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韶伶久就是这样一个贯彻了好奇心害死猫和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两句话的人。小的时候因为好奇别人家地里种的种子是怎么长大的,结果被别人家诬陷他偷东西,害得他被本来就已经很凶的父亲板着脸责骂了一顿,还只敢自己躲着哭。好奇学堂先生书房的窗子为什么有一层纱帘,动手掀了两下,结果正好被先生看到,被当着整个学堂学生的面骂了一顿,又是只敢自己偷偷躲着哭。直到后来都没能想明白他不过只是掀开了纱帘而已为什么先生要骂他骂得狗血淋头的。
结果下一次遇到这种类似的事情他又忘记了上一次是怎么被骂的了,又好奇的凑了过去。
比如现在,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还走不动路这件事情,掀开被衾就要冲过去,景逸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他便一声惨叫落到了地上……
这下只得可怜兮兮的看着景逸直流眼泪,“阿景,好疼……”
他这个人,从小就怕疼,身上多了一道伤疤往往能哭两天,眼睛不小心瞟到伤口都觉得自己活不长了。有一次皇城一年一度的狩猎大会,他被一个不长眼的侍卫推倒在地上被石子擦出了一道伤疤,血淋淋的横在那条白嫩嫩的手臂上,又一个人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间,一本正经的边哭边写遗书,被闻讯赶来的景逸和他母妃憧雪娘娘安慰了好久,好说歹说的告诉他不会死之后,还委屈巴巴的掉着眼泪将遗书塞进了景逸的怀里。
往往这种时候,景逸的母妃总会叹息不止,那时年纪尚幼的景逸总是搞不懂母妃眼睛里为何会有那么明显的惋惜之意,而现在,他似乎明白了!
景逸急忙走过去将他从地上抱回床上,即便心里的情绪已经复杂到翻天覆地,却还是想着先将他安慰好。
韶伶久差点被这种疼痛折腾掉了半条老命,深呼吸了几下,又忍不住呜咽道,“阿景,你当时就不能留点情吗?”
景逸轻拍着他的背,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意识到他的情绪不对,韶伶久咬了咬牙,忍着疼痛问他,“阿景,你怎么了?”
景逸半睁着眼睛没有看他,而是看向了他的身后,仿佛他身后有人一样,韶伶久正想回头看看,却被他一把按进了自己的胸膛,闷闷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阿久,你会一直跟我在一起吗?”
韶伶久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问道,“阿景,怎么了?”
这还是这么多年以来,景逸第一次露出如此明显的不安情绪,像是担心韶伶久下一刻就消失不见了一样,像个孩子似的紧紧的抓着他,一动不动。
“没事。”景逸摇了摇头,眼睛里的暗光已经收了回去,一瞬间恢复了正常。将韶伶久平放在床榻上,帮他揉了揉后腰。
韶伶久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下意识的忘记了追问,像只猫儿一样低低的叹道,“好舒服。”
想了想他又转头问景逸,“阿景,你知道黑体虫是什么吗?”
景逸手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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