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九1-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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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乐地对夏绿蒂说话,但是刚刚才被开处的她,正承受着有生以来从未经历的疼痛,眼泪不住溢出,除了叫痛,什么话都无法回答。

“喂喂,说说话吧,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喔,对我这么冷漠太失礼了。”

“好痛……好痛!好痛啊……拜托你!不要动了!”

(记者浑身紧绷,被我握在掌心搓弄的r房虽然柔软,可是她的身体却比死尸更僵硬,靠身后的羽霓一直撑开她的四肢,我才得以持续抽c,不然一定会很没意思。

rj在膣道内进进出出,因为有着破瓜的处女血流,搞起来不会太干燥,不过在剧烈的痛楚下,羽霓的调情手段没什么用,膣道内也不再有蜜浆润滑,我只能凭着一己之力,在鲜血中开疆拓土。

夏绿蒂流着大颗大颗的泪珠,摇晃着头发,哭泣讨饶,也开始对我怒骂、诅咒。但用词乏善可陈,但是看一个充满知x的女记者,一面开骂,一面难掩表情悲痛,这种画面更提高了我的情欲。

“呵呵呵……这样说不晓得算不算夸奖,夏,你这里好紧喔!”

莫名其妙被我叫得那么亲密,夏绿蒂在痛楚之余,差点气的翻了白眼,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事,分神在床旁边的凌乱衣物里找了找,结果便在牛仔短裙的口袋里,找到一支录音器。

“嘿,这支录音器是你吃饭的家伙,刚才有用来录我的说话吧?不过这么先进的东西,光拿来用在我身上,太浪费了,还是拿来替你自己做个纪录吧。”

我狞笑道:“我不认识你未婚夫,没什么礼物可以送,就把你开处的实况纪录保留下来,给他作个纪念,搞不好以后还可以边听边c你,或着是听这个来自慰啊,哈哈哈哈。”

不是说说而已,我话说完,手底下立刻一动,那支铅笔chu细的录音器被我拿在手心,往下用力一c,不偏不倚,就c进夏绿蒂稚嫩的肛菊里,女记者悲惨的哀号声,刹那间响彻整个房间。

“啊啊啊!痛!好痛!住手!”

“哈哈哈,这个就是破处的感言吗?录音器记下来啰,还有什么比较不一样的,说点来听听吧?”

肛菊受到异物入侵,极度羞耻感再加上痛楚,夏绿蒂的身体有了反应,前方膣道紧紧收夹,为我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我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到临界点了,立刻加快速度,全力在女记者身上抽c,预备迎向最后的那一刻。

“不要啊!住手!好痛啊!啊啊!痛死了!”

“喂,记者小姐的未婚夫,你听见了吗,这边要s出来了喔!要s到夏绿蒂小姐的rx里了!喔喔喔喔!”

“啊啊!不!不要s在里面!不要不要!住手!”

“喔喔喔喔喔!”

“不行啊啊啊啊!”

“呜喔喔喔!”

滚烫的jy,在夏绿蒂体内深处爆发出来。子g承受火辣辣冲击的初体验,似乎令女记者印象深刻,她瞬间两眼翻白,身体紧绷到青筋突起,连雪白的r房上都看得见血管。

“呜呜呜,里面……里面……已经脏掉了……我恨你……我恨你……”

夏绿蒂说着老套的台词,沉浸在sj快感中的我g本是充耳不闻,而在我稍稍喘气,回复意识的同时,我发现身下的女体早已没了反应,竟然晕死过去了。

“不会吧?把人搞到晕过去?我有那么强吗?”

我觉得这种事情很搞笑,但既然搞出来了,总是要收拾善后,而夏绿蒂虽然晕过去,但幸好在她身后还有一个伟大的女x,一个……伟大到帮我分开夏绿蒂双腿,再扶着rjc进去的女x。

羽霓对我眨了眨眼,帅气的她这时却笑得甜美可人:“完事了吗?要不要帮忙做善后工作?”

“这还用说吗?把人放下,像平常一样,先来帮忙舔干净吧!”

强奸夏绿蒂的整个过程,没有特别遮掩,既没有把人迷昏,也没有捂住嘴巴,所以其实算得上是惊天动地了,但这节车厢只住几个人,我和羽霓去搞强奸,阿雪昏迷,剩下的一个华更纱,我虽然无法猜测她的行动,但肯定她不会来碍事。

我与华更纱只是初识,彼此之间说不上熟,更谈不上什么交情,但有些事情不够熟识,哪怕是只见过一次,就能够察觉出对方身上的“味道”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我和这个女人应该趣味相投,是同道中人。

既然是同道中人,碰到这样的情形,我很确定她不会进来干涉,就算要来干涉,搞不好也是帮我一把,把y虐气氛炒热,弄到更热血沸腾。事实上,假如当真是这样,反而会很伤脑筋,我又不是色情演员,不是专门强奸女人给人看的,若是跑来莫名其妙的观众,我很有可能会搞不下去。

“唔,不晓得阿雪那边怎么样,还是去看看好了……”

想起了仍在昏迷中的阿雪,我有点放不下心,虽然她躺在棺材里,r体受到多重咒术的完好保护,但知道这些并不能使我好过,总觉得要是自己什么地方一疏忽,可能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裹着阿雪的棺木,现在是停放在我的房间里。我和羽霓离开,但房间里头却仍有守卫,紫罗兰正趴在阿雪的棺木旁边睡着懒觉,要是有谁在这时候靠近,那头有起床气的豹子,一定会把那人烧黑、电焦。

情形应该是这样,所以当我踏进房间,看到那绝对不正常的画面,一时间还以为自己是在作梦。

“这个……这个……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敲门,但没人应门,我就直接进来了,这样应该不算没礼貌吧?”

