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秀被我不断地顶上高潮,不禁双手搂住我的身体说:“好快乐啊,我以後一定要成为平哥哥的人。”
我感觉到她的高潮近了,便说:“我可不能老是伴在你身边的哦,我只希望你以後不会忘了我就行了。”
李文秀摇头说:“不会的,我不会忘记你,我只会是平哥哥一个人的女人。”
我鼓励地吻了她一下说:“那平哥哥就给你最大的快乐吧!”分身向前做最後一下的冲刺,狠狠地冲击在花心之上。
李文秀被冲击得头向後仰去,嘴里发出了美妙的声音,花心之中喷s出一股热流,正中分身前端,分身乍受如此大的直接刺激,也将自身的j华喷s而出,全部s入花心里去。
激情过後,李文秀疲惫地躺在我怀里睡著了,我则抱起她回到山洞躺下,轻轻地爱抚著她,慢慢也进入了梦乡。
我直到傍晚时分才醒来,发现李文秀还没有醒,便轻轻抚摩著她,却发觉自己的分身到现在还是c在李文秀的小雪里没有抽出来,不禁哑然失笑。
我刚要把分身抽出,李文秀便醒来了,张开眼见到我,便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後便发觉我的动作,她也红了脸庞,但却小声地说:“其实平哥哥你可以不用动的,这样会使我很舒服,也能让我感到你就在我体内,使我感到很有安全感。”
我看著这痴情的小姑娘,小猫般蜷曲在我怀里的雪白身躯,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种不忍离开的犹豫,但我狠下心来,对自己说:“这只不过是第一个女主角,这麽快就儿女情长,如何能见过全部的?而且不将这旅程结束就无法返回现实,更加应该离开!”
於是,在第二天夜里,我点了李文秀的黑甜睡x,让她睡得香甜,然後以刀代笔,在地上刻字留言,告诉李文秀我会在杀了霍陈两人或夺回她爹娘遗物後再回来见她,她回中原的话也可以通过丐帮找我这个人等等。
看著李文秀那熟睡中的可爱脸蛋,我俯下身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作为告别,终於牵马飘然而去了。
9
作者:kenmei
自进入云南边境後,我便往大理方向而去,这天经过澜沧江边,却无意中发现十多丈外一块大青岩上坐得有人。
其实那人始终一动不动,身上又穿著青袍,与青岩同色,远看起来就象是和岩石连成一体一般,但那是我的必经之路,所以我对周围特别留意,无意中发现那岩石上方有部分不是石体的青色,便有所怀疑,注意了良久,也用听骰之法听了好一阵子,方才确定那是一个青衣人。
江边到处都是鹅卵大的乱石,而且一眼看去,最近的山丘也离得颇远,附近g本没有什麽特别的景色,有的只是澜沧江波涛汹涌的江景,但没有理由看了那麽久都一动不动的啊,他手上又没有鱼竿,应该不会是另一个姜太公吧。
我也不禁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好笑,但好奇心起,我便快步走过去察看。只见这青袍人是个老者,长须垂x,面目漆黑,一双眼睁大大的,望著江心,一霎也不霎。
但再仔细看了一会,却见这死尸双眼湛湛有神,脸上又有血色,我伸手到他鼻子底下一探,只觉气息若有若无,再m准他脸颊,却是忽冷清忽热,索x到他x口去m时,只觉他一颗心似停似跳。我不禁大感有趣,自言自语道:“这人真奇怪,说他是死人,却像是活人。说他是活人吧,却又像是死人。”
忽然有个声音说道:“我是活人!”
我闻声大吃一惊,我明明知道周围并没有人,也没地方可以隐藏,而我明明一直看著这个怪人,声音入耳之时,并未见到他动唇说话。有此古怪情形发生的话就只有一种情况,但我为了确定,便走近身去,伸手按住他的嘴唇,问道:“是你跟我说话麽?”
那声音道:“不是!”
