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交 易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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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按住丽华,坐在女上司的娇躯上,我努力用封箱胶带一圈圈开始捆扎,左右的手腕与脚踝分别缠绕在一起,在连锁牵引之下,她的四肢向外伸展,脸朝下俯在地上。

把手帕尽量塞入丽华的小嘴里,再贴上两层胶带,原本牙尖嘴利,教训人一流的女上司,现在只能发出‘呜~呜’意味不明的呻吟。欣赏着身穿整齐米色套装的丽华趴在地上,玉颊贴着地板,如毛虫般扭动,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畅快。

一把扯破高级的丝质衬衫,x前的钮扣弹飞,高贵华丽的刺绣x罩包裹着挺立的r房,在纯黑蕾丝的衬托下,肌肤显得格外白皙,由外表看不出来,体态纤瘦的丽华x部倒是有点份量。

‘嘶~嘶!’长裙从中裂开,那撕裂的声调充满暴虐与官能的美感,传说中曾让某个王朝覆灭,黑色吊带袜有独特的x感,鱼状则洋溢着神秘的魅惑感,大胆的黑色内裤原本该是属于经理观赏的特权,现在就让公司里卑微的小职员欣赏吧。

‘副理穿的是这种下流的内衣吗?’

‘好x感,好像妓女一样!’

丽华愤怒着瞪着我,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可以猜想到她心中正骂着多么chu鄙的秽语,我用力甩了丽华一巴掌,揪着蜷曲的长发,不停冷笑着。

‘贱货!你平常不是很凶吗?再嚣张给我看啊。’

深夜了。

我躺在豪华的真皮躺椅上,点着一支菸,观赏着个人的杰作:长尾夹装饰着丽华雪白的r球,整齐对称的排列着,左右一共八枚,j巧的r蒂都夹成深红色,红肿的十分可爱,汗珠在r峰上滚动,不断摇晃的玉r惹人爱怜。

‘副理变的更美了!不过这个夹子好像有点歪,让我调整一下吧。’

勾住夹子的尾端,轻轻拉扯着,r头被拉长了好几公分,我又慢慢松开夹子,看着充满弹x的rr自行恢复原状,再狠狠帮丽华上刑具。

丽华皱着眉头,j致而高傲的五官全都扭曲了起来,眼底噙着泪水。

固定后的身躯完全无法掩饰,当我的视线转向下方,手脚被束缚在一起,四肢朝天的丽华像是个愚蠢的不倒翁。由外表看来像是自己主动分开双腿,让私处任由旁人玩弄,这对于一般女x都难以忍受,何况是个x好强的女上司,对象还是像我这般卑下猥琐的男人。

薄薄的三角布块勉强遮盖,饱满的溪谷呈现在眼前,茂盛的杂草围着沃谷生长,浓密的程度彷彿原始丛林,漆黑与雪白所构成的画面出乎意外的诱人。

对于丽华的种种批评当中,关于女x魅力方面,或许应该收回……

隔着内裤,我用三角板轻轻刺着女体最敏感的隆起,塑胶的尖端陷入形状毕露的唇瓣间,女体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着。胯间的内裤因为激烈的扭动逐渐挤成一条,藉由巧妙的c作,噬咬着多汁的蜜x,渐渐地反客为主的蜜r吞下了布条,秘y的遮掩已经名存实亡,塑胶刑具则直接刺激着膣内的嫩r,奇妙地,在凶狠而chu鲁的虐玩之下,丽华的丝质内裤竟然逐渐开始湿濡……

‘下面好像开始湿了,是你痛的漏尿,还是太爽……’

丽华侧过头,不愿看我得意万分的模样,我把指尖黏稠的yy涂抹上她的颊上,原本充满冷艳知x美的脸庞反s着y秽的光泽。

‘好黏喔,想不到堂堂副理对我这种男人都会发情?’

剪断了裤带,女体私隐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我发现丽华的身躯正在轻微地发抖,喉头自然颤动着,咽下一口唾y,额头也冒出了汗水,官能与报复的欲望正在左右角力着,不管那方占上风都无妨,我都已经做好准备……。

好戏正式登场!

‘现在看看是谁教训谁!’

‘啪~啪~啪!’40㎜的塑胶尺在赤裸挺立的屁股上演奏出清爽的乐曲,夜半安静的办公室里,响声显得特别响亮,交错纵横的伤痕由r丘顶端向八方展开,病态般的雪白逐渐染上一片妖艳的腥红。

充满弹x的圆臀将塑胶尺反弹回去,强劲的触感一路震到手心,运用甩动时产生的惯x,我逐渐熟练了如何施行责罚,朝臀裂间挥舞,或由上而上挑弄,连娇嫩的r瓣都不放过。划破空气的声响极为骇人,我不禁开始想像那种疼痛的滋味,下手不由得越来越重……

‘呜呜呜…呜…’

如受惊的白兔,丽华的翘臀不停闪躲着,我故意放慢下手的速度,让她有时间反应而闪避,伺机观赏屁股y荡扭动的媚态,最后,如同猫捉老鼠一般,我仍旧在妖魅的女体上毫不留情地痛击。

从瘀青破裂的肌肤表面渗出了血丝,我咬着火热的臀肌,细密的纹理在牙齿上弹动,仔细舔舐着带着腥味的红珠。

老实说,平常我是有点怕见血的,可是,当目睹贱货流血的惨状,刹时,原本低落的情绪反而开始亢奋……

生理上的疼痛逐渐软化了强硬高傲的态度,当打火机冒出明亮的火光时,丽华脸上终于忍不住浮现出恐惧的神情。

‘光着屁股好像有点冷,我来帮副理加热一下吧。’

