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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我的这番话大婷不好再说什么了。她低下头来,又把吐在床上的丝内裤叼了起来在嘴里咬着,不再理我。

&“大婷,别生气!&“我抚m着她的马尾发、哄着她:&“我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凡事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大婷了解我的个x,听了我的这句话她的脸色这才y转多云。我轻轻抽动了几下yj、情意绵绵地看着她:&“小蕾,我喜欢你!&“

听到我深情地呼唤着她的r名,大婷的全身抖动了一下、脸上泛起了红晕。片刻,她把脸颊贴在了我的脸上。随后,她吐掉了口中的丝内裤、柔情地吻起我来……

大婷似乎动了真情。她把平坦的小腹紧紧贴住我的肚皮,用力揉动;不时地使劲,用她的y道夹我的yj。后来,她又蹲了起来,快速地抬起、放下她的臀部,套弄我的yj。最后,她做出了她从末有过的举动:跪在床上、把我的yj含进了她那樱桃样的小口中。

粉唇一张一合、夹着j杆;舌头如藤缠树、绕着g头。嘴巴迎来送往,让yj在口腔里做着活塞般的往复运动。

过度的疲劳,心中的喜悦,加上大婷快速而有力的动作给我带来的巨大快感和强烈刺激,使我作战的持续时间大打折扣。七、八分钟后,就要击发的感觉直往上涌。我不想在爱清洁、讲卫生的大婷口腔里实弹s击。我在鼻子里发着舒坦哼声的同时,轻轻从她嘴里往外拔我的yj。

大婷察觉到了,她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动。嘴巴用力嘬住yj,同时加快了唇、舌的动作。很快,受宠若惊的我颤抖着、激动的叫喊着:&“蕾、蕾、小蕾……&“畅快地一泄而出。

大婷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地咽下了我的jy,我激动万分的坐了起来,把她紧紧地拥在怀中,狂吻不已。

在此之前,大婷从来不肯吮我的yj,我也没有免强过她。二婷和我口交,她也背过脸去。今天,不论是否我的真情感动了她,还是她想感化我、拉我回正路。总之,她如此这样的待我,的确心诚意实、绝无半点虚假。

双手搂住大婷,解开了在她手腕上、系住两个环的手绢。她转过身来,趴到我的肚皮上,吮住了我刚刚软缩的yj。我也分开她的双腿、吻住了她的y户。

嘬着花蕾、我在想,究竟是大婷的柔情感化了我,还是我的真情摆平了她?……似乎是平局!渐渐的、迷迷糊糊的、我睡着了……

十五

王利宏这小子,果然十分厉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捣鼓的,两个多月后,儿子就到了我的身边。

那一天的上午,我走进办公室,刚坐下来,办公桌上的内部电话就响起了铃声。拿起听筒,里面传来了接待大厅的播音、接待员黄丽,黄小姐的声音:&“余总,有一个带小孩的妇女要见您。&“&“带小孩的妇女?我今天没有约过任何客人来访,请你问一问她的姓名。&“不一会儿,黄小姐悦耳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余总,她说她叫什么婷来着……噢,周婷!&“&“啊!是婷,她带着我的儿子来了!&“正要放下电话冲到接待大厅去。突然,我想起了王利宏的话:&“……心慈手软是办不了事情的,……心肠狠一点、硬一点……&“&“我不见她。请你告诉她,我不认识什么婷不婷的,她是不是搞错了!&“刚放下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余总,她说她带来了您的亲生儿子。&“&“胡说!我还没有结婚,哪来的儿子!你叫她快走!&“放下电话还不到半分钟,接待大厅那儿就传来了婷高昂的声音:&“余--翔!&“很快,办公室的大门&“咣&“的一声,被踹了开来。

珠光宝气的婷脸色铁青,一只手拉着儿子,一只手扶着门框,用一双喷火的眼睛瞪着我。戴上平光眼镜,我故作惊讶地站了起来:&“请问,您找谁?&“&“姓余的!&“婷咬着牙齿、一字一句的说:&“你发了一点小财,连祖宗都忘记了!这点小财,有什么了不起?老娘g本看不上!&“&“太太,您是不是认错了人?&“&“呸!姓余的!你别假冒四只眼,就是扒了皮、烧成灰,我也认得你。&“&“可是太太,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您呀。真是莫名其妙!&“&“好你个余二翔、余老二,你翻脸不认人,我叫你……&“婷抓起了茶几上的一个茶杯,就要砸过来。王利宏像是从地下冒出来似的,抓住了婷举着茶杯的手。

&“太太、太太,请别激动、有话慢慢说。&“儿子受到惊吓,大哭起来。吴琴跑了进来,老李紧跟在后面。吴琴抱起了我儿子,变魔术似的,一下子拿出了好几个小玩意,逗起了孩子。儿子很快止住了哭声,&“咯咯&“的笑了起来。

&“好、好、好!姓余的,你认不认我没有什么关系,你总不能不认你的亲生儿子吧!&“婷扭曲着脸、恨恨的说。

&“太太,您在说故事。我没有结过婚,怎么会有儿子?天方夜谭!&“摘下眼镜,我半躺到大转椅上,闭上眼睛、不再理睬她。

婷气得一蹦三尺高:&“姓余的、姓余的!我算是瞎了眼睛,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还给你生了个儿子。你们大家看看,就冲着孩子这张脸,是不是他的儿子?!&“&“无稽之谈!脸又能说明什么问题?你不要无中生有嘛。请你快走吧,要不然,我要叫保安了。&“手里把玩着眼镜,我y阳怪气、爱理不理的对她说。

&“我走、我走!你这个无情无意、没有良心的东西!&“婷怒火中烧,转身就要走。王利宏拉住了她:&“太太、太太,请您把孩子也带走吧。&“&“他的儿子,不给他给谁?叫他做个亲子鉴定,看看是谁的儿子!&“婷说着,把几本出生证之类的证明、证书扔在了地上。

王利宏把她拉到一边,小声的对她说:&“对、对!我看也像是他的儿子!做个亲子鉴定他就无话可说了,我们一定帮你劝他留下孩子。不过,万一哪天您后悔起来,又来要孩子。我们折腾了半天,不就全都白费劲了。&“&“我后悔?&“婷扯高了噪门:&“我就从来没做过后悔的事!&“&“是啊、是啊,但是,空口无凭啊。&“&“拿笔来,我写东西给你们!&“气得发昏的婷大喊大叫。

&“好、好,有气魄!太太真是女中豪杰。--你们进来吧!&“随着王利宏的喊声,门外走进来身穿公证员制服、x前佩戴工作牌的一男一女。看过婷的身份证后,他们从公文包中拿出来几份打印好的文件,递给了婷。