我手掌中丝毫不觉颤动,那就更加确定了,不由笑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没有想到,我居然在这里遇上了会腹语术的高人,实在失敬。”
青袍客颇为意外,双眼向我看了过来:“哦?你居然知道?”
我点点头说:“略知一二而已,如果前辈可以让我再m一下,说不定我可以猜得出前辈的身份哦。”
青袍客“咦”了一声:“那麽你就尽管m吧。”
我伸手m进他的衣袖里头,果然如我所想,m到了一g细铁杖,便缩回手来,对他说:“前辈应该就是四大恶人中的老大,‘恶贯满盈’段延庆吧。”
段延庆“嗯”了一声:“你这小子还满不错啊,居然认得老夫。你叫什麽名字?”
我报上姓名後问道:“我只是听说过前辈的几样特征而已,但最不懂的就是前辈是如何进食的呢?”
段延庆伸出双手,一手拉上唇,一手拉下唇将自己的嘴巴拉开,随即以左手两g手指掌住,右手投了一块东西进口,咕噜一声,吞了下去,说道:“便是这样。”
我叹道:“唉!那可真可怜,那不是什麽滋味都辨不出来麽?”这时我才发觉他面部肌r全部僵硬,眼皮无法闭上,脸上自更无喜怒哀乐之情,初见面时几乎以为他是个死尸,便是因此。
我又问道:“晚辈通过南贤前辈那里得知前辈的腹语术和传音入密之术都练得出神入化,晚辈仰慕已久,不知道前辈是否可以传授与晚辈呢?”
段延庆“嘿嘿”地笑了两声:“你这小子还蛮贪心的,那你准备用什麽来换呢?”
我干笑了两声掩饰我的窘态:“这……前辈应该是想向大理段家报复吧,晚辈答应想办法取来六脉神剑来做交换。当然,晚辈不能保证能拿到全部六套剑法,但晚辈可以以监护人南贤前辈发誓,一定能够得到。”然後取出南贤所送的那块竹牌,让段延庆过目。
段延庆确认过竹牌後低头又想了好一阵子,似乎觉得以这两种不涉及武艺的绝技换取部分的六脉神剑应该是不错的交易,何况有南贤为保,应该信得过,但他可能还不相信我,便说:“年轻人,这样吧,如果你能够接我三招的话,我就答应你的要求吧。”
我呆了一呆,连忙仔细看了看段延庆的综合指数,不看犹自可,一看吓了我一大跳。原来段延庆强达580,是我入游戏以来所见到的最强者,要我接他三招,简直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又或者说游戏设计者也没有想到会有玩家对这两种绝技有兴趣,所以才把得到的难度提得那麽高吧。
段延庆见我犹豫了,便说:“怎麽样,敢不敢?”
我一狠心,决定为了这两种绝技冒一次险,於是取出刀剑,对段延庆拱手道:“前辈请!”