“和礼貌没有关系,你进来也就算了,但你和它……你们两个怎么能做这种事?这太没有天理了。”

“是你自己少见多怪吧!这是很平常的事,我们两个亲热一下,是碍着你了吗?”

紫罗兰是阿雪最忠实的守卫,不会轻易离开阿雪,所以我开门时,看到紫罗兰趴在棺木旁边,而房里多出一名不速之客,正是华更纱。

华更纱武功卓绝,又擅长用药,紫罗兰威胁不到她,这是正常的,但紫罗兰完全没有攻击她,这就说不太过去,不过真正最荒唐的一点,就是我开门的时候,她们一人一兽正面对面坐着,面前各摆着五张纸牌,居然正在玩牌。

“为什么你们一人一兽可以玩牌的?就算这是魔法世界,这种事也太魔幻了吧?”

“这个……以你原住民的低等智慧,我很难向你解释这件事,勉强要说的话,嗯……大概是因为,它是魔兽,我是神人……或者倒过来看也行。”

“算了,我懒得看。”

越过这难以理解的一人一兽,经过她们身边时,紫罗兰恰好用豹爪压着一张牌推出去,华更纱的脸色登变,看来好像还输了这场牌局。

这个世界真的是很奇怪,活人忙跳海,男人都变态,女人猛搞同x爱,连豹子都会打牌……以前我也不觉得紫罗兰有多聪明,难道这头豹子自己会进化?那可真是常言道近墨者黑,紫罗兰整天和阿雪在一起,就算要进化,那也是进化成n大豹子,怎搞到智商三级跳呢?

我想想觉得怪异,但也无心去管,径自来到阿雪的棺木旁,开启特殊功能。

阿雪现在的身体状况特殊,只要一被光线照到,就会发生严重灼伤,所以棺木有特殊设计,只要一经启动,棺材正面就会变得半透明,外面可以把里头看得清楚,里头却仍是一片黑暗,不会被光透s过去。

这技术所牵涉的魔法原理玄之又玄,总之就是白拉登搞的花样,而托他的福,我才能这样静静地看着阿雪。

魔法师袍早已被换下,粉白娇嫩的少女胴体上,穿着一件蕾丝睡裙。粉红色的蕾丝睡裙,像一朵花儿般遮住小狐女的香躯,硕大的r房纵使平躺着仍显得高耸,像两团刚从蒸笼里拿出的大白馒头。

松散的睡裙之间,零星地显露出雪白的肌肤,腰处的睡裙x感地敞开着,露出那可爱的小香脐,周围的肌肤彷佛一片片碎玉,又如碧天里的云朵。

阿雪双眸紧闭,陷入深沉的熟睡,坚挺的x口规律地一起一伏,带动睡裙微微颤动,像波浪般,从饱满的巨r传到小腹上去了。粉红色的睡裙,本就不是严严密密地遮着,这时便有了一道小小的波涛;睡裙底下是如雪的玉体,似露非露的,能看见一些r色,看起来更加猥亵了。

我屏住呼吸,将视线远远近近,高高低低拉来拉去,而心跳却在加快。

双腿间的睡裙,将一片幽境重重围住;只在小腹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我留下的。靠近私处是yy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少女花谷的艳姿,便在烟雾里也分辨得出,花谷隐隐约约像一道丘陵。

裙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花谷的春光,惊鸿一瞥,最是j彩,我不禁睁大了眼睛,想瞧个仔细。如果可以,我很想趴下去,仔细嗅嗅花谷间所散发的少女特有的气息,但这样就要把棺木给打开,我并不想这么做。

还好……阿雪看起来没什么事,睡得很香甜呢,如果可以这样平平安安到索蓝西亚,那就很理想了,唉,她在睡我在累,人生有没有那么爽的啊?

看看阿雪那张甜美的睡脸,我觉得身上的辛苦与疲惫顿时一空,虽然说我最近没干什么体力活,唯一比较耗体力的就是刚才强奸夏绿蒂,但伊斯塔事件以来的心理压力,确实让我如负万斤重担,身心都早已疲惫不堪,很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这时候,我觉得阿雪像是一个女神,看着她能让我得到救赎。这种话说起来是不好意思,但确实是有着这种感觉。

这可不是好事啊,救赎的意思就是要靠别人来救,像我们这种人,自己不能救自己,却想要靠别人来救,这样很容易完蛋的。

我才刚刚这么一想,身旁就响起了一个声音,“很好看是不是?其实我也有同感,一个静静的不会动的女人;比活蹦乱跳的时候更有魅力,我很欣慰,你终于也能体会我们这一行的乐趣了。”

“什么?你们那一行?什么乐趣?”

