,日上东山,和煦的阳光穿过窗帘缝照在朱立洋的脸上,他蹙起眉翻身想避开,但x前一个不知名的软球阻止了他的动作,他睁开眼睛,拉起被子一瞧,刹那间他完全清醒了。
提足气正想吼她,但在瞧见她那张似天使般带著微笑的睡颜时,他却舍不得喊醒她。
是昨晚天气突然转凉了,让她受不了的转移阵地,或是她又想巴著做他的情妇,所以自动送上门?但望著她那张睡得香甜的小脸,发狠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想起身,手臂却被她给压住,被迫再度躺下,两张脸如此贴近,他足以闻到她柔馨的发香,诱人的气息……
老天!
朱立洋深吸一口气,忍住体内不该有的蠢动,仔细打量著她。坦白说她是个非常阳光的女孩,长得清丽动人,笑起来两排洁白的贝齿更让她的美丽加分,整体而言给人一种极舒服的感觉。
可是这样的女孩怎会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远从美国来这里冒充他的情妇!
天,这话说给旁人听,谁信呢?
一道晨风吹进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朱立洋将她往怀里一揽,用力抱紧了些。
不知是风的轻拂还是她软热的身子,他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又睡著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感觉到鼻孔一阵搔痒,忍不住m了下鼻子,一张开眼,看见的竟是林沛葶抓著一绺细发搔他的痒。
抓住她的手,他嘶哑地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叫你起床呀!”她甜甜笑著。
“你……”他皱起眉。
“喂,吃了我的豆腐还皱眉呀,真是的。”她翻身坐起,“昨晚你把我搂得好紧好紧,紧得我都热醒了。”
“那是因为你一直发抖。”
“哦,那你有没有偷吻我?”她窝在他x前问,活像是对甜蜜的情侣。
朱立洋深吐了口气,“你怎么又来了,还是你睡著的时候比较可爱。”
“真的吗?那我就睡著的时候做你情妇好了。”
这女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用力推开她,掀开被子,拿著衣服正要走进浴室,却听见她在背后嗤笑的声音。
“朱立洋先生,你是不是男人呀,居然要拿衣服进浴室换?”
“那是因为有你在。”他揉揉眉心。
“有我在就这么不同吗?你不会当成在游泳池畔,那儿多得是赤裸著上身的男人。”林湏葶发觉他的背脊一僵,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了。
他回头瞧著她半晌,然后动手脱掉身上汗衫,再换上干净的休闲衫。
林湏葶目不转睛地看著他,“哇……你有好多x毛喔,雄x激素一定很发达。”
“你够了没?”唉,如果她不要醒来该有多好?
“别这样嘛,我是在赞美你耶。”
她趴在床上,双手托著腮,低垂的领口将她的大半丰盈给露出来,他是正常男人,若能视而不见就是不正常了。
他的目光在她的丘壑间流转了会儿,才说:“那么谢谢了。”
当林沛葶的视线往下栘到他只著子弹型内裤的伟傲时,双颊不禁一红,“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还是处男。”
“林沛葶小姐,你到底懂不懂‘含蓄’两个字怎么写?”他没好气地套上休闲裤。
“我好奇嘛!含蓄跟好奇好像没有关系吧?”穿著宽大衬衫盖住臀部的她爬起身,开心地走到他面前,“如果你想脱离处男身,我绝对可以帮你。”
“谢了,我不需要。”
啐,处男!这两个字早在八百年前他就不知道怎么写了。这些年来他在男女关系上收敛了许多,那是因为他成熟了,换句话就是该玩、该疯、该放荡的岁月早已离他远去。
朱立洋走进浴室,梳洗完毕后便走了出来,看样子像是要出门。
“你要去哪儿?等我一下。”她也进入浴室梳洗,换上牛仔裤出来。
不可避免的,朱立洋的视线控制不住地瞟向她衬衫下摆,探究著底下的春光。
“晨跑。”这是他数年如一日的习惯。
“我跟你一道去。”她上前勾住他的手臂,笑咪咪地看著他。
“不用了,我向来一个人晨跑惯了,况且你昨晚才过敏不适,留下来休息吧。”说著,他便要推门出去。
“我身体已经好多了。”她追了上去,从鞋柜里拿出球鞋,“你看我连球鞋都带来了,表示我有在运动,不会拖累你的。”
朱立洋重重地吐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吧,既然你要跟就让你跟,如果跑太慢,我是不会等你的。”
“你放心啦,我从小到大都是学校田径队的呢。”穿好球鞋,她又用橡皮筋将头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走啰。”
她推开门率先走出去,跑了一段路后,朱立洋才相信她所言不假,在跑步上她的确有几分能耐。
“对了,你这么会跑,可上回爬自由女神像时怎这么没用?”他试探x的问道。
果不其然,他话声方落,林沛葶像是心虚的垂下脑袋,脚下的速度也放慢了。
“你是故意要让我背的?”像是已经习惯她的个x,他不再那么容易发脾气了,只见他口吻平淡的问,并不见怒焰。
“开开玩笑嘛。”她低声回道。
“那你说从没爬上去过也是骗我的?”