无视疯狂摇头的高傲女上司,青焰逼近红肿的r桃,一g蜷曲的y毛立刻化作灰烬,焦烟缓缓升起,丽华的表情彷彿站在悬崖边缘,即将崩溃。

火焰在屁股上来回烧烤着,白嫩的部位在火光的照耀下,变的红润,几乎炙熟的美r发出奇妙的香味,丽华的双颊艳红到彷彿滴血的状态,喘息也变得十分急促,眼角的泪水夺眶而出。

‘副理,您还有任何吩咐吗?’我撕开丽华嘴上的胶带,含笑说道。

丽华吐出口里的手帕,开始大声的咳嗽,丰润的双唇发紫,微微颤抖着,浆状的唾y从嘴角流泄到颈部,造成一片泥泞,眼神尽是恍惚与恐惧。

狼狈不堪的模样完全不同于平常浓妆打扮的美艳,却感到莫名的兴奋,我继续对烘烤后的美臀下手。

‘喔!喔喔喔!痛,痛啊……’

丽华一边呼喊,屁股却挺立地更加y荡,白蛇般的乱扭,y乱的分泌比之前更为黏稠,几乎胯间全都氾滥成水乡泽国。

‘痛不痛啊?如果你舔一舔我的脚指,我或许会考虑饶了你。’

除去鞋袜,脏污的脚底踏在骄傲的脸庞上,暗褐色的污垢沾在粉底模糊的脸颊上,趾甲在倔强的鼻头上来回磨蹭着。

越是地位崇高的人,越无法忍耐疼痛,以某种象征意义来说,这是一种退化。

丽华的眼神中充满怨忿,可是,本能产生的畏惧已经主宰她的理智。

低着头,手脚不能自由移动的丽华像是软体动物一般扭动,好不容易对准了方向,可是,丁香小舌才一碰触到我的脚趾立刻就避开了,丽华脸上不禁露出厌恶的表情。

‘看来你是比较喜欢挨打了?’

‘不…是的…我……’

抽搐的樱唇微微开启,脚趾立即推入丽华小嘴里,湿滑的口舌侍奉感觉有点痒,却十分舒服,脚底的硬皮被香甜的口水浸软,趾缝间脏垢都被她吞了下去。

‘呕~呕’小嘴颤抖,丽华的喉头剧烈地收缩着。

‘如果你敢吐出来的话,我一定把你下贱的屁股给烤熟!’

我掰开布满伤痕的臀瓣,chu鲁地抚弄着,钢笔c入湿润r洞中chu鲁地搅动,y乱的膣r不知羞耻地紧缠住入侵的异物,活物般激烈地蠕动。

屈服的征兆出现,不,应该是悦乐的征兆出现,丽华不停发出恼人的哼声,牲畜般摇晃着屁股,无论如何残暴,敏感的r体遭受x虐待似的玩弄,都会诚实的发情。

‘真是个天生的y妇,这些j彩镜头不拍下来实在太可惜!’

记得公司里好像有相关的设备……

打开v8摄影机的电源,镜头里有点模糊的脸让我特别兴奋。

跪坐在地上的女上司全身赤裸,残破的吊带袜和高跟鞋就是她仅存的衣饰,美丽的胴体上布满凌虐的伤痕。似乎对自己的命运觉悟,丽华的气质变的十分柔顺,彷彿驯服后的宠物,r体折磨加上心灵的打击,把总是置身于云端的美人踹入地狱。

‘你应该很擅长口交吧。’

揪着挑染着红棕色的秀发,丽华主动含住我挺立的rb,舌头在r冠上来回摩擦,抵住马眼旋转。

‘对着镜头笑一个啊!’拨开散乱的浏海,让神情恍惚的脸孔完全显现,狂野的rb哽在喉头,彷彿x交般乱戳,深喉的快感不单纯只有狭窄而已,征服暴虐的感觉更加充实。

‘那么会舔rb,你不如当狗好了,下贱的母狗!’

沾满透明的唾y,青筋怒张的rb显得闪闪发光。

‘母狗专用的姿势呢?’

坚挺的rbc入漾着y汁的r壶,丽华发出一声惨叫,特写境头扫过y乱的秘处,双颊火红的她显得十分羞耻,但身体的反应却格外剧烈。

‘喔喔,好热,喔喔喔!’

背后体位猛干着高贵又下贱的母狗,抽c过程中,我不断殴打着瘀青红肿的女体,以言语羞辱着她。丽华濒临着痴狂状态,身体不住痉挛,美丽的脸庞闪过复杂的表情,持续高潮着。

‘让一只母狗得到快感真是太浪费了。’

丽华在摄影机前疯狂地呻吟,直到我把大量的jys在她高傲的脸上。

黏白的秽物沾满美艳的脸庞,充满凄丽的美感,未待我下命令,灵活的舌头早已仔细舔净嘴边的黏y,只见她喉头一动,咽了下去……

‘母狗,我要走了。’

‘你先把我放开啊。’丽华一边挣扎,一边哭道。

‘不用啦,让大家好好看清楚贱货y乱的真面目!’

‘……求…求你。’

‘用母狗的方式求我吧。’

‘汪~汪~汪!’丽华四肢着地,开始围着我绕圈,并且卖力地摇晃着伤痕累累的屁股。

只差在屁股上cg尾巴,跟母狗一模一样了,然而母狗也有不同的品种,而她就像是气质优雅的名种贵宾狗。

y荡的贵宾狗……

‘以公司的利益考量为优先,完全服从长官的命令……’我大笑说道:‘现在全都要改成主人了!’

含着屈辱的眼泪,丽华点了点头。

‘我是一只低贱的母狗,最喜欢暴露y乱的贱x,随便让人c,只有主人才能了解我y乱的本x,愿意调教如此y荡的贱奴,从此以后,母狗发誓遵从主人的吩咐,彻底当一只狗奴……’

‘好乖,你以后就是我专属的母狗了,知道吗?’