“看尸体的乐趣啊。”

华更纱说得理所当然,却让我从刚才的美好气氛中惊醒,转头望向身旁的这号不良人物。

“唔,我好像忘记问你,你特别跑到这里来是做什么的?总不会只是来这里打牌的吧?”

“我?嘿,其实我忘记告诉你,我是个爱护动物的人,对于各种珍禽异兽尤其有兴趣,这头豹子是我以前未曾看过的品种,过来看看,开开眼界,这应该很正常吧?”

乍听之下,这说法应该是正常的,但在一个完全偏离常道的女人身上,什么正常的说法都可能包藏问题。

“对了,我听白家的人都叫你院长,你到底是什么院长?总不会是孤儿院或医院吧?”

其实如果真的让我猜,看华更纱一身惹火的打扮,我会先猜是妓院,可是以她那么变态的个x,要是真的变成妓院老鸨,那间妓院不是名动天下,就是立刻倒闭,我又没听过这样的一家妓院,所以这猜测应该不对。

“哦……”

华更纱看了我一眼,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道:“和你想的其实差不多,只不过有一点小差异……我们那边,每天接触的女尸多过女人,闻到的都是防腐剂的药味,久了常常忘记自己还是活人。”

“你……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先别说这个,你一直问我东西,好像对我很感兴趣啊,正巧我也想多了解你,我们找个地方喝杯东西,聊一聊吧。”

“你发神经病啊,我们正在赶路耶,这边荒山野岭,到哪里变出喝东西的地方?真的想要,等到了索蓝西亚,我要是还有时间,就去和你喝东西,现在我很累了,请你出去。”

我很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但对方却不是那种会和我讲礼数的人,华更纱眉头一皱,道:“不成,我的耐心不好,要做的事情就不喜欢拖。”

“哦?那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把阻挡我的障碍排除而已。”

华更纱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好像是通信器的圆盒,将魔力注入,另一边马上传来声音:“院长,有什么事我们能为您服务的?”

“附近什么地方有村镇?”

“西边十五里有一个小镇,但并不在我们的路线上。”

“那就更改路线,我要去镇上喝茶,你们不必进去,把车子停在外围,等我喝完茶再出发就好。”

这个不合理的要求,顿时引起c纵室里一片骚动,从那混乱的声音,听得出彼处是人仰马翻,立刻有人用急惶的声音回答:“院长,不行的,我们现在正在赶路,没法说停就停,侯爷也吩咐过,让我们全速赶往目的地,没时间中途停留的。”

“……你说什么?我这边有杂讯,听不太清楚。”

“院长,我说侯爷吩咐过,让我们全速赶路,没时间作停留的。”

“……你说什么?我这边有杂讯,听不太清楚。”

“院长,我们……”

话说到这里,对方本来急切的语调,突然之间有了变化,好像终于觉悟到什么了样,从着急变得冷静。

“……我们遵命,请您指定停车的位置,我们会把车停在你想要的地方。”

抗争的结果,是由女魔头嬴得了全面胜利,但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白家子弟会这样畏惧华更纱,甚至为了她抗拒白拉登的命令?就像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两个人说话要特别跑去喝杯东西?

喝东西说话的情调比较好吗?但我与这女人有什么情调可谈?难道……她想倒追我?

这个想法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不过形势比人强,没过多久,我就来到一家小茶馆,与华更纱找了张茶几,要了一壶茶、几样点心,面对面坐着说话。

“你对那个女记者……玩得不错啊?就是声音弄得大了点,嘿,你不是故意在向我示威吧?”

“哈,开玩笑,我胆子再大也不敢示威到你这里来,不过我确实觉得有点奇怪,你也是女人,看到同类受难不救也就算了,居然还能拿这话题来说笑,这不是有点疯挂吗?”

“疯狂?这个世界就是疯的。”

华更纱道:“况且,你也没错,是那个女的自己不好。”

“哦?愿闻其详。”

“你强奸得了我吗?”

“……不能。”

“这不就是了?这个世界弱r强食,不是被人吃掉,就是把人一口吃下去,她明明没有足够的自卫能力,却离r食动物那么靠近,这不是她自己不好,是什么?”

华更纱说得一派正经,倒看不出她是这么坚定的实力主义者,虽然说不上讨人喜欢,但对我说弱r强食,总比扯什么公理正义要好沟通。

“我一生行事,只站在强者的一方,这是我的信念,过去也从未违背过。”

“嘿,我倒是认识一个女人和你很像,她只站在正义的一方,可是……站到最后,终于连自己的立足之处都没了。”

“就是被打落海的那一位吗?确实是一个很有趣的例子,如果可以,我很想好好研究她。”

“还真是百分百的实力主义者啊,不过这样也好,和你沟通应该比较说得通吧”“和我比较说得通?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我比你强耶。”

华更纱道:“我是能力主义者,你同意我的道理,我又比你强,知不知道这三个条件凑在一起会怎样?告诉你,别说是杀你,我就算是在这里,拿g比手臂更chu的狼牙b,从你屁眼捅进去,再让你趴地学狗叫都可以。”

“嘿,你这个人这么难伺候,捧也不是、骂也不是,你平常一定没什么朋友,对吧?”

