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未必。”
“哦,你是说的哪一个戏子?”
“没什么。”林三宝转个话题,“你让我去铜口,有什么目的?”
“铜口的城池机关与皇城机关是同一个工匠设计,你把铜口机关详尽结构给我摸清楚,即使不是同样的,也必定有参考意义。”
海宴平说完就放下了车帘,林三宝也策马来到车辇前开路,仿佛刚才只是闲谈。
却说那日宫子羽离开锦澜城后,也说不准自己该往哪里去,便折了根树枝放地上,看倒向哪里便哪里,最后竟是上了一只货船,来到了京城附近的一个热闹市镇。
宫子羽盘缠有限,便跟一个客栈的掌柜打商量,说请掌柜允许他在客栈里卖唱,每日得来的赏钱在交了房租以后再分他一半。掌柜打量他容貌俊美,即使唱得不好,卖卖脸面也能赚钱,便答应了下来。
不想宫子羽这一卖唱便把客栈变成了戏台,来的茶客都拍手叫好,有人问他名号,他便说了,“我叫宫子羽。”
这里距离锦澜城千里之遥,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大家都叫宫子羽作“宫老板”,不少戏班来请他加入,但都被他拒绝了。
他一个人唱,喜欢唱什么就什么,若进了戏班,少不得又要左右兼顾,反不自在。林三宝曾经叮嘱他怎么自由快活便怎么过,他可不敢违抗他最后一点心愿。
宫子羽便在这里过起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日子,得空了他也写两个本子,不会度曲,便把旧的曲牌填新词,但他文采有限,想来想去都是那些陈旧的深闺怨调,写不出豪侠气概,渐渐就有点烦躁了,几天几夜地苦思冥想,直到实在交不出房钱,才逼自己到楼面卖唱。
这天,他又满怀忧思地在大堂上唱着思凡,唱到那一段“只想下山寻个少哥哥”,便想起了林三宝,顿觉气郁心悸,掐着胸口停了下来。
“咦?宫老板,你没事吧?”本来听得连手指都在敲节奏的茶客们连忙好心询问,“你脸色很苍白啊?生病了?”
“我,我没事,谢谢各位。”宫子羽深呼吸一口气,正打算继续唱,就被一个看来三十出头的先生握住手腕把了把脉,“柳先生?”
这位先生叫柳重书,常常来这里听宫子羽唱戏,宫子羽听小二说他是教书先生,却不想他也会把脉看症,“忧思伤神,气虚心悸,这一折思凡可是极考功夫的,中间全无休息续气的空隙,宫老板,我看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这……可是我……”宫子羽今天的赏钱只够还昨天的房钱。
“放心吧,宫老板,我们不会让掌柜把你赶走的。”其他老茶客哈哈笑起来,纷纷掏了一些碎银子来放在宫子羽面前,“我们就爱听宫老板唱戏,那些戏班里的花旦,唱起来扭扭捏捏搔首弄姿,哪有宫老板的神韵!”
宫子羽看大家热情,便不推却了,“那宫子羽便多谢各位了,过几天宫子羽再在这里开锣鼓,保证不再拆台。”
“宫老板,我送你上楼吧。”柳重书道,“我给你写个方子,你按着这方子煎药,好好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光天化日,宫子羽也不觉得柳重书有歪心,便答应了,“谢谢柳先生。”
柳重书扶宫子羽回了房间,便到书桌前拿起纸笔来写方子,可他一到书桌前,便看见了一堆被宫子羽揉成一团的纸张,他把它们展开来,发现是些戏文似的词儿,“宫老板,你还自己写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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