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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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本卷简介】

运气?不,是时势造英雄,但奖赏的落差令人大惊,巴菲特家族重宝与“老婆对郎走刀法”是意有所指还是秘密不保?

“法雷尔将军吗?”

轻灵悦耳的声音震碎春梦,身分曝光,更直捣黄龙而来,藉口测量尺寸的织芝,该如何应付?芝汤、雪汤相撞,是擦出火花,还是两头空?

是谁,独占秋月天女心头?

第三个愿望,挖掘出一段惊人的过往……

第一章碎梦之刀

在大地诸国于阿里布达举办和平会谈的同时,大海之上的势力也没有闲着,g据我们后来得到的情报,“黄金提督”李华梅本来打算亲往萨拉一行,促成本次会谈,团结大地上的诸国势力,共同对付黑龙会。

不过,黑龙会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所以对反抗势力发动了凌厉攻击,令李华梅无法分身,必须留下督战。而当和平会谈的进行陷入停滞,一直维持猛烈攻击的黑龙会也出现疲态,放慢了下来,李华梅于是秘密离开东海,朝阿里布达出发。

可惜这件事不知怎么被黑龙会知道了,趁着李华梅不在,巧计诱出贪功的反抗军舰队,在数十里的诈败追逐后,一把火让反抗军舰队重创,高手悍将死伤无数,来时的耀武扬威,尽数化作逃命时的血雨仓皇,如果不是李华梅及时赶回,率队拦住了黑龙王的六名海将军,阻住敌人追击,反抗军可能有过半要葬身于这一役。

将士伤亡之惨,可以说是近几年来最重的一次,而赢得此战的黑龙会声势大振,除了重新掌握东海的大权外,更直接表明要雄霸天下、朝陆上进军的企图。

这个消息传过来,正在萨拉开长期会谈的大地诸国,就像遇到了大地震一样,弱小国族人人自危,就连五个最强国都不得不再次慎思本来的立场。

我和茅延安听到这个变化时,实在很难确认自己脸上表情究竟是什么。本来我还有点担心,碧安卡被我这样子一整,伦斐尔大怒之下,之前的约定可能有变数,但是黑龙会在东海大胜一仗的消息传来,一夜之间国际情势丕变,以伦斐尔的聪明才智,自然不会蠢得与国际作对。

就连金雀花联邦的大总统,都不得不佩服我们的运道。

“真是想不到,你们的运气实在太好了。”

莱恩这样子感叹着,如果这个消息早几天传来,那么他不但不会与茅延安订什么鬼约定,用自己家族的传承家宝来换取和谈成功,甚至不必动用到净念禅会的武力,惹起伊斯塔的疑虑,多生枝节。

但像他这样的人物,一约既出,自然是不能反悔,况且我和茅延安之后查询情报管道,金雀花联邦在得知黑龙会大胜的情报后,不少商人、实业家人心惶惶,认为国内还是需要强力领导者,舆论主导政局,议会已经通过了修法,莱恩不但得以延长任期,甚至有可能推翻前次总统大选的结果。

用一个家宝,换取金雀花联邦的政治大权,对莱恩与巴菲特家族都甚是划算,所以他没有打算反悔,反而催促着茅延安,要他尽快处理好伊斯塔与索蓝西亚,好得到他应得的战利品。

“狗屎,什么你应得的战利品,那个什么贤者手环应该给我才对。”

我怒道:“事情g本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摆平伊斯塔的是我,搞定索蓝西亚的也是我,你这个不良中年一点贡献都没有,有什么资格拿奖品?”

“贤侄,我同意你的话,不过这世上的事很难说,不见得谁付出得多,谁得到的就多,有些时候你不管做了多少,就是注定要做白工的。”

好像说话不带刺就不过瘾,茅延安耸肩道:“就像莱恩那么拼死拼活,结果还不是被你坐收渔利?如果他早知道东海会有大变,那你说他会不会愿意被这样占便宜呢?”

虽然讨厌,不过这话也没说错,就像我现在明明不想再帮莱恩办事,也不想完成那个对我已经毫无意义的赌约,但是为了东海的龙女姐姐,我一定要把和平会谈促成,让诸国实际给予军事援助,才能对她的劣势有帮助。

而我们现在要去搞定的,就是最后的顽固份子,伊斯塔的魔女娜西莎丝。

或许是因为彼此都已经表明立场的关系,伊斯塔人这次对我们换了另一种态度,尽管那些魔导师的脸还是一样臭,但把我们从门口接入的,却是一队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x感艳丽的女子亲卫队。

“是法雷尔将军和欧伦先生吗吗?”

“我们姐妹久仰两位的大名了,嘻,两位真是相貌堂堂、威风凛凛,见面更胜闻名呢。”

“法雷尔将军少年英雄,每次听到您的无双战绩,奴家连下面都热了……嘻,欧伦先生的小胡子好x感啊。”

十八名妙龄年华的少女武士,裸肩低x,高叉露腿的花俏长裙,露出大半截雪白饱满的x部和修长圆浑的美腿,x感迷人之极,在带领我们进入馆内时,全然不顾忌我们的身分,笑语嫣嫣,令人置身于温柔乡中,简直比萨拉城中的大妓院还要香艳刺激,哪有半点紧张气氛?

茅延安做着流浪剑士的红衣打扮,脸上墨镜一戴,表现得冷酷沉稳,全然不把女色放在眼里,大步向前,但我猜想他的心里一定悔恨得想要嚎叫出来。入花丛却不得沾身,也不能逞手足之快,这岂非是人生憾事?