这一下反击似乎命中重心,华更纱不置可否,神色自若,只是比刚才更多了一丝冷意。

“……你运气算不错,要是碰上早些时候的我,现在就没机会在这里喝茶了。”

华更纱道:“不浪费时间说废话了。你要去索蓝西亚,照我看此行危险重重,凭你手边的实力,能不能安然抵达都有问题,更别说活着出来。”

“嘿,真正的实力,不是外表看得见的,我的实力也非你所能估计。”

我笑得很有自信,如果没有充分的准备,我也不会笨到去送死,白拉登所赠的设备,就是我自信的来源,“你会对我提这些,想必是有交易要与我谈,恰好谈交易是我的强项,不妨说出来听听。”

直截了当的问法,赢得了对方的认同,华更纱对我说出她的问题。

“唔,武功不是我的强项,但至少也不算是弱点……本来不算的。近几年,我的武功碰到瓶颈,停滞不前,为了让我自己不在弱r强食的竞赛中被淘汰,我必须增强自己,可是……瓶颈这东西不是那么好突破的。”

华更纱说,她为了思索这问题,开始了一次温泉之旅,想要放松自己,找寻人生的答案,结果一段旅程下来,除了意外宰杀大批y贼,其他便一无所获,最后是在一处偏僻的温泉庄园里,意外遇到了高人。

求教的过程有点像是与魔王做交易,最后高人做出了指点,表示武学练到了一定的程度后,就脱离“技艺”而进入“道”而一个武者要完成自己的武道,除了勤修苦练之外,还必须反思自己的人生,得到一种体悟。

体悟简单来说,就是要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想要什么?畏惧什么?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有想通这些,才会明白自己的道走向何方,然后,为了贯彻自己的道,粉碎挡路东西的“力量”便会出现。

力量的强大,来自对于本身体悟的执着,你越能坚持于自己的道,力量就会越强,这些都不是单靠苦练便能得到的东西。

所以,为了找到自己的道路,华更纱继续旅行,并且尝试改变自己,想要在这样的过程里,找到“真我”为此,她改换了装扮,也试着不那么沉默、不那么冰冷、下手不那么凶残……

“等等!这段我要抗议一下!”

我道:“你现在这样开口尸妓、闭口尸妓,这样子不算凶残吗?”

“这哪算是凶残?我嘴巴说说而已,有真正动手吗?”

华更纱说完,伸手招来旁边一个伙计,那名伙计打从我们进店以来,就一直盯着她的惹火装扮猛瞧,现在靠得近了,目光更是直望向她的x口,差点看得连眼珠都跳出来。

“伙计,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我像是凶残的人吗?”

“……不、不会啊……”

看美r看得出了神,伙计的回答结结巴巴,这本来也没什么,但他可能是看华更纱穿得太过x感暴露,当她是烟花女子,态度便失了尊重。

“嘿,小姐,你人不凶残,但倒是挺辣的,这对n子是人间凶器啊。”

才刚说到这里,那个伙计忽然哀号起来,捂着自己的眼睛,倒地乱滚,大喊什么“眼睛看不见东西”“瞎了”之类的话。

“有眼无珠,胡乱说话,就让你这几个小时试试当瞎子的滋味……”

华更纱寒声说话,我猜她大概是用了什么药物,让那个伙计暂时失去视力,几小时就能恢复,这种事我也做得到,只是没法像她那样出手无形,不过,这种出手……算不上凶残,但也绝对算不上仁厚。

“你、你这个变态女……好凶残……我……”

失去视力的惊惶,大概带给那个伙计太大的打击,他在同伴的搀扶下乱吼乱叫,虽然他已经被带到距离我们几尺外的地方,但这句话我还是听到,华更纱也听到了。

“一下说不凶残,一下又说凶残,连自己说的话都不能负责任吗?真是死有余辜。”

华更纱冷冷地说话,在这句话说完的同时,什么哀号声音都没了,周围只剩下一片恐惧的屏息,跟着便是连串惊叫与奔逃。

那个刚才还在捂着眼睛哀号的伙计,整个人彷佛为利刃所切,从头到胯间被一分为二,死得干净彻底,只不过还没完全失去生命力的身体,犹自痉挛、抽动,但没可能再喊出声音了。

这一手……我倒是做不到。

这一手……有够凶残!

第四章酒店遇袭暗杀绝拳

“唔,怎么沉默不说话啊?看你的表情……嘿,你是不是觉得我出手很凶残?”

这个问题,我不晓得该怎么回答,毕竟上一个回答的人,被切成两半的尸体还在那边痉挛,我不得不慎重一点。

干,现在我倒是明白,为什么华更纱要到外头来喝茶谈话了。这个女人虽然出奇狠毒,脑子不正常,但却不是个白痴,她之所以选择到这里来谈话,不是为了喝茶,也不是为了茶点,而是因为这里有活人,方便她说话的时候杀人立威,震慑于我。

这种逼谈手法是很不得了,但我与这类丧心病狂的变态相处惯了,邪莲、心剑神尼、白拉登……都是这类不把人命当命看的狂徒,类似的冲击场面看多了,我早已麻木,就算我很想被吓得全身发抖,都做不到。

“话说回头,在我寻觅真我的旅行中,我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要在人生之中找寻体悟,闷着头作冥想的效果太差,最好是多看看其他人的人生,这样或许能让我有所领悟。”

华更纱道:“你算是当前大地上的传奇人物,我看过你的档案,你的人生很j采,都可以整理成一部过百册的传奇故事。或许,你能提供我需要的东西。”

听这段话的感觉很糟,我不是个演员,也不是小丑,更不是实验台上的解剖尸体,没理由这样子给人当教材,如果换作是夏绿蒂,我大概会立刻赏她一耳光,但对着这个斩人不眨眼的女变态狂,我的回答有必要慎重一点。

妈的,当初点化她的那个“高人”一定也是个爱窥看别人人生的变态……这么说来,变态老爸好像也有着类似的嗜好,真是让人有够不愉快。

“所以呢?你想要拿我的人生来写小说吗?反正你武功高,要跟在我旁边当偷窥狂,我也拿你没有办法,这一点应该不用特别来征询我同意吧?”

