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八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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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

【本卷简介】

桀桀桀,忍辱负重,放长线钓大鱼,折翼的姊妹美r……已经到我嘴边了。

啊?什么?姊妹俩的心灯师父要来东海?我东窗事发了吗?好!既然左右都是死,当个饱死鬼总好过饿死鬼!

喂喂喂!这是怎么回事?这么一群女人闯进来,是来抓非礼现行犯吗?和我有数眠孽缘的卡翠娜,你瞪大眼睛站在那里做什么?

美r吃太多也会怕肥,但x感妖艳的邪莲在前,不吃实在不白吃……啊!你旁边那个男人是谁啊?老兄,这样子搞,下场会很惨喔!

蝙蝠的血影、神奇的守护j灵、龙女的病榻温情,东海篇第三弹!贺年呈现!

第一章火凤燎原

一道璀璨的火焰光影,像是划破九重天云的血羽凤凰,翩然降临人间,带着令人无法正视的光与热,一现身就袭向邪莲,炫目光焰吸引住全场的视线,更令我心中狂跳。

(羽虹到了!

我心中窃喜,因为纯以实力而论,羽虹可以说是目前火奴鲁鲁岛战线上,反抗军一方的最强战力,看她像是一团火焰流星似的,夹带灼热气流与光影,高速掠近,大有可能敌住邪莲,让情势改观。

但当我改望向邪莲,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容易,因为她的脸上明显露出笑意,那种好整以暇的从容感,显示她早就在等待羽虹的出现,也早已有了准备。

“妖女,受死!”

羽虹一拳猛朝邪莲击去,小小的拳头上燃着炽烈火焰,配合金刚猿臂增劲的铁拳,可以轻易击穿铁板,但却不能损及眼前的障碍物。在羽虹的一拳击实前,邪莲闪电扬臂,一手掐着羽霓的咽喉,举起昏迷不醒的她,挡在她妹妹的致命一拳之前,逼羽虹收手。

先声夺人的一击被拦下,羽虹身上的炽盛火光隐敛,现露出真身。在反抗军士兵士气大振的呼叫声中,我却暗叫糟糕。羽虹身上穿着的,仍是那一套长袄、贴臀短裤的巡捕制服,虽然英武美观,但对于比武时需要不住散热的羽虹而言,却是最糟糕的服装,偏生这次遇到的对手又极其强悍,不是过去那些杂碎可比。

“妖女,放下我姐姐。”

对这呼喝置之不理,邪莲手腕一抖,收起了长鞭,让右手空出来,另一手则是稳稳抓住人质。

“哈哈哈,羽二捕头好天真,你过去都是这么应付匪徒的吗?”

邪莲穿着短窄的黑色皮衣,只裹住r臀,皮质又薄又紧,直如画在肌肤上;白皙香肩、平滑腰腹,尽露在外;三角皮裤的下方,是两截白生生的大腿,举手投足间,浑圆高耸的r房和肥翘的r臀急摇轻颤,更是引人遐思。

这样的妖艳穿着,看在羽虹眼中,更是一种邪恶的挑衅,让她一语不发地出手抢人。

“呵呵,有本事就来抢啊。”

邪莲展开背后蝠翼,在空中翱翔回动,与敌人玩着捉迷藏的游戏,尽管还多带着一个人,她的飞行速度仍然很快,翅膀拍动的幅度不大,可是瞬间增速的爆发力却强,每每能够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羽虹的扑击。

相形之下,羽虹的武功固然强横,兽王拳挥洒之际,虎虎生风,尽显绝学威势,但却因为投鼠忌器,顾忌着姐姐的安全,不敢全力出手,结果看起来反而被邪莲压在下风,甚至还被她戏弄。

邪莲的飞行角度诡异,瞬间加速度又快,常常一下子靠近羽虹,像是存心夸耀似的,将自己丰满得快要裂衣而出的浑圆豪r,在羽虹眼前刻意晃过,抖荡出一片诱人r浪。

一面拍翼闪躲,邪莲一面还有时间高声调笑,艳媚笑声中带着一股荡人心魄的魅力,明明是得意的笑声,听在耳里,却让人联想到男女合欢时,女方细细的娇喘与呻吟,不由得全身火热。

“我真不懂,明明是姐妹,为什么你的武功高过你姐姐那么多?兽王拳确实厉害,但这可不是慈航静殿的本事。”

邪莲高举手臂,又用羽霓的身体来阻挡羽虹,手劲使得重了,昏迷中的羽霓闷哼一声,露出了痛楚的表情,霓虹两人姐妹连心,一看到姐姐的痛苦神情,羽虹立刻收手,恨恨地鼓动雪白羽翼,滑翔退出三尺。

凭着人质,成功把敌人玩弄于股掌,邪莲再次笑了起来,“光之神g好大的名头,并蒂霓虹好辉煌的缉捕成绩,想不到只有这点本事,让人贻笑大方啊。”

比之几年前分手,邪莲的艳媚更增添了成熟韵味,一举一动都带着x感风骚的妖艳,那种风情,是霓虹、阿雪这种青涩少女所比不上的。就连一个简单的叉腰动作,手掌平贴腰上,黑色的手套衬托出肌肤雪嫩晶莹,吸引人们连连将目光投向她肥白浑圆的r臀,看着苗条蛇腰的律动,想像到缠体合欢时的销魂滋味。

但这一朵鲜艳的血莲花,却委实不易摘采,她一直掌握着与羽虹之间的战斗节奏,还笑着质问羽虹究竟被何事耽搁,这么晚才抵达战场,累得羽霓孤军奋战,更因此被擒。

羽虹不答,只是像只野兽般地紧盯着敌人,伺机想救回姐姐,邪莲再次笑了起来,用那勾魂嗓音说道:“就算羽二捕头不说,姐姐也能猜到几分。你眼冒春水、双颊艳红、胴体如酥,眼角眉梢都有掩不住的满足春情,刚才若非与男人相好,就是偷偷躲在哪个地方,自我慰藉……”

“胡说!妖女,你再胡言乱语,今日你就休想生离此地。”

“呵,羽二捕头或许不知道,我们吸血族有一项本领,就是嗅觉灵敏,远远超过人类几十倍,现在我们两个人的之间并不远,要不要猜猜看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什么?”