看完文件,婷似乎犹豫起来。这时,楼下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小汽车喇叭声,她好像受到了什么鼓舞,飞快地在文件上签了名,扔下笔,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我踱到窗前,看见楼下的婷,钻进了一辆豪华的奔驰轿车,飞快地开走了。

&“哈、哈、哈……她连探望权都放弃了,哈哈!大功告成了!&“王利宏得意洋洋的向我展示他手中的、婷签了字的文件。老李站在一旁始终一言不发,偶尔轻轻的摇摇头。

从吴琴手中接过儿子,儿子是第二次见到我,不算陌生,他伸出小手来m着我的脸。我开心得满面红光:&“吴琴,打电话到中心大酒店去,帮我订个五千元一桌的酒席。大家一起去,庆贺我们父子团聚……&“……中心大酒店三楼的包间里,大家开怀畅饮,吴琴在给我儿子喂饭。

&“来来,干杯!我说余兄,你还真有天赋,戏都叫你给演绝了!&“王利宏举起斟满了的啤酒杯,夸张的对我说。

&“哪里、哪里,侦察兵的基本功,加上老弟你j湛的导演艺术。&“提到导演两字我不解地问王利宏:&“利宏老弟,你是怎么捣鼓的?好像她的一言一行都在按照你的指挥行动。&“&“知已知彼,百战百胜。&“王利宏洋洋得意、摇头晃脑的继续说道:&“她贪财、贪得无厌;爱财、爱到不顾一切。有你这个'上千万',她肯定会甩掉'上百万';如果有了'上亿万',那她就'g本看不上'你这个'上千万'了……&“吴琴撇了撇嘴,c了一句:&“就她那模样,'上亿万'能看上她?&“&“关键就在这里!&“王利宏接着说:&“真正的富豪怎么会娶一个拖着着孩子的乡下妇女呢?她是爱财爱昏了头!但还算是有点小聪明,把儿子交给'上千万'的生身父亲。一则教育、培养可以放心,二来也不会影响自己的'上亿万'。&“我急切地问王利宏:&“她真的甩掉了'老东西',嫁给了那个开着豪华奔驰轿车的亿万富翁了。&“&“哪能!那是我租来的奔驰轿车。&“王利宏舔了舔舌头,又继续说:&“我花了大价钱,给她找来了一个'亿万富翁'。那小子,戏演得还真不错!慢慢靠拢她、接近她、和她谈情说爱,最后跟她谈婚论嫁。而我又在适当的时机,把你的情况透露给了她。哈哈,她上钩了!甩了'老东西',现在正跟她'身家亿万'的情郎,在香港举行婚礼呢……&“&“王副总,你的上上策也太损了吧?!&“王利宏说在最得意的时候,老李冷不丁的c上一句,兜头泼了一盆凉水。

&“老李啊,这个世界只认结果、不管过程!要想达到目的,也就不能太计较方式、方法了。&“&“怎么着也不能不择手段,用这种下三路的办法。你从哪儿找来的'亿万富翁'?我们怎么能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搅在一起……&“&“那你说说看,用什么办法更好?你有什么高招?&“&“好啦、好啦。&“我皱起眉头,打断了他们两人的争执:&“对于婷的堕落,我很痛心,但我并不恨她。以前,她对我情深意厚,还为我生了儿子,我欠她的太多了……很快,她就会发现上当受骗、人财两空。这样一来,对她的打击怕是太大了,我们应当采取一些补救措施……&“&“利宏,你帮我继续打听她的消息。她要是陷入了困境,那就赶快拉她一把,让她尽快回来。老李,你把房地产分公司装修好的样板房留一个大套,置办好全套生活设施和用品。等她回来以后,安排好她的生活。儿子是她的亲骨r,应该允许她看望。&“&“这个、这个……&“王利宏还想解释些什么,我挡住了他的话:&“你也是一片好心,辛苦你了!算了、算了,不谈这些了。儿子来了,我很高兴。来、来,大家干一杯……&“

十六

&“余总,我一直想和你谈谈王副总的事,但总觉得不太合适。&“老李坐在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又是那幅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样:&“他是你的战友,又有生死之交……&“&“老李啊,我们一切以公司的利益为重。我也非常信任你,有话就请直说吧。&“老李犹豫了一会对我说:&“一、两件事情没有办好,没什么关系。但我总觉得,王副总办事情的方法不对劲,全是些旁门左道。那些玩意儿,对于我们这些规规矩矩的生意人来说,那是完全不对路子的……&“我想了想,对他说:&“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他呢,也是为了我,病急乱投医……以后,凡事我们都要在一起,多商量、商量。&“&“噢,财务部送来了上半年度的财务报表。王副总的特别项目开支,总共八十多万。是不是太多了一点……&“我皱了皱眉头,对老李说:&“特别项目的费用,不能从公司的账目上开支,你从我的个人账户上划转过来、填补上去吧。……你给财务部发个通知,今后,凡是万元以上的支出,必须有我们三个人的共同签字,才能支付。&“老李犹豫了一下,又对我说:&“最近,王副总脸上的气色不太好。说起来也怪,他时而萎靡不振。可是不大一会儿,又是j神饱满的了……&“&“噢,他可能是工作太辛苦、太劳累了。你去关照一下吴琴,请她的公关部,多关心关心他的生活和健康……&“正在言谈,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王利宏风风火火的快步走了进来。

&“余兄……&“王利宏脸色青白,正要对我说什么,看见了老李,话又咽了回去。我示意他有话尽管说,他这才急切地对我说:&“余兄,……不妙、不妙!我刚刚得到消息,他们把周婷卖到了香港的红灯区……&“&“什么?红灯区?……&“王利宏的话,惊得我和老李同时站了起来。

&“王利宏,你真是害人不浅啦!&“老李怒喝一声。

&“我……我也没想到,……这种结果……&“王利宏变得结巴起来。

我一下瘫坐在转椅上,闭上眼睛、口中喃喃的:&“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片刻,我急速站了起来,对王利宏吼叫着:&“你快把她赎出来!&“&“是、是!我已经和他们谈过判了,他们要价太高。&“&“你快说,他们要多少钱?&“&“他们要一百万港币,才肯放人。&“&“不管多大的代价,赶快救人!&“&“是、是!&“王利宏答应着,转身就要跑,老李一把拉住了他:&“一个普通妇女,不可能要这么大的价钱。你去跟他们讨价还价,尽量压低一些。但是,最重要的一条,那就是救人要紧!&“&“对、对。&“王利宏一迭连声的应着,向外跑去。