“说得没错,你去索蓝西亚会碰到的事,我都可以看得见,但我对你的了解不够,就像看故事只看后半截,体悟不深,所以,我想深入了解你的前半生。本来这种事我也可以直接砍下你的脑袋,问你的脑子,但砍下来的东西我没把握完整接回,那就变成看不到后半截的故事。”

华更纱看着我,道:“怎么样?识相一点的话,现在就来说说你的人生,把你几岁梦遗、几岁打手枪、几岁开处的这些资料,全部写出来!”

“你神经病啊!”

虽然已经告诉自己要冷静,但面对这一下子欺人太甚的言语,我还是忍耐不住,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华更纱看到我发怒,也不生气,转头一看,这时店里新来了几个客人,看到那具尸体,吃惊得大呼小叫,而新来的客人中,有一个六、七岁的孩童,好像是跟着长辈起来的,一面走路,一面拍着皮球,恰好就朝我们这边走来。

“喂,小朋友,过来一下。”

华更纱向那孩童招招手,男孩眨眨天真的眼睛,朝这边过来。

“朋友,识相一点,招出你的人生,把你几岁第一次梦遗、几岁打手枪、几岁开处的这些资料,全部写出来!”

华更纱表情冰冷,把这些话一股脑地说出来,那男童听得目瞪口呆,指着她骂道:“你、你神经病啊!”

这话刚说出口,血光乍现,我没看见华更纱用什么手法,那男童瞬间被一分为二,就如同刚才那具尸体一般,惨死当场。

我知道会有这种情形发生,所以在那一瞬间,我本来有想要做点什么,只是忽然看到两道白光朝我s来,心中一惊,连忙侧头闪避,两道白光从我右侧擦身追过,打向墙壁,轰然一声巨响,墙面破开了一个好大的洞,如果命中我身上,一定当场挂掉。

威力不小,是什么武器?华更纱要杀我?

最先冒出来的念头是这个,但很快发现不对,华更纱在这没理由要杀我,而且那件武器的发s角度也不对,不应该是华更纱所发,倒比较像是先发s出来,然后华更纱才出手杀那个小孩,所以,合理的发s人选是……那个小孩?

我惊愕转头,看到那个小孩倒在地上,被剖成两半的尸体型态不变,就是容貌发生了变化,彷佛被破去某种伪装,一下子变得极度苍老,模样看上去不是孩童,而是侏儒!

这种侏儒不在马戏团,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过去好像听说过,有几个著名的杀手团体,有训练侏儒扮成孩童行刺,这该不会是杀手团派出来的吧?伪装得真好,我一点也看不出来,身上配戴的魔法道具也没反应,华更纱是怎么看出来的?有一套啊。

我心中的疑问,也正是那个杀手死不瞑目的问题,他拼尽最后的力气,用那颗几乎被从中剖开的头颅问话。

“你……你怎么看出……我……伪装……”

这种状态还能发问,与其说是执着,其实更接近死前怨念了,如果能够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多少能让他死得服气吧,但华更纱看着他怨忿的眼神,只是冷冷说了一句:“我没看出来……谁叫你乱说话,死有余辜。”

“你、你没人x……”

那个可怜的侏儒杀手,留下这句悲惨的遗言,就离开了残酷的人世。刺杀任务踢到这种大铁板,我想他一定死得很怨恨吧,不过倒过来想想,像华更纱这样的女人也不是每天都能遇到,能死在这种女人手里,也算是种荣幸吧。

我还没来得及多说些什么,就要开始应付袭击,杀手并不仅仅是这个侏儒,其他那伙一起进来的客人全都是,这时大叫一声,全都朝这里攻杀过来。

羽霓不在,搞到我要亲自上阵对敌,这确实是很伤脑筋的事,但身旁既然有一个很强的大靠山在,似乎有可以偷懒的可能,我瞪了华更纱一眼,使了个眼色,要她来负责这些杀手。

“有没有搞错?我是技术人员,不是战士,这种事不该由我扛吧?”

