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执看也不看那小孩,只拉过他的手,微凉的唇贴上伤口,去吮吸感染的污血。温热濡湿的感觉让胡说手缩了缩,他急道:“你干什么,快住口,当心被我感染!”
白执没说话,但也没放手,吐出了一口吸出的污血。
逃过死劫,小孩竟得了便宜还卖乖,龇着小奶牙还想继续扑过来咬人,唔咦咦唔慢悠悠地哭着:“娘——亲——我——饿想——吃——肉肉——”
“滚!”白执恶狠狠地瞪过去,眼睛都有些发红,银眸几乎变成赤金,飞起一脚将那小孩给踢飞了,落到一坨棉花垛上。
再回头时,他捧着胡说的手隐隐发颤,因为他看到,胡说伤口处的血与之前那几名被咬伤的青年一样,竟慢慢自己凝固了。
这说明,等下胡说也会变成木头人。
“我,我没事。”胡说冲他笑笑,慌忙把手抽回去藏在身后,低头嗫嗫地说:“不是有惟灵吗,既然感染之后的症状与她的情况类似,她一定会有办法的……”
以白执的敏锐,即使刚才胡说不出手,那小孩很可能也咬不到他。
可他不允许有一点点意外存在,当时他连脑子都没过,本能地就伸手去阻止了。但这本能只针对白执,要是换个人,他才不管对方的死活。
“她要是能有办法,早把自己给治好了,不会几千年来还一直处于‘木僵’的状态。”白执说,表情阴冷黑云压顶,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胡说觉得白执在生气,而且这种压抑之后的愠怒比那种能爆发出来的怒火更可怕。
“啊?”胡说一愣,可想想就知道白执说的不错,于是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惟灵不行就再试试别的人,实在没人,大不了我以后和她一样——都慢——慢说——话——慢慢——走路——”
顿了顿,他惊奇地说:“咦?发病——这么快——的吗——”
这下,换白执要哭了。虽然他什么都没再说,只抄起胡说的腿弯,打横将他轻轻地、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这时,从长街一头走来一行人。看样子是从城的另一头来的,还不知道这边刚才发生过什么。
是个“抬阁”戏班,此时正上演着一出“少君伏魔”的大戏。据说讲的是三百年前,神界的一名年轻神官来到此地降妖伏魔的神话故事。
由几十人抬着个两丈见方的三层高台,台上一人穿着华丽紫衣,戴着半张紫金面具挡住左半张脸,手执折扇,手腕翻动间扇出数道剑风,看样子是扮的天神。另一人穿着银线滚边黑袍,戴着半张银质面具遮住上半张脸,手上戴着一副黑色铁爪,寒光毕现,应该是扮演妖魔。
两人势均力敌你来我往。忽然黑衣人被打得退到台边要,紫衣人伸手一拽,两人顺势抱个满怀。还未站稳,黑衣人一肘捣去,紫衣人又退了几步掉到台边。总之,与其说是在打架,更不如说是在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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