段延庆点点头,双手衣袖中分别伸出一g细细的黑铁杖,说道:“有种,那我来了。”
左手铁杖在岩石上一点,已然纵身而起,轻飘飘的落在丈许之外,但他一个转身便回旋过来,双杖如泰山压顶般直轰下来,身法之快、力度之重可以说是凌驾於雷霆和欧阳克之上的。
我当然不敢怠慢,因为就算段延庆不出杀招,就象这样的普通招就足够我受的了,连忙站稳马步,挥舞刀剑,以泰山十八盘和霹雳刀法迎战。
只听见一声巨响,我的刀招剑法被他那简单明了的一击完全瓦解了,我连站桩也无法站稳,身子向後退去,但段延庆的攻势未完,他双手轻转,双杖上便传来两股强大的旋力,我的右手还可以抗拒,但左手力度不足,宝剑就此脱手飞出了。
段延庆喝道:“第二招来了。”身形快速接近,双杖一左一右攻击过来。
我丝毫不敢迟疑,身形也以我最快的速度後退,右手刀使出“雷霆响八方”尽量进行防守,左手则飞快地掏出大把霹雳弹向段延庆洒了过去。
段延庆身形急摆,右手杖也回去防守,竟然将那十多颗霹雳弹的攻势化为乌有,但霹雳弹那些爆破威力也多少影响了他左手杖的发挥,居然没有将“雷霆响八方”的防线全数瓦解。
段延庆的面子似乎有些挂不住了,大喝“第三招”,双杖一起攻击了过来。
我心知这回守不住了,便大吼一声“拼了”,全力使出“雷爆震五岳”向段延庆劈去。
段延庆双杖一错,右手杖迎上了我的刀,左手杖却快速地从下方穿过,狠狠地点中了我左手的肩井x。
我只觉得左边身子一麻,左手掏出暗器也不能动了,还有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攻入了我的体内。而在此同时,刀杖相交发出轰然巨响,我借助神兵以及奥妙霸道的刀法所产生的巨大攻击力居然敌不过段延庆用铁杖发出的简单攻击,刀招被瓦解之余还被段延庆所发出的第二道劲攻入右边身体。两道巨力左右夹击,我顿时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创,身体改前攻为後飞,趴倒在地喷出好几口鲜血,染红了大片石头。
这时我只觉得身体难过得很,右手几乎连刀也拿不稳,左边身体则又麻又痛,说不出话来了,只有松开刀,艰难地取出一颗生生造化丹吞下,方才慢慢好了起来。
段延庆见我渐渐恢复,才对我说:“年轻人,我这几下只不过是给你一个教训,不要随便就要别人教绝学给你。不过你的武艺还算勉强可以,我这两种绝学也并非什麽厉害武功,便将腹语术教给你吧,传音入密就等你将六脉神剑剑谱给我後我再教你。”
说完,他左手杖伸过来一点一挑,不仅解了我的x道,更将我的身子挑了起来,手法之快,认x之准,真是匪夷所思。
段延庆让我用手按住他的肚皮,在他说话时我果真觉到他肚子随著声音而波动起伏,他再教我控制之法,我足足学了大半个时辰才学会了。
段延庆教完之後便离开了,只见他每g铁杖都有七八尺长,跨出一步,比平常人步子长了一倍有余,而且如行平地,看得我略为吃惊,耳边传来他的话语:“得到六脉神剑剑谱便来万劫谷来找我。”
我听後在想哪里才是万劫谷,再想抬头问他时,江岸之上已没有了段延庆的身影,我也只有先将此事搁下。
我穿山过岭,快要接近大理时,却在一座山岭上受阻。本来应该是顺顺当当地沿著山路下山的,没想到却遇上了一群吸血蝙蝠,我为了逃开它们的追击而离开了山路,却在夜色下迷路了。我只能看著天上有限的星辰来辨别方向,向著山顶方向走去,没想到却走偏了,绕到了山的後方,我叹了口气,停下了脚步,看来是没办法在今晚离开的了。
当我停下来休息时,忽然听到一阵水声,难道附近还有山泉麽?
