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爷爷的尸体运回村里以后,才发现了我背上出现的那个奇怪的图案。但是这个时候一切以爷爷的葬礼为重,我并没有时间去留心背上的那个图案,那时候也没有感到疼痛和不适。但是在给爷爷换衣服的时候,我发现爷爷的身上有很多小孔,那些小孔都是通透的,密密麻麻,并且贯穿了爷爷的身体。如果不是因为爷爷去世,血液停止流动,尸体发生腐败,这些小洞肉眼根本看不见。很明显,这些小洞在爷爷去世前就已经有了。爷爷是感染了什么病毒或者是寄生虫吗我不知道。
爷爷下葬后的第三天,我洗澡的时候摘下了挂在脖子上的那颗黑色的石头。剧烈的疼痛差点要了我的命,我突然想起爷爷将石头交给我的时候的表情,还有他交代无论如何也不能够让石头离开我的身边。我抱着侥幸的心理将石头再次挂在脖子上,没想到果然奏效了,只一会儿疼痛的感觉便消失了,我感到了不可思议和一种恐惧我有可能染上了一种什么病,而这块石头就是解药。而且爷爷可能知道什么,但是我永远也没机会从爷爷口中得到答案了。
我联系了猴子。
在等待猴子来的这几天里,我一直在不停的实验着这块石头对我身体疼痛的影响。我看到我背上的图案在石头离开我身体之后很快出现,而碰到石头又飞速隐没。刚开始的疼痛只是在背部,但是后来渐渐扩散,一直到浑身都剧痛不止。最后,只要石头离开久一点,图案上的线条里开始流出腥臭的脓血。
那天晚上在秦岭,我背上莫名其妙的疼痛就是因为这个图案吧我在恍惚中看到爷爷手中拿着银针的场景越来越清晰,我却越来越搞不清楚那是疼痛中我所做的一个梦或者是当时的我出现了幻觉。
猴子建议我去大医院看看,他认为我可能是感染了古墓里的什么病毒,并且据他分析,爷爷将石头交给我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爷爷也感染了病毒,却因为手里有这块石头,所以成了那一群人里唯一存活下来的人,但是没想到我也下了墓,所以爷爷只能在我和他之间保全一个人,爷爷选择了让我活下去。
猴子很少提什么建设性的意见,但这次他分析的头头是道,我不由得不考虑他说的也许是真的,因此便决定去西安找个大医院先好好检查身体。并且猴子还拍着腰包道“我们现在还有点钱,花完了我也能想办法问家里要,你看病他们能不给钱”
第二天猴子打了无数个电话,动用他姐找了关系,给我安排了西安某个大医院里很牛逼的一个专家,告诉我到时候我们直接去就是了。
我和猴子在医院见到李医生的时候,她正坐在办公室里等着我们。猴子进去以后自报家门,又说明了我的情况,李医生便将办公室里几个实习生赶了出去关上了门,然后让我脱掉上衣趴到了一张床上。
我将脖子上的黑色石头摘下来递到猴子手里,趴在床上静静的等着疼痛的到来。当第一丝疼痛来临,我听到了李医生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纹身,应该是什么图腾或者失传的文字吧。”李医生说着,伸手去按我背上出现的图案。连专家都以为我身上的是纹身,看来这个问题确实很棘手。
正当专家在认真研究我背上这东西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一个三十来岁的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小白脸突然走了进来。虽然他整个人瘦瘦高高的,皮肤又很白,但是却莫名显现出一种力量来。我本来想开口叫他出去,但是疼痛让我说不出话来,我只得趴在床上狠狠的盯着他,但是他仿佛没有看到我的眼神一般,只是盯着我的背。
“先生,麻烦您先出去好吗”猴子突然站到我身前挡住了那个小白脸,我第一次听到猴子如此客气的称呼别人,心说你还不是看这专家是个女的,不然能这样说话
“我朋友在看医生呢,你也不是医生。”猴子指着他身上穿着的冲锋衣。
但是小白脸直接无视了猴子又往前走了一步,仿佛是想看看我身上到底长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能让我疼成这样。我呻吟着,用我觉得最狠的眼光看着他,但是我发现他的眼神比我更恐怖,至少我直视他的眼睛几秒以后,就感觉到一阵压迫感,只好假装因为疼痛而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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