邪莲仰起头,作势深吸了一口气,媚笑道:“好香,真是好甜的香味,从没闻过这么香甜的蜜汁r味……呵,在羽二捕头裤裆里的那块美r,正汩汩流着女儿家珍贵的香蜜y汁呢。”

这一句话揭露隐私,逼得羽虹恼羞成怒,奋力就是一腿,但这记羚鹿连环踢仍未奏功,被邪莲从容避过,又再笑了起来。

“不过,羽二捕头虽然闷骚在内,却还是比不上令姐的风流,你才不过是偷偷在底裤上流着浪水,你姐姐却连嘴里都是男人的jy味儿……啧啧啧,倒真看不出这么一张清纯面孔,嘴巴却这么下流,jy味儿这么重……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沾上了这个味儿,让我来查查看吧。”

邪莲拉远了距离,趁着羽虹不及靠近追来,一手仍掐着羽霓咽喉,让她躺靠在自己的身上;另一手却放在羽霓的小腹上,一下子就探进了她的裤头,在战场上众目睽睽之下,明目张胆地探索着少女短裤内的秘密。

“住手!”

羽虹想要阻止,又急又怒地鼓动翅膀,想要飞近阻拦,但却拦不住邪莲同时扑动蝠翼,高速闪躲出去。

“唔……”

昏迷的羽霓,被邪莲提在手上,意识不清地微微挣扎,半点作用都没有;在羽虹悲愤的惨叫声中,邪莲轻易地分开了羽霓的双腿;手掌在少女的贴臀包裤内起伏摆动,五指活动,显然已经闯进了羽霓柔嫩的处女花径。

最敏感的部位受到袭击,羽霓美丽的面孔剧烈抽搐,像是要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但邪莲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微一侧头,两瓣凄艳如血的红唇,已经吻在羽霓的樱桃小口上,羽霓的表情迅速由痛楚变为和缓,更渐渐转为一种美好快活的舒爽,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显然邪莲那一吻中蕴藏着催情迷药。

“无耻的妖女,我杀了你!”

羽虹的叱喝词句没什么新意,但那股怒火却是非同小可,周身鼓荡起来的火劲,化为一道又一道的热浪,往地上袭击过去,看这声势确实大有逆转战局的可能,但我们一直忽略了,邪莲不是一个人在作战。

当羽虹身形幻动,预备要和分心的邪莲比速度,抢救人质时,地上突然乱箭齐发,几十只疾箭一起朝羽虹乱s而去,羽虹鼓荡周身火焰气劲,把及身的羽箭一一焚毁烧尽,却也因此无法再抢上前去。

“潜藏于碧波之间的蓝眼,回应海民召唤,消灭天空的敌人,游荡之星!”

天海幻僧指挥属下放箭后,自己也召唤出几头海星不像海星,海胆不像海胆,通体布满尖刺的古怪透明生物,缠住羽虹,让羽虹心急如焚,却又无奈地分不出手来。

底下是乱军交战,空中却是香艳旖旎,这实在是很古怪的景象,但我的目光却紧追着半空中两道交缠人影。邪莲确实是大胆放肆,也不管身在战场之上,肆无忌惮地吻着羽霓,一边用舌尖挑逗羽霓的舌头,一边将她口中甜香的唾y,渡入对方的小嘴、舔对方的唇,让彼此的唾y拉出条条细丝。

似乎肯定羽虹冲不过来,邪莲索x放开了抓住羽霓咽喉的左手,往下搂着少女细嫩的腰肢,让她贴靠在自己身上;另一手则移往她圆圆鼓鼓的翘臀,在热裤内部,揉捏抚m羽霓的结实屁股,略作刺激后,又重新回头刺激她腿间的花谷。

“啊……啊……哦……哦……我好热好难受……啊……啊啊啊…”

邪莲的调情手法很有一套,半昏迷的羽霓被她吻得身体越来越软,微仰着头,长长的金黄秀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嘴中则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吟;当邪莲手指的抽c愈来愈快、愈来愈重;羽霓的挣扎却愈来愈微弱,娇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少女的臀部也随着节奏轻轻地摇动……

我被这幕惹火景象弄得心痒难耐,想来反抗军士兵也是差不多,就是不知道黑龙会士兵为何能充耳不闻,反而能把握住这个敌人心神纷乱的时刻,更凶猛地杀敌。

(奇怪,战争决胜,应该是速战速决,邪莲怎么还有心情作这些调戏?她自己放荡y乱也就算了,连天海幻僧都配合她拦截羽虹,这点可不太寻常啊。

我脑里浮现了这个念头,但不及深思,邪莲的一个动作让我放弃思索。似乎是为了向羽虹示威,邪莲在一轮热吻结束后,把右手离开羽霓的热裤时,还多扯了一件东西出来,在轻微的布帛撕裂声中,那条鹅黄色的破烂碎布,赫然就是羽虹的亵裤。

“羽二捕头,你看到了没有,这是你姐姐的内裤,上头晶晶亮亮、粘粘滑滑的东西,你说是什么呢?呵呵,你们姐妹一母所生,不但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蜜汁的骚y气味都一个样子,真是难得呢。”

邪莲有意张扬,一面媚笑着说话,一面还将那件几乎成为破布的鹅黄亵裤贴近去闻,表情似乎非常享受,尽显一个女y贼的本色。

“羽大捕头的内裤,只有我一个人能欣赏,太浪费了,我相信底下一定有很多男人也想要这个东西,不如给大家都分享分享吧。”

一句话说完,邪莲把那件亵裤随手抛出,落点正是乱军之中。会不会有男人放下手边的生死杀伐,去抢这条香艳的亵裤,那还真是未知数,但对我而言,这条羽霓的亵裤却正是我图谋已久之物,哪能落到别人手里,当下唯有从藏身处窜出,围巾遮面,仗剑杀入阵中,试图抢夺到手。

