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青自白(7)「现任男友」的热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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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在上一篇自白「初识」中我已交待过∶「现任男友」方仁凯并非我的「现任」。只因为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这麽称呼他,所以姑且沿用下来,当作现在式来讲我这段跟他交往的过程。
我叫杨小青,生长在台北,自台湾中部某大学毕业,出国来美後,嫁给家里介绍认识的「现任丈夫」,作了张家媳妇。在美国已住过好几个地方,最後来到加州南湾的矽谷定居。由於丈夫是个生意人,常在台湾、美国、大陆、东南亚各处跑,经年不在家;两个孩子也已长大,不再依赖母亲;我的日子变得愈来愈孤独,生活十分单调、乏味。就和单身女人一样,却又全无年轻女子多姿多彩的社交。
虽然和丈夫结婚多年,但总是聚少离多、常不在一起,彼此感情也一直很淡薄。从不曾恋爱的婚姻开始,除了尽义务生小孩,在床上履行妻子责任,才有过身体接触之外,两人跟本谈不上相爱;更别说什麽「如胶似漆」的x生活了!
多少年来,每当看见别的夫妻成双成对出入、情侣们卿卿我我、相伴相依,我就好羡慕他们。尤其到了夜晚,想到热恋中的男女,正在所谓「月上树稍头,人约黄昏後」的浪漫中,享受彼此的温存、和相聚的喜悦时,我就会忍不住心中隐隐作痛;觉得好伤感、好难受。
我一方面怨叹、疑问自己是不是嫁错了人;一方面也深深盼望,有朝一日,会遇到一个爱我、而我也爱的男人;不仅仅身体上享受男x的慰藉,心灵上也能获得真正的爱情滋润。
这就是我和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前任男友」李桐,发生婚外情的心理背景。(在自白的1~4里,我已写得更详尽,这儿就不再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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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现任男友」方仁凯在旧金山机场偶然相遇,却直到一年半之後才与他初度发生x关系,反映了我跟李桐的婚外情变质之後,心中的迷惑与犹豫。茫然面对生活里没有男人陪伴、感情毫无着落的日子,几乎不知如何自处。在极度低迷的情绪下,我充满了无助的失落感。(这段日子中发生的几桩事,以後有机会再写成自白。)
与方仁凯认识之後,我们开始通信、电话来往。大多是他写信来,我再打电话给他。方仁凯的信,写得非常诚恳;令我十分鼓舞、安慰,也使我感触很深。加上当时,我极需一个可交谈的朋友、和倾诉的对象。自然就热衷与他连络了。
通过两次话、收到三封信後,我发现方仁凯由东岸寄信来,总要花三、五天才能收到,会等得好心焦;而信上他讲的,又常是我们电话上已聊过的话题。於是就乾脆把长途电话卡的密码告诉他,请他在方便、或想跟我讲话时,直接拨过来。可是方仁凯说由他打电话,却让我出钱,实在不好意思。
我解释∶其实是我希望常跟他讲话,但怕打的时间不巧,所以才想到由他打来;而且,我家的帐都是我负责的,丈夫不可能知道;比起电话费出现在他家帐单上,安全得多。我又想到,可能他觉得电话费太贵、不好意思接受,才显得犹豫。便附加了一句∶
「别担心啦!反正我们家有的是钱,就是每天都打,电话费也不算什麽。再说,只要能跟你讲到话,就是再高的代价我也愿意付,何况每个月才区区几百、顶多上千块的钱呢!┅你说对吗?┅┅」
方仁凯听我这麽说,道声谢,就答应了。
从此,我们在频繁的书信和电话连络中,感情急速发展。几乎每天如果不通一次电话、或三四天没接到信,我都会觉得日子过得不对劲儿、十分难受。但只要在第二天电话上听到熟悉的声音,跟他一聊,就又笑逐颜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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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隔着美洲大陆、无话不谈的交往,使我觉得在思想上、和心灵上,与方仁凯已经接近到非常亲密的地步;也发现自己情感上不由自主产生了依赖。我的心绪随着每天交谈的感受起伏、波动。念他的信,更是句句深思、钻牛角尖似的探究他对我的情意。读到中听的话,就好开心、快乐;否则,就会莫名地多疑、感到担忧、愁怅。
我仆仆不安地告诉方仁凯,说我很害怕,怕自己把感情投注下去,会像陷入泥淖似的收不回来;怕我已经身不由己爱上他,更需要、也更不能没有他了!