华更纱道:“你这个样子避战,欠缺磨练,对你的修行不利,长期下去,你一辈子都只会是个弱者。”

“啰唆,我修练的是法雷尔家秘传暗杀拳,敌人被我的杀气所震慑,就会夹着尾巴掉头走,他们选择你当攻击对象,就是我比你强的证明。”

我与华更纱说话同时,那些杀手似乎把她当成我的护卫,全部针对她攻击。这只能说是形同自杀的判断,华更纱手腕一翻,几点蓝星飞s出去,体积既小,速度又快,r眼几乎看不见,那几名分从不同方位攻来的杀手被蓝星打中,立刻就像被冰冻住一样,僵在原地。

不用多说,这几个人已经断了气,华更纱发的暗器上头,淬了见血封喉的毒药,这几个杀手就是毒发身亡的,但僵冻住的尸骸,往外散发丝丝寒气,没几下功夫就结满白霜,冻成了一大块巨冰,这种匪夷所思的毒物,令我心中凛然。

“你……你是用毒药暗器的?你这种人哪有资格说我避战,欠缺磨练?你如果都是靠暗器杀人,当然武功会不好啊。”

这些话只是随口说出,但华更纱听了,却好像被点醒了什么似的,呆了一下,喃喃道:“这个……好像也有点道理……难道我应该把心力放在j研强项上?强化优势,这样子比较……”

听起来是有几分道理,但深想一层就觉得不妙,这个变态女人的强项如果是暗器、毒药,让她j研下去,不晓得会害死多少人,肯定为祸人间,更重要的一点是,管她将来害到的人有多少,这段时间是我离她最近,马上就要倒霉,为此我不得不仗义直言。

“别想这些无聊事了,还是先注意眼前的问题吧,这些杀手是哪来的?该不会是来刺杀你的吧?”

“开什么玩笑?我的仇家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不会那么快就派杀手过来,倒是你……你敌人那么多,这应该是来刺杀你的吧?老实说,你想不想得出来,到底会是什么人买凶刺杀?”

我很讨厌这个问题,比听到别人问我老爸是谁更讨厌,因为每次被问到这个问题,我都答不出话来。

回答?光是可能的选项列出来就数以十万计,而且还在不断地增加当中,我怎么有可能把苦主的名字一一记住?

“看你的样子,大概是答不出来吧?看来你日常生活不好过啊,唔……不好!”

华更纱脸色一变,我最初不晓得她想到什么,但很快便猜到了。我与华更纱都是仇家无数,被人寻仇刺杀成了习惯,然而,杀手来袭击我们,除了我们本身的缘故,还有一个很大的可能,就是为了我们此行的任务。

如果是为了任务,杀人夺物,那么受到袭击的就不会只有我们,恐怕连装甲车上的一干人等,都会遭到攻击,甚至攻击那里的才是主力部队,这几个只是用来拖住我们的弃子。

“确实不好,得要立刻赶回去。”

我和华更纱惊觉不妙,第一时间赶回去,回到了装甲车的停放地,果然看到那边满地的尸骸,还有一票摩拳擦掌、舞刀弄剑的白家子弟,正踩在敌人的尸骸上耀武扬威。

“别小看我们,我们平常也是靠杀人放火、奸y掳掠来混饭吃的!”

看见这一幕,我确实觉得很搞笑,一切只能算是恶人更有恶人磨,海商王的手下实力强横,这票杀手踢到了大铁板,落得惨败身亡的下场,但有几个问题还猜不透,是不能忽视的东西。

第一,敌人攻击的主要目标,是装甲车这边,至于我和华更纱所碰到的刺杀是为了妨碍我们赶回去而进行的拖延攻击。这样来算,背后的主使者到底是哪方人马?

第二,我们和冷翎兰一战分手后,装甲车行进的路线都极为偏僻,不引人注意,就是怕冷翎兰掌握情报,追上来碍事,我相信我们的保密功夫做得极好,这些人又是如何发现我们行踪,追踪上来的?

这两个疑点,令我觉得古怪,暗自决定要进行调查。

装甲车再次发动,我们重新上路。我首先去探视一众矮人,听说杀手部队袭击的时候,他们都在车厢内没有出来,光是白家子弟动手就把敌人给清光了,这些贵宾没有受到惊扰。

拜访的时候,矮人们看我的表情,就像之前一样怪异,我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就鬼扯了一些场面话,说什么有人过来袭击,我们拿钱一定办事,务必护得几位周全。

场面话不可能起太大作用,简单的探视动作中,我发现了一点令我怀疑的东西,离开时候琳赛对我连连致谢,说是自她上路以来,头一次这么有安全感,非常地感谢我。

“这是我应尽的职责,请公主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不用这么客气啦,我其实也是突然变成公主的,约翰先生你这么客气,我真的很不习惯呢,你就叫我的名字就好啦,不用那么拘束的。”

矮人族的公主,笑得有如阳光般灿烂,在我眼中甚至有些刺眼,我不敢在这里待太久,连忙告辞,转往另一个没受到战斗打扰的地方。

夏绿蒂的房间,在我离开的时候,羽霓并没有跟着离开,我可以留下她来收拾善后,但并没有指示善后的方法。就连我自己都很期待,羽霓到底会怎么收拾善后?是杀人灭口?还是单纯把人清理干净后离开?或者……

听说刚才在战斗的时候,羽霓并没有现身,所以她应该也还留在这个房间里,持续所谓的善后工作,这起码就代表羽霓没有杀人灭口,要不然以她的专业训练,杀人、处理尸体,哪用得着这许多时间?