&“余总啊。&“老李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我们这些守法商人,那是一定要远离三教九流的……&“我倒在大皮转椅上,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下午,老李领着憔悴得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婷,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二翔哥……二翔哥……&“婷哭哭啼啼、语无伦次。

&“唉!……&“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转脸我对老李说:&“请你帮我把上次说过的那个样板房,落户到她的名下。给她开一个银行账户,从我的个人账户上划过去两万块钱。噢,再到人事部,给她登记上新员工名册,每月工资两千元,不用来上班。叫财务部预支她一个月的工资,做为这个月的生活费。&“&“二翔哥……二翔哥……&“婷哭哭啼啼的说:&“你把儿子还给我吧。&“&“儿子不能让你扶养!再说,你也没有培养、教育的能力和经济条件。我会安排人,每周六上午送他到你那儿、晚上接回……&“婷还想再说什么,老李拉走了她:&“走吧,跟我办手续去。你一定要吸取教训,千万记住,这个世界上,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多着呢……&“

十七

儿子生病了。

接到全托幼儿园的电话,吴琴开车陪同我赶到幼儿园,把儿子送到了儿童医院。医生经过仔细检查之后,诊断是上呼吸道感染,没有多大的问题。开了药、打过吊针,再把儿子接回家。

回到家里,吴琴先给儿子喂了药,然后帮着做晚饭。

说来也怪,我给儿子喂药,不管怎么哄,他就是不肯吃药。吴琴给他喂药,没有费多大的事,三下、两下,药就喂完了。儿子似乎跟她挺有缘的。

吃过晚饭,吴琴收拾完餐具,天快黑了。我叫她回去,夜间开车不大安全。吴琴不肯,她说她要把孩子哄睡着了,她再走。

儿子终于睡着了,我叫吴琴早点回家。送她出来,走到客厅时,吴琴说她渴了,打开饮料柜,她拿出来两听可口可乐,拉开一听先递给了我。

&“余总,你也累了大半天,喝点可乐,歇一歇。&“&“我的儿子吗,累一点也是应该的。就是辛苦你啦!&“&“我不累!&“吴琴坐在沙发上,喝着可乐,对我说:&“你这个做父亲的多么称职!哪像他的妈妈,为了嫁阔佬,连亲生儿子都不要了。&“&“唉!……&“我叹了一口气:&“别提这事了!&“&“余总,你可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她为财弃子,你都不计较。还花了六十几万港币,把她从香港赎回来……&“&“好了、好了,不谈这个事啦。&“我喝了一口可乐,对吴琴说。

&“不!我偏要说。&“吴琴撅起了小嘴,接着说道:&“你对她这么好,给她买了房子又给她钱,可她还不满足。天知道,她的良心都让她给扔到什么地方去了。&“&“咦?她怎么着?&“我奇怪的问吴琴。吴琴似乎不太想说,她犹豫了一会儿,才接着对我说:&“上个星期六,我送你儿子到周婷那儿。她对我说,你现在发达了,又有钱、又有势,身边美女如云,就忘了过去、不要她这个乡下女人了。噢!她还说了,说你是个现代的陈世美!&“听完吴琴的话,我气恼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喝了一口可乐、冷静了一下,我对吴琴说:&“这人真是没治了。算了、算了,谁便她怎么说,我只要对得起她就行了!&“&“余总,你太善良了,你真是个了不起的男子汉!我要是有个像你这样的丈夫,那我就太满足、太幸福了!&“&“小吴,你才二十出头,还小呢,将来会有你的白马王子的。噢,你谈对像了吗?&“我又喝了一口可乐,和她开起了玩笑。

&“其实,我早就有了白马王子啦!&“&“说来我听听,做什么工作?、叫什么名字啊?&“我想吴琴也是在开玩笑,一边喝着可乐一边和她打趣。

&“远在天边,近在……我的心中早就有了他,就是不知道,他的心里有没有我!&“听了吴琴的话,我猛的抬起头来,她羞红了脸、正用火辣辣的大眼睛看着我。浑身猛然一抖,可乐泼到了我的脸上。

&“小吴啊,咱们不开玩笑了,好不好?&“&“不!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吗?&“吴琴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向我靠拢过来。

&“不成、不成,我比你大十岁。&“我一面急忙说着,一面向后退着。

&“大十岁又有什么关系!我不介意。&“吴琴又进一步向我靠近:&“我这么爱你,你不会一点感觉也没有吧?你不来电?是不是我长得丑?对你没有吸引力?&“&“不!不能,这太不公平了,不能、不!我已经有了儿子,可你还是个大姑娘……&“我一口气喝光了罐子里的可乐、扔掉空罐,语无伦次的对她说。

&“你不是看到了吗?你的儿子和我很有缘,我很乐意做他的妈妈……&“吴琴抓住了我的手。

喝下肚里的可乐,不知怎么搞的,就像喝了酒一样,浑身发热、发软、站立不稳。我向后退着、跌倒在沙发上。吴琴顺势趴到我身上,红艳艳的双唇吻了过来……

……东方发白的时候,我醒了。全身光光的,睡在卧室里的大床上,身旁躺着赤身裸体的吴琴。

我大吃一惊,坐起身来。我只记得吴琴吻过来的、红艳艳的双唇,后面的事,全都模模糊糊的,想不起来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低头看到了yj上的、残留着干涸了的血迹。&“这是吴琴的处女血?我干了她?我是怎么干她的?奇怪,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正在冥思苦想,吴琴也醒了,脉脉含情的看着我。她用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拉我躺下,桃花粉面紧紧贴着我的脸颊。

&“小吴,真对不起你,我太冲动了。&“&“不,我愿意吗!是我太爱你了吗!&“吴琴撒着娇。

&“吴琴,你对我太好了!我非常感激,就是太委屈你了……&“吴琴用她的热吻把我的话堵住在了嘴里,她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抚m我的x脯。接着,她的手沿着我的腹部慢慢滑向我的腿档,轻轻握住了我的yj。

五年多了,我没有碰过一次女色!