方仁凯立刻回应我,叫我别害怕。他说他相信我们都是已成熟的人,应有足够的智慧处理感情问题。他像满了解我的疑惧,将男女间的友谊、和所谓浪漫的爱情,都作了一番分析。强调人与人的交往,要自然发展,勉强不得。无论交朋友、或作情人,最好都放掉得失心,以泰然的态度处之。
他说他相信我知道他喜欢我,所以要告诉我∶他就是怀着随缘的心,来发展这个「特殊关系」。而且绝不勉强我一定要喜欢他、或爱上他;即使我只想维持目前的「纯友谊」、不愿再进一步,他也会欣然接受、并永远珍惜它、呵护它。
仅管方仁凯是为了化解我疑惧才这麽说的;而且讲得极有道理,使我不得不信服;但听到他最後那两句时,还是令我全身趐麻麻的,像整颗心都要被溶掉了!
「你对我真好,真的好好喔!┅┅」我由衷感激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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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真怪。起先我一直感到不安的心情,被他这一席话吹得烟消云散之後,我立刻就变得大胆了起来。电话上跟他谈得更深、也更没忌讳。常把藏在心底的话,甚至有关身体的秘密,都告诉他;还问他的感觉、或好奇地打探他那在某方面的经验。
方仁凯也不以为杵,都一五一十、很直爽地回答所有的问题,直到我完全明白。还问我满不满意他的解答。
「当然满意啊!讲得那麽详细,好像你对女人好有经验呢!」我笑着说。
「没什麽啦,我婚前交过一个女友,是妇科医师,从她那儿听来的不少┅┅」
「哦!┅┅」
我更好奇了。抓着机会又问这问那;直到他笑着反问∶为什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留点神秘不更好吗?其实,我宁可他主动讲些过去的x经验;也更希望他因为对我有兴趣,而仔细探询我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免得我自己想讲却讲不出口,想问又觉得尴尬;只得找个藉口,把话题引到那方面,然後不好意思地说∶
「你知道吗?我┅我┅┅」
吞吞吐吐的,我只说个起头,又半途打住。逗得他好奇,非要我讲出来不可。
我才半推半就,告诉他自己在x生活中,对丈夫的不满;讲我已年届三四十了,对x的需求比以前旺盛得多,但身边偏偏就缺男人;讲我晚上常睡不着觉,只好用自慰的方式解决;而且在许多x幻想里,也总是发现自己觅觅不断地寻找一个心灵、和r体两方面都能满足我的人┅┅
方仁凯问我在这种幻想中,是否曾把他当过对象呢?
电话上,我点头轻轻「嗯~!」了好小声、好小声的回答。可是我不敢提那天在飞机场才刚认识他,就已经在酒巴的沙发椅上,以他为对象作过一场历历在目的「白日梦」了!
我故意模糊地说我记得不很清楚,只是梦见自己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找寻那位约我见面的男人;同时心里十分恐惶,生怕丈夫追来抓我回去。┅那个要见的人说他会等我,但因为还有别的事,也不能等太久;害得我紧张死了,一边赶路、一边焦虑地想∶等下见到面,就要马上跟他上床作爱。作完爱,他只要能说一句「我爱你」,我就心满意足、感到不虚此行了。
「结果呢?┅┅结果有没找到我、跟我作爱?」
方仁凯急着问下文,把我逗笑了。反问他∶「┅你猜呢?」
「我猜一定有。不但作爱,而且还玩了很久很久,玩到你都乐不思蜀!」
「少往脸上贴金了!┅┅你┅真有那麽厉害?┅┅」我故意激将他。
「厉不厉害?┅就得看啦!或许有一天你会知道,也或许永远是个谜。┅┅」
“天哪!竟吊起我胃口来了!”