假如这是一场抛绣球招亲大会,慢上一步的我肯定没有机会,但这是生死一瞬的战场,尽管邪莲那番香艳挑逗让全场九成男人都在注意,却终究没有谁愿意冒着被敌人砍斩一刀的危险,去捡那条沾着羽霓y蜜的亵裤,就这么被我一路杀入乱军之中,抢捡到手。

(抢到了,太好了,羽霓的体y已经收集到手,下次可以偷偷进去施法,再也不怕她飞上天去。

抢到了施展术法的重要工具,我心中委实得意,不过陷身乱军之中的我,似乎也成了旁人的目标,十几名黑龙会士兵认准了我,喊着要把我分尸的威胁叱喝,分别从几个方向杀了过来。

“分尸我?不看看自己的德x,先问问我的保镳吧。”

观战已久,我对敌方的平均实力有个了解,g本就不把这些小兵放在眼里,只要施放yj灵出去,就可以让敌人瞬间倒上一片;召唤皮chur厚的y兽,更是这种物理作战的最佳生物兵器,但我不想造成太大骚动,引起上空注意,所以就召唤一群y虫,朝周围乱洒出去,用这手法摆平周围的杂碎……遗憾的是,敌我不分,多少也是有点后遗症。

在我这边辛苦获得战利品后,那边的战斗也进入白热化。羽虹在连续受挫后,愤怒的高亢情绪,令身上火焰的温度再增;凤凰本是火鸟,怒火也是火焰源头之一,宿主的怒气与凤凰血相互回应,在短时间内会短暂暴发强猛战力,更胜平时,羽虹豁出一切,再不顾忌焚体之险,暴发x的高温火焰冲体而出,形成滚滚热浪,汹涌朝四面八方袭去。

本来不轻不重与她游斗的召唤水兽,被那红艳艳的炽烈火焰卷入,刹那间就被烧得点滴无存;在这纯力量的颠峰暴发下,就连天海幻僧的魔法都抵挡不住,仓皇败走;火焰笼罩的五尺范围内,被直接波及的士兵,无分敌我,都在惨嚎中化为弹跳的火块,一时间耀眼红光与烧焦气味笼罩全场,人人相争走避。

邪莲却是首当其冲,在赤红火光逼近的时候,她眼中先是闪过惧意,瞬间转为麻木呆滞,最后又变成y艳的微笑。三种变化一闪即逝,但我由于角度问题,却都清楚捕捉到了,心中顿时一阵诧异。

“呵,何必那么急。你想要人,我还你就是了。”

邪莲媚笑着一抬手,昏迷不醒的羽霓就这么被她抛出去,投向火光之中;虽是盛怒之中出手,但羽虹似乎早就料到敌人有此一招,右手一推一转,赫然发出一股柔劲,把羽霓推升起来,自己一面出拳攻击,一面也预备伸手接人。

如果羽虹能够再多些狠辣,无视羽霓的存在,把这一击完整发出,凭这几乎突破第六级修为的强猛一击,我肯定邪莲不可能全身而退。但羽虹太在乎姐姐,甚至不愿把姐姐往其他地方一推,全力攻敌,而要分心接人,这样一来,她本来强势之至的炽焰一击就有了瑕疵,让邪莲有了可趁之机。

早先邪莲搂着羽霓,在空中的一轮冶艳游斗,让人太过印象深刻,以致于我们都忽略掉,邪莲最早并不是空手作战的。这时,也不知道她变了什么手脚,只见她手往后方一抽,那条伸缩无定的白骨邪鞭就重现掌上,破空而挥,朝羽虹的护身火光笞去。

羽虹察觉到这后发先至的一鞭,想以护身火劲全力接挡,但邪莲的白骨鞭却像是一尾毒蛇,灵活刁钻,明明中段已经被羽虹的烈火拳劲影响,弯曲倒退,但先头部分却反而转了小半圈,诡奇难测地噬咬上羽虹肩头。

“唔!”

羽虹痛哼了一声,她力量可比羽霓强得多,这一鞭不能使她伤筋断骨,但白骨邪鞭却似乎另有变化,尖端生出一g利刺,在鞭中的那一刻,刺穿了她的雪嫩肌肤,而且从鞭梢迅速变成鲜艳红色的情形来看,显然白骨鞭正在吸着她的热血……她火热的凤凰血!

(她妈的死婊子,武功变强了,脑子里还在装屎,这样子就被人玩弄了。

邪莲带着喜悦的笑容、羽虹的受伤,让我突然有一个感觉,或许这才是邪莲一直游斗的目的:夺取凤凰血。

虽然不知道是要用来作什么,但肯定是对黑龙会大有好处,对我们大大不利的事,我不能坐视,得要想办法阻止。

用弓箭s断,是个很烂的蠢主意,一来我仓促间抢不到弓箭,二来我弓箭技术不佳,稳s歪的,即使s到,邪莲的白骨鞭只怕不是俗铁能断。至于yj灵之类的,未必派得上用场,最后迫于无奈,我只好扬手施放y动弹。

“去!去!去!”

准头不佳,我连发了三记y动弹,却直到第三记才命中白骨邪鞭。如果我力量足够,y动弹能够逼出锐锋,这一下就可以把白骨鞭切断,无奈我没有那种本事,撞击力巨大的y动弹击中白骨鞭,只是把白骨鞭从羽虹肩头拉出,带出了一蓬血雾。

“啊~~”白骨鞭梢的倒刺,从肩头血r内硬生生拔出,痛楚可想而知,不过羽虹好像也想通事情严重x,负痛出手,重重一掌切在白骨邪鞭上,炽热红光一闪,锋锐如刀的火劲已将白骨鞭尾端切断。

“啊!”

又是一声惨叫响起,本来稳稳c控着战斗局面,始终游刃有余的邪莲,在没有受到任何攻击的情形下,竟然惨叫一声,口喷鲜血,那样子明显是施展魔法被破的反噬症状,而刚才唯一被破坏的东西是……白骨鞭!