我不禁走过去看了一下,原来在几十步外有个林中小湖,就象月牙一般弯弯的,中间是一块又高又大的岩石,足有三人以上方能合抱,上面居然刻著“月牙湖”三字,倒不知道是原来有的还是後来刻上去的。见此好景,我自然放开怀抱,在此冲洗一番,只觉得一天的闷气全消,舒服极了。
没想到对面岸上的林子里忽然悉悉作响,有人来了,我连忙躲在岩石後边偷看著,只见在湖的另一边,一位女子走了过来。她穿著一身黑色紧身衣,脸上挂著一张黑色面纱,身材十分婀娜,从这女子的气质和动作看来,她应该是一位类似冷风影的冰山美女,我再用眼镜查看了她一下,原来她的综合指数有180,只比我差一点,应该也算是不错的了,手上还拿著剑,为了避免发生不必要的争执,还是躲好一点吧。
她应该是住在这附近的人,随便看了看周围没有动静,便自顾自地脱下衣服来。我虽然是见过女子脱衣,但在旁偷窥倒还是第一回,手里还是捏了把汗。只见随著腰带的解开,双手一抖,她那身紧身衣就轻盈地落在地上,露出淡绿色的肚兜和雪白的亵裤,而手臂和肚兜旁边露出的冰肌雪骨令我吞了口口水,就算是冷风影在这里,也应该只是互占胜场而已。
但在这时,我注意到了,原来是有一对暗器匣子绑在她的手臂之上的。在衣服遮掩下看不到,但在她脱下衣服後我才能发现,看来如果要和她对战,我一定要小心那些暗器。
她玉指向後一拉,肚兜也滑落了,x前两个倒扣玉碗上两点粉红更使我流出鼻血来。
女子完全不知道她那应该没有别人看到过的躯体正逐渐显现在我眼前,自是脱下了最後一道防线──雪白的亵裤,顺手也将鞋袜脱掉。只见稀疏的丛林中一道粉红的细线若隐若现,加上雪白修长的玉腿,看得我一手捂住狂流鼻血的鼻子,一手扶住岩石方才不至於兴奋得晕了过去。
但我奇怪的是直到这时候,她的面纱还没有摘下来,似乎是她平时已经习惯了,但为了要下水洗澡,她终於摘了下来。欧,果然是位绝美的冰山美女,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只是过於苍白,没半点血色,想是她长时面幕蒙脸之故,两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极淡。
我只觉得她楚楚可怜,娇柔婉转,姿色与冷风影不相上下,但她完全是冷豔的,与冷风影那种神情丰富却只是态度冷淡的冷不同。
女子慢慢地进入湖里,用手捧起湖水泼在自己身上,慢慢地擦洗著。
她先用手捧水洗脸,只见晶莹的水珠从她雪白得有点过分的手上飞溅而出,落在苍白的脸上,再向下滑去,她的脸上露出了畅快的神色,使那冷若冰霜的表情如雪般溶解了,前後对照之下动人之极。水珠滑过略略尖削的下巴,再经过雪白的颈项,汇聚一起流过那深深的r沟,又经过一段光滑的小腹,终於回到腰腹处的湖面。
看到这动人的香豔情形,我那里忍受得了,不由自主地连咽了几口唾y,老二早已高高地抬起了头,心里惊叹这游戏的制作j良。我一边目不转睛地看著,象要将这第一次亲眼所见的美女出浴牢牢记在脑里,一边不禁想起如果正在洗澡的是冷风影会如何,不用想也可以知道又将会是另一幅绝美的画面。
她可能是比较爱美吧,洗头脸洗了很久,直将五官和一头乌黑秀发洗得洁净了,才来洗身体。
玉手中的水这回直接落在她的x前,本来洗脸时的水已经沾到了x上,但那里有这一番直接冲洗来得好,那粉红的两点在水珠映照下显得分外突出。
在玉手的擦洗下,x前的敏感区域自然起了反应,脸上的神色也起了少许的变化,由畅快变成了轻微的快感。而在另一只手伸到水下应该是r缝的地方上下搓洗时,快感更加明显,每上下一回,那身体就轻颤一下,看来这身子对刺激特别敏感,脸上也开始露出迷醉的神情。
这种由冰美人逐渐变成荡女的微妙过程不是我亲眼所见也绝想不到,给我的感官刺激也更大,心想如果能将她搂在怀里肆意爱抚,近距离体味这动人情景,那种感觉简直说不出会是如何的美妙。
这样想著,我的气息慢慢重了,幻想著自己的手就是她的手,模仿著她的动作在身上抚m著,却没想到扶著岩石的手一滑,我整个人滑入了水里,幸亏双脚还是著地的,支撑了一下,没有发出声音惊动那女子。不过这时我的气息已经岔了,相当於江湖人所说的走火入魔,整个人倒在水中动弹不得,口鼻之中不断被水灌入,这样下去不是气绝就一定会被淹死。
就在我意识越来越远离我时,我的脑海不断闪过不同的画面,忽然有一个画面定格在我脑海中,竟然是韩柏松搂著冷风影在对我大笑。
我不由全身激灵了一下,心里直念著:我决不能在这个时候死,要死也要等到与韩柏松决斗之时,我一定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何况现在游戏还没有真正开始,我决不能死!