心中想着,但嘴上没吭气,只轻叹了声∶「或许吧!但我可不敢希望。」
然後,我把话题转回,告诉他在梦里,虽然明知跟我作爱的是他,但我却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记得自己被强壮的手臂环抱,偎在男人怀中接纳他时,心里好感动;身子也变得兴奋极了,不断主动往他的那边迎送、磨。
「嗯!┅┅」
方仁凯的回应声中,带着一丝沉浊的喘息。我猜想他那g东西大概挺硬起来了,便禁不住微笑、问他∶「怎麽?你┅硬了啊!?」
他没回答,沉默了一下,说∶「後来呢?」
「後来就没啦,只记得跟你┅不,跟他一直接吻、一直亲、一直亲┅梦就完了!那┅因为亲嘴时,眼睛是闭的,所以也搞不清那个男人是不是你耶!」
「哦!┅┅」方仁凯没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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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那通电话的第三天,收到了方的来信,厚厚的好一大叠;我急忙拆开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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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九九x年x月x日
亲爱的小青∶
电话上听你说在梦中寻找的男人,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惹得我心痒痒的,本想再问个清楚,可惜就挂了电话、没再讲下去,真是吊足胃口。
只好在这封信上对你说∶你的x幻想、常作的「春梦」,我都十分感兴趣,也更想听你亲口细细道来。如果有朝一日,汇集出版,说不定还会成一本畅销书哩!好啦,不跟你讲笑话,言归正传,告诉你我也曾有的一段「绮丽的梦」吧!
在加州认识了你,五天後,我搭乘夜班飞机返回纽泽西。脑中一直想着你,上了飞机,发现邻座那位看来三十四、五岁的东方女仕,长得跟你满像;我对她笑笑、打招呼时,心里还砰砰跳呢!
起飞前,我和那女仕都保持沉默,没讲什麽话。半小时後,空服员来分送饮料、花生,问我们想喝些什麽?她点了杯**尾酒,我自己也要杯同样的,还一并付了两杯酒钱。
她客气举杯道谢时,我才打开话匣,用中文问∶“常搭飞机吗?”
她小口沾杯啜饮、点头应着∶“嗯!”;然後舌头舔舔嘴唇,对我展颜笑着说∶“每次上飞机,要了杯烈酒,我才能迷迷糊糊、一觉睡到目的地。不过,待会儿我打盹,如果头栽到你的肩膀上,就得请您多包涵了!”
我微笑看着她一对乌黑明亮的大眼,心想∶怎麽也跟你像会说话的大眼睛长得一模一样呢?可我没讲什麽;只点头轻轻告诉她没关系,如果真有需要,就是趴在我怀里睡都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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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真的?┅┅你都不在意?”女仕笑得更开了。问我的时候,身子轻盈侧倾,我的臂膀几乎可以感觉她的体热;我保持微笑摇摇头。
“你对我好好喔!真希望我丈夫也跟你一样。可惜,他┅就是那种毫无情调的男人┅┅”
“哦?那┅太太,你就是为了想遇到有情调的人,才搭飞机吗?”
“别这麽讲嘛!情调是可遇不可求的呀!┅┅还有,别叫我太太,行吗?听起来怪怪的耶┅┅”
女仕轻轻摇头时,细发带着清香、拂过我的脸侧;我微感搔痒;便以手为她拨开。在机舱里昏暗的灯光下,我似乎看见她眼中的蒙,像等待着什麽┅┅
“那┅你的名字是┅┅?”
“如果你喜欢我,名字有什麽重要呢?”
这位太太神秘兮兮地应着时,我闻到她颈边散发的醇香,分不出是酒味还是香水。我只记得那天在机场酒巴,你抹的香水也很类似。
她抬起手、轻拂我抚m她秀发的手背;薄唇微颤着,勾挑起诱人的嘴角。我心动不已,想也没想,就吻住了她。
这时,除了放映电影的萤幕闪烁光茫,整个机舱暗暗的。其他座上稀少的旅客,大多已闭目盹睡;连机尾的空服员,也打烊休息了。
我们搂抱在一起,像沉醉在没有别人的世界里,热吻、爱抚;直到两人都气喘沉浊,才分开滚烫的唇,四目相视。感觉彼此像被磁铁吸了住,就立刻更激烈地吻着、狂热m索对方在座椅上不断蠕动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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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这位太太穿着一袭不知什麽质料、两截式的黑衫裙。裙缘只及膝头,经不住她在椅上挪,很快就露出紧裹在同样是黑色的裤袜下、一双曲线优美的大腿。起先,她两腿还紧紧夹住,膝头交互搓磨,引得身体跟着扭动;但後来我伸手到她两膝当中、才轻轻一拨,她腿子就微分开来,让手探入热烘烘的两股间爱抚。她的臀部也开始像筛子般、在座椅上旋磨不停了。
“噢~呜,你┅好会m喔!┅┅”她附在我耳边轻声呓着。
“喜欢吗?┅┅”
“喜欢死了!┅可你再m下去,人家的┅裤子就要湿透了!”