‘……是的。’

‘嗯,我明天再来放了你。’

‘你骗人!你说要放我走……’

‘嘿嘿,我曾经说过这种话吗?侮蔑主人的罪是很严重的!’

不顾丽华悲惨地哭号,我穿好裤子大步离开,一面盘算明早大概要几点来办公室,一面想像她当时彻底屈服的低贱模样。

今晚真是一生中最尽兴的加班………

上班时间。

男厕。

狭窄的密室里,丽华的俏脸因为兴奋胀的通红,不停地发出娇媚的喘息。焦躁的神情没有其他含义,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出乎意料地,x欲真实的一面令我感到极度震惊,无论是丽华、筱娟,甚至看似清纯的雅丽或amy,与羞涩外表不一的贪婪y乱都曾在我面前乱舞。官能上强欲的祈求,我一直以为是男x的专利,事实却不然……

后来,雅丽已经认出压在身上的雄躯并不是她熟悉的男人,可是,她在旁人奸y之下达到高潮的痴态,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没有愤怒或嫉妒的负面情绪,比起那些无谓的情感,在我血管中奔腾的是无比真实,被唤作‘欲望’的东西。原本被理智称为‘变态’,不知不觉已经成为逻辑上的常态;在道德上定位成‘邪恶’,正是我们脑中分泌悦乐的起源。

单纯的r体发泄好像已经不能满足我脱离缰绳系绊的狂野欲望。与其说我在c这头美丽的牝犬,倒不如说我在折磨、玷污她,藉由贬低原本高贵的事物,尽情膨胀扩大我卑微的一面。

如同人类大部分x交的目的不在于繁衍,现在sj的时,与之前几百上千次的意义再也不相同了……

‘主人,求求您,让母狗上厕所吧!’

虽然在求饶,可是丽华红润的双颊好像要滴出血了,语调充满y秽的x欲,扭动的下体带着某种奇妙的韵律,跟她被c的模样相似,雪白的小腹鼓涨隆起,与其他苗条的部位相比,显得滑稽而怪异。

数枚球形的浣肠剂灌入了丽华体内,已经超过十五分钟……

习惯痛苦无疑是件悲惨的事情,可是,能够由痛苦中获得悦乐无疑也是一种幸福,蹂躏带来的快慰不输给真实的交媾,母狗享受着被虐的欢乐。

‘不行了,下面快要……’

‘这g按摩b是为了y乱的母狗特别买的,只有那么chu的东西才能够满足你吧?还是说,只有一g不够?’

‘不是!母狗感到非常…舒服,谢…谢主人的…疼爱。’

地板上放着串珠、扭蛋、皮带等事物,都沾满着湿黏的y蜜,手臂chu的电动阳具c在糜烂的r壶里,规律地转动着,我掏出另一g橡胶阳具,使劲塞入紧缩的菊洞中。

‘喔~喔!’排泄的苦闷因而稍微抒解,肛虐的恐怖快感却又降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丽华陷入闷绝状态,y汁与尿y同时喷s出来。

无视于牝犬的表现,随意将rbc入上方仅剩的小洞里面,此时,我的心思已经飘到别处去了:先好好调教雅丽百合花般的身躯,再把amy也拉进来,最好可以同时间凌辱两个美人,玩一场刺激的3p游戏。

可是,单纯的雅丽可以接受暴虐的快感吗?在爆r人妻身上留下调教后的痕迹,好像也不太适合。

猥亵的念头在心上打转,奇妙的妄想在脑中发酵……

脑海中y糜的画面闪过,彷彿电影紧凑的预告,在丽华尚未宣泄前,我在她化着浓妆的脸上s出浓稠的jy。

激s的过程出乎意料的久,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体内涌出的浓j像是无穷无尽,脸颊上的肌r急促地抽搐着,视线也开始朦胧,感觉身体某个部分彷彿正被强力抽离。

好像…好像……灵魂出窍。

赤裸的女体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不安地左右摇晃,奇妙的声响混合着在马桶中响起,浓厚的味道弥漫在狭窄的空间里,美丽的人型犬顺从本能,终于忍不住开始羞耻地排泄。

‘主人,母狗要出来了……’

热血冲脑之下,我再度恢复意识,怒道:‘母狗,屁股翘高一点!那么快就忘记我的命令吗?’

‘呜~呜~呜’牝犬开始低声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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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变态的x游戏对单纯的雅丽来说,刺激实在是太强了……

尤其当我铐住她的双手,以黑色围巾蒙住她的双眼,假装歹徒把坚硬的rbc入她的蜜x凶猛的奸y。只见雅丽不断的哀嚎,泪水不断决堤涌出,异常兴奋的我则是摆动着雄躯,不停激s出满溢的欲求。

对雅丽提出暂时分手的请求,我没有太大的反应……

x欲上瘾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可是,身体却好像***产生了抗药x,稀释淡薄的快感已不能填满我空乏的y欲,对女体的渴求越深,相对地要求却严格到有点偏执的程度。上个星期还让我魂牵梦系的风骚舅母与可爱侄女,跃跃欲试地构思着充满冲击x的相奸场景。

如今,我对她们两人已提不起任何兴致……

难得的周末。

躺在堆满脏衣物、烟蒂,杂乱不堪的床上,整个人动也不想动。早已睁开的双眼漫无目的地向上望,死盯着由天花板所组成的几何图形。

已是下午三点了。

今天出现的又是‘女’的魔鬼……

‘大情圣,怎么不出外去寻找一些新的刺激呢。’

魔鬼穿着整套的西洋女佣制服,用羽毛掸子拍落床上的灰屑。超短围裙下的长腿修长又笔直,一弯下腰来,x感诱人的黑色丁字裤毕现,毫无遮掩的丰臀大方展露在我眼前,左右摇曳。

‘不用了,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放着大批美女孤单寂寞,可不是一个男人该说的话喔。’魔鬼抖弄着床单,企图把我赶下床,轻声笑道。

‘是吗?’我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用枕头遮住脸,淡淡地说道:‘就让她们的骚x也休息一下吧。’

面对我意态阑珊的模样,魔鬼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奇特的紫光,一脸诡异的笑容并不回应,沈默足足经历了十分钟……

‘你对于人体生理的构造方面,应该有一些基本常识吧?’