当今,社会上黄潮泛滥,色情场所比比皆是,三陪小姐到处都有,包二n早已不是新闻。业务往来相互招待,到桑拿、去舞厅,找个小姐作陪,那都是些平常的事。但是,我心目中的婷,为我挡住了所有的侵蚀。我从不涉足黄、参与赌、沾边毒,而且,我也从来没有得过秋波、碰到艳遇。

长期不近女色,我变得特别敏感。吴琴迅速点燃了我的欲火:我把脸埋进她深深的r沟、两手攥住高耸的双r。随后我吮住了粉红色的小r头、手伸到了她的下身……

跪在床上,我托起吴琴的双腿、扛上两肩,把我那勃起的、带着她的已干涸了的、处女血迹的yj,c进了她湿润的y道。我把五年来的情欲,全部倾注到了她的身上:猛c、快拔、奋力搅,疯狂的抽动、抽动、再抽动……

渐渐的,汗水模糊了双眼,恍惚中我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夜,婷正和我颠鸾倒凤、雨覆云翻……

像腾云驾雾、如梦游仙境。忽听春雷巨响,眼前金光万道。我大喝一声:&“婷,看招!&“随即把我清心修炼了五年的j华,猛s过去……

&“哇……啊……啊……&“吴琴欣喜、欢愉的叫床声惊醒了我。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我负疚的对她说:&“对不起,我失态了……&“&“没什么!&“吴琴显现得十分宽容,她柔情地搂住我的脖子、娇声嗲气的对我说:&“我知道你一时还摆脱不了她的y影,我会帮助你,慢慢忘掉她。&“满怀感激之情,我把吴琴紧紧拥在怀中,狂吻起来……

&“爸爸!……&“儿子醒来后的叫喊声,惊开了我们。

吴琴推开我,一把抓过我的内裤,迅速地叠成宽条。像兜尿布一样,把我的内裤兜到了她的大腿裆里。然后飞快地穿上她窄小的蕾丝花边三角裤、戴上r罩、套上了丝缎连衣裙。她跳到地上,手里抓着连裤袜、拖踏着鞋子,向儿子的房间跑去。

&“乖孩子,妈妈来了……&“望着她的背影,我的眼睛湿润起来:&“嗨!这么可爱的女孩我不爱,那爱谁呢?这样善良的姑娘我不娶,又娶谁呢?……&“

十八

半躺在大转椅上,我把两只脚跷到了办公桌面上,心里面还在回味着昨天的甜蜜。是啊,吴琴待我实在太好了。

&“我怎么这么笨!吴琴到公司好几年了,她的心x如此开阔、那么善解人意、又对我那样的一往情深,我居然一点也没有看出来。要不是她大胆的向我表白,我就会和她这个红粉佳人擦肩而过,失之交臂了。那可是要后悔一辈子的啊!&“儿子的感冒已经好了,又送到幼儿园去了,我轻松了许多。快到下班时间了,今天也没有应酬。我想下班以后,去逛一逛百货商场,买点首饰。

买个大一点的钻石戒指,做为定情的信物送给吴琴,向她求婚。再买一条j美的钻石项链,我要亲手戴到她颀长的颈脖上。

举办一个大型晚会。在晚会上向全公司宣布我和吴琴订婚之事。择好吉日良辰,我就和她举行婚礼,娶她做我的太太,和她生活一辈子。我还要她为我生一个女儿……

正沉浸在甜美的遐想之中,老李急冲冲地走进了我的办公室:&“王利宏好几天没有来上班,他好像失踪了。财务部报告,他从公司的银行账户上,划走了一百五十万元。&“老李急急忙忙的对我说。

&“一百五十万?万元以上的支出,必须有我们三人的共同签字才能支付。他是怎么划走一百五十万元的?&“&“我查看了原始记录,王利宏模仿了我们俩的签名。&“老李边说边递过来几张单据。&“王利宏搞什么鬼!&“我气急败坏地对老李说:&“他需要用钱,完全可以直截了当地对我说,g本用不着搞这些乱七八糟的鬼名堂!他要这一百五十万干什么用呢?&“老李思索了一会儿,对我说:&“很可能就是因为不能把这些钱的用途告诉你,他才出此下策。按理说,王利宏的住房、用车公司全包。他年薪十几万,日常的费用应该是足够的。一下搞走了这么大的一笔钱,我想,他决不会是用于一般x的开支!&“&“……关于这笔钱的真正用途吗?不外乎是嫖、赌、毒!但他平时并不嗜赌、也不好色。就算是他嫖、他赌,或是受骗、受到敲诈,那也完全可以对你直说,g本不用搞鬼呀!不过,最近他的j神状态和脸上的气色都不大好,我猜测,他吸毒的可能x极大!如果他在吸毒,那么,他的这些做法也就不难解释了。&“老李说的话很有道理。沉思良久,我问老李:&“这件事还有哪些人知道?&“&“除了你、我,只有财务部的张经理了。&“&“请你告诉张经理,不得再跟任何人提及此事,也不要去报案!叫他从我个人的账户上转过账来,把公司的账目填平。&“老李答应着离去了,我痛苦的伏在办公桌上:&“王利宏啊王利宏,你怎么跑到这条道上去了?怎么会成了粉瘾君子?就凭我们俩的生死之交,我可以把我的一半财产送给你!但是,我不能资助你去吸毒,那是把你往死路上推呀!&“&“不行!我一定要救他、把他拉回来。我得设法找到他,送他去戒毒所,让他彻底戒掉毒瘾、重新做人……&“&“怎样才能找到他呢?……对了!有些吸毒者和黑道有染,他在骗婷的时候,就和黑道有过接触,可能黑道上的人能找到他。但是,怎样跟黑道取得联系呢?……&“下班了,哪里还有心思去逛商场、买首饰。我开着小车,在市区里信马由缰地胡乱绕着圈子。最后,我把小车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门前。

心烦意乱地走进酒吧。离营业高峰的时间段还早得很,酒客廖廖无几。我选了一个在墙角上、被立柱挡住的酒台子,背靠立柱坐了下来。打了个手势,叫来服务生。要了一瓶马爹利酒,我想借酒减轻忧烦。

没隔多长时间,在我身后、隔着立柱的酒台旁,传来了客人的落座声。接着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年轻女子的声音:&“嗨!我说,什么事让你高兴成这样?非要在这个时候拉我来陪你喝酒?&“这不是公司接待大厅的播音、接待员黄丽小姐吗!平时我就不大和公司的女职员多说话,此刻的心情又不好,不想跟她打招呼,也就坐着没动。