我把手移到她x前,隔着上衫搓揉她的r房时,感觉她薄薄的x罩下凸硬挺立的n头,足够我用手指轻轻掐弄;就毫不客气地轮流捏完这颗、又捏另一颗;直到她全身颤抖、巴着我的肩、连连嘶声倒吸气息;断断续续娇喘着∶“噢~!捏得┅人家好受不了喔!”
可是她捂着我胯间的小手,已隔着裤子抓住了r棍,激烈地搓揉、套弄;惹得我更加兴奋,顾不了飞机上别人会不会看见,就将拉炼拉下,让她小手伸进去,把挺硬的阳具捞出来。
这位太太一见到手里硬梆梆的阳具,就抬头笑了。同时在座上迅速挪动屁股、伏下身把我的家伙含入口中;火热的唇,紧紧匝住r棍儿,吮吸起来┅┅
我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主动,但也高兴得不去想;只顾捧住她的头,随着她一上、一下吸食阳具的动作,抚m她的秀发、脸颊,指尖轻拂她的鼻梁、嘴唇;闭着眼睛,以触觉感受她美丽的面庞、和温暖、美妙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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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为我口交的时候,这美少妇还把手伸进我衬衫底下,不断搓揉我的上身;她充满激情的举动,令我更想看见她吮吸阳具时,脸上热切的表情。便将她拉起,舌头c进她饱含津y的口中,热烈地吻着;然後赞美道∶“你吸得┅太美妙了,我都快忍不住喷掉了呢!”
乌黑的秀发下,她两眼深深注视我,裂嘴一笑,问我∶
“爱吗?想不想再多享受一阵我吃你的滋味?┅┅”
说着她巴到我耳边,嗲嗲地说∶“想的话,就先到後边的厕所里,别扣上门,等两分钟┅我就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喔!?”
往机舱後头一看,寥寥无几的乘客好像都睡着了;两位女空服员也正打着盹儿。我m黑走进一间厕所,掩了门没扣上,焦急地等着。同时心中想∶这女人如此大胆,绝对不可能是我认识的杨小青吧!待会儿在亮一点的灯光下,如果看出她脸孔真要是你的话,相信我必定会大吃一惊、从梦中醒过来哩!
幸好,没等多久,听见两下轻轻的敲门声。像作小偷似的,我稍稍开了门缝,见到女郎的一身黑衣,就让她进入。她迅速锁住厕所的门,挤在我怀里转身;我这才惊讶地发现她个子也长得跟你一样、不算挺高。因为低着头,我托起她下巴,想在近矩离下看清她的脸。但她却害羞似的、一手遮住眼睛不让我瞧;同时娇滴滴的、轻声呓道∶“太亮了,刺眼┅┅”
这时我既紧张、又情急;心想∶明明是你要我到厕所、让你吸**巴的。怎麽人都来了,却装个什麽劲儿呢!?┅┅於是不管她抗议不抗议,就将她的脸托仰起来。见她两眼紧闭、摇头轻哼表示抗拒时,微微蹙起眉头,居然跟那天在机场酒巴里,我偶然瞥见你的表情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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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刹那间,我冲动地紧搂住她,吻在像极了你的唇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由她背脊滑到臀部,捧住那两片丰腴、浑圆的r瓣,忽轻忽重地捏将起来。女郎经不住挑逗,立刻张开了嘴、含住我伸进她口里的舌头、狠命吮吸;喉中断断续续迸出嗯哼声。
在狭小的机舱厕所里,我将她抱着、两人一同转身,让她坐上马桶座;自己靠住厕所的门,面向她站立。美少妇这才仰起头来、上身微微前倾、有点吃力的把窄裙往腰上拉高,直到黑色裤袜下的两条大腿都暴露了出来。然後,她一面伸手解开我的裤带、拉下拉炼、捞出阳具、握在温暖的小手中套弄;一面睁着黑亮的大眼,朝我深深望着问∶
“喜不喜欢我?┅┅”她呶嘴问的时候,我才看见她两片原是薄薄的唇都已经被我吻得又红又肿、惹人心疼的样子;便微笑点头说∶
“喜欢!┅┅尤其你这幅想吃**巴的模样,还真是特别y媚呢!”
