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吟闭上眼感觉被下鲜活热烈的躯体,在节制、不惊动他的情况下,一寸一寸地扭。
隔锦被却如合如整体,耳鬓厮磨尚不如他们相贴紧密,沈吟也五日没有阖眼洗漱,身上的气味并不好闻。两人臭味相投谁都嫌弃不得谁,这等不得的急切中暗含一种玷污以及抹黑,誓要作陪到底,连骨质也要沁染同样着色。
居同野低下头,只能看到他的头顶,细细的发乱得纠缠不清,不知是否秋重霜寒,隐隐约约洒着一层洁白霜寒,想着这便是三千烦恼丝。他想起这个即将到来的春节再一过,这人便虚岁卅五,这几年来是倒着活,越活越小,叫人不敢相信,忍不住略抬起上半身,捧着他的脸想细瞧。
沈吟的脸色一差,竟然少了平日一味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然苍白,多了许多融融暖意,如隆冬大雪之际求而不得的高照阳光。
“别看了,难看。”沈吟睫毛一扇如掸去不长眼的小飞虫,又在他掌心蹭了蹭,似猫儿在初醒时香薰整夜醉态般的撒娇。
人在少年时的皮相,漂亮归漂亮,不过凭添了许多少艾青春的缘分。人至中年依旧风采当年,才是美到入骨入髓。居同野微微一笑,这才问他究竟发生了何事。
沈吟不假思索便道:“都怪我不好,年轻时惹到人家生恨,追杀到衙门来了。那日在吃食里下了毒,最后阴差阳错倒叫你吃下,害得你昏迷不醒。不过可算是解决了,吓死我了。”
自然他说什么,居同野便信什么。
沈吟心中苦楚不得发泄,默不作声,眼珠子一转,意识到更严重的问题,他走了之后,定然有不长眼的敢欺负他家同野。在他离开之前,这些都得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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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鬼见居同野依旧纠缠沈吟不放,到不能算他心急如焚,只是没有机会,边边角角都他都碰不到。他怕接触不到,必须抓紧机会铺路,沈吟这么漂亮的人一看就知生而冷血,无情无义必然是他的准则。
他发现只要有沈吟出现的地方,必然有居同野的痕迹,而居同野此人如铁打一般,刀枪不入雷打不动,连送个水的机会都不留给她,那么他想跟着飞黄腾达的机会也就没有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等好事哪里寻。
阿鬼之所以名为阿鬼,其实存在一种他人虚构和妄想的成分,他的外婆是个鬼婆,哪怕那是仅存在于他小时候的传闻,然而捕风捉影的,如四季不断更迭,本以为已经结束然而终究有一日会循环往复。
鬼婆以诅咒为生,他的外婆在这个竞争激烈的行当里生意最是兴隆,甚至有人不远千里慕名而来。其中当以咒人咒牲畜最为灵验,哪里是灵验,不过是她会趁夜深为非作歹,牲畜就做成野兽入侵,人就做成意外或强人所为。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终有一天暴露,鬼婆趁夜逃走,决定金盆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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