隔着立柱,黄小姐悦耳的嗓音不断传了过来:&“看你美的!不用说我也猜得出来,一定是恋爱了!……快告诉我,你的白马王子是谁?……好啊,对我还保密……我俩最要好,你的心事我还能不知道!……搞不好啊,你傍上我们的余总了……&“&“鬼东西,你真是个人j!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啊,是吴琴!这么巧,她也到这儿来了。我想喊她,有碍于她们正谈论到我,也就不好去惊扰她们了。隔了一会儿,黄小姐动听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啊,什么事都瞒不过我的眼睛!有事没事你老往余总那儿凑。一看到余总你的眼神就不对劲,尽抛媚眼!好几次,我看见你在对着余总的背影发呆……&“&“嗵嗵&“,是吴琴捶打黄小姐的声音,接着又是两个姑娘嘻嘻哈哈的打闹声,我颇有兴致的倾耳而听。不大一会儿,黄小姐和吴琴又在对话:&“你呀!好是好,就是还没过门,先当起妈来。……哎,我说你呀,是不是当真愿意,当那个孩子的后娘?&“&“哪能!我一见到那个乡下婆子生的傻儿子就犯腻!&“&“那,一定是我们余总这个英俊小生,把你给迷得神魂颠倒了!&“&“嗨!看你说的,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小矬子,哪能迷住我这个漂亮小姐!&“&“咦!那你是怎么想的?&“&“嘻嘻,我想当你的老-板-娘!&“&“好啊、好啊!等你当了我的老板娘,你现在的位子一定要让给我呀。&“&“行、行!嘻嘻……&“听了她们这些话,我很生气:&“损了我还不算,连我儿子也捎上了。&“又一想,或许是姑娘们是在开玩笑、随便说说而已。大丈夫、大肚量嘛。吴琴要当老板娘,就让她当吧。我不紧不慢的喝着酒,屏气凝神的继续听着她们俩的对话。

&“喂,看你美成这样,十有八九你是得手了。快点坦白交待,你是不是把他搞定了?&“吴琴的回答,声音小得听不清,紧接着,黄小姐有些紧张的问吴琴:&“他有没有发现,你不是原装货了?&“&“嘘!小点声。……那药可真灵,他喝下去呀,都找不到北了。啥事也干不成,哪还谈得上什么原装不原装的。后来啊,我在他那东西上面涂了点鳝鱼血,他醒了以后,g本弄不清是咋回事……嘻嘻。&“&“鬼滑头,没羞、没羞!……&“听到这些话,一股恼火蹿上了我的脑门。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又把酒杯斟满,我竭力克制住自己、保持冷静:&“唉!算了、算了,肚量大一点吧!我自己也是过来之人、连儿子都有了,哪还有什么资格去计较她是不是处女?只要她是真心爱我、对我好也就行了。只是不该用这种手段来欺骗我……&“黄小姐和吴琴接着在对话:&“瞧你得意劲,当我的老板娘,你是十拿九稳了?&“&“那到不一定,他那个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黄脸婆子,不也甩了么?那个乡下老女人,到现在还是贼心不死,还在梦想着跟他破镜重圆呢……&“&“你怕他对你也翻脸不认人,是不是?&“&“我才不怕呢!本小姐留了一手。你不知道吧,我把他的内裤,当成卫生巾给兜了回来。那上面呀,留下了他的宝贝,他要是不认账,我就能拿出证据来……&“&“嘻嘻,你真鬼!羞不羞?……&“天哪!真没想到,她会是这种人!这些y辞秽语要不是我亲耳所听,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吴琴居心叵测、为了当老板娘,竟连如此卑鄙无耻、肮脏下流的手段也用上了。

我怒发冲冠地站起身来,就要冲过去找她理论。但是,身处酒吧公共场所,而且她做出来的下流事我却说不出口来。我把气得发抖的身体又慢慢的坐回了罗圈椅,拿过酒杯、大口地喝起了闷酒。

&“唉!……我怎么会这么苦啊!王利宏刚刚捅了我一刀,吴琴又在我的伤口上撒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吴琴的声音又传到了耳里:&“快点、快点!喝完了酒,我还得去找他。为了稳妥起见,我要抓紧时间跟他多来几次!只要怀上了他的种,一切都好办了……&“马爹利的酒劲非常大,来得也特别快。三杯酒下肚我就感觉头脑麻木、浑身瘫软,一下子倒在了酒桌上。酒杯被我碰翻,撞到酒瓶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咦?后面怎么有人?哎呀!好像是余总……门口停的,像是他的车子。……是他!他喝醉了……&“&“坏了、坏了!我们的谈话,他可能全都听到了。&“&“这下完了!我下的功夫全白费了……&“&“……都怨你、都怨你!……&“后来,她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全听不见、记不得了。只记得,我勉强挣扎着、用颤抖的手,指着吴琴,用尽了全力,嘴里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十九

列车飞驰。我坐在软卧车厢的包间里,观赏着窗外的景色。虽说已是金秋十月,由于气候全球x的变暖,夏装依旧,天气还是那么炎热。

这次远行也就是旅游散心,十几天下来了,就要结束旅程、返回n市。

老李建议我出门远游,他认为,旅游是修心养x的最好方法之一。又叫我别坐飞机,他说:&“飞机虽然又快、又舒适,但会让人紧张。不如乘坐火车,比较容易放松自己。&“老李说话一向很有道理,我欣然采纳了他的建议。

疾风知劲草、日久见人心。经历了周婷、王利宏、吴琴他们带来的众多烦扰之后,更加突出的显示了老李,充分展示了他正直的人品、丰富的经验、果断的工作作风等等优良品德。现在,我对老李的信任程度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一百,我已任命他为总经理,主持公司的日常工作。

在王利宏和吴琴的双重打击下,我的旧病复发,又一次住进了j神医疗中心医院。入院治疗的三个多月里,吴琴不甘心她全白费了的功夫,多次变换手法、纠缠不休。

在我神志不清,见到女人就大喊大叫:&“吴琴、吴琴,你对我无情,你只对金钱有情!&“的情况下。她竟然要以家属的身份,为我办理入院手续。

&“余总只有一个未成年的儿子,余总没有结过婚,也没有其它的家属。&“老李断然拒绝了吴琴,以翔兴实业集团公司的名,为我办理了所有的手续。

吴琴不甘心,她又缠住老李,要老李找出我的证件并出具证明,办理她和我的婚姻登记手续。老李对她说:&“婚姻登记手续,必须男女双方亲自到政府的民政部门办理,他人不得越庖代俎。等到余总痊愈出院后,他愿意娶你,你就和他一起去办理吧。&“吴琴声称,她和我有了两x关系,属于事实夫妻。

老李驳斥她:&“以夫妻的名义,长期共同生活,才是事实夫妻。你不属于这种情况。周婷生了余总的儿子。但是,她没有和余总在一起生活,不属于事实夫妻。她也来纠缠过,被我撵走了。&“气急败坏的吴琴,又出示了她的&“证据&“,口口声声地要告发我的&“非礼&“。