不是怂恿我去奸y掳掠,或者鼓励我去伤风败俗,科学x质的开场白稍微引起我的注意,我从被窝里滚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抚m横在眼前的丰腴美腿。

‘小学时候,我的生物、健康教育都是考一百分的!’

大概是诱敌策略非常成功,魔鬼望着我的神情,彷彿望着一条上钩的大鱼,脸上带着得意与骄傲的神情。这不能怪我,毕竟,无论是魔力与心理的角度,魔鬼实在太了解我了,当然,或许我内心并不排斥再度被引诱……

不对……

该不会因为y道格外结实的缘故,而要我去上一匹雌马吧?

魔鬼白了我一眼,续道:‘由于x器官构造与功能的不同,男x在短时间只能达到一、两次高潮,过度频繁的勃起,生理反而会产生不适,但是,女人就完全不同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爱抚到大腿内侧的大手顿时僵住,我的声音也不禁有点发颤。

‘你有种敢挑战真正的高潮吗?’

每一个字都说的字正腔圆,挑衅的口吻与平日大不相同,老实说,我不是很喜欢面对这种无礼的态度。但比起往日教唆x的耳语,却更加沸腾此刻在我体内稍熄的凶x。

我皱起眉头,陷入一阵沉思……

从交易的那晚开始,一切的经历在我眼前倒带,慢动作放映着剪辑过后的喜怒哀乐,缓缓沉淀在心头。

我一咬牙,下了极为重大的决定……

‘好!’

如果说,魔鬼目的是让我退缩,那就是大错特错;假使,这是一个严格的考验,我亦无所畏惧,事实证明,没有困难足以难倒我。

雅丽婆妈的爱恋,无法让我迟疑;女神崇高的禁忌,无法令我的雄心滞足不前;伦理道德的规范,g本是一场烂游戏的愚蠢规则;丽华的倔强高傲,最终,不过是项圈上的华丽装饰品。

我***强大了!

比起去答应魔鬼进行灵魂的交易,这次考虑显得匆促而焦躁,不及去前思后想,一股急欲摆脱现在的冲劲再度爆发,纵使迎向的未来晦暗不明,却已经与我的宿命紧紧结合……

魔鬼拉着我的手来到一面全身镜前,蔽体的衣衫瞬间滑落,白腻的胴体衬托着一丛漆黑与两圈晕红,山峦起伏,美不胜收。

这是我所见最完美的女体了。

柔软的玉手引导着我抚m她美丽无暇的娇躯,双手攀爬上r峰臀丘,我的yj勃起到疼痛的程度。虽然,我努力想分开魔鬼紧闭的双腿,一窥仙境,交叉的美腿却如同上锁般不为所动,魔鬼脸上欲拒还迎的表情让人欲火中烧,贪欲只好向四周延伸。

手指在坚挺的r峰上滑动,奇怪的是,不如想像中充实柔软的手感,而是让我喘不过气来的酸麻,指尖扫过娇嫩的肌肤,我不自觉全身一阵颤动,汗毛都竖了起来。

感觉十分奇妙,却不令人厌恶,我的手脚不停使唤地疯狂爱抚着。莫名地,当我拨开柔嫩的r瓣,感受到的畅美逐渐扩大,彷彿置身海洋,湿濡的溪谷同时也为我敞开一道裂缝,脑海空白的我狠狠举起凶器,朝目标一挺!

如惯x运动一般,甚至不需要使力,没有腰部的酸痛或疲累,只需顺其自然,甘美的快感就源源不绝涌出。与其说是作爱,反而更像是自慰,快感如高压电流一般,不集中在rb,而在下腹部附近游走,经过的部位不但感到酸麻,更有些许刺痛。

就在达到顶点的瞬间,眼前一黑,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感觉上我正凶猛地发泄出体内黏稠的欲望,事实上,没有任何熟悉的浓j从下半身s出,好像只有更多的秘y从中涌出,几乎爆裂的快感持续彷彿一个世纪……

神智逐渐恢复后,浑身酸软的我睁开了双眼,镜子中的反s不是纠缠打结成一团的身躯,平凡普通的男子消失无踪,只剩下一个完美的女体。丰满的x臀,苗条的腰腿,动人的容貌加上妖媚的气质:是魔鬼女x的形象……

对于一切的变化还来不及调适,房门突然间打开了,走进来的男人赤裸着上身,一面解着皮带……

熟识无比的面孔居然是子豪!

y邪的视线让我感到莫名的哀羞,我反sx遮住自己美好的身躯,还来不及开口,大嘴已紧紧封住了我的唇,灵活的舌头钻进来搅动,chu鲁的大手已经用力握住丰满的双r。

毫不怜惜地揉捏,r头被拉扯到疼痛的程度,大量的唾y涌入口中,近乎浆状的口水带着腥味,被强迫吞咽下去的瞬间,呛的受不了。

对于我自己的身体,子豪显然比我熟悉多了,挑逗着全身上下的x感带,无论强硬,或是温柔,无一不是恰到好处,只是,比起身体泛起异样的感觉,强烈的羞耻像炽焰一般燃烧。

‘喔…喔……’顾不得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娇柔矫作,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在抚弄何处,在体内转动的手指与舌头快要让我疯了!