“没有,这是真的,我真的没爬上去过,虽然体力还可以,但我却没勇气尝试,毕竟那么高……我怕……”像是触及伤心事,她的眼眶微红了。
“算了,事情过去了,我也不追究,不过要跟我住就要老实点,否则别怪我赶你走。”跑在她后面的朱立洋没发现她的异状。
听他这么说,她不禁笑了,抹去泪水,她回头俏皮地行起童子军礼,“是,以后我绝不说谎。”
朱立洋见状,摇摇头继续迈步朝前跑,林沛葶愉悦地跟著在他身畔,那感觉就像一对新婚夫妻,没有孩子的牵绊,可以自由自在地过著看似平淡实则甜美的两人生活。
绕过街角好一会儿,朱立洋察觉她没有跟上,本想不理会她,可他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她该不会体力没他想像的好,不知瘫倒在哪儿了?或者是他一直加速,让她g不上而迷路?
不知名的纠结直缠住他心口,让他暗啐了声。
停下脚步,他往回走,才转个弯他便愣住了。
林沛葶蹲在路边,背对著他,让他猜不出她在做什么。
他缓步走上前,看清楚她在做什么后,不禁大吃一惊。
老天!她居然将路边的流浪狗抱在怀里,难道她不知道流浪狗很可能有传染病或皮肤病吗?
“放开它。”他大声喊道。
没想到林沛葶居然回他一句:“它好小喔!可它妈咪居然不管它,我想养它。”
“你说什么?”他眉头一皱,内心有股说不出的悸动……她居然想检一只被父母遗弃的小狗回家?
他不也是个被父母遗弃的人吗?
“立洋,让我养它好不好,它是只好可怜的小母狗耶,瞧它毛色雪白,一点都不脏,我刚刚检查过了,它没有皮肤病。”林沛葶眨著一双大眼,小声恳求著。
朱立洋摇头再摇头,“不可能,很多大楼是不允许养小动物的,除了怕有什么传染疾病外,最重要的是它会叫、会吵。”虽然他也不忍这么小的狗被丢弃,可他还是克制住同情心,不让它过度泛滥。
“不会的,雪花很乖的。”她紧抱著它。
雪花?这么快它就有名字了?
“沛葶,你听好,你到台湾只是来观光旅游,等你回美国时它怎么办?”朱立洋双手擦腰,明知道跟她讲理很难,但他还是要说清楚。
“那就请你帮我养它。”
“不可能。”他最恨动物了。
林沛葶抱紧它,“就算你不肯我也要救它,你自己跑吧,我先回去了。”话一说完,她就抱著那只狗往回跑。
“林沛葶——”他拉开嗓门,见她脚步不停的跑著,只得放弃。
天,他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老让他遇上这种拒绝不了的事呢?
他索x也不跑了,快步追上她,下了最后通牒,“告诉你,如果它半夜给我叫一声,我就把它轰出去。”
“你真好,放心,我绝不会让它叫一声的。”林沛葶笑得好开心。
朱立洋知道自己并不喜欢小动物,尤其是会扰人安宁的动物,一向都是他的拒绝往来户。
可为何他那颗以为再也激不起一丝波澜的心,在她的百般纠缠下,竟泛起了丝丝涟漪?
他用力搓搓脸,“算了,回去吧。”
林沛葶完全没想到他会因为她心思变得这么复杂,只是开心的跟在他身后,一路上直对著怀里的雪花说话。
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泛上朱立洋的心头。
在昨天以前,只要他走一步她必定跟一步,可自从雪花来了之后,他的地位立刻被它抢去了。
沛葶那丫头不再缠著他问东问西或百般耍赖撒娇,而是成天窝在雪花身边,看顾著它、照料著它,还去买药回来磨成粉喂它,甚至冒著迷路的危险搭公车到市区买狗儿用的寝具回来。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连狗都有寝具、玩具,还有所谓的狗音乐。
天,这是什么样的狗世界?
如果他是上班族还好,可以把这一切丢诸脑后,或眼不见为净,偏偏他是个在家工作的soho族,每每看见她这么做,总是让他气恼。
“立洋,吃饭了。”林沛葶端了盘炒饭走进书房。
看著那盘炒饭让他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你早上出门时不是买了一堆食物,就不能表现一下真功夫?”
