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喝酒?”裴若源直截了当的问道。
“没喝。”封秋白回答的极为干脆。
封秋白已经整理得到,不是刚才那副安逸样子,裴若源看着仍旧比平时好看了几分,又听封秋白如此说,不禁觉得是不是自己眼花。
“没喝?那我怎么看到酒壶?”裴若源追问道。
“哦,我那酒壶装的药。”封秋白想了一下回道。
“我不信。”裴若源见他有些迟疑遂说道。
“不信,你闻闻。”
封秋白有些无奈的凑过去,裴若源自然而然凑过去,淡淡的气息传过来,类似于某种熏香,但是却又浅淡的多,似乎有着花香的清甜和药香的苦涩。
裴若源一下子退了出去,封秋白惊诧的看着他,裴若源低着头不敢看他,心虚的无法自制,他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成一团火了。只能胡乱说道,”好好,你没喝就好,绝对不许喝酒,明白了吗?“
说完就一阵风似的跑进了自己屋里,还用力地把门关上了,搞得封丘白这个自诩为聪明人的,也看不明白了。
☆、断七
距离太子架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今天是七七,天空又下起了雪,看着纷纷落下的雪花,裴若源不禁又想起了那日,那日大雪封门,整个盛京如同被大雪吞噬一般。那漫长而冰冷的甬道,那压抑而凄惨的哭声……
裴若源的记忆变得模糊而混乱,因为即使到今时今日他仍旧觉得像是梦境一样。
手中拂过冰冷的剑鞘,裴若源望着灰沉的天空长长地叹了口气,今日“断七”,此日之后太子英灵不再为尘世所缚,将往往生之地。他不知道往生之地是怎样的,只是希望太子能过得快乐些,虽然太子一向是爱笑的,可是裴若源知道那些笑总是带着愤懑的苦意。
想起封秋白不经意间提起的消息,裴若源一阵冷笑,说是皇帝对于太子早逝过度哀伤,因此所有仪式一律从简。不过是不想因为太子的事情引发更多人的关注,毕竟太子贤德在于大齐民众心中早有深刻的印象。今日裴若源打算出门去庙堂祭拜,前几次他都自备果酒私下祭拜,毕竟借居在卫国公府,他如此做也不过是为了全自己心意。裴若源知道,封秋白不信这些,他甚至说这些举动不过是活人安慰自己罢了,他到宁愿将这些功夫用在该用的地方。裴若源却还是存了念想的,他是个看似外圆内方的性子,他对于太子的感情很深,太子早年丧母,又不得先帝宠爱,安平郡主因为和兆恩皇后交好,因此经常进宫探望,那时的裴若源对于太子好奇、敬畏,却慢慢的被太子的仁爱与聪慧折服,太子的仁爱不光是对宫中下人的宽容也是对天下黎民的关心,前些年并州水患,皇上还欲征收赋税,是太子请旨减免的。很多人都说太子太傻,为此得罪了皇上不说,一层层盘剥下去并不见得惠及多少百姓,可是太子说纵使惠及一人也算是他尽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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