我一直让这样的念头盘旋在脑海里,身体则慢慢坐直,象小说里那样打坐起来,尽力平息混乱的气息。应该是我g本没练过什麽功夫,混乱的气息很快就被我平息下去了,我也再撑不住了,慢慢从水里爬到岸上,呛出口鼻里的水,这才回过气来。
这时那女子应该已经洗完了,却在湖那边游裸泳,真象一条美人鱼。我可不能放过这个问路的机会,穿上衣服,偷偷绕到女子的衣服那里。
我拣起那面纱和肚兜放在鼻子旁闻了一下,一阵处子幽香直冲鼻子,简直是一种享受,将这两样放入次元袋後,才对隔著三四个身位的女子说:“姑娘,你好。”
女子大惊,居然有人来到这个隐秘的地方,还偷看了自己赤裸的模样,不由大惊失色,整个人头部以下立即沈入水中,回身骂道:“好你个家夥,居然偷看本姑娘洗澡,还不快走开。”
这下近看比刚才看得更清楚,没想到她比我预想的更为标致,只见她十七八岁年纪,雪白的肤色、瓜子脸、再加上一双晶莹的大眼睛和高高的鼻子,令人心动不已,真惊为天人。
我轻笑道:“我只不过是迷路路过,想问一下路而已,姑娘肯说的话我马上就走。”
女子只有说:“你问吧。”
我将眼光投向旁边,不再看她,以免她感到尴尬:“姑娘知道如何下山吗?”
“不知道,我一直都住在山上,从不下山。”
“姑娘只需要告诉我如何下山就可以了。”
“我只懂下山,不懂告诉你如何下山。”
“姑娘看来是住在这里附近的啦,那麽你一定知道的吧,或者知道哪里会有农家,等我前去问路?”
“在这里附近只有我们居住。远一点的地方嘛,让我想想……”女子警告我後侧头想了一会,说道,“在山的那边应该会有猎户吧。”
“整座山只有你们两个人居住?不会吧。那能否指点一下前去猎户家的路径呢?”我真是好气又好笑,觉得这个女子说起话上来有点儿冷傲,又有点儿不通世务,居然如此抗拒男x。
“这样啊,”那女子不大想将手臂伸出水面来比划,但是在我向她看去时终於愿意伸出右手指了指林子之後隐约现出的一道山崖:“你不要过来,除了我师父之外没有人可以看我或者碰我的身体,我说就是了。你沿著这个方向一直穿过树林,在崖下会见到一条小道,沿著小道上去就可以去到了。我说完了,你该走了吧。”
那山崖在夜里漆黑一片,几乎和其他山峰看成一体了。我舒了口气,但仍笑道:“谢谢姑娘了。还有最後一个问题,能在荒山相遇,也是一种缘份,不知能否赐知姑娘芳名呢?”
女子像是呆了一下,恼道:“本姑娘的名字可不是可以随便告诉人的,我已经指点了你的路,你还不快走,不然等我上了岸你就後悔了。”
我仍然笑著说:“你发狠也没用,有本事光著身子来杀我啊,”顿了一下又说,“你不来吗,那我要把这套衣服和剑拿走咯。”
女子无法,咬牙切齿地说:“好你这家夥,我叫木婉清。还不快滚!下次见到你,我一定剥了你的皮!”