在一众莺莺燕燕的护送下,我们进到了娜西莎丝会客的室厅,途中没有看到一名魔导师,似乎比起魔法师,这群少女卫队才是娜西莎丝的心腹。

“好了,大家都是做事爽快的人,就明明白白地进行交易吧。法雷尔将军,你这次连欧伦先生都请来了,如果不是打算反悔,那应该是为了把答应我的东西交出来吧。”

娜西莎丝的微笑中隐含锐气,如果我们反口不认,又或是诡计被识破,今天想要全身而退,恐怕得付出一些代价了。

交涉主要由茅延安负责,我纵然担心,也只有静静地看她处理,而他一开口就问娜西莎丝,今天一早罗赛塔已经加入同盟,刚才索蓝西亚也发表了加入声明,国际情势转变若此,难道她还可以独善其身,任黑龙会壮大至可以威胁伊斯塔的程度吗?

“笑话,索蓝西亚、罗赛塔如何决定,与我何干?我伊斯塔专门讲究损人不利己,两位不至于天真到以为大地福祉这种话,能够打动我什么吧?今天的事情很清楚,我们的交易成功,和议就成,如果交易失败……虽然我之前确实反对与黑龙会联合,不过你以为我不能改变立场吗?”

女人本来就是善变的动物,更何况是伊斯塔的魔女,她这样子说话,我们哪有不信的道理?茅延安听完话,微微一笑,把腰间的布囊摘下,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始说话。

法米特的六头暗黑召唤兽,到底是怎么回事,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所以当初要茅延安想办法去捏造时,只给了他“暗黑召唤兽”这五字线索,到底能说出些什么东西,连我都很好奇。

结果,茅延安先向娜西莎丝解释,暗黑召唤兽就如同大多数的黑魔法一样,只不过在修练时,融合了流传于南蛮的兽魔术,首先要找一个充满怨念的灵魂,或人或兽,在满月之夜吸纳月光,以独特咒语秘法,将这个灵魂练制成魂兽,往后随着召唤而驱动,当召唤术者的法力越强,与召唤兽的羁绊越深,召唤兽的威力就越大。

这段解释,颇合黑魔法的基本道理,乍听之下是找不出什么破绽,娜西莎丝也是将信将疑,问茅延安详细的修练细节。

“要修练暗黑召唤兽,所选择的魂兽本体非常重要,如果素质不够,怨气不强,那么纵使修练方法正确,最后也是功亏一篑。”

“哦?欧伦先生这么说,想必是有备而来?”

“不错,如果单纯是带来修练功法,却没有适合的魂兽,一定不能取信于你,所以我们专程为你准备了一头来自东海的凶灵,玉子灵猫?”

“玉子灵猫?为什么我从未听过?”

“伊斯塔僻处内陆,不近海上,怎会知道东海上的凶灵邪物?”

茅延安一派沉稳,说得似模似样,跟着就说起一个东海上的古老传说。

许久之前,一个东海的岛国之上,有一位名叫北村玉子的少女,是一名将军的妾室之女。自幼变其貌不扬,而稍年长时则更为丑陋,也因此父亲从不见她,而玉子也不曾对父亲有任何感觉,更因此不愿见人,而日渐封闭,连自己母亲与妹妹都不敢亲近她,因为当时把丑当为一种会传染的瘟疫。

唯一能陪伴玉子的,只有那一脸笑容且永远如此的娃娃,不管怎样,玉子晚上都抱着它。悲哀的少女终于在十五岁芳龄,正要花样年华之时,因自悲与厌世,于自己房间内上吊自尽。由于玉子自幼的封闭,家族里g本没人会进她的房内,即使仆役婢女亦不例外。

悲伤与怨恨,使得尸体发生诡异的变化,结果,一直到尸体头发由腰长到地板,衣服由白被染为暗红,整件事才被玉子的母亲发现,为之失声痛哭。

处理完后事,母亲一直无法忘去当时的可怖情景,将一切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就这样,母亲在悲痛中日渐虚弱,最后忧郁而死,临死前依然抱着女儿生前所锺爱的娃娃,彷佛是认为自己就要跟着女儿一块去了。

整件事情在母女的相继去世下,看似渐渐平淡,然而从此之后,每逢夜晚,将军府中总传出乌鸦啼叫,并且响起微弱的呜咽;而传出女子悲泣哭声的地方,正是她们母女自缢的房间,那房间里唯一属于她们的东西,就只有那个以雪白面孔微笑的娃娃。

为了平息人们的恐惧,将军派雕工将娃娃的脸雕刻成猫脸,希望这吉祥的动物能镇住邪气,但为了不再让它发出声音,将军不准雕工在猫脸上刻出嘴巴。就这样,娃娃放置在封闭的房间里,渡过了百余年,直至后来一场兵变,北村一族被屠杀殆尽,这个娃娃才随着贼兵掠夺,流落外界。

“……时代久远,要找回那个猫偶并不容易,不过靠着慈航静殿的帮助,终于让我们找到了。”

假如真的倚靠慈航静殿的力量,那么茅延安的赌注就自动算输了,这么说只是为了让娜西莎丝易于信服而已,而即使他这么说,对方仍然不可能马上相信。

“好动听的一个故事,但是口说无凭,欧伦先生今天该不会只是来说故事的吧?”

