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端起汤喝了起来,“嗯。”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出发了。按照正常的双人出行,应该是有说有笑的,然而徐清是个闷葫芦,一天能说十个字方泽都感天谢地了。
学长是他在梦境里见到的第一个人,他忘不了当时学长的眼神。
即使身后黄沙漫天,依旧坚定地执着的逃生,也许方地说的是错的。
“如果程文真的在里面死亡了,那他一定是自愿死去的,更准确的说法,他想死。”
方地的话还历历在目,可他不愿意相信,如果有机会,学长肯定是愿意活着的。
而现在,即使已经知道学长躺在了基地里,可他还是想去看看那个让学长宁愿牺牲的家庭。
车子是徐清开的,方泽坐在副驾上,和徐清说着他最近看的一些书。
托秦允的福,这次他和别人讨论的话题终于有所长进了,尽管是他一个人在说。
两人一路上了高速,终于看见了学长家所在的县,淮河县。
这个县生活节奏很慢。这是方泽进入淮河县的第一反应,有老人坐在树下,支个台子就在下象棋,小店里也坐满了人,很热闹,行人走在路上,步伐很慢,聊的也不是国家大事,只是些家长里短的小事。
方泽边问路边寻找,一路九曲十八弯,不知绕了多少个圈子,终于到了巷子尽头的那户人家。
方泽没有进去,他和徐清远远的望着,隐约能听见两人的对话。
“妈妈,妈妈,吉吉,玩……玩具?”小女孩看起来已经十多岁了,可言行很幼稚,她不停地摇晃正在井边提水的女人的袖子。
“哥哥回来就给吉吉带玩具了。”女子偷偷抹了抹眼泪。
“妈妈,不哭,不哭,吉吉乖”。
女子看着小女孩,泪眼婆娑,还是撑死了笑容。
整个家里就她知道,文仔不会再回来了。当年她生病,整整花了五十万,五十万啊,文仔哪来那么多的钱,定然是干什么坏事了。
后来果然没再回来,只是每年给家里寄点钱。
方泽向其他人打听过,程家有三个小孩,程文是最大的一个,家里就程母一个劳动力,三个孩子就程文一个正常,二儿子生来就有病,脑袋不太好,三女儿就是吉吉,小时候发高烧没注意,烧成了傻子。
程母一手提着水桶,一手牵着吉吉,就这样渐渐消失在巷子里。
方泽和徐清本打算了解一下,可现在似乎懂了。程母是个漂亮的女人,这个小县城虽然贫穷,可程母是方泽唯一看见的穿着打补丁衣服的人。
他拖着徐清走了出来,比来时更沉默了。
两人沉默地上了车子,沉默地离开了这个县城,沉默的上了高速。
变故就在这时发生的!
早在上车的时候,方泽就将副驾驶的靠背放了下去,他是半躺在副驾上的,徐清一个人在开车。
因为方泽心情不大好,所以也没主动开车载音乐,徐清更不可能用这些东西,方泽甚至怀疑徐清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只会吃最基本的食物维持生机,娱乐,交际,情感对徐清来说都是不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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