看到&“证据&“,老李大笑起来。他对吴琴说:&“你对余总的不懈努力,公司里除了余总,人人皆知、有目共睹。你无夫、他无妻,有了男女之事也是两厢情愿的自然、正常之事。如果狗急跳墙,硬说余总是'非礼',你看看他现在的j神状况,又有哪一条法律能定他有罪!就算是有'非礼'那也是你自讨苦吃!&“为了息事宁人,不至于让她的纠缠影响我的住院治疗。老李对吴琴说:&“要想心理上得到平衡、减少你的损失,我建议,你把'证据'跟我换点钱。否则,你是偷**不成、蚀把米!现在成交,你还能有点钱,大家也都省事。要不然,你的'证据'就一文不值!你要去告发,我就用买'证据'的钱来请律师,跟你对簿公堂!&“黔驴技穷的吴琴,考虑再三。她一边骂着&“老滑头&“,一边跟老李讨价还价。最后,用她的&“证据&“换到了五万块钱。

老李收回了&“证据&“,当场宣布:开除吴琴和那个黄丽小姐。吴、黄二人,在一片鄙夷的目光中,狼狈地撤退了。

后来,在我结束治疗、回家休养的时候,老李来看我。他把用塑料袋装了的&“证据&“,扔到我面前的地毯上,开着玩笑说:&“这可能是世界上最昂贵的内裤了……&“餐车里吃过晚饭,天黑下了来。这趟列车正点到达n市的时间,是明天早晨八点十分。一觉睡到天亮,也就快要到家了。回去以后,先洗洗尘、休息两天。后天是公司成立四周年的纪念日,我要参加公司举办的庆祝晚会。

回到包厢,同住一个包厢里的那个旅客正在翻看杂志。这趟列车里的乘客不太多。从起点站上车,这个能住四人的软卧包厢里,一直只有我们两个人住在里面。

此人年约五十,皮肤黝黑,长得又高又胖,笑的时候,可以看到他嘴里镶的一颗大金牙。一路上我们闲聊,聊得很投机。当我请问他的尊姓大名时,他露出金牙、笑着对我说:你看我的脸黑、又比你年长,就称我黑老哥吧。你我有缘、萍水相逢,车到终点站,大家各自东西。我也不问你的姓名,你生得瘦小,我就叫你小阿弟啦。

黑老哥很健谈,聊起天来话题很广也很风趣,我时常被他逗得捧腹大笑。脱外套时,婷的像片滑落下来,被风吹落到他的床铺上。

黑老哥捡在手上看了一下,问我:&“老婆?&“见我摇头他又问:&“情人?对象?&“全都得到我的否定回答后,他好奇的问我:&“那是你的什么人?&“&“五年前的对象。&“我回答,因为刚认识不久,我只把五年前的事情,简单扼要地告诉了他。黑老哥又仔细地看了看像片,然后递还给我。

&“是个纯洁可爱的姑娘,难怪你总是随身带着她的像片。不过,我看得出来,你好像还有别的心事。几次听见你叹气,似乎在寻找一个什么人。&“黑老哥说穿了我的心思,我要找到王利宏把他拉回来。我点了点头,告诉他:&“我在找我的一个生死盟友,他叫王利宏。他失踪了、他在吸毒,我要挽救他。&“黑老哥对我说,他走南闯北多年,认识的人很多,可以帮着找找看。如果有了消息,他就在报纸上登出一个&“黑老哥找到了&“的启示,要我按启示上的方法和他联系。我笑着对黑老哥说:&“我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你,有了消息就请你打个电话。用不着使用地下党的联络方式。&“他摇了摇手说:&“只能试着找一找,也未必找得到。&“接下来,他又简要地向我问了问王利宏的体貌特征。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夜时分,我们结束了聊天上床睡觉,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过了几个小时,黑老哥穿衣、穿鞋的轻微响动声惊醒了我。以为他是要去厕所,我也就没在意。看了看手表,凌晨三点多钟,我又继续睡觉。不大一会,我隐约听见了黑老哥压低了的一声惊叫,紧接着传来了轻微的打斗声。

&“不好,有情况!&“我立即跳下床,向厕所方向跑去。厕所的门关着,门口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伸手挡住了我:&“小子,没你的事,回去睡觉!&“正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厕所里面传出来了极低的、黑老哥被人卡住脖子、发出来的挣扎声。侦察兵的耳朵绝对不会听错!&“纠纷?、抢劫?&“不管什么事,先救出黑老哥再说。

飞起一脚,把那个挡着我的大汉踢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再来一脚,踢向紧闭的厕所门。用背顶着门的那个家伙,被巨大的冲击力推得一头撞在了墙上,昏死过去。

嗬!小小的厕所里,居然挤进了四个人。死死卡住黑老哥脖子的另外两个家伙,丢下了黑老哥、拔出匕首、向我猛扑过来。

跃起身来,我吊在了门头上,双腿出击、同时击中了这两个家伙的面门,二人顿时口鼻出血倒在地上。很奇怪,要是常人早就疼的嗷嗷乱叫了,而这几个家伙却始终一声不吭,从地上爬起来后,互相搀扶着、迅速离去。

也不知道黑老哥现在是死是活。我也顾不上抓这几个家伙,冲进厕所里、扶起了黑老哥。黑老哥看着我,面露感激之色。他非常吃力地对我说:&“不要报警,就说我心脏犯病。&“随后他就昏了过去。

看他的脸色,好像是有心脏病。再m他的口袋,有一瓶速效救心丸。我一面往他的嘴里喂药一面按照他的嘱咐对闻讯赶来的乘警和列车长说:&“他上厕所时,心脏病发作了,必须立即送到医院抢救。否则,他就有生命危险!&“列车长告诉我:&“再过十分钟左右,列车将经过w市。但是,这趟特快列车在w市不做停留。要到达终点站n市,还需要四个多小时。&“&“四个多小时?再过四个多小时,恐怕他会死掉的!&“我问列车长:&“列车经过w市站台时,你能不能让列车减速?&“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请列车长到时候打开车门,我带上黑老哥跳出去。

乘警非常担心,他认为这样做很危险,按规定是不允许的。我告诉乘警:&“我在部队受过跳车的特别训练,现在救人要紧,不能再犹豫了!&“列车经过w市站台,车速减慢了。我背上两个人的行李,一只手夹住黑老哥,轻飘飘地弹出了列车、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月台上。回头看看,列车上的人全都松了一口气,在向我挥手致意。