“啊,是吗?┅┅我┅最爱在厕所里,吸男人**巴了!”
美少妇双手捧着我挺举的r棍,浪荡无比地叹着说完,就引颈张口、以两片红唇含住g头;闭上眼睛,唧吱、唧吱地吮吸起来。每吸一口,她还更张大嘴,吞下更多一截rj;用薄唇紧紧匝住,狠命地吸、吸到两颊都凹陷了下去。那销魂的滋味,真难以形容!
我兴奋地一手揽在她颈後,身体朝她脸上挺送、冲刺。而往下瞧着时,只见这女郎一头乌黑的秀发,都被振得飘舞起来;从她喉咙里哼出阵阵娇美的声浪,也不绝於耳、动听极了!
“吸得好,好舒服!┅┅你真会吸**巴啊,张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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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啊~!小青,我┅┅怎麽竟把她当成你了?┅┅被自己乐昏了头、信口喊出的话吓了一跳,惊呼不已;连忙托起她的脸,仔细看着。而口中含着一grb的女郎,仰头睁开水汪汪的眸子,极其哀怨地瞧了我一眼,立刻又紧闭上;否认般地猛摇了一阵头,才急忙吐出**巴问我∶
“你┅怎麽知道┅人家先生姓张?┅”
“啊~?!┅你先生也姓张?┅对不起!┅我┅弄错了!”
女郎的两颊本来羞得通红,一见我慌得结结巴巴,反而笑出声来∶“好啦,不怪你。反正姓张的人太多了,你弄错┅却倒也猜对了!那┅你还要不要人家┅┅张太太┅吸你这只大**巴呢?┅┅”
被这也叫「张太太」的女郎搞得昏头转向;听她这麽一讲,我原先吓着自己、几乎要软掉的rb,经她小手一搓,立刻又硬了起来。她笑咪咪地伸出丁香小舌,舔吮了一阵我的g头、将湿湿的薄唇,贴在rj上“唧、唧、唧!”的来回啄吻;然後才仰起头、甩了甩被搞乱的秀发,y荡兮兮的瞄了一眼rb,瞟着我说∶
“啊哟~!你又长大了耶!┅**巴挺得好威风、好好看喔!”
“谢谢夸奖,真不敢当!┅┅那~,张太太,你都是在厕所里┅吸不同男人的**巴吗?”
“嗯!但我都是只吃**巴,却从来不跟他们接吻、或x交的喔!┅
不过,既然你已成了唯一的例外,看来我┅只有暂时破戒了!”
“啊~!你┅真的愿为我破戒?”我惊讶不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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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嗯~!┅想┅想我的┅吗?”问着时,她又舔了一下g头;
把屁股在马桶上扭呀扭的、两条腿子向外劈分,一直分到她黑色的窄裙全都挤到腰肚上,暴露出整个下体诱人的曲线。
「张太太」如此恬不知耻的问话和动作,令我难以置信。可是她那幅迫切、渴望的表情,却又x感到了极点;便连忙猛烈点头应道∶“还用问?当然是┅┅”同时拉她从马桶上站起来、一把搂住。
“非常想┅你啊!”急呼呼的答应时,两手已掀起「张太太」的套头上装,看见她黑色x罩下,耀眼、洁白如雪的腰肚肌肤;环抱过去,解了n罩的搭扣,它就垮兮兮的、半落半挂在那儿。我扶她转身背对我、面朝马桶和墙;她立刻会意地弯下腰、两手撑在马桶盖上,把窄裙掩不住的圆臀向後拱举、翘了起来。
“你┅可要温柔点哦!┅你的**巴┅好大,人家会怕怕的耶!”