我悄声走到门边,听到里头隐约响起连串呻吟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异常撩人,是那种女x在春情勃发时,纵声发出的甜美之音。

听到这个声音,我猜到了大概,悄悄地把门推开一道缝,往里头看去,只见夏绿蒂仍然在床上,双手被布条给绑住,赤裸的身上满是污渍,而羽霓则是趴在她身上,手抓着她的柔软香r,恣意揉捏着。

“羽霓、不要……啊、啊……”

正被同x的手掐捏着r房,突起的r蕾已被羽虹的嘴唇贴上,舌尖不停舔动。

女记者的两团雪r分别被手和舌头刺激,同时下半身的花谷完全敞开,处于不设防的状态,羽霓将左手贴在夏绿蒂的两腿间,将皮肤向上推挤。这么一来,原本覆盖在花蕊上的薄皮也跟着上移。

“夏真是好色啊!只是这样,r芽就站起来了。”

羽霓边笑着说道,边用手掐捏着那颗柔蕊。

“啊、不……啊啊……”

夏绿蒂哀叫一声,忍不住拱起背来。薄皮已完全被翻开,羽霓的手指正毫无遗漏的玩弄着花蕊。在那瞬间,夏绿蒂的呻吟声不绝于耳,y蜜也不住外泄。

“呵呵,流的水变多了!是不是想被什么东西c入呢?”

羽霓轻笑着,随后将一g中指c了进去,而另外的食指和拇指则压按着两侧的r唇,小指还在肛菊外游移。

“啊啊啊啊!”

被硬物c入刚破瓜不久的处女rx,夏绿蒂发出激昂的痛楚叫声。

“唔,好热啊!你把我手指包夹得好紧呢!啊,才刚刚开处,这边应该会痛吧,痛的话要说啊!”

中指继续在夏绿蒂的膣道中贯动,羽霓探索着她的敏感点……

“不要……啊……唔……不要啊!”

夏绿蒂用力摇摆着头,腰部抖动,看起来意识已濒临模糊……身体在痛苦和快感交杂之下,有了越来越激烈的反应。

“啊、好像抵到子g口了,哇?硬硬的、好平滑呢!”

女x在兴奋时,子g会为了方便受j而下移,因此羽霓最长的中指不算太困难就能碰触到她敏感的子g口了。

“啊、住手啊……啊……”

就在夏绿蒂的呻吟中,羽霓开始抽送手指。

“啊、啊……啊啊……”

配合着x交般三深一浅的进出节奏,夏绿蒂很快就哭泣出声,全身酥软瘫在床上了。

这不晓得是我离开之后,夏绿蒂的第几次高潮了。处女破身的第一次,强烈的痛楚下,很难说真的有什么快感,我又没有用什么y术或y药,只是单纯的暴力强奸,夏绿蒂不可能会爽到哪里去的。

但羽霓的情形就不一样了,她是资深的女同x恋,对女xr体的敏感处最是了解不过,这几年我又特别让她磨练相关技巧,现在如果一个女人落在她手上,被她日夜不离玩弄个几天,十有八九都会迷恋上她,沉溺在无尽的r体欢愉中,不能自拔。

羽霓对女人的兴趣,本来就多过男人,只不过受到jy的诅咒制约,这才会对我的身体产生依恋,要不然在正常的情形下,会引起她x兴趣的都是女x。恰巧这是个乱七八糟的时代,女人看不上男人,却对走中x路线的女人投怀送抱,羽霓在我手上就有了新用途。

以我个人而言,我喜欢有女人味的女x,讨厌那些不男不女的人妖玩意儿,但既然手上有这样的材料,那就量材适用,我把羽霓j心调教,平时常常让她作着帅气的中x打扮,谈吐举止,高贵得宜,成为我的钓钩,把那些自动靠过来的蠢女人钓上床去。

一旦上了床,黑灯瞎火,也看不清楚谁是谁,再加上一点迷香、烈酒助兴,那些妇人只以为是献身给她们心中的偶像,那个貌似美男子的中x美女,哪想到她们躺在床上对偶像发浪的时候,是被**得要死要活。

刚才我下达善后指令,没有特别指定形式,大概料到羽霓会这么做,之前在金雀花联邦时,就是如此,羽霓总会在我离开后,恣意享受那些女人的r体,把她们搞得汁水淋漓,欲仙欲死,就此沉沦于变态欲海。

今天的事,以夏绿蒂的头脑大概还意识不到那个重点,她并没有想到,我先前迟迟没有对她动手,确实是心中有顾忌,而我既然打破顾虑,把她给奸了,那事情就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一个就是让她彻底屈服,变成禁阂。

第一个选择很简单,我们保证是专业的,第二个选择也不难,只是需要点时间,恰好我们这一路前往索蓝西亚,有着大把时间可用,本来我还有点担心,怕夏绿蒂与冷翎兰、霓虹等人为友,意志坚定,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摧破,那就要被逼杀人毁尸,但从今天的情形看来,女侠与女记者始终有所不同,我的构想应该可以顺利完成。

房内的娇喘、呻吟声渐停,我听到一阵窃窃私语,羽霓似乎在对夏绿蒂说着什么,我心生好奇,又偷听不到,索x一下推门进去。

“你们两个在搞什么东西?收拾善后是这么个收拾法吗?”