娜西莎丝笑着鼓掌,但从她的眼神来看,显然是对这故事嗤之以鼻,并没有几分相信,茅延安的谎言一败涂地。

“当然不是这么简单,事情是真是假,娜西莎丝小姐可以一眼而定。”

茅延安笑着掀开布囊,里头露出一样毛茸茸的雪白东西,虽然毛色看来经历过相当岁月,可是从那微笑的猫脸外表来看,这无疑就是茅延安刚刚说的玉子灵猫。

故事是假不稀奇,但真正古怪的是,当茅延安拿出了这个布偶,娜西莎丝脸色一变,由原本的讥笑变成了将信将疑,尽管极力克制,但我们仍看得出她想要伸掌拿取这个旧布偶。

“如何?真的假不了,以娜西莎丝小姐的灵力,自可轻易感应到布偶上的深沉怨念,非同小可,以这样的怨偶修练,循序渐进,最快一次满月就能有小成,两年之内便可令暗黑召唤兽现形圆功。”

法米特当年凭着六头暗黑召唤兽,横扫大地,所向无敌,这自然是一门极j深的东西,修练速度说得太快,反而不易取信于人,所以茅延安的话倒算是中规中矩,没什么大问题,而他也保证我和他会在萨拉呆一段时间,如果出事便能找我们算帐。

自从那个布偶亮出来后,娜西莎丝就一直目光不离地盯着看,像是中邪了一样地着迷,对我们的说话完全充耳不闻,直到茅延安用布囊把它盖住,作势要拿走,娜西莎丝才像是惊醒一样,终于有了反应。

“且慢……好,把东西留下,我们成交。稍后我会发表声明,加入同盟,但我有言在先,如果事后我发现你们耍什么诡计,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男人骗女人,一开始哪个不是满口答应?我们自然也不例外,大力拍x担保、击掌为约,就差没有当着她面斩**头立誓了。

就这样,联盟的最后障碍伊斯塔,被我和茅延安合力摆平,当我们走出驿馆,上了马车,我长长吁了一口气,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我不佩服茅延安的辩才无碍,因为那是他吃饭的本事,但却不得不佩服,他从哪里弄来那个充满怨气的布偶?

假如不是猫脸布偶让娜西莎丝看得出了神,失去平时的机智水准,我们誓难这么轻易蒙混过关,我本身虽然也算魔导师,但是对于怨气的感应却没有那么好,然而看娜西莎丝的反应,布偶上有怨气一事多半不假,难道茅延安真的豁了出去,送给娜西莎丝什么神物?

被我这样问起,茅延安摘下墨镜,一副心有余悸的恐惧表情,慎而戒之地告诉我。

“当然不是普通的东西,这头灵猫在东海大大有名,尤其是对于女x,有一种妙不可言的迷惑力,会让女x对它深深痴迷,至今已经惹出了好多事端;东海一带的男x,恨之入骨,所以才有这么强的怨念。”

“这么厉害?听来像是有几分门道,将来你带我去东海见识见识。”

这并不是开玩笑,对于萨拉城里发生的一切,我开始有种厌倦,想要到外地去走走,再加上听闻东海上的事件,我觉得该是出去看看的时候了。

“我要由衷地感谢两位,如果不是两位的帮忙,我绝对没有可能成就如此大事。”

在被我们告知娜西莎丝的反应之后,整个金雀花联邦团队的情绪相当振奋,请我们过去驿馆参加酒会,受到相当高规格的接待。理所当然的是,整个筵席上我并没有见到月樱,也没有人想要对我提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莱恩·巴菲特确实是个很有气度的男人,他没有把促成联盟的光荣独揽己身,而是光明正大地告诉所有部属与幕僚,是因为我的奔走,这次的联盟才得以成功。

事实上也真是好险,月樱那个突如其来的大丑闻,把金雀花联邦的整个布局打乱,所有幕僚都以为联盟破局已定,无力回天,连国内的修法行动都要完蛋,哪知道居然我能扭转干坤,单枪匹马说服了伊斯塔与索蓝西亚,而黑龙会又好死不死在这节骨眼打了大胜仗,一切彷佛天意注定,过去一段时间解决不了的难题,就在这两三天内一气呵成地搞定。

“法雷尔将军,您真是了得,这次多亏有了您,我们才能够成功。”

“这是我的名片,我是金雀花联邦的……很高兴认识您。”

这个小宴会有点庆功宴的x质,所以出席的人很多,大半都是来自金雀花联邦,一个个金发碧眼、西装毕挺,听来都是大有来头的人物,争着与我握手、递名片。听说这是民主国家的特色,因为总统会卸任,无法长保富贵利禄,所以身边的这些幕僚与官吏,都会尽可能广泛结交国外的权贵,好在政权交替时保住身价。

“假如是王权统治,那么结交外臣,图谋不轨的这个罪名就大了,但金雀花联邦是民主国家,所以完全没有这样的事。”

彷佛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莱恩亲和力十足地笑着,在我肩上重重一拍,递了杯香气四溢的红葡萄酒给我,笑道:“因为是民主国家,所以我们不用讲究什么王者尊严,也没有什么功高震主这回事,是你立的大功,功劳就属于你,绝没有什么抢功劳这种事。”

莱恩笑得很爽朗,长发粲然如金,看上去就像是一头豪迈的狮王,而被他这么大方地一宣扬,我在整个大地上的身分与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这个人情送得实而不费,我只有一面苦笑,一面表示佩服。

这个小小的筵席,还算得上是宾主尽欢,不过当宴会散去后,莱恩要我留下,与回休楚一起与我私下谈话。

(妈的,这个死基佬找我有什么好谈的?该不会是东窗事发了吧?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拉茅延安做陪,一起加入谈话,双方几句话一说,我心里登时释怀,原来莱恩与回休楚找我,是为了上次回休楚私下与我提过,要传我上乘武功的事情有关。

“约翰你是法雷尔家族的唯一传人,玄武真功天下无双,如果不是一流绝学,想来也不够资格入你眼中,但是……听心灯大人的转述,约翰你似乎不适合修练普通武术,所以我们想来想去,只有一门出自光之神功的特殊武学,相信能够对你有帮助。”

莱恩向我解释,那门武技是一个被封印的刀法,本身在创造时似乎有配合某些禁咒一类的东西,属于少之又少的那种魔法武技,并非是单纯的武功,所以我应该可以修练。

然而,据我所知,这一类包含着魔法禁咒在内的特殊武技,创造的条件极为艰辛,不是想创就创得出来,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配合,多数都是无心c柳的成品。修练时也是一样,想要修练的人,往往要付出某些很惨痛的代价……

正当我迟疑着想要发问,旁边茅延安突然“咦”的一声,奇道:“禁忌武学?刀法?难道……是封藏在慈航静殿近千年,传说中捐血武神的……老婆对郎走刀法?”