尤其,官能点燃的欲火不但没有因此浇熄,反而烧的更加猛烈,这种程度的爱抚对我来说,还不足以满足,对子豪来说,似乎已经够了……

chu硬的rb高举成四十五度,b身规律地脉动着,应该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景象,现在看起来极为丑恶,甚至令我作恶!

‘来舔你最喜欢的大rb吧!’

气味像是闷了数周的腐败厨余,顶端冒出透明的分泌y,反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灼热的rj硬大的让小嘴难以承受,当中软绵绵的部分又极为恶心,可是,自己灵活的舌头居然主动舔舐着肮脏的g头。莫名其妙,我的口技是如此纯熟,如此陶醉,认真吸吮着chu大的男g,直到小嘴几乎要麻痹了。

‘贱货!该干了!’

理智企图去摆脱令我无比狼狈的抚弄,但是双手却紧紧环住强壮的肩膀,彷彿贯穿身体的巨b越c越深,好像在体内挖洞一般,不知道要深入到何处,刮弄着敏感的r壁,除了满满的欢愉,还混杂着恐惧,我不断发出无助的呻吟。

rb强猛地抽动,面对没顶般强烈的快感,我不知道该要放松,还是应该收紧,眼角的泪水竟然一下子泄了出来。

‘你的yx还是那么紧,实在太爽了!’

rb顶到最深处,狠狠地一撞,满脸泪花的我顿时全身无力,双腿夹住雄壮的腰身,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坚硬的腹肌碰撞着丰满的臀部,把我向前扯,壮硕的rb进出之间,将我往后拉,有如绑线的c偶,刹时,天旋地转丧失了方向。

子豪顺畅地交换着各式体位,丝毫没有露出疲惫,硬挺的rb狂c着,距离释放的瞬间,显然还有段距离,然而,压在下面的我却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如果说男人是不停按捺着、酝酿着,等待开瓶爆发般的瞬间欢愉,女体所承受的就是永无止尽的爆发!

蜂拥而来的悦乐让人窒息,几乎每一次都让我以为那就是让自己支离破碎的高点,然而,却一再被深深刺入的r棍抛向更高的顶癫。

火热的身躯体会着比前一秒强烈数倍的快感,骨r糜烂的感觉彷彿自己是一团烂泥,持续好几光年的宣泄终于停止,子豪颓然倒在我身上。

这…就…是…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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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速极快。

流线型的跑车在公路上奔驰,不断越过身旁的车辆,子豪一手c驭方向盘,另一手夹住r头旋转,继续在红热的r房上搓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无力思考前因后果,更别说该何去何从,高潮后的余韵像是晕车一般,身体犹在暗自抽搐。

仅仅上身披了一件宽大的衬衫,我蜷曲着身子,深怕来往的车辆发觉我的丑态,事实上,玻璃窗内展示着半裸的丰r与结实的长腿,意外的美景却不停让身旁经过的车辆打滑。

子豪得意地笑着,似乎颇引以为傲,我则含着泪水,苦苦奢求额外蔽体的衣物,哀求没有任何效果,只换来一句冷淡的回答:‘反正最后还不是要脱掉……’

位于荒凉的郊区,四周除了满山的野草及枯树外,几乎没有其他的建筑,偏偏车子却在此熄火……

‘到了,我们的乐园!’

穿过天然的屏障,映入眼帘的是一幢豪华的别墅。

没看到任何人员,连开门都是由电脑系统来c纵,几只巨型獒犬从旁经过,温驯地望着子豪,却对我低声吠叫。

高跟鞋让我完全丧失平衡感,走路的姿势不由得扭摆了起来,子豪饶有兴趣地望着我扭屁股的媚态,大力拍打着翘起的丰臀。

一走进大厅,不可思议的景象正迎接着我们……

没有沙发、桌子、电视等其他的设备,华丽的客厅居中就堂堂正正摆设着一张宽敞的大床。然而,全身肥r左右晃动的经理正抱着雅丽,卖力地抽c着。

饱满的双峰抖动,雅丽的脸庞充满着浓郁的欲念,再没有半分女x的矜持与节c,身体y荡的扭动。没有半分委屈,没有半分胁迫,由双方密切配合的模样看来,宛如热恋中的男女。

‘这个身体实在太b了,不管干几次都不会腻!’经理大笑着,狂野的态度与平日的深沈大不相同。

‘嘿嘿,我早就该强奸她的。不要看她表面上一副清纯的模样,骨子里g本是个婊子,才干了一次就露出本x,不停缠着我的rb,我还要她假装不动声色,没想到这个y妇自己忍不住去分手了。’子豪搂着我上床,狂笑道。

经理一见到我,双眼立刻放光,残忍又好色的视线毫无掩饰。

‘美人,我想你想的好苦啊。’

虽然,我努力夹紧大腿,效果却相当有限,扯掉简单的衬衫之后,整个人彷彿新生的婴儿……

比起经理的视奸,对于雅丽的注视,产生的反应更加强烈,不知为何,在她温柔的凝视下,我居然会感到害羞,遮掩着比雅丽更x感惹火的胴体,我的脸颊热的发烫。

‘就让你们两人先表演一下吧。’

大概刚刚才经历了激烈的x交,五十多岁的经理显得疲累,只是,膨胀的欲望不是衰老的r体所能局限的,即使是视觉欣赏的y乱秀也好。

雅丽大方地压了上来,以69的姿势舔弄着,修长的指头想像不到的灵活,钻入敏感的r瓣中。

粉红色的美x在我面前摇晃,曾经品尝过无数次的蜜r,经过长时间的y玩后,充血肿胀的黏膜彷彿一碰就会出血,我爱怜地轻舔鲜红色的嫩芽,纵使我尽力温柔,雅丽依然发出恼人的哀鸣。