我笑道:“我叫伊平,你要算帐的话,以後再来找我吧。”趁她还没有发现被我拿了她的东西,说完就迅速离开了。
只听见身後隐约传来低低的哭泣声和咒骂声,我不由叹了口气,心里在反思我这样对她是否太过分了?但无论怎麽说,我已经惹上了这个冷豔的女子了,只不知道是幸运还是麻烦呢。
10
作者:kenmei
沿山路而去,不仅很快下了山,而且更在当地猎户的指点下,我不出一日便到了大理城。
大理的国姓是段姓,所以全城的人有一般以上的都姓段,要找一个当时还不太出名的段誉也是不大容易,加上天色将晚,我便先在城里找了间不大显眼的客栈住下,第二天才去找段誉。没有想到就在我吃晚饭时,一对男女神色略带惊慌地走进客栈,出手就是一锭银子,那男的对掌柜说:“一间干净的双人房,不要人来打搅,我们要在这里住上几天,多的就当打赏你们了。”
那掌柜喜出望外,连忙将这两位财神送入了一间大房间,却正巧与我所要的房间相邻,我心里暗笑,想必今晚有好事情发生了。
果然,晚上才八九点,我在房里练习内功时,便已听到隔壁房间发出声响了,我笑了笑,使用听骰之术去偷听那边的动静。只听那女子鼻中唔唔几声,低声道:“别……别这样。”显是那男的有什麽亲热举动,那女子却在推拒。这其实早在我意料之中,因为他们进房前的举动已经十分亲密了。
却听那女子道:“等一下嘛,干师兄。你刚才说那‘无量玉壁’到底有什麽希奇古怪,你们在这里已住了十年,难道当真连半点端倪也瞧不出吗?”
姓干的?无量玉壁?我一听到这两句已经联想起我这次来大理的目的之一──无量山洞,既然他们知道无量玉壁,那应该就是无量剑派的人了?但这两人的姓名一时间我还记不起,毕竟只是小角色而已。
只听姓干的男子道:“嘿,咱们是一家人了,我怎麽还会瞒你?师父说,许多年之前,那时是我太师父当东宗掌门。他在月明之夜,常见到壁上出现舞剑的人影,有时是男子,有时是女子,有时更是男女对使,互相击刺。玉壁上所显现的剑法之j,我太师父别说生平从所未见,连做梦也想像不到,那自是仙人使剑。我太师父只盼能学到几招仙剑,可是壁上剑影实在太快太奇,又是淡淡的若有若无,说什麽也看不清楚,连学上半招也是难能。仙剑的影子又不是时时显现,有时晚晚看见,有时隔上一两个月也不显现一次。太师父沈迷於玉壁剑影,反将本门剑法荒疏了,也不用心督率弟子练剑,因此後来比剑便败给你们西宗。葛师妹,你太师父带同弟子入住剑湖g,可见到了什麽?”
东宗姓干的?西宗姓葛的?那好象就是叛师私奔的干光豪、葛光佩两个了。
葛光佩道:“听我师父说,这壁上剑影我太师父也见到了,可是後来便只见到一个女子使剑,那男剑仙却不见了。想来因为我太师父是女子,是以便只女剑仙现身指点。但过得两年,连那女剑仙也不见了。太师父也说,玉壁上显现的仙影身法剑法固然奇妙之极,然而太过模糊朦胧,又实在太快,说甚麽也看不清。这玉壁隔著深谷和剑湖,又不能飞渡天险,走近去看。太师父明明遇上仙缘,偏无福泽学上一招半式,得以扬威武林,心中这份难受也就可想而知。仙影隐没之後,我太师父日日晚晚只在山峰上徊徘,对著玉壁出神,越来越憔悴,过不上半年就病死了。她老人家是倒在山峰上死的,便在奄奄一息之时,仍不许弟子们移她回入剑湖g。我师父说,太师父断气之时,双眼还是呆呆的望著玉壁。”她顿了一顿,说道:“干师哥,你说世上当真有仙人?还是你我两位太师父都是说来骗人的?”