邪莲受创,痛嚎一声,雪白的x口喷洒满点点鲜血,立刻收回了白骨鞭,愤怒地往地上扫视。

“谁?什么人阻我大事?”

在极短暂的瞬间,邪莲好像看到了我,眼中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但马上又转为强烈的喜色,眼睛凝视着我,拍动背后蝠翼,像是要朝我这边飞来,可是我还来不及有什么动作,她旁边吃了几次亏的羽虹把握时机,羽翼一展,飞近到邪莲身边,全力出手,重重一击从旁命中邪莲腹侧。

“呜……哇!”

邪莲大口鲜血喷出,整个身体如断线风筝般高速倒飞,在空中拉出一道凄厉血线,遥遥飞出几十尺外,摔坠到海中,激溅起好高的浪花柱。

主力武将一败,羽虹变得无人能敌,连天海幻僧都不愿意在没有支援的情形下,独自面对这头骄傲的火凤凰,于是吹起哨子,让黑龙会士兵留下部分断后,剩余的与他一起全速撤退。

负责断后的那几名黑龙会士兵,确实非常勇悍,挥舞大刀巨斧,不让人近身,但却又怎是羽虹的对手?一拳一个,几名铁甲武士被她的火焰重拳卷入,一下子就被干掉,清除了追击障碍。

可是天海幻僧的脚程却不错,利用反抗军被稍微阻住的机会,叱喝着手下,回到港口边,迅速登船,当羽虹振翅飞翔到港口,黑龙会的几艘大船已经出海,失去先机了。

“别让敌人跑了,我们追!”

就算羽虹不下令,任何一个脑袋正常的军人都会这么做,问题是,当反抗军的船舰预备要出港,港口外的海面突然爆破炸碎,一道漆黑墨影破浪而出,蝠翼拍动,一下子升到半空,拦在反抗军舰队之前,却没有作出什么动作,只是好像被钉在一个无形十字架上,双手平举地停留在半空。

距离颇远,站在港口边的我看不是很清楚,除了确认是邪莲之外,我看不见她的确切表情与相貌,只是感觉一股远较先前更为y寒的气势,由她身上源源不绝地发出,往外扩散,邪异绝伦。

“妖女,你哪里也别想跑,束手就擒吧!”

从未对邪莲感到畏惧,羽虹鼓动着身上的凤凰血焰,红光扩张震动,就像是一头拍动流光火翼的凤凰,烧灼天空,朝邪莲扑及过去。

船舰上的反抗军为她喝采叫好,但在流光火翼要把邪莲吞卷下去的那一刻,邪莲蓦地抬起头来,发出一声令人匆忙掩耳的凄惨嚎叫,那声音听来似曾相识,依稀就是那天我在海盗船上被异音所迷,阿雪把我弄醒时所用的声音,恍若沉沦地狱之底,万千枉死怨魂的齐声悲叫,像是一把冰冷的淬毒匕首,直刺人们脑部,如果修为不足,近距离听见这声音,当场就会疯掉。

暴发出来的不只是声波。

在邪莲仰头嚎叫的同时,某种不明力量也同时出现,以她为中心,往外扩散,将羽虹所鼓动的凤凰血焰阻住,难以寸进,而些许余劲朝周围扩散,就连站在大老远的我,被波及后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凄厉的惨嚎一声接着一声,诡异的声音像是万鬼齐哭,绝不可能是一个人的声音,而在这阵哭啸声中,邪莲身后的海域产生变化,先是滚卷起漫漫黑雾,跟着,一个模糊的巨大影像在黑雾中缓缓成形,由一无所有的虚空,渐渐具现化,变为存在的实体,整个过程非常短暂,当人们仍惊讶于眼前景象,那艘y森邪恶的古老船只,已经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腐朽的桅杆上,飘扬着破碎的黑龙会旗帜;船身行经之处,海水尽数转为浓艳血红,滚冒着水泡;活尸与白骨兵划桨、c舵,九十九朵碧绿鬼火环绕引路;整艘船半掩盖在浓雾中,所有特徵皆与传说中相符,正是东海人的千古禁忌,幽灵船!

“幽……幽灵船!”

“黑龙会的鬼船出现了,真的出现啦!”

“逃、逃命啊!”

留在港口上的士兵惊惶失措,纷纷抱头鼠窜,屁滚尿流似的逃跑了,连应该叱喝他们作战的长官都不例外。隔着这么远,还有这么强烈的反应,那些与幽灵船碰个正着的舰队,情形只会更糟,我几乎看得到那些船上的士兵没命地奔逃,第一时间掉转船头,猛力划桨,想离那艘写满不祥、诅咒的鬼船越远越好。

在这样的大趋势下,就算有什么人自负武力,想要与幽灵船一决胜负,那也是不可能的,但转头逃跑也不见得就是安全选项,当反抗军船舰背对着幽灵船逃命,幽灵船上s出羽箭、发出p弹,击中了最尾端的几艘。

来自幽灵船上的武器,并不是世俗凡铁,甚至很难说是实体兵器。弓箭命中人体后,马上化作飞灰消失,但尸毒却进入人体,见血封喉,刹那夺命;p弹击中敌人船舰,马上就还原回千百怨魂而散,但在纷飞散开的一瞬间,那股冲击力量却把船身腐蚀出一个大洞,甚至是好几个。

“可恶,又是这艘鬼东西!”