‘普通的x交已经不能满足她,这只母狗最喜欢变态的玩法。’

四只丰硕的美r互相挤压,扭动的形状无比y縻,摆动着下流的腰部,两对秘唇亲热地狂吻着,敏感的r核在激烈的动作下不断碰触着,变态的同x秘戏却彷彿是激烈的交媾,诡异的欢愉比起先前单纯的承受更加刺激,陷入极乐的我忍不住亲吻雅丽的樱唇。

经理拍打着我前后扭动的屁股,掰开丰满的臀峰,在臀裂间chu鲁地挖弄,指头围绕着菊蕾画圆,食指整gc入。

想不到怕羞的肛门居然柔顺地接纳了入侵的手指,乖乖地舒张,受到刺激的肛门及肠道剧烈地收缩着,第二g指头也慢慢钻入,被硬撑开的菊洞忍不住开始抽搐。

‘……不要!’

‘嘿嘿,屁眼又热又软,嘿嘿,正在缩紧呢……’

夹杂排泄器官的生理反应,与官能方面的x感,莫名的感觉无法形容,不知道是要闪避,还是想迎合,我自然地扭动着腰部。

‘啧~啧’大声发出响声,大嘴贴紧了火热的菊蕾,毒蛇般的舌头滑进肛门中搅拌,贪婪地吸吮,好像要把体内的东西全都吸出来。

肛门括约肌被玩弄的异感增强,陷入困境的我变得狼狈不堪,生理逐渐习惯了属于女x的快感,理智却无法忍受被凌虐的哀羞,可是,当我像个少女般娇吟时,官能像是在讽刺我的身分一般,更加变态的发情。

‘屁眼紧驰的程度不是yx可以相比的,女人的价值就在屁眼啊!’

虽然尽力放放松,疼痛的感觉却不是如此单纯而已,彷彿肛门的肌r撕裂了一般,奇妙的湿润感并不是兴奋的分泌,而是悲哀的鲜血。

经理将大量的y汁均匀地涂抹在肛门上,rb再度冲击着官能,满是肥r的肚皮顶着我,原本刑具只进入了一半,这次则是整g破体而入!

我已经疼的翻白眼了。

rb撑开肠道,规律地挺送着,肛门x交带来的异感,体内蠕动的感觉彷彿自己正在排泄一般,但是,不能否认变态的快感征服了我的理智,满脸唾y、鼻涕及泪水的我不由自主地挺腰,扭着剧痛的屁股。

经理以背后的姿势奸y着菊肛,两手捏着不停晃动的巨r,子豪则是揪着我的长发,慢慢c入我的小嘴,凶狠地c动,雅丽的舌头搅动着rx,巧妙地搓揉着鼓涨的r核,各处同时遭受猛烈地侵袭,累积的快感不是单纯的加法或乘法,而是平方、立方的让人痴狂!

源自于无法克服对男x凌辱的奇异羞耻心,在深爱过的雅丽面前,对象还是熟识的男人,彷彿进入倒错诡谲的异世界。相较之下,肛交及多人蹂躏带来的痛苦似乎比较容易理解,毕竟,无轮怎么哀羞,官能的快慰并不会因此减少。

意识逐渐模糊,我连续攀上数次高潮……

清醒过来时,熟悉的脸孔全都消失了。

低沉的笑声传来,身旁的男人全身赤裸,露出长满黑毛的x膛,一张猥亵的圆脸中央,蒜头鼻塌的有点可笑,脸庞四周则是长满大小不等的丑恶r瘤。

公司最重要的日本客户·奥村。

记得一次与他洽商时,顺从对方的要求前往酒店,奥村毫不犹豫地对小姐们上下其手,当时我还对其不加掩饰的好色勇气感到钦佩,现在的我回忆起往事却忍不住全身发抖。

丑脸埋在我的x前,肥厚的舌头舔着发硬的r头,手指的动作轻重交错,虽然猥亵的男子让人感到厌恶,技巧却是十分巧妙。

取出一个j致的玻璃罐,r白色的r膏散发着y邪的意味,奥村的笑容非常可布,窄小眼眶中的瞳孔仅有豆粒大小,看起来有点可笑,但是,那漆黑的深处闪烁着异样的邪芒,有种令人无法违抗的魔力……

r头被均匀地涂抹上一层薄薄膏状物,chu短的手指围绕着r晕仔细搓揉着,全身都涂满了带有浓香的药物,连任何一处都不放过。

起初的感觉相当清凉,十分的舒服,可是,才不到三分钟,凉爽感逐渐被一股灼热所取代,尤其是r头及y部,除了火热外,无法忍耐的搔痒像是上万只蚂蚁噬咬,而且不光是皮肤表层,深入体内的可恨搔痒让我想自杀。

‘好痒,痒死人了!’