老婆对郎走刀法?

名称听来像是某种地区方言,我听得不是很懂,但却从入耳的那一瞬间,有种毛骨悚然的颤栗感。不管是什么理由,这门刀法一定非同小可,肯定是蕴含着无数人们的热血和热泪啊。

莱恩和回休楚对看一眼,均是称赞茅延安见多识广,竟然一猜就中,而茅延安也开始向我说起一个千年之前的悲伤故事。

“老婆对郎走刀法,也就是老婆随郎走刀法,顾名思义,这就是一套专搞红杏出墙的绿帽刀法,它的典故是……”

故事发生在一千多年之前,当时的大地处于战乱时期,最强的称号并非一人所能拥有,而其中一个拥有最强称号的男人,是一名永不言败的绝世刀客。他的名字早就随着时光流逝而隐没,流传后世的,只有他穿越无数修罗血海的光辉战绩,还有那如诗、如梦、如雾、如风的绝世刀法。

这个伟大男人的刀法,是在不知道多少次生死关头的淬链下,创设出来的绝刀,值得一提的是,每一次的战役,这名刀客总是被斩得浑身伤痕累累,满身鲜血地获得惨胜,后人为了纪念他的盖世武勋,就尊称他为捐血武神。

捐血武神生前的每一场战役,都是为了正义而战,但这个伟大的男人,在为世人所赞颂的同时,却承受着莫大的悲伤。他生命中的每一个挚爱,最后全都离他而去,不是和别的男人私奔,就是视他如仇寇,再不然就是被他的仇家干掉,没有一个能留在身边。

后来,当这个伟大刀客终于倒下,他的绝世刀法就由慈航静殿所收藏,但不知道是否因为怨念太深,又或是受到了诅咒,每一个尝试修练这套刀法的男人,在修练过程中全都发生了家里红杏出墙的意外,不管他们的妻子多么三贞九烈,最后全都变成了荡妇,和外头的情夫相约私奔,甚至还谋杀亲夫。

“……老婆偷人、未婚妻毁约,这还不算是最糗的,过去慈航静殿有一名僧人修练刀谱,以为僧人就不会受到诅咒,谁晓得修练到一半,他在家乡的老母亲与人通奸,被姘头一刀杀死,消息传回来,这名大和尚激动得走火入魔,见人就斩,就是数百年前威名赫赫的血刀头陀,慈航静殿花了好大功夫才将他收伏。”

茅延安叹息道:“因为这些骇人听闻的传说,光之神g便将这套绝世刀法封印,禁止门下弟子修练,不过武林前辈讨论史上最强刀法时,没有人会忘记这套老婆对郎走刀法的。”

真是够了,果然是好可怕的一套绝刀,凡是修练者必定绿帽罩顶,还可能一顶一顶地加戴上去,普天下有哪个g公受得了这种屈辱?

听茅延安说完这套刀法的典故,我脸色略变,望向莱恩。这套刀法如此危险,他送这种禁忌刀法给我,难道是故意讥讽于我?

“不要误会,约翰,这套刀法虽然有着不祥传说,但那怎么说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况且那位前辈当年委托慈航静殿寻觅传法之人时,曾经说过,只要是心怀正念,能够持刀护卫苍生的侠义中人,就能够超脱这套刀法所蕴含的戾气,发挥无上威力。”

莱恩温和地笑着,慢慢地加以解释。言词虽然委婉,但仍听得出意思,是因为我既无妻子,又无爱侣与姐妹,甚至连母亲是谁都不知道,毫无女x亲属,即使碰上诅咒,也无从被咒起,正是修练这套老婆对郎走的最佳人选。

我微笑以对,心里却破口大骂。

(就算没有女x亲人,和月樱的关系也已经破裂,但我身边却还有一名俏女徒,如果练到阿雪给我戴绿帽,那我还怎么做人?这个死基佬,有变态功夫自己练就成了,推荐给我做什么?最好第一章:就是引刀自g,先阉掉他自己,然后老婆就狂送绿帽子给他……

这个念头才刚刚升起,我x中蓦地一痛,想起了月樱,悲愤的感觉淤积x口,差点就要跳起来大吼大叫。

不过,最后我仍然选择接受这刀法的刀谱作为谢礼。因为既然我不能够在莱恩脸上狠狠打一记,那么起码拿走一点好处,就算我不练,也不代表我用不着,多留一本绝世武功秘笈,总是有好处的。

“好,这就是刀谱,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够将它锋芒再现,像数百年前的那位前辈一样,持刀捍卫世间正气。”

回休楚递来的刀谱,并不是一本书册或卷轴,而是一柄只剩半截的断刀,没有刀鞘,单纯用写着咒文的裹布给包着,才一打开,凛冽j光彷似一股清澈冷泉,照得人眉目发寒。

断刀不长,柄的末端有个钢环,想必也是运刀时候的一种变化,刀刃澄澈有若冰晶,看不出是已经传承千年的古物,断刃上有三道怵目惊心的斜纹血痕,不知是当年斩杀多少邪佞奸徒所留下的印记。

当我把刀斜斜映着月光,以某种角度看去,只见刀刃上浮现无数蝇头小字,写的尽是刀诀心法,而在所有字的最前头,有三个痕迹甚深的苍劲字体。

碎梦刀!