随着幽灵船出现,邪莲的力量大增,反过来压得凤凰血焰飘摇欲灭,过去吃过苦头的羽虹不愿硬拼,唯有转头撤退,守护在舰队左右,与他们一同回航。

我站在岸边,看着幽灵船在一轮攻击后,并没有朝港口这边追击过来,反而渐渐消失在浓雾之中,心里觉得有些疑惑,因为以幽灵船的强大,为何不一早就拿出来使用?又为何不进行追击?这点实在是说不过去。

正在思索,突然眼前绿光一闪,某样东西飘坠下来,是魔法师使用的特殊信签,上头写着三天之后的子夜时分,在火奴鲁鲁西北角的海岸边见面,末尾没有署名,只是印着一个妖艳的血红唇印。

这是邪莲对我的邀约。

第二章风水轮转

海边的这一战,最后以这样的形式结束,可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至少我们这边没有太大伤亡,损失也不至于太严重。

虽然不太想自夸,但我想逆转胜负的关键,还是在邪莲看我的那一眼。如果不是因为邪莲注意到我的存在,有了片刻的停顿,因而被羽虹重击得手,那么邪莲与天海幻僧配合,优秀的魔法师、强横的武者,这个指挥组合毫无破绽,他们可以顺利把霓虹各个击破,再率军扫荡剩余的敌军。

所以,这一次反抗军实在是胜得很侥幸。

但虽然死伤不多,却不代表没有影响。中了箭上尸毒的官兵,多数当场倒毙,少部分还多留一口气的,也都在回到岛上聚集在一处,活活烧死,因为如果不处理掉他们,这些身体健壮、能抵抗尸毒的患者,就会被尸毒渐渐侵入脑部,变成择人而噬的活尸,让情形更是不可收拾,所以只好在他们尚未尸化之前,先行烧成灰烬。

只不过,看着本来还一起并肩作战的同侪,在哀嚎中活生生被烧死,目睹这幕景象的人们,心里自然很不好过,尤其是当他们把这当作自己未来的命运时,那些本来勇于赴战的士兵,就依靠着身旁的人,一起脸如土色地颤抖着。

我想五百年之前,这些士兵的祖先们,正面对幽灵船肆虐的火奴鲁鲁岛民们,一定也是用同样的表情,对着焚烧活尸的焦臭与惨嚎,心中恐惧不已。

前后两次,我都亲眼目睹幽灵船的出现,尤其是这一次,邪莲直接由身后的虚空召唤出幽灵船,那种恐怖声势与森寒气氛,委实非同小可,就算伊斯塔首都的活尸骑兵群起冲锋,大概也不过如此。但连续看了两次,我有些困惑,好像有某些关节透露着诡异,但偏生一时间参不透那个奥秘。

(问题是在幽灵船的追击动作吧,虽然说出现是为了断后,但以那时候的情形,幽灵船没理由不追击的。就算黑龙会想要玩什么心理战,不战屈人之兵吧,但只要幽灵船简单追击败军,再多杀一些人,恐怖效果只会更好,为什么他们这次不这么做?唔……好像不只这一次……

我突然想到,过去听反抗军士兵谈起遭遇幽灵船的战斗,次数虽然不少,但每次似乎都是点到为止,幽灵船实际造成的死伤,还远不及死在邪莲与黑龙会舰队攻击下的数目。

这个不合理的情形,是否隐藏了什么秘密?

我觉得事有蹊跷,但又参不透里头的奥秘,只得暂时作罢,留待有更多线索时再来思考。

虽然自认为是反抗军的一员,但说句老实话,整个火奴鲁鲁岛上的军人死个j光,对我也无关痛痒,真正让我担心的人,还是羽霓、羽虹两姐妹,偏生她们两个这次战斗后都发生了危机。

羽霓听说一直没有清醒,所以战后始终不曾露面。造成这情形的理由,邪莲的迷药或许是理由,但以羽霓的个x,出了这么大的丑事,就算清醒了也会找理由不见人。

羽虹的情形只怕也不乐观。她与邪莲激战一场,尤其是最后全力施为,催发凤凰血焰,对身体的负担极大,照理说早该觅地火散热,但我在那座岩窟中等待良久,却始终不曾见她到来,又听说她为了照顾姐姐的病情,难以分身,顿时心里有数,猜到她必定是倔脾气发作,强行在房里忍着焚血之苦。

为何倔脾气发作?那当然是因为岛上军民的异样眼光了,这群酒囊饭袋打仗的本事不行,见了幽灵船溜得比谁都快,但是事后谈论起敌方妖妇如何狎玩羽霓,又如何游斗羽虹,种种香艳热辣的情景,就像他们亲自动手一样。

邪莲其实已经把整件事说了七八成。匆匆由岩窟中赶去作战的羽虹,亵裤里肯定沾着满溢的香蜜y汁;连续多日饮下我莹晶玉的羽霓,小嘴里自然是浓浓的jy气味。这两个秘密被邪莲当众说出,虽然还没有人识破我的机关,但是听闻这些话的人们,看待霓虹姐妹的目光自然有所改变。

“听说了吗?并蒂霓虹的那个短发妹妹,每天都躲起来自慰呢!真是变态啊,宁愿自己搞,也不要男人,难怪每次作战回来都不见人影,一定是偷偷躲起来自慰去了。”

“还是那个姐姐正常些,你们听到那个吸血妖女的话了吧?出阵之前,居然还在与男人搞七捻三,弄得满嘴jy味道,洗都不洗就上阵了,真是一个好色的猛女啊。”

“看不出来,两姐妹长得那么清纯,骨子里却这么y荡。一对姐妹婊子,哪有资格与我们的李元帅齐名?想到还要与她们一起作战,真是丢脸到家,说出去都难过啊。”

这样的讨论,从那天战后就开始在岛上四处蔓延,比疾病传播的速度更快。

我的变态老爸曾说过,天下男人本下贱,三五个雄x动物聚在一起聊女人,绝对没有什么好话,像我以前在萨拉带兵,闲来无事还不是常常讨论冷翎兰的绯闻?