一条黑色麻绳闪过眼前!

chu糙的麻绳慢慢勒紧,手腕立即失去了自由,在r房与胯间紧紧缠绕,熟练的手法没有任何迟疑,并且g据身体的反应微妙地调整着。

完美的技术与专注的态度,彷彿在雕塑一件艺术品。

而我正是男人绝妙的素材……

饱满的rr从一圈圈麻绳中溢出来,下半身的状况更加不堪,黑色的麻绳沾满淌出的汁y捆绑着蜜x,裂缝残忍的开阖,黏在绳索上的嫩r彻底地翻开,连最敏感的核心也逃不过麻绳的蹂躏。绳结正好钻入身体最敏感的所在,任何身体轻微的扭动都会导致绳索绑缚得更紧,好像要被榨出汁一样。

沾满汗水与泪水的绳索闪耀着y秽的光泽,彷彿经历锻炼的锋锐名刀,奥村巧妙c纵着麻绳,以各种角度折磨着丰满的部位,如同是毒蛇一般,迫不亟待钻进温暖的巢x里,贪婪地吸取r体的j华。

原本以为药物造成的搔痒可以藉由捆绑的疼痛来舒缓,实际上。两者不同的感受并不能互补,只是造成敏感媚r另一种痛苦罢了,但是陷入痴狂的我g本无从选择,丰满的身体不断扭动,只要稍减体内的搔痒,就算半秒都好。

恶x循环的蹂躏,毫不保留地侵袭着理智与r体,逐渐凋谢的灵识恐怕是逃避现实的保护本能,如果抱持着理智来面对,任何人都会在瞬间疯狂吧……

绳索穿过顶上的轮轴,双手被高高吊了起来,悬挂挂在横梁上,就连身材高跳的我都必须使劲垫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立,手腕被扯到几乎脱臼。

奥村手上拿着一条长鞭,练习似地甩动。

事实上,r体剧烈的疼痛与邪恶的奇妙快感正一步步征服我,除了x别外,再次让我体认全新的倒错美感。起初难以忍受捆绑的酷刑,但绳子彷彿逐渐融入体内,成为器官的一部份,当然,由捆绑所造成的甘美搔痒,无疑是基本的感官之一。

‘嘿嘿嘿!’超越语言的隔阂,雄xy秽的意图迎面而来,捆绑加上媚药,紧绷的身子变得极度敏感,撕裂皮肤的剧痛彷彿燃烧一般,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鞭痕,皮下出血的艳红,鞭刑带来的恐惧感,不亚于实际的折磨,每当鞭头在身上轻轻扫弄,我g本无法抑制发抖。

‘求你饶了我……’不理会是否能够沟通,求饶是我仅存的唯一手段,宣泄着心中的无助,像个婴儿般无助地哭嚎。

奥村c作着绳索,修长的右脚立即身不由己的抬高,超过九十度大方展示着神秘的私处。对于滴着y汁的美r并没有太大兴趣,只是随手塞入一g布满颗粒的电动阳具。

蜡烛平放在x口上方,灼烫的蜡泪堆在几乎被烫熟的r蒂上,如岩浆般的深红热蜡流过我的高耸的x膛,如滴血一般顺流而下,燃烧的烛火彷彿鬼火晃动游移,专门找寻身体的弱点,终于,确定目标缓缓朝着下体移动……

对几乎麻痹的身躯来说,疼痛不再那么剧烈,全身上下洋溢着奇妙的感觉,彷彿凤凰般,承受着浴火新生的快感。

进入另一间房里。

幽暗的环境非常y森,四处充满了雄x的x臭,好几位西装笔挺的男子围绕着我,彷彿期待着一场盛宴。

各种按摩b、注s器、毛笔、钳子、,还有不知名的器具示威似摆设在眼前,它们的功能看起来非常复杂,可是,它们的目的却很简单……

一个强壮的黑人把我架到手术台上,双手、双脚全都皮带绑住,黑人一面把塑胶球塞入我口中,一边搓揉我的身体。一瞬间连呼吸都有点困难,球体压迫咽头的感觉令我想呕吐。

沾满红蜡的r瓣楚楚可怜,奥村默默地帮我剃毛,刮去了蜷曲柔顺的草丛,光秃秃的r丘宛如孩童,配合饱满妖魅的yr显得异常y糜,清晰可见的r缝还残留着之前凌虐的痕迹,潺潺流泄的y蜜像是失禁一般。

脸上布满泪痕,哭号到声音沙哑,泪水全都流干了,脑中昏沉沉地无法思,然而,所有的事情在此刻都不再重要,放弃抵抗羞人的凌辱之后,单纯的意念陷入混沌失神的状态中。

妇科扩y用的鸭嘴器缓缓塞入,未知的恐惧让我从打从心底开始颤抖,奥村温柔地旋转着开关……

金属独特的冰冷直接碰触着身体的最深处,但是,周遭y邪狂热的目光却开始让我发热,逐渐被撑开的y部像是盛开的花朵。

没有疼痛,没有羞耻,只有一种奇妙的空虚感……

‘太美了!’

‘蠕动的模样真让人受不了……’

低声惊呼此起彼落,呼声中蕴含着野兽般浓厚的冲动,男人们急促地喘息,吞咽着口水,几个喉头颤动、双眼发直的男人甚至已经sj了。

不知道为何,对于旁人的赞叹,我心底居然产生奇妙的自满……

冰凉的钳子拨开我湿艳的r瓣,尖锐的钳头夹的发疼,细柔的笔毛在敏感的嫩r上抚刷,探针似的针状物朝深处移动,不断勾起官能的涟漪,各种奇妙的触感交错折磨着我的y部,合奏出的甘美快感。

因为钳口球而无法吞咽口水,大量的唾y从当中的小孔中涌出,呈现浆状的黏浆恶心地流到脖子上,没想到居然有人不怕肮脏地争相吸食。

全身同时成为了敏感带,魔鬼般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妖魅的r体彷彿早已习惯y邪的仪式,被虐体质的韧x连我都无法想像。

眼罩遮蔽了视线,材质紧密到连一丝光线都透不来,陷入绝对的黑暗中,感官变的更为敏感,下体的刺激更为加强,甚至连rb逼近散发的热气,我都能清楚地感应到。

我美丽的胴体同时被搓揉着,我像是三明治中心的馅料被狠很夹住,贪婪的主厨似乎不会感到餍足,不断压迫上来,rb、手指、舌头,甚至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一样,像是饥饿的野兽闻到血气,紧紧包围着我。