干光豪道:“若说你我两位太师父都编造这样一套鬼话来欺骗弟子,想来不会,骗信了人也没什麽好处啊。再说,我听沈师伯说,他小时候亲眼就见到过这剑仙的影子。但世上是不是真有仙人,我就不知道了。”
葛光佩道:“会不会有两位武林高人在玉壁之前使剑,影子映上了玉壁?”
干光豪道:“太师父当时早就想到了。但玉壁之前就是剑湖,湖西又是深谷,那两位高人就算凌波踏水,在湖面上使剑,太师父也必瞧得见。要说是在剑湖这一边的山上使剑,隔得这麽远,影子也决照不上玉壁去。”
葛光佩道:“我太师父去世後,众弟子每晚在玉壁之前焚香礼拜,祝祷许愿,只盼剑仙的仙影再现,但始终就没再看到一次。我师父只盼能再来瞧瞧,偏偏十年来两次比剑,都输了给你们东宗。”
干光豪道:“别管那麽多了,自今而後,咱二人再也不分什麽东宗西宗啦。我俩东宗西宗联姻,合为一体……”然後就是半推半就之後的云雨之声。那些我就没有必要再去听,因为我已经将最重要的情报得到了。
明显的,要从无量山後山下到剑湖旁,必须先要躲过无量剑派人马的防线,这点来说我应该可以做得到。之後就是要准备下崖的工具,因为我不知道那山崖有多高,所以无法推测应该准备多长的绳子,不过我已经有了一条一百丈长的绳子,数个铁钩,还有配合绳子使用的铁抓。虽然不算如何完备,但对於一般的山崖应该是不成问题吧。
但现在最难的还是找段誉,谁知道这个喜欢游山玩水的家夥到那里去了呢,只有花点耐x去找了。
可我的运气似乎还有一点的,就在我四出到段誉可能出现的观光景点以及佛寺庙宇等地方找寻时,终於在一处景色不错但并不出名的半山庙宇那里遇上段誉,正在埋头苦读易经的段誉遇上我这个对此亦有一定认识的同龄夥伴,就象蜜蜂遇上糖,很快就熟稔起来。
段誉这个人其实是很好的,虽然有些酸气,思想幼稚单纯,对某样东西著迷後就硬要钻下去,有点喜欢钻牛角尖,但心地很好,别人要些什麽为难他的都会忍受,当别人有困难时他就不管有什麽危险都全力帮助。
说起来我自己倒有些惭愧,利用了段誉的那种乐於助人的心态,以带他去看无量後山无敌美景的借口想方设法得到他的同意,实在非是君子所为。
但另外的,我十分欣赏他这个人,所以与他结拜为兄弟,段誉欣然同意,结果段誉比我略大一岁,成为我的大哥。只是我知道以後如果不出现什麽问题的话,我应该还会多两位长兄的。
接下来几天,我和段誉都在那寺庙里钻研易经,那六十四卦可以化出方位、招数、占卜方法等等,实在是奥妙无穷,难怪段誉对此如此沈迷。另外段誉更将家传的一阳指传授给我,但他却对六脉神剑几乎一无所知,我也就暂时放下了这一件事,不过我也要求段誉将一阳指起码练到基础水平,以免突生意外我无法顾及他时,他也能自保。
这一天正是我们出发的好日子,出发前我更求方丈替我们这一次旅程占了一卦,结果是前途凶难重重,但未必没有一线生机,我们听了也心安了许多。
来到无量山脚下,我俩便扮成仰慕无量山山水清幽、要来赏玩风景的两位翩翩公子,一路步上山去,那些无量剑派的人似乎分出人手前往追寻於葛两位叛出门派的人,路上也少人来盘问。我俩正好趁此机会周围看过地形地势,在傍晚时下山,在山下客栈休息三个时辰,养足j神後再重新上山。
今晚月色不错,我拉著段誉专门走那些无量剑派的人很少走的路线来走,虽然绕了颇长的距离,但是对方要不是全神贯注地看我们的行踪是难以发现我们的。
清晨时分,我们已经越过了无量山主峰,只要再越过一个山坳,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但这个山坳很接近无量剑派的住所,所以我俩特别小心,因为被人发现的话可就不得了了。