第二章不速之客

告别了莱恩的晚宴,我们当然是立刻离开,不过却没有因此而闲下来。照我们的估计,伊斯塔会在明天发表声告,而我们的努力也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这两天我已经很清楚地考虑过了,等到萨拉这边的事情结束,我就要去东海看看,如今该把这想法付诸实现,我利用职务之便,让军部帮我订好了车马,随时可以动身。

至于旅费,这段时间身居要职,与属下们相当友好,也和不少商家其乐融融,官商频繁往来的结果,就是国库通商库,商库再通向我们的财库,所以虽然国王陛下给的薪水不多,但我最近十天的“收割”结果,却是相当丰硕的。

安排妥当,旅费也充足,随时可以出发,虽然说待在首都可以避免娜西莎丝有什么加害举动,但是那种沉闷在这里的窒息感,却让我一直想要离开。

我们从驿馆那边离去时,回休楚好像想对我们说些什么,不过最后并没有说出什么,因为一辆疾驰着赶来的马车,就在我们之前停下,一个身穿斗篷的女子从车窗中半探出头来,小声地说话。

“请问……是法雷尔将军吗?”

声音很轻,不过已经把这声音听熟的我,仍是一下子就分辨了出来,心里又惊又喜,因为在我离开萨拉之前,有一件让我放心不下的事,就是我一直无法连络到织芝。

我自己查不出来,又不可能直接跑去问冷翎兰,连续几次尝试失败后,我几乎要主动放弃了,却不料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织芝居然会主动来找我。

“不良中年,这边你帮我顶一下,我外出一趟。”

把杂事都扔给茅延安处理,我交代一句,立刻便上了马车。马车的帘幕放下,驾车的车夫立刻就策马动身,我认得这辆车是属于萨拉城内一家规模不小的连锁车行,专门作出租生意,再看四面车窗都用厚厚的布幔遮住,显然织芝这次来找我,有顾全到隐密x,没有让别人知道。

车轮在铺着青石板的街道上快速奔驰,但是坚固而厚重的车体却感觉不出摇晃,所有震动都被厚密的地毯给吸收,当遮住车窗的布幔放下,就连外面的声音都被隔绝,整个车厢成了一个安静的独立空间。

车里的灯并没有点亮,我对面的那个人就藏在黑暗里,静静地一句话也不说,只有细细的呼吸声间歇传来。这很合我心意,因为这处车厢仍不是说话的好地方,要谈一些谨防隔墙有耳的私密,还是另选他处较为适当。

从刚刚的叫唤,织芝已经知道了我的身分,这点我并不意外,因为那天在山庄的突袭事件闹得很大,谁都知道我有在那里出现,照常理一推想,织芝很容易就猜到我是谁;即使只是猜测,那么刚才也获得了证实,我的承认与上车,已经把一切问题正式浮上水面了。

“我不习惯沉默,虽然这不是个好环境,不过有什么话现在可以先说了,要不然我总觉得我们像是要摊牌翻脸一样。”

算不上和颜悦色的问话,而我所得到的回应,是对面低低的回答。

“我……最近可能会离开阿里布达,去索蓝西亚访问。”

“哦?”

“伦斐尔王子已经问过我三次,公主殿下也表示赞成,所以,我可能会去索蓝西亚看一看,作技术访问。”

“……所以呢?你今天是来问我的意见,还是单纯向我报告你的决定?”

问着这个问题,我自己并没有多少的把握。这是我之前就在担心的事,随着织芝的成长与变化,她如今已经不再是当初娜丽维亚的j灵孤女,而是倍受瞩目的新一代匠师,创意新颖、手工j巧,即将成为大地匠师榜上的名人,这样的地位与本事,不管到哪里都会受到王侯般的礼遇,在某个层面上来说,甚至比一国万骑长的军职更吃得开,换言之,她已经没必要再听命于我,维持我们之间的黑暗关系了。

我还记得那晚织芝以自己母亲之名起誓,发誓此生对我忠诚,不过这类东西只能当作参考,不能信以为真。因为扪心自问,假如被逼得急了,别说是我那没见过面的不负责母亲,我连死去的爷爷nn都可以拿来发誓,毫无意义可言。

当初我在收织芝的时候,就料到会有今日的出现,也已经伏设下处理这情势的后着,但是这些强硬手段并非上策,如果真的使用了,那么现在的关系就会彻底破裂,以后也必须一再使用更强硬的手段去镇压局面,饮鸩止渴,实在是下下策。

“我……”

大半个身体都被遮匿在黑暗中,我看不见织芝的表情,只是感觉到气氛的异样紧绷,然而就在她刚刚开口发出声音,马车却在此时停下,织芝直接从她那边开门下车。

“这是……”

我跟着织芝下车,却对着眼前的景象不知所措。织芝带我来的地方,并非是什么陌生所在,相反地,是一个我熟到不能再熟的地方。

“你……你来我家作什么?”

“来实地测量尺寸啊,如果少了这个步骤,就没有办法制作出最完美的作品。”

与之前在马车上的沉默判若两人,织芝银铃似的笑声满是欢悦,更亲昵地勾着我的手臂,小鸟依人似的拉着我走向大门,敲响门环。

匆匆过来应门的福伯,很快打开了门。初次进入法雷尔爵府的织芝,像是一头被好奇心左右的猫咪,竖起尖尖的j灵耳朵,左看看、右看看,其实我家的建筑老旧失修,庭院寒酸荒凉,以织芝现在的眼界,平素往来的权贵豪宅肯定比这气派百倍,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副很兴奋的样子。

茅延安因事外出,此刻并不在府内,福伯和几个老人家对我连使眼色,里头的y秽意味不言而喻,都在暗赞我泡妞功夫了得,才刚摆平了一个j灵女骑士,又带了一个j灵帅妞回家。

“少爷,请问今晚的p房……哦,客房是否应该弄什么特别花样?”