我狞笑着冲了上去,一下子推开羽霓,也不管夏绿蒂的裸体上汗出如浆,污秽斑斑,就把她雪白浑圆的r房狠狠抓在手里挤捏。

内心的凄楚与火辣辣的疼痛交织,夏绿蒂绝望地哭叫起来,被绑住的双手无助地乱挣,修长的双腿发疯似地蹬踹,却g本无力阻挡我的进攻。

我用最快的速度宽衣解带,让羽霓帮我把夏绿蒂翻过来将她给重新压制住,而我高举起手掌,重重拍打在女记者雪嫩的香臀上。

“啊……”

夏绿蒂臀r乱抖,痛的大声惨号起来。

我冷笑道:“这一下过不过瘾?有没有觉得很爽啊!”

“畜牲……去死吧……”

出奇地,夏绿蒂虽然仍在哭叫,却开始大声地咒骂我,这反应倒让我惊奇。

看看雪白粉嫩的屁股上,多了一块手掌印,我轻轻抚m,微笑地问道,“何必那么大声?这里疼吗?”

“魔鬼……你是个魔鬼……”

一下软、一下硬的态度,让夏绿蒂惊惶失措,呜咽哭泣着。

一声不吭,我突然将手指c进了女记者的花谷,磨擦着里面柔嫩的r壁,道:“啧,差别待遇啊,羽霓和你在一起,你就浪得像什么一样,我来你就一副死鱼样,不如我改让羽霓来搞,再想办法让你浪起来好不好?”

听见我的话,夏绿蒂羞耻地摇头,拼命想夹紧双腿,可是却被一旁的羽霓给撑开,不让她合闭双腿。我的手指在她的rx里肆无忌惮地转弄着,花谷口又疼又痒,给予女记者强烈的刺激。

最开始,夏绿蒂还有几分坚持,害怕会在我的玩弄下露出浪荡丑态,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雪白的胴体躲避着侵袭,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在我和羽霓联手的压制下她不再是那个倔强、高傲的女记者,只是一头柔弱的待宰羔羊。

没过多久,夏绿蒂的身体慢慢又有了反应。毕竟,羽霓刚刚才玩弄她的rx和n子,熟悉她的身体,很快就能重新掌握状况,带给她快感,让她的屁股轻颤着,随着羽霓手指的动作扭动,那已经不再是逃避,而是在逢迎。渐渐地,夏绿蒂嘴里也有了哼声,除了羞耻和痛苦,更有着欢偷。

夏绿蒂查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羞愧极了,闭着眼睛,努力想要逃避这种感觉。但下体传来的一波波麻痒,让她压制不住自己的x欲,脸开始发烫泛起红潮,膣道里阵阵骚痒,一股细细的y蜜涌了出来。

“哇!这是什么啊?”

我将沾着夏绿蒂亮晶晶y蜜的手指伸到她眼前,冷笑道:“接受这个事实吧,不管你把自己想得多高尚、多伟大,你仍旧是个女人,一个身上长着两个n子、一个rx的普通女人!”

大声说着羞辱夏绿蒂的话语,我用极为肯定的口气,微笑道:“虽然你是个有理想、有坚持,希望做出一番事业,拯救那些弱势人们的女记者,但不久的将来,你更会是一个有血有r,张着大腿、抬起屁股让男人c的女妓者!”

遭到这样无情的宣告,夏绿蒂哭着摇头,我叹了一口气道,“你可以选择接受,或是被c到接受,反正你的路都是你自找。”

我抓住夏绿蒂修长丰盈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火热的rj顶在她的娇嫩rx上。

“不要……不要啊……”

夏绿蒂绝望的尖叫道。我冷笑着,然后猛的一挺腰,将rj“扑滋”一声狠狠c进了女记者温暖湿润的rx中。

伴随着夏绿蒂耻辱的痛哭声,她雪白的r体被c得颤抖着向后荡去,接着又荡回来,刚脱离rj少许的花谷,又被硬邦邦的rj迎了个正着,无情地贯入,胯r相撞发出“叭”的一声。

我狞笑着,腹部一下一下的冲撞过去,在夏绿蒂温暖紧密的rx里抽c着。女记者被c得摇来晃去,四肢无力地抖动着,当羽霓也趴在她x前,吸吮着圆润的雪r,夏绿蒂口中便发出混合着羞愤与快感的呻昤。

上下强力的夹攻,将女记者的x欲一点点提升,羞辱的痛苦和恼人的快感,不断煎熬着意识,夏绿蒂很快就濒临崩溃了。

最后,夏绿蒂放弃了与自己x欲的抵抗。

女记者大声叫着,头疯狂地左右摇动,一头的秀发在空中甩着,汁水淋漓的屁股在我猛烈的冲撞下,发出“叭……叭……”

的清脆声音。

我看着眼前女记者的哀羞模样,在心里感到征服快感的同时,也有一丝淡淡的失望,这个征服程序有点快了,毕竟只是个未经磨难的女孩子,之前是天真到以为能靠坚强的意志,抗拒各种各样的羞辱和蹂躏,但实际遭到打击后,这才发现自己没有那么强。

“还说什么要守身结婚,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

我大声嘲笑着夏绿蒂,加快了在膣道里的抽c。

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夏绿蒂拼命地摇头,眼神却渐渐涣散,没过多久,女记者全身痉挛了起来……滚烫的yj喷s而出,在我身下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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