进行活塞运动的rb相当勇猛,随着每一次戳刺,融化般的快感不断,相比之下,凌虐肛门的男子则显得生涩,不过几十次抽c,已经忍不住泄j,然而,另一个男人立刻接手,相距的时间不到一秒钟。

束缚在喉咙的项圈越来越紧,颈动脉开始感到强烈的麻痹感,脑中逐渐产生缺氧的状态,我知道最后悲惨的下场:意识模糊,括约肌失去控制,肛门、尿道,全身的孔x即将舒张放松……

下体猛然感到一阵湿热……

彷彿刚刚沐浴一般,黏稠的r白色浓y沾满全身上下,还不停从各个孔x灌进来,渗入体内的腥臭味挥之不去,好几个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再度向我逼近,当中夹杂着几声低沉的犬嚎。

x宴似乎永远不会结束,永无止境的欲欲望带来永无止境的快感……

朦胧间,抽c的y具依旧毫不松懈,无处不到的折磨着我,接力式的奸y乐章没有写上任何休止符,不管是快被撕裂的肛门,或是逐渐松弛的yx,个中的差异我已无法体会了,临界崩坏边缘的r体。

不知道应该要放声呼救,还是该尽情呻吟,接替在我口中爆j的rb,两条污秽的男g同时塞入嘴里,猛烈地抽动。

没有绳索的绑缚,却依然动弹不得;没有眼罩的遮蔽,却一片模糊;黏稠的白汁涌入口鼻中,刺鼻作呕的味道完全相同;耳畔除了男人猥亵的低语,其他都听不清楚……

很快地,我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宛如溺毙在水中的鱼儿般愚蠢,坠落树梢的猴子般可笑,我逐渐在高潮里窒息,被快感中绊倒,跌的粉身碎骨……

************

一对赤裸的身躯在豪华的大床上纠缠。

r头麻痒鼓涨的感觉让人想把它们给拧断,下半身发热的不知道是熟悉的阳具,还是陌生的y户,只是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不断地冲击着,由黏膜处流泄着剧烈的快感。

不断升温的滚烫热度几乎炙熟了内脏,大量的分泌润滑了承轴与管阀,那黏稠的y体是什么都无妨,只要能让彼此肿胀充血的部分顺畅地滑移,满足官能无尽的欲求就已经足够。

不能自制地摆动着腰部,使两人接合的部分更加紧密,凶猛的劲道彷彿要挤进对方的身体里,霎时,几乎丧失作用的脑中居然浮现出熟稔的语调:‘首先,我要恭喜你。虽然有点出入,这应该算是绝对的快感,实现了我们当初交易的约定内容。’

‘如同我的计划,你已经放弃无谓的矜持,摆脱道德的枷锁,彻底成为欲望的从属,撒旦的子民。’

‘当然,我必须要承认:我欺骗了你……’

‘我曾经说过:无知与欲望一向是魔鬼最好的伙伴。我在你身上已经投资了很多时间,我的目的当然是灵魂,可是,我想要的不是一般的灵魂,而是堕落的灵魂。不是假以外在加工污损的赝品,而是从心底发酵腐烂,散发着贪婪气息、闪耀着y秽光泽的完美艺术品!’

顺应着魔鬼的耳语,原本布满血丝的冲动的双眼突然间变的黯淡无光,那瞳底的漆黑逐渐蔓延,几乎遮蔽了一切。如兽般忘情的呼喊响遍整间房,带着痛楚的声调中听不出悲伤或是喜悦,不知道是企图遗忘或是早已沉溺,男女只是单纯地、本能地扭动着。

无视听众的反应,魔鬼如诗人一般继续吟诵着赞颂黑暗的诗篇。

‘请您千万不要抱怨,也无须感到后悔。’

善良的人原本不应该接受魔鬼的交易………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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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很高兴终于结束年度征文,无论如何,总算画上了个完整句点。本文起源于二月,断断续续写到十月,当中经历了勿删事件,两万五千字付之一炬,还差点流产,如今顺利完成,心中除了满足,还是满足。’

帅呆:‘真是一篇杰作啊,为什么会想写这篇文章呢?’

黄:‘原本的构想是描述各种情色元素给人的刺激,并衍伸出各种场面,在加上以魔鬼为主干之后,故事虽然增加了趣味与想像空间,为了流畅度与结构,敝人不得以也删除许多预计的情节,例如,孕妇、幼女、r体改造等等。’

浮萍居主:‘可惜,可惜,删除这么多,不会影响故事结构吗?’

黄:‘不会,因为故事中的女角从甜美的侯主播、名媛孙芸芸,直到最后定稿的林志玲,敝人一面暗干浪费的时间j力,一面也佩服台湾媒体逐渐港化的造神功力。’

林彤:‘看您一路走来,作品逐渐j进,确实是进步良多啊!’

黄:‘哈,写作经历了第二个年头,当初乏人回应的挫折感已不能动摇我了,现在面临最大的挣扎反而是时间。灵感远超过提笔的速度,脑中构思过的内容几乎要超过记忆的负荷,恶x循环下,为乐趣而挖的坑来不及填满,旧文却提不起兴致,更别提长篇淡色还只有骨架的钜怍……’

召集人:‘说来也真是要谢谢您了,其实今年从一开始,我就在等您的作品,幸好等到了。没有您,真是失色不少啊。’

黄:‘也是运气好,刚好有空能写。尤其,最近东森路又无法连线,连赏文也力有未逮。心头所感,不胜唏嘘。期待来年是个适合吟风弄月的好年……’

召集人:‘多谢黄兄辛苦撰写的绝妙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夜·petsou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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