“还不就是茅坑旁边那一间,难道我们家还有贵宾级套房吗?不过别搞错了,我今晚不是带人回来干p,是来谈正经事情的。”

匆匆斥退了福伯,我问织芝下一步还想看什么,她说当初我要她制作的两件东西,其中之一是魔法装束,这种东西如果没有亲自测量,制作起来就会有缺陷,所以她一定要先测量过那一位要穿的女x。

阿雪的存在,是我竭力保守的重大秘密,更何况让织芝见到阿雪,这种如同新欢撞旧爱的恐怖场面,是男人都会尽力避免的。不过,织芝的说法我难以反驳,又看她极度坚持的样子,便与她约定绝不能把今晚的事漏出去,然后,我让福伯帮忙找来阿雪。

“师父,找我吗……啊!”

和紫罗兰一起出现的阿雪,看到有女x外客在场,吃了一惊,满面欢容顿时转为不知所措,我只有站起来解释,说织芝是我特别请来为她做衣服的名裁缝。

既然有外人在场,阿雪就让紫罗兰先行离开,省得这头外形凶恶的豹子惊扰到客人。而那头母豹也如往常那般驯服她的指挥,扬着尾巴出了门去,还反踹一腿把门关上,这么有灵x与个x的动作,让织芝啧啧称奇。

不过,她的目光很快就改变方向,凝望向阿雪的美丽脸庞。

“好美的狐族姐姐啊,可是……这位姐姐就是那位魔法师?真不可思议。”

织芝的惊讶很正常,因为阿雪看来确实不像普通魔法师所给人的印象,一点也看不出知x与学识,也没有y森森的感觉,那种有点迷糊,又显得极端艳丽的神情,看来如果不是厨房里的厨娘,就天生是情妇的好材料……但无论在厨房或是床上,阿雪的表现其实都很笨拙。

在双方见面的第一个讶异之后,织芝眼中又闪出更强烈的困惑之情,走近阿雪身边,绕了一圈,目光始终落在她上半身,眼神中的疑惑迅速转为赞叹,还有一丝惊恐。

凝视着阿雪x前,傲然隆起的浑圆曲线,织芝道:“好、好吓人啊,这是多少尺码,不,是几号罩杯?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东西……嗯,真的是好大呢,这是真的吗?”

给人这样子注视x部,阿雪耳g发烧,脸红得说不出话来,一双手本能似的抬起,想要去遮掩那对g本不可能掩住的巨r,却又发现不妥,匆匆又放下来,像是求助似的朝我看来。

我看见阿雪的窘状,微觉好笑,但仍是正色道:“织芝,别胡闹,你不是来这量尺码的吗?好好量就是了,罗嗦什么?”

“是,相公。”

一喝一答,织芝的用词和语气,明白显示了她与我的特别关系,绝不是什么普通的友人,阿雪又怎么会听不出来?面上发窘的微笑,顿时显得僵硬,一下看看我,一下又看看身前的织芝。

我刚刚想说些什么,织芝却抢先握起阿雪的手猛摇,笑说请这位姐姐不用担心,她当真只是来这里做衣服的。

两个女人碰在一起,就足以演出一台戏,我现在就觉得自己好像置身在一幕悬疑紧张的间谍戏码里,眼前两大美女都露出笑容,交握着对方的小手,但心里是否也在笑,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坦白说,从织芝进门以后,我就一直觉得她此行有几分挑衅意味。以她的神织手艺,手边材料又搜集十足,一件魔法师袍哪用得着做那么久?必定是我当初多口说了一句,这套魔法师装束是女x款式,要x感大方一点,这才让她起了女儿家的小心思,迟迟没有把东西做好,今天更以此为藉口亲自上门了。

唉,女人就是这样子麻烦,所以我过去才一直很小心……

我在这边做着无谓的烦恼,另一边织芝已经牵起阿雪的手,有说有笑,和她攀谈起来。织芝自小就是在贫困环境独立谋生,心思灵巧,幼年老成,一眼便能看出我与阿雪并非简单的师徒关系,而阿雪涉世未深,又是完全直线条的简单思维,哪是织芝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被织芝把什么都套了出来,很亲热地称起姐妹了。

“啊,这位姐姐也是来自娜丽维亚吗?好巧喔,我也是呢。”

“什么?你也是吗?好b喔,我们是同乡耶……咦?可是我以前在娜丽维亚的时候,好像没有看过你喔。”

“那是当然的啊,娜丽维亚很大的,人潮又多,除非特别约好,不然也不容易偶然遇到。我以前也没有遇过姐姐你啊,要不然……嘻嘻,人家就算忘记姐姐的脸,也绝不会忘记姐姐的大nn。”

织芝笑着说完,还故意用手肘顶了一下阿雪的浑圆豪r,一对肥硕结实的r瓜来回弹荡,几乎快要裂衣而出。阿雪窘得失声惊叫,连退两步,但却看不出有多少气恼的样子,两女反而因为这番动作增添了几分亲厚,很快又说起话来。

假如我要阻止,只要打断她们的谈话,把人带开就成,但我却也想看看织芝到底打算做什么,所以就刻意保持沉默,让她们两个继续说话。

织芝从袖子里变戏法般的取出了一把皮尺,让阿雪好好地站着,她自己则趁机细量尺寸。

既然要做衣服,当然少不了当事人的尺寸,不过这次委托织芝的两件服装,另外一件因为没法取样,只能交代约略尺码,但阿雪的这一件魔法师装束,整个尺寸我早就量得清清楚楚,我实在想不通为何需要再一次的取样。

织芝的动作很快,一双巧手握着皮尺,在阿雪身上快速而灵巧地游移,不时更趁空抬起头来,对我眨眨眼、露出微笑,单单只是看那个动作,就觉得彷佛在欣赏某种技艺舞蹈,让人赏心悦目。