我用双手托着黑老哥,稳步、快速地走出火车站。喊来一辆出租车,以最快的速度,把黑老哥送到了离车站最近的w市第二医院。

黑老哥进了抢救室。十几分钟后,一个医生走出来,递给我一张病危通知书并问我,病人脖子上的青紫淤血是怎么回事?我在通知书上胡乱签了个名字,向医生解释:&“他发病的时候,碰巧跌在了暖气管道的u型弯头上,脖子上才有了青紫淤血的。&“为黑老哥交付了医院的押金,天色已经大亮。坐在医院走廊边的椅子上,我寻思,黑老哥现在的情况,还是尽快通知他的家人为好。

翻了他的行李,没有找到电话薄。打开他的手机,除了一个已接的手机来电号码,没有其它任何电话号码。按照这个唯一的号码打了过去,接电话的男人狠声恶气地问我是什人?我把情况简略地介绍了一下,那人的口气稍微缓和了一点。说他就马上赶来,并再三要我一定不要离开医院。

大约过了个把小时,医院里开始热闹起来。七、八辆小汽车开了进来,走廊里一下涌进了头二十个彪形大汉,个个蜂目豺声。其中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问我,是不是我的打电话,我回答&“是&“以后,他们就把我团团围在了中间。

我对那个小头目模样的人说:&“既然你们来了,也就没有我的事了,我要走了。&“那家伙拍拍我的肩膀,不大客气地对我说:&“请你等一等,我们弄清了情况以后,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你!如果他要是死了,那可就有点麻烦了。&“中午时分,医生出来告诉我,因抢救得及时,黑老哥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他还不能说话,暂时不可以探视。那个小头目模样的人立刻对我客气多了,又叫人送来了盒饭,就是不让我离开医院。

我意识到这些人可能都是黑道上的,而黑老哥很可能就是他们的老大。本来我想,黑老哥死不了我就溜之大吉。又一想,或许他们能帮我找到王利宏,也就留了下来。

下午六点多钟,医生允许一人探视,但不得和病人多说话。小头目跑了进去,几分钟过后,他满脸堆笑的走了出来,挥手赶开了围着我的大汉们,非常客气的请我去饭店吃了晚饭,然后送我到宾馆。

小头目对我说:&“医生允许明天下午探视病人,黑老哥一定要见我。&“他请我务必住上一夜、多担搁一天,见一见黑老哥再走。

第二天下午,在那个小头目的陪同下,我到了医院。黑老哥躺在病床上,挂着吊水,脸上的气色很不好。黑老哥吃力的对我说:&“细算起来,你救了我两次命,我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但我看得出来,你g本不是缺钱用的人。你今天要赶回n市参加晚会,就送你一辆小汽车,你自己开回去吧。车上还有他们拿来孝敬我的货,一并送给你了!&“&“救人是我应该做的事,谈不上恩、也用不着报。如果你能帮我找到王利宏,那就足够了。&“&“我一定尽全力去找王利宏。你现在要赶回去参加晚会,乘火车肯定是来不急了。你自己开车回去,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黑老哥说的很对,我正要租辆出租车赶回去,他这样一说,也就不好推辞了。我摘下腰间挂的玉佩,递给黑老哥:&“做个纪念,交我这个小朋友吧!&“接过玉佩,他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很内行的说:&“好货、好货!选材、做工、硬度、透度都是上乘的。小阿弟,谢谢你!我就收下啦。&“&“怎么不是好货呢?玉佩价值十几万,本来是准备送给婷的。&“告别黑老哥,离开了病房。小头目衔尾相随,跟在我的屁股后面,饶嘴绕舌:&“还真看不出来,这么瘦小……我说你可真叫厉害。三招你就打趴了那边道上的四大高手,还能带上一个大胖子、跳火车……老大说您是正道上的,不让我们拉您入伙。……您要是有事找我们,就用这个手机。接到电话,我们立刻为您效力。……我们用这呼机和您联系。没关系,不想理我们,您就扔了呼机……&“说着,小头目给了我一个手机、一个寻呼机和一张写着十多个手机号码的纸条。走到医院大门口,小头目叫我稍等一会儿,车子马上就到。他又接着唠叨:&“老大的货,谁都不敢碰,您尽管放心。就为给老大送这货,刚买的新车……您要是不喜欢这货、或是玩腻了,就打电话过来。不用您c心,我们来处理……&“说话之间,一辆只在挡风玻璃内贴着临时牌号的白色桑塔纳轿车开了过来,停在了我们身边。小头目送我坐到驾驶席上,还在唠叨:&“东西全在车上,您走好……&“我发动了车子,朝他挥挥手,挂上档、加油门、松开离合器,上路了……

二十

午夜,我驾驶着白色桑塔纳轿车回到了我的住宅。拿出小头目送的手机,随便用了一个小头目给的号码,发了出&“平安到家&“的短信息后,我关闭了手机。

桑塔纳驶离医院不久,我就发现有三、四辆小车尾随、跟踪着我。我想,一定是黑老哥不大放心,派人沿途护送我。

&“嘿,这也太小瞧人了!&“我拿出了侦察兵的驾驶特技,三转两转,就把他们甩得无影无踪了。巡视车内,只有购车发票、说明书、随车工具之类的东西,哪有什么货啊!我急于赶路,也就不去多想了。

傍晚,我回到了n市,驱车直接到了公司晚会的会场。以自助餐形式进行的晚会,气氛显得轻松愉快。老李向与会者介绍了公司四年来的业绩,表彰了有突出贡献的员工,并宣布:&“全公司每人加薪三级。&“把晚会的欢乐气氛,推到了高潮。

自助餐后,又是舞会。我喝了点香槟,&“在董事长、来一个&“的欢呼声中,拿起了麦克风,向大家献上一首我自认为是最拿手的歌曲:《说句心里话》。

一曲下来,全场掌声雷动。平心而论,他们不是在恭维我,做为业余声乐爱好者,我还是有一定功底的。舞会进行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夜间十一点多钟,方才结束。大家恋恋不舍的、各自离去。

关上院门,伸了个懒腰。头脑里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消退,我打算先洗个澡、看看报纸,然后睡觉。

&“咦?&“小车上似乎有响动声。&“是什么东西?&“靠近车子,响动声又没有了。&“这是咋回事?……&“正在纳闷,我那侦察兵的敏锐耳朵听见了后备箱里,传出来了轻微的、被堵住了嘴巴的人,发出来的&“唔唔&“声。

&“啊!后备箱里有人!&“迅速拿出车钥匙,我打开了后备箱盖,后备箱里面放着一个正在蠕动着的白色大帆布口袋。解开袋口系绳,露出了一个女人的头来。我吓了一大跳,定眼一看,是张女孩子的美丽脸庞。她的口中塞满了手绢,一只r罩的带子,勒在她的两唇中间、系在脑后。凭着侦察兵的经验,我一眼看出,她是被人注s了麻醉剂,快要醒过来了。