不是猜测她x变态,就是猜她同x恋,与身旁的女幕僚有染。

不见得怀抱什么恶意,只不过是对于可望不可及的女人占点口头便宜,聊以过瘾,至于会否对当事人造成什么伤害,这点就不在我们的考量之内了。而邪莲这一手非常毒辣,相信在这之后,岛上的总战力会进一步被削减,士兵们的士气也到了瓦解边缘。

如果只是单纯的赛马,还可以在前头挂一个胡萝卜,驱使马儿快跑;但人类的作战可不是这样。当士兵们看着冲在最前头的女上司,脑里想的不是作战,而是那摇曳生姿的圆翘美臀,干起来是何等美妙滋味时,这种士兵还能打胜仗,就真的是有鬼了。

(这招确实毒辣,换作我是指挥官,也一定采取这种策略,比杀敌更有效,但是……***,怎么这一招被邪莲给学去了?这真是自己打自己,卑鄙还卑鄙了。

撇开旁人不谈,这场战斗让我确认了很多东西。首先是邪莲,她投身黑龙会一事,似乎有点古怪,本来我猜测她可能未必神智清醒,不过,她既然发出纸条邀约,应该是还认得我,与我最早的猜测不符合,看来只有三天后碰一次面,才能了解详情了。

火奴鲁鲁岛的西北角,我已经去看过环境,那里是断崖峭壁,普通人难以攀登,但是对有翅膀的邪莲却不是难事,她很轻易就能飞上来,只不过那里距离饭堂的距离有点近,我要小心一点,别让阿雪或四大金刚他们闯来破坏,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距离邪莲的邀约时间还有三天,这三天里头如果我无所事事,那就太浪费了。事实上,在那场战斗结束后,我也已经想好了策略,逐一击破目标,不怕羽霓羽虹的翅膀飞到天上,也绝对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首先要处理掉的是羽虹。虽然已经被我得手数次,r体上的吸引力没有羽霓那么强烈,但她的死倔脾气却让我担忧,如果继续任由她躲避旁人眼光,闷在房里强忍焚血之苦,弄不好真的会气血沸腾,焚体而亡,香消玉殒,到时候我苦心调教的小美人儿变成一团木炭,我要找什么东西去干?

所以,一个单纯的变态色情狂好当,但如果打着长期占有的主意,那可真是一件累人的工作。

(可是……如果这死妞儿硬是不出来,我该怎么办呢?

我没本事强行抓人,所以在这时候,有特殊工作的好处就浮现上来了,饭堂的饮食由我经手,从源头开始下药,哪怕羽虹不乖乖中计?

话虽如此,霓虹也算是专业缉捕人员,对普通的迷药、春药有研究,我不能随便拿些简单货色,容易被她们识破。幸好,配不良药品是我强项,伺候这两个发正义春的羽毛姑娘,保证每次都有让她们惊喜的新花样。

“……前置咒语省略,y虫,出来!”

随意召唤出几条y虫,我用手套抓着扔进石钵里,杵捣成泥,再把这些汁y抹入餐盘底部,慢慢混入料理当中。这样的下药法,只要每次不超过三条,y术魔法书的记载保证无色无味,极难察觉,除非对方恰好也是此道高手。

趁着这顿料理送去,我贿赂送饭的小兵,探听羽虹的用餐情形,发现她把米饭菜肴全数退回,却把我下药最重的热汤给喝个干净,心里不禁y险地狞笑,以她全身有如火焚、水分迅速消耗的口渴状态,将这碗发情y汤喝干净后,那股欲火哪里还忍得住,今晚肯定有我享受的了。

傍晚时分,本来应该是饭堂工作最忙碌的时候,不过我却找藉口开溜,把工作扔回给阿雪与四大金刚,自己跑到海边的那处岩窟,偷偷躲藏。

用以迷神乱x的烟雾,我已经准备完毕,就只等待羽虹的出现,而她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就在我进入岩窟等待的一刻钟后,一道璀璨火影如飙风似的冲了进来,将黑暗洞窟照得一片明亮。

进入岩窟后,羽虹谨慎地往周围看看,确认周围没有人躲藏之后,这才松懈了表情,开始宽衣解带,让她那具白皙无瑕的少女胴体,裸裎在黑暗的洞x中,成了一幅对比明显的美丽图案。

看起来仍是那么美丽,躲在岩缝中的我悄悄点燃薰烟,让那特殊气体开始在洞窟中蔓延。一如往常,羽虹丝毫没有察觉,只是平躺在习惯的位置上,任着冰凉的海水轻拂过肌肤,一双细致的手掌分别按抚x前、轻探胯间,没过多久,阵阵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就在岩窟中缓缓传透出来。

(太乖了,这么容易就自己送上门来,我如果不吃,就太对不起你这小y妇了。

我心中窃笑,悄然从藏身的岩缝出来,放下了薰香,确认y欲结界已经在运作,便放心地走向羽虹,预备像过去几天一样,在她的纤细躯体上恣意发,同时帮她散掉体内的焚血高温。

“啊……好舒服……好快活,为什么会这么爽快……啊!我……”

羽虹娇媚的呻吟,听起来就像是一只发情的小猫咪,让人心痒难耐,我快步跑到她身旁,愕然发现她虽然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但却在颈项上戴了一条链子,金光闪闪,甚是好看,只不过……之前我从没看她戴过这条项链……

虽然只是一件小事,但这个反常的情形让我感到一丝警兆,因而还退了两步,下意识地拉开安全距离。

人多小心一点,果然不是坏事,当我往后跨出一步,本来躺在地上的羽虹突然睁开眼睛,单从那没有一丝情欲的清醒眼神,我就知道她现在是绝对的神智正常,没有被我的薰香给影响。

(太过大意了,再怎么说,心灯居士是她师父,就算有些防身神器,那也很说得过去。那个项链一定有问题,这次反被她逮个正着了!

脑里冒出了这个念头,我第一时间往后退去,但纯以武功来论,羽虹的身手远胜于我,只见眼前水波迸散,闪烁红光一下子灿烂映照眼前,在我能做任何抵抗之前,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将我身不由己地往后推去,重重撞在后头的岩壁。

之前曾在羽虹意识中发生的战斗,如今实际上演,她这一推的力道好大,我的身体在岩壁上一撞,差点当场就呕出血来,想要呼吸喘息,却又给羽虹的右手掐住,喉咙像是被火烫的铁箍勒着,疼得直流眼泪,哪里还喘得过气来。

“禽兽!果然是你这狗贼!”