“雪花还在生病中,我要照顾它,你就将就一下吧。”炒饭已经很不错了,她很少做中式料理,不过说实话,她的厨艺还有待加强。
“你……”算了,他本就不指望她会照顾他。
拿过电子流程设计稿,他一边看一边吃了口饭,然后他抬头看著她问:“这是你炒的?”还真难吃。
“当然,是我用锅子炒的,不信你可以去检查,锅子我还没洗呢,你可以顺便帮我洗一洗。”她边说边走向门口,“一切拜托你了。”
“你要去哪儿?”
“我带雪花去兽医院。”
他蹙起眉,“你不就是兽医吗?干嘛遗去兽医院?”
“我刚毕业,还没考上执照,再说你这儿没有诊疗设备,还是去一趟医院好,拜拜啦。”说完她就走出书房,抱著雪花离开了。
朱立洋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现在j神上有了依靠,他该庆幸自己松了口气,为何有种被忽视的感觉?
天,看来不到两天,他的脑神经都要被她给整得错乱了。
还是趁她不在的时候,将他的工作做一做吧。
过了一会儿,他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拿起话筒接听,等对方开口才发现是林彼得打来的越洋电话。
“林先生?”他有些心虚的唤道。
想想人家的宝贝掌上明珠就住在他这儿,孤男寡女的,虽然没发生什么事,可还是对林彼得感到歉意。
“没事,你在公事上一向让我放心,我只是想问问你沛葶的近况。”林彼得轻笑道。
朱立洋微挑眉,“你知道她在这里?”
“沛葶这孩子虽然顽皮了些,但她去哪儿一定会向我报备,从不让我担心。我倒是对你充满歉意,她一定带给你不少麻烦吧?”林彼得这通电话也不过是想帮帮女儿,至少这小子看在他的份上,还不至于将沛葶赶走吧。
“呃,不,您这话严重了。”人家父亲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那就请你好好照顾她。”林彼得说出他的目的。
“这……”朱立洋有些迟疑。
“你不愿意?”
听出他语气里的紧张,朱立洋不忍见他担心,只好答应了,“我会尽力的。”
“那就太感谢你了。”
又说了几句道谢的话后,林彼得像是怕他变卦迅速挂了电话。
朱立洋轻叹口气,这下他一颗心更乱了,看著一桌子待处理的资料,他脑子像被一堆混凝土给重重压著,凝成了块,混沌得再也转不动了。
当晚,朱立洋从噩梦中惊醒。
梦里他被一群猫狗给围住,汪汪又喵喵的声音直在他耳畔响起,扰得他不得安宁。他揉揉双颊,睁开惺忪睡眼往床上看去,居然没看见那女人的身影。
被子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旁,床上平整得像是没人睡过!
蓦地,他心口重重一震,下一秒已火速冲出房间,意外地看见她就躺在沙发上,身上连条毯子也没有。而那只捡回来的雪花就窝在她x前,倚在那软热里睡得香甜。
他眯起眸缓步走向她,发觉她冷得发抖,蜷曲的身子活像另一只大号的雪花。
摇头叹了口气,他从她怀中轻轻地将雪花抱出来放到狗屋内,其间雪花曾张开眼瞧了他一下,先是愣住,但也知道他不太喜欢它,便继续假寐。
接著他转身抱起林沛葶,听见她喃喃自语著,“我不会让它叫……别赶它走……求你……”
他愣了下,看著她紧蹙的双眉,心忖:她之所以跑出去和雪花睡,就是要防止它乱叫吗?
忍不住地,他将热唇贴上她耳畔,轻声说:“放心,我不会赶它走。”
像是听见他的保证,她的眉头终于松开。
朱立洋抱著她走进卧房,将她轻放在床上,但他才替她盖好被子,就见她一个翻身把被子夹进腿间。
“这……”他想为她拉好被子,又担心会触及不该触及的地方,可是这样她肯定会著凉。
没办法了,他只好轻声喊道:“沛葶,醒醒……沛葶,醒醒。”
林沛葶张开眼,迷蒙中看见是他,忍不住笑了,“是你呀……咦,我不是陪雪花睡著吗?怎么会跑进来?”
“我抱你进来的。”他指著被她夹在两腿间的被子,“盖好吧。”
“喂,你是不是很想关心我?”她眨著一双醺然的眼看著他。
“别再多话,睡觉。”
他正要转过身,林沛葶却不甘心的抱住他,“别走好不好?抱我……一夜就好,可以吗?”
她娇软的身子在他身后磨蹭,让他全身神经倏地绷紧了。虽然他不是个贪色之徒,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深怕自己无法拒绝,或许就连想都不想。
感觉出他的旁徨,林湏葶又笑说:“都成年人了,你还怕我吗?该不会真被我料到,你还是个处——”
那个“男”字还没来得及逸出口,她已被他重重压在床上,x感的热唇堵住了她的小嘴,那吻狂肆得连他自己都料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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