我坐在一旁,看着织芝的每个动作,但是在不知不觉间,室内的气氛有了改变,几下经过努力压抑的喘息声,轻轻细细,充满女x的娇媚,让人听得心头一热。

仔细一看,阿雪的面孔不知何时红透耳稍,眉宇之间有一股妩媚春意,只是紧抿着红唇,死死地撑住,不肯发出声音,但看她不住摩擦双腿,作立难安的样子,显然正为r体的欲情所苦。

前晚与阿雪合体交媾,挤出x中的充盈n水后,阿雪就没有再使用过魔力,照理说不该有这种春情难耐的现象,为何会突然发作,这点委实令我不解。不过,我很快就找出了答案。

本来为了合体交欢的方便x,在我的授意下,阿雪在爵府内的一切穿着,都是相当的单薄轻便。常常是套着一件很平常款式的衣裙,内里不是没有r兜,就是未着亵裤,这样子平时调情,无论要m要捏都很方便,而且刺激来得格外强烈,别有情趣。

织芝的到来事出突然,阿雪仍是那么一身单薄衫裙出来见客,没来得及换什么比较正经的穿着。在测量尺寸的过程中,织芝有意无意地引导着皮尺,尽在阿雪身上的敏感部位摩擦来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她的灵敏r体。

柔韧中带硬质的皮尺,在测量双腿尺码时,来回撩套过大腿的细嫩肌肤,随着皮尺越来越往上攀延,阿雪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直到皮尺没入裙底,即将要碰触到亵裤的布料,才突然抽了出来,而在那一瞬间,阿雪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喘息,像是感到解脱,又像是有着意犹未尽的遗憾。

“织、织芝小姐,还没有量完吗?我觉得……我觉得身体好怪……好……”

“还没呢,不过就快了,雪姐姐再等一等,很快就结束了。”

织芝微微笑着,那种看似可爱的笑靥中,有着超越外表的冷静,轻易把比她年长的阿雪玩弄在指掌上,动作不但没有加快,反而放得更慢了。

女人本来就最了解女人的x感带,更何况阿雪的敏感度本来就被我开发得很好,哪堪织芝这样子的灵敏挑逗?才几下工夫,就通体若酥、摇摇欲倒,全靠着搀扶在织芝身上的那只手,才勉力支撑住身体。

“啊……我……我……”

“雪姐姐小心,别跌倒了,不然有人会很心疼的喔。”

织芝笑着这么说,更偷偷向我眨了眨眼。如果说阿雪是一尾美丽娇憨的小狐狸,那么作着这个狡诘小动作的织芝,看来就像一头讨喜的小猫,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还剩这里……嗯,量好了。”

量完了手臂,织芝收起皮尺,退开一步,得到解脱的阿雪呼了一口香气,踉跄着步子,想走到我旁边休息,却不料织芝一下子闪到她身后,猝不及防地解开她的细肩带。

“啊~~”短而急促的惊呼声中,雪白衣衫自肩头飘然崩解、落下,骤然失去衣衫遮掩的阿雪,下意识地双手遮掩x前,半蹲低身体,却怎么也不可能遮住那肥白巨硕的浑圆r瓜,在女体的剧烈动作下,抖出一片雪腻的r光。

阿雪被织芝的突然动作给吓一大跳,但是还来不及出声询问,光滑如脂的裸背蓦地一暖,已经给人贴靠上来,同时一双灵敏细嫩的素手,从腋下穿过,不容她反抗地捧托住她硕大的r房。

“哇!这果然是真的呢,34g……不对,这么大的手感,一定有h,尺寸是34h,太惊人了!”

用着纯粹撒娇的口吻,织芝的惊奇口气,听来就非常有震撼力,让从不以自己高耸豪r为傲的阿雪分外窘迫,羞得抬不起头来,很小声地回答。

“……没、没有,我以前也没有这么……”

“咦?以前没有这样吗?这么说,是后天锻链的吗?到底平常要吃什么东西才能长得这么大?姐姐是不是每天都喝牛n呢?我也有在喝,可是效果就没有那么好,姐姐能不能教我你的秘诀呢?我也想学学看呢。”

当织芝这么娇声问着,阿雪明亮的大眼睛突然涌现晶莹泪光,显然是想起在南蛮蛇窟血池中的那段悲惨记忆,黯然神伤的表情,令我感到不忍,想要停止织芝对她的调戏,但是没等我开口,阿雪突然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别碰……别再碰了……哦……感觉好怪,好难过……”

阿雪的挣扎声听来彷似愉悦娇吟,如果撇除了那份窘迫与难堪,就只剩下赤裸裸的畅美快感,听来像是正在享受着极大的欢愉,没有半分不快。

虽然那双豪r一直就是阿雪的x感带,尤其是当她x口充盈着n水,更是敏感到极点,往往只要我搓揉挤n,就会被逗到高潮,甚至无须正式交合,但织芝眼下仅是单纯用手捧着,来回婆娑,并没有真正搓揉粉嫩r蒂,阿雪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实在让我不解。

(啊!难道是……

我想起了织芝那双天赋的“神之手”会在无形中散发人类r眼所难见的灵波,过往每次与我合体交欢时,都有着特别的效果,之前我也曾经猜测过,这双手用来爱抚女x肌肤,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只是一直没机会让织芝在我面前自我抚慰,想不到那个实验会在今天有机会呈现。

“师父……我……我好难受……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让这位裁缝妹妹……啊……”

浑身乏力的阿雪,几次挣扎失败后,想要向我求恳,让织芝放开她,但是一句话出口,织芝却恶作剧似的在她娇嫩r蒂上一捏,强烈刺激直冲脑门,轻轻发出了一小声尖叫,整个身体一下子跪倒在地。