距离太近,纵使我想闪避,也不得不正视羽虹的眼神,只见她双目赤红,恶狠狠地瞪着我,恨不得马上将我千刀万剐。从这眼神来看,她已经弄懂了这几日莫名绮梦的由来,识破我就躲在一旁弄鬼的事实,只不过……到底是哪里露出破绽的呢?

是了,问题出在邪莲身上。在战场上,邪莲认出了我,因而有了古怪的停顿动作,羽虹把握到这一点,顺利击伤邪莲,以羽族人远较寻常人类为强的锐利眼力,居高临下,顺着邪莲的目光发现我,并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我那时候全部j神都在邪莲身上,竟然没发现这么要命的破绽,真是该死。

“卑鄙小人,你不是有很多y损技俩吗?为什么不用了?快点使出来啊!无耻y徒!”

不愧是职业的捕快,羽虹一连串话骂下来,有些属于方言的脏话,她还说得满j彩的,只不过她再骂下去,就会扯到我对她做过的事,越说越是自取其辱,结果火气更大。

(唔……光是骂人应该不够,接下来就该是要动手了吧。

一如我所料,羽虹用一些了无新意的话,痛斥我一阵子后,跟着便扬起手来,狂风暴雨般地连打我十几下耳光,出手毫不留情,我很快就尝到自己嘴角破裂的鲜血滋味。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头散发,脸颊肿起,肯定非常狼狈,但如果在这时候示弱,那结果肯定会更糟糕,所以勉力抬起头,故意瞥向羽虹x前那对激烈起伏的雪白鸽r,露出垂涎的眼神。

“嘿……很过瘾啊,好久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比……比干羽二捕头的小屁屁还要过瘾啊。”

“无耻!无耻!”

“为什么你来来去去总是这几句?没有别的话可说?其实我还该多谢你……为了活逮我,你连衣服也不穿,摆下这么香艳的陷阱,堂堂羽二捕头光屁股拿贼,这件风流韵事传了出去,我纵死也瞑目啊,哈哈哈!”

得意的狞笑,让羽虹又踢了我两脚。被我点醒后,她注意到自己仍赤身裸体的事实,气得发红的俏脸上,又泛起羞耻的红晕,充满生气的美感相当动人,我看出她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似乎想先穿上衣服,再来处置我,但最后却仍是决定死死地掐住我,不让我有可趁之机。

“对啦对啦,就是这个样子,怕什么羞呢?你全身上下有哪个地方没被我看过m过?都已经搞过那么多次了,还怕什么羞呢?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干干净净的处女吗?嘿,我记得你只要一裸露就会兴奋,现在该不会是故意露屁股给我看吧?”

在不该笑的时候笑,当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过羽虹似乎没有打算对我下杀手,反而眼神恨恨地朝我下半身望去,一股森冷寒意让我心中狂叫不妙。

“……被你玷污过后,我想了很久。在南蛮的时候,我与你有过约定,只要你能救助羽族同胞,我就任你摆布,你已经完成了承诺,所以我不会杀你,但为了不让其他的无辜女x受害,我要让你再也不能做恶。”

“不……不要开这种玩笑吧,羽虹妹妹,大家不过是偶尔干一干,增进感情,你何必那么认真呢?别的不说,你起码也要想一想,它曾经给了你那么多快乐,你怎么能一下床就翻脸不认人呢?”

“住口!”

羽虹举起手臂,运起兽王拳劲,五指变得细长锐利,恍若刀刃,被这一下切割过去,保证是g草不留,痛不欲生;感受到那股杀气,我昂扬的胯间立刻委靡不振。

“你这头禽兽,今天你就好好用身体记住,曾经被你凌辱过的女人,她们身心承受过怎样的痛楚!你所得到的报应,还不及她们的百分之一!”

“……好、好可怕,我知道错了,下次……下次……下次你记得动手快一点。”

一句话说完,羽虹就乖乖地倒了下去,在她仰身栽倒的时候,眼睛里还闪着不能置信的错愕,显是一点都不明白,为何突然间自己四肢无力,腹痛如绞,软软地栽倒。

像羽虹这样的武者,只要运功镇痛,就算被人砍上几刀,也可以强忍下去,但她这次一倒下,没过多久就捧着雪白的小腹,发出痛楚的呻吟,浑身冷汗涔涔,片刻之后,就算咬紧牙关也克制不住那股剧痛,开始在地上翻滚,凄声惨叫。

“臭婊子,刚才打我打得很过瘾是吗?现在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痛。”

我mm脸上的肿胀瘀伤,着实疼痛,忍不住怒瞪了羽虹两眼;躺在地上捧腹哀嚎的她,也同样朝我看来,怎样都猜不到自己为何会这样。

刚才我被羽虹抓住,狠狠挨了一顿痛揍,虽然说是狼狈不堪,但自己却也在暗中默念咒文,预备使用y术魔法。

照黄晶石里的记载,这个咒文由于是紧急时使用,所以应该是稍一念动,马上就发挥效果,但我第一次使用,手忙脚乱,大有误谬,幸好羽虹被我一堆废话分散j神、浪费时间,不然如果她一上来立下杀手,我此刻已经没命了。

造成这现象的理由,是羽虹背后逐渐清晰的那一抹鲜艳红影,凰血牝蜂,我植入她体内的地狱y神。羽虹背后没有长眼睛,与我说话的时候,g本看不到自己背上的凰血牝蜂逐渐浮现,开始压制宿主的行动。

地狱y神,本就是用来俘虏与奴役女x高手的y术,为了防备女x高手抵抗,又怎会没有反制手段?我以魔力近距离c控牝蜂,除了麻痹羽虹的四肢活动外,还能在她植入地狱y神的子g内,造成撕裂般的剧痛,什么神功都压不下来。

“蠢女人,给你脸你不要脸,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

我在羽虹身旁蹲坐下,一手按在她的俏臀上抚m着,清楚感觉到那发自r体深处的颤抖与痉挛;羽虹应该是想要反抗与逃开的,但是太过强烈的剧痛,却令她只能抽搐着肢体,近乎两眼翻白地呻吟着。