&“哎呀!这大概就是黑老哥送给我的'货'吧?&“顾不上多想了,连人带口袋拖出了后备箱。我把大口袋抱起来,开了客厅门,快步来到二楼卧室。

大口袋放到了床上,我急忙从酒柜里拿出来一瓶葡萄酒。没有开水泡浓茶,先给她灌点红酒,让她快些清醒过来,问清了情况再说。

开了盖子的葡萄酒瓶先放在床头柜上,我把她从大口袋里倒在了床上。她的手脚全被宽布条、很内行的牢牢捆住,全身衣服都被扒光,仅在她的大腿裆里包兜了一条纸尿裤,丰满的双r被布条勒得高高翘起。看到这种情形,我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面红耳赤起来。

布条捆得非常牢,全都是死结。忙乱中一时又找不到剪刀之类东西,只得用手去解。天气很热,忙得我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才把捆绑她的布条全部解开了。接着又解开了勒在她的两唇中间、系在脑后的r罩带子,掏出了塞在她口中的手绢。我拿来一床毛巾被,盖到她的身上。

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脱掉外套。只觉得口干舌燥,一时也找不到别的饮料,我就抓起了床头柜上的葡萄酒,一口气喝下了半瓶。

背后传来了&“嗯&“的一声,转过脸去,看见她翻了个身,毛巾被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她赤裸的身体。我连忙为她重新盖好了毛巾被,又给她喂了少量的葡萄酒,放下酒瓶,我坐到了墙边的沙发上。

坏了!喝下去的葡萄酒开始发作起来。我感觉头重脚轻、左右摇晃、视力模糊,一切都变得恍恍惚惚的。

恍惚中我又听见床上传来了&“嗯嗯&“的声音。站起身来走近床前一看,&“咦!好像是婷,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会睡在我的床上?&“凑近枕头边看了看,不像是婷吗。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又靠近了一点,再仔细地看一看:&“哎呀!是婷!就是婷!&“&“她怎么来了?天这么黑、夜这么深,她来干什么?&“&“哦!对了,她明天就要出嫁了,这是她最后一次来看我了。&“我搂住婷大哭起来:&“婷,我真没用,我没有钱。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成了别人的新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了那个傻子……&“婷怎么不说话?她只是&“嗯&“了一声,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吻着我,把我拉到了她赤裸的身体上。我流着泪,吻着她、抚m她的双r。我把脸埋进她的r沟里,想起了我早逝的妈妈,吮着她的r头,我又回到了儿时。

&“妈妈、妈妈,你去哪儿了?你怎么到现在才来看我呀!妈妈!&“突然,一道金光闪过,妈妈不见了。赤裸的婷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她要把她的身体最后一次给我。

一面流着眼泪,一面把我勃起的yjc进她的y道。忽然,婷大声地哼了一下,身体也剧烈地抖动起来。

哎呀!这不是婷的出嫁前夜,这是婷在和我初次做爱。她还是个处女,她一定很疼痛,我要轻柔一点……

婷失去了往日的温存,她的反应猛然变大,身体在乱动,两脚踢着、双手用力推着我,嘴里不停地发出我听不懂的声音。她那非常狭窄的y道,在她身体的乱动下,更紧地夹裹着我的yj,左扯右拉,完全打乱了我的动作节奏。不大一会儿,我就坚持不住了,口中胡乱喊着:&“婷、婷,&“一泄了之。

&“呜呜呜……&“女孩的哭声惊醒了我,定眼仔细一看,身体下压着的哪是什么婷,而是被黑老哥当作礼物送给我的那个女孩。再看看床下,地板上胡乱扔着,布条、手绢、r罩、毛巾被和尿湿了的纸尿裤。

惊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我爬起身来,跳到了地板上。

&“糟糕!鬼使神差的,我怎么把她当成了婷?更糟糕的是,我干了她。这是强奸,是犯法的呀!&“正当我不知所措的站在地板上的时候,女孩慢慢的坐了起来。她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本能地用手捂住了双r和私处。片刻,她抽出了手,看见手上沾满了的处女血和jy时,她意识到发生了的事情,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女孩的泪眼看见了站在地板上的我,她像见到了鬼似的,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挣扎着滚到地板上。紧接着她就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扑向房门,想要逃走。

&“小姐、小姐,别怕……&“我穿上内裤追上前去,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她要是这样赤身裸体的跑出去,对我来说,只有&“玩蛋&“二字了。

&“啊!……&“女孩发出了声更加刺耳的一声尖叫声,惊得我跳了起来、放开了她的手。趁此机会,她抓住了门的把手,打开房门、逃到了走廊上。

&“不能让她这个样子跑出去!&“我回过神来,追到走廊上,抓住了她的双手。

&“救命啊!……&“女孩发出了绝望的叫喊。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呼救声显得格外响亮、令人毛骨悚然。万般无奈,我只得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夹住她身体,把她又拖回了卧室。我把她摁趴在地板上,拿过r罩塞进她的嘴里,背过她的双手,用布条捆了起来。

拿来了枕巾,擦干净她两条大腿上的处女血和jy。看她的y户还在滴着jy和处女血,我把枕巾像尿布一样的兜到她屁股上,用一g布条系压好。又拿毛巾被裹住女孩,抱起她来放到床上。再看看她,受到强奸和过度的惊吓已经昏了过去。

我到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大喝了一通自来水,镇定了一下情绪。然后回到卧室,拿出手机,用号码纸条上一个做了记号的手机号码,拔了出去。接通之后,还没等到我开口说话,耳机中就传出了黑老哥虚弱的声音:&“小阿弟,我就知道你会把电话打过来的。怎么样?喜欢吗?那可是上等货啊。你要是不喜欢、或者玩腻了,不用你c心,我叫人来处理……&“&“啊……不、不、不!我太喜欢了,特意向您致谢!&“挂断电话、关闭了手机,我在心骂道:&“老家伙,你可把我给害苦喽!&“&“不能把她还给黑老哥!如果让黑老哥的人来处理她,女孩的遭遇就会更惨,她会被那帮家伙轮奸,然后卖掉。&“现在该怎么办呢?我想了半天,最后决定:&“等她苏醒后先安慰好她,待她的情绪稳定下来,再给她一大笔钱,送她回家。&“不能让她呆在我的房间里,明天保洁公司的人可能上门搞清洁服务。要是看见了她,就会有麻烦了。手机用户访问:m.hebao.net

我想到了地下室的第三层,&“对!那儿是临时安置她的最好地方。&“立即行动,我从床上抱起了毛巾被裹着女孩,向地下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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