织芝笑着告诉阿雪,测量工作还没有完成,因为穿着衣服测量得到的数据,始终不是很准确,所以必须赤身裸体,直接肌肤相亲地进行测量,这样子得到的数值与感觉才会准确。

阿雪娇声抗辩,因为即使是没有相关知识的外行人,也能听出织芝这理由破绽百出,g本毫不实际,所以最后的裁决工作,理所当然又落到我身上。

理所当然,我是百分百支持织芝的理由,因为面对这种场景,如果说天下有哪个男人不作和我一样的抉择,那么他的脑子一定很有问题。当然,如果说因为热血集中下半身,而导致脑子缺氧,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师父你……你和裁缝小姐一起在捉弄人家啦。”

终于发现这个事实的阿雪,窘得快要哭出声来,即使已经与我有长期的r体关系,在我面前展露尽一切的羞耻姿态,但突然多了一个外人,即使是女x,也让阿雪很难适应,一张俏脸几乎从耳g子一直红到脖子去。

“小傻瓜,你现在才发现吗?告诉你,你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我调侃着阿雪,同时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调整姿势,以安抚胯间蠢蠢欲动的疼痛。在此同时,织芝也粉碎了阿雪的反抗,那一双晶莹玉掌的来回婆娑之间,自然有一股妙不可言的力量,迅速引导着掌下女体的原始春情,像火山爆发般不可收拾。

“阿雪,别压抑着自己,在我面前你不用怕羞的,师父很喜欢看你发浪的可爱样子。”

配合着我的安慰,织芝仍然在轻轻抚弄,像是在细心雕琢着一样完美的艺术品,玉掌捧绕着肥硕的浑圆曲线,作着最细致的触m。阿雪虽然一直双手护x,与织芝的手掌作着追逐驱赶战,但偶尔织芝使劲稍大了一些,她便禁不住地叫出声,身子又放软不少。

“师父,救我……我不……师父,我不要这样子……好丢脸……”

“雪姐姐,别害怕嘛,相公他不会害你的,而且我也好喜欢你,你不愿意让我亲近你吗?”

身为四大天女之一,阿雪娇艳欲滴的绝色仙容,不只是单纯引诱着我,对女x也有同样的吸引力,所以在柔声求恳之后,织芝也终于忍耐不,两手袭上了阿雪的巨x,用力拨开了她全力遮掩的双手。

“哇……”

少去了双手的遮掩,34h的香艳巨r完整裸露,让j灵少女真正零距离地看个清楚,那绝对是她双手合捧都难以掌握的肥白r瓜,雄伟程度有若两座高耸的山岭,当她将手掌贴附在上头,分外显得她手掌的娇小可爱。

我看着织芝呆愣的表情,揶揄道:“大吗?”

织芝咽了一口口水,凝视着那十多公分的深深r沟,机械般地点了一下头,梦呓般地喃喃道:“大,真的好大。”

或许是身为女x的缘故,织芝受到的冲击,比我当日还要厉害,我在旁边蹲下身子,抓住织芝的小手,主动引导她去爱抚阿雪的香躯。

把手往上移了几公分,感受着那越来越强的弹x,织芝把手掌展开了一些,轻轻地在肥白rr上划着圈。

在我和织芝的联手挑逗下,阿雪呻吟的间隔越来越短促,吐出的气息如兰花麝香般,洋溢在我们的鼻端,时间一长,好像忍不住r体深处的骚动,竟将身子主动贴靠过来,巨r贴在织芝掌心,任她摩擦。

“怎么了?阿雪,终于忍不住了吗?早点这样不就好了,你可以比现在更快乐的。”

我这边进行着催眠似的唆使,织芝的玉掌也没闲着,在柔软白嫩的rr上跳起舞来,只要轻轻地按一下,就像按在了一个充满气的大皮球上,很快感受到那股抗力,充分显示着柔软之中的惊人弹x。

“神之手”的奇效相当惊人,前后也没有爱抚多久,一直心存抗拒的阿雪就媚眼如丝,好像是一头处于发情状态的母兽般,不住摇晃脑袋,发出既痛苦又甜美的呻吟,最后终于抵受不住我们的联手夹攻,娇哼着宣告放弃,任由我们玩弄着她的美丽胴体。

“好阿雪,你舒服吗?”

我轻吻着阿雪的平滑雪颈,心里却羡慕着织芝那对玉手,能够这样子玩弄着人间的极品巨r,让那姣好的浑圆曲线在掌下一再变形。

“舒服……”

声音又柔又腻,阿雪在那一瞬间的回答,如蚊子般轻细,听在耳里,连我都感到有些迷醉。

这时,另一个清脆娇嫩的嗓音,在我耳边轻声响起,撩拨着我的沸腾情欲,告诉我一个亢奋的消息。

“相公,来看看吧,雪姐姐这边已经全湿了……”

第三章情深款款

当我正吻着阿雪的白皙颈项,为着那柔嫩肌肤销魂时,织芝把玩着阿雪的圆硕美r,引导情迷意乱的她,自动趴伏下身,那件本来就很短的裙袍,顺势翻至腰间。

凝目看去,整个肥白的圆臀俏对着我,细柔的薄丝亵裤散发出阵阵蜜香,泊泊淌流的馥郁泉浆,在单薄的布片上染出一圈又一圈的浓渍。

“嗯,好香啊,这一定是萨拉城里最美味的佳酿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无视阿雪难为情的呻吟,手指头慢慢地把亵裤勾托下来,露出浓密的卷曲白狐毛,缓缓拨开被蜜浆沾溽的湿黏体毛,露出两个粉嫩鲜红的y美r洞。

被那股母兽发情的微腥香气给吸引,我慢慢凑上前去,用口吸啜那丘园中的裂缝,轻轻舔舐与吸吮阿雪丰满的臀r,除了蜜洞外,甚至还尝试用指头伸入她的温暖屁眼,弄得她娇喘不已,软呼呼的肛菊兴奋得一张一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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