“在南蛮教了你那么多次,还是学不会这一点。无所谓,你继续反抗,我很乐意多给你一点教训的。”

嫌惨叫声音太过刺耳,我减弱了地狱y神的压制,停止了羽虹子g内的剧痛,只是持续让她浑身乏力,难以挣扎。

子g的剧痛一解除,另一个意料之外的效果发生。羽虹本就是为了散欲火才来到岩窟,虽然她将计就计,找出了我的存在,但体内亢奋的欲火并没有消失,反而因为延迟处理,烧得更加炽烈,子g内的剧痛一停,炽烈欲潮加倍涌来,我很讶异地发现,她大腿内侧已经沾着一片湿黏yy。

心里明明恨得咬牙切齿,r体却争着向敌人献媚,羽虹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确实很让人玩味。

我一面发笑,一面却开始摆布羽虹无力挣扎的r体,在整个过程中,她看着我的目光,凶狠得像是要喷出火来,但是这股狠劲却不持久,这几天的梦中斗争,早就已经把她的坚持给击垮,即使她由梦幻回到现实,也再提不起那股抗争的毅力,当我轻夹住她粉嫩的r蕾,用食、拇指来回搓揉,羽虹很快就克制不住,细细呻吟出来。

让羽虹的身体仰靠在我身上,双腿大张,浑圆的屁股、诱人的花瓣,都不加掩饰地裸露出来;我左手捏住羽虹的圆翘屁股,大力搓揉捏弄,右手伸到她胯下玉户,将湿漉漉黏稠的蜜y,在她的股沟间来回搓m。

眼神一下朦胧、一下清醒,羽虹勉强抬起手来,一记肘顶撞向我,但我早有防备,一手格开,拼着被她多打几下,双臂环抱,紧紧把她箍着压回怀里,在她汗泪纵横的俏脸上乱吻。

“放开我,放开我……”

羽虹一边扭着螓首闪避,口中尖声悲叫,只是实在太过微弱,g本没有效果,而我握住r杵,搓弄几下,趁着羽虹惊惶失措的时候,悄悄扳开她的臀r,将尖端阳抵着臀沟上下滑动,羽虹才发觉异样。

“你……你在作什么?那里是……”

“那里是你全身唯一一个没有被我s过的地方,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我窃笑着将r杵抵上稚嫩的菊门,羽虹终于反应过来,用尽身体所剩下的每一丝力气去挣扎,但却只把白嫩的小屁股,在我r杵前端的菇头上,摩擦得快要出火来。

“不、不要在那里,那里脏,求求……”

羽虹难得向我求饶低头,照理说我怎样都该给她一点面子,无奈我和她一样,r体都不听理智使唤,当下伸指分开她浑圆鲜红的菊轮,将粘满yy的r杵缓缓挤入。

“痛!好痛……别c了……我……啊!”

在羽虹的痛呼声中,我一寸寸向内进入;才一进菊门,r杵就感觉被层层柔软温暖的软r团团裹住。初次被使用肛菊的紧榨感,比起c在玉户的感觉还要强烈,尤其是异物进入,引起羽虹括约肌反应x收缩,肛菊口好像是一道铁环,紧紧箍住r杵,内部肠壁还一阵阵收缩挤压,十分舒服。

“进去棉,小羽虹,现在你全身再也没有一个地方,我没进去过了。”

在少女的哀求声中,我缓缓移动下身,在羽虹菊门里面缓缓研磨,右手箍住羽虹平坦柔滑的小腹,左手食、中二指,伸入她蜜汁泛滥的花房里,用力扣挖。不一会儿,羽虹啜泣的声音转大,但花房深处却不断溢出y蜜,往后流淌到r体连接处,配合我的抽c,湿润起来。

“啧啧,你还真是一个小y女耶,第一次被男人干屁股,就可以浪成这样,就算是阿雪都比你不上,好,让我来玩玩看,试试你的屁眼有什么能耐。”

菊洞渐渐适应了r杵,娇嫩的直肠也分泌出一种油质黏y,令我的抽c渐入佳境。

心力交瘁,羽虹的理智连同羞耻心,都被甜美r欲渐渐融化,炽热的眼神笼罩一层氤氲雾气,在我的变态奸y下,居然也能引发春情,口中喃喃呜咽,浑圆挺翘的香臀,不顾菊洞内直肠火辣辣的难受,左右扭动起来,脑袋左右摇摆,头发随着动作飘荡在空中,呼吸急促,娇喘不停。

“……屁股好热,好烫喔……快、快要烧起来了……好痛……啊……c我的屁股……”

我欣赏羽虹春情勃发的娇态,索x不再克制,腰腹用力,在羽虹菊轮里狂肆奸y,胯下耻骨撞得她雪白臀r乱颤。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疯狂时光,我想到羽虹的屁股还是初经人事,不能太过肆虐,大力抽动两下后,把滚烫种子凶猛发s在菊洞深处的直肠内。

我喘息着,从少女菊洞内拔出尚未疲软的r杵,喘气笑道:“呼!太舒服了……太过瘾了,你这个又骚又爱假装的小荡妇,连屁眼都那么y乱,真是败给你了。”

随着r杵拔出,一股r白的浓稠j汁,从羽虹双腿大张的屁股中间缓缓溢出。

我把手指伸到菊轮口,将屁眼流出的j汁,匀称涂抹在少女r臀四周,通过仔细的观察,确信没看见稚嫩菊轮上出现血渍,显然受伤不重,这才偷偷松了一口气。

第三章巨鲨之刀

狂风暴雨的摧残结束,我趾高气扬地站着,俯看着裸趴在地上的羽虹,看着她无力分张的修长双腿、看着她满是淤青的雪白r臀,还有臀缝间那个不住吞吐呼吸的稚嫩菊轮,缓慢吐出白浊浆y的景象,感觉非常满意。

能够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身心,特别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那种感觉实在非常之好,只可惜我还不至于自我陶醉到那种地步。要是我蠢到相信羽虹能够被这种奸y折服,那我在走出这个岩窟之前,身体就会被烧成焦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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