可能是我们出发的时间太晚了,现在正是无量剑派早晨练剑的时候,一帮人或早或迟地出来,在一个长须老者的带领下进行练习。听说那人是无量剑派东宗的掌门左子穆,武功颇为不俗,幸亏我们躲的地方不错,离他们又有数十丈远,没有被他们发觉,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很慢而已。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他们还在练习,只到两个时辰後左子穆对他们说了些话後方才三三两两地前往主峰,因为那是无量剑派处理对外事物的地方。
又过了三刻锺左右,那些人才基本走光,练剑场只剩下一个弟子在练习。我便和段誉打了个眼色,抓起他的腰,以我所练习的上天梯的轻功离开了躲藏地,往无量山後山进发。
我们和练剑场相隔有二十丈远,那弟子又不是面向我们,我也尽量隐蔽地离开,照理说他是没有可能发现我们的,除非他是象左子穆那样的高手,所以我也只是偶然回头观察他的举动。但正如我希望的,直到他几乎离开我视野了他也没有被我发现他看过来,我就安心了下来,带著段誉继续前往後山。
不过,就轻功来说,上天梯并不是高等级的,它最适合的是用来往来高处,例如上山下山、飞檐走壁那些情况,但在平地奔驰、比快或者是闪避等情况时,它的效果就无法完全展现出来。所以我在一般情况下并不怎麽用它,现在这种情况用则正合适。
不知不觉之中我们已经到无量山峰的後山,只听得水声淙淙,前面有条山溪。段誉正感口渴,寻声来到溪旁,月光下溪水清澈异常,而在不远之处,便是无量玉壁对著的陡峭山崖。
想起那无量剑派的弟子所说的情景,无量仙境应该就在山崖之下没有错了,我又在附近寻找更好的地形,终於找到一处崖边树木掩蔽著的好地形,那里象是一个狭窄小山谷的三面,最窄处两侧相隔仅三五丈而已。
於是我将一只铁抓c入山崖侧面一块巨大的岩石之中,用力扯了几下,感到不会断或者松脱了,方才用左手一把抓起段誉,对他说了一声“去了”,便纵身跳下崖去。
只觉得耳边风声急响,我俩的身子不断向崖下堕去,段誉此时还只是略有武学基础的少年而已,虽然早有准备,但仍吓得直念佛经。我却对这情况早有预算,而且我对这件现代化的救命索颇有信心,甚至可以说不会比项少龙的那些攀爬工具差多少,问题只在於我所准备的百丈长索是否足够而已,所以我所注意的是山崖下周围的情况,同时计算著我们下降的大概高度。
五丈……
十丈……
十五丈……
二十丈……
……
……
……
九十丈……
九十五丈……
一百丈……
一百零五丈……
……
?
怎麽回事?
我们下降了已经超过一百丈,理应悬挂在半空才对啊,怎麽还在不停下降?
我计算的高度怎麽有误差也不应该相差五丈以上啊?
咦,怎麽头顶还有一阵劲风直逼下来?
我和段誉同时抬头看去,原来我这救命索所连著的那块比磨盘还大两倍的岩石直坠下来。
不会吧?!!!!!!!!!
我和段誉两个人的体重加上强烈的下坠力居然将这巨石也拉了下来?!
眼见那巨石凭著无比的重力加上我们对它拉扯而造成的巨大向下力度,以比我们下降速度更快的速度向我们直压下来,我俩不由同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音回荡在在无量山谷中,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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