我不禁宛尔笑了,找到她窄裙腰扣松开、拉下臀後的裙子拉炼,再连裤袜、三角裤、都一并剥了,让它全都挂在她分开的两条腿上。刹时,「张太太」整个赤裸而诱人的下体,就这麽亮光光的、清清楚楚地呈在我眼前了!
“啊~!真美,真漂亮极了!┅┅张太太,你屁股好可爱呀!来,把它再翘高些,让我瞧瞧你底下、更迷人的┅骚吧!┅┅”
如我想像,「张太太」的整个y户都饱含y水、晶莹得发亮。两片又白、又肥的大y唇,像蜜汁火腿般、夹着浸透浆y的嫩r瓣儿;而夹在那曲折的r瓣当中,一条细细的r缝,更是令人暇思、引人垂涎。禁不住诱惑,我吻到她丰臀上,又亲又舔;同时将手指探进她的私处,在红得发紫、却柔软无比的小y唇瓣上,来回扫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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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啊哟哟~!你┅太会玩了!玩得人家好受不了喔!┅啊~~!”
在我挑逗之下,趴在马桶盖上的「张太太」,挺高了屁股,一会儿颤抖、一会儿旋摇,同时如莺啼般、娇浪地阵阵尖呼。那香艳无比的模样儿,真是教任何人见了都难以忍受!我停下舔吻她的丰臀,改成在她娇躯後面弓着身子的姿势;手绕到她的x前,捏揉r房、轻掐n头;而阳具也嵌在她股沟当中,一前、一後的挺、拱。
“就爱玩你这个┅x感小妖j啊!┅来,再扭!扭你的骚屁股!”
“怎麽叫人家┅妖j嘛?啊~~管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我贴到「张太太」背上,亲她的肩、吻她的颈;听见她夹在急喘和尖细的娇啼中嘶喊∶“哥哥!戳进去┅我的嘛,求求你!”
当我的硬b才刚c进她的桃源洞、还没稳稳塞住y道时,她就大呼一声∶“啊呀~!太好了!”随即迫切地向後挺送屁股;我没准备好,**巴滑了出来。她尖声叫着∶“不~!!┅”我也急喊∶
“别乱动,先让我c进去呀!”
“┅快!求你┅快点!人家┅急死了啦!”突然┅┅
厕所外有人敲门∶“喂!里面的,安静点好吗?别人还要睡哪!”
我一慌,就从这梦里醒了过来。身旁坐着熟睡中的「张太太」,她上身歪倒、倚着我的臂膀、头也靠在我肩上。┅┅我想看看她究竟是不是你,但不敢弄醒她;只见落在玲珑却丰腴的胴体上,她因为读着而睡着的那本小说,正是李昂的「暗夜」┅┅
仁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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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方仁凯写给我堂堂八页的「信」,竟是篇教我简直受不了的┅黄色小说!而且,而且他还坏死了、不把故事写完;正到最紧张的关口、就那麽突然结束。害得我像被挑逗到都快要高潮了,才发现那男人的**巴跟本是个虚幻、抓不着、也看不见的东西!┅┅让人家急得要命死了!
我躺在床上念的这封信,已经被发烫出汗的手抓得绉巴巴、散落在床畔。我大大张开的腿子当中,也早就湿得不像话了!可是我口乾舌燥、又x亢奋得一塌糊涂;脑子里充塞着他描写的、神魂颠倒的作爱情景,什麽思绪都被搅乱成一堆、只感到昏昏沉沉┅┅
算了,什麽都别去想吧!反正明天、明天电话上,再跟他讲清楚∶以後写情书,一定要把情节写完整些,千万别再这样折磨人啊!
我湿淋淋的手指,再度c进烫得火辣辣的rx里,疯了似的,抽、c、抽、c┅脑中浮现方仁凯在後面、扒开我屁股的景像。当他终於把大热b塞入空虚无比的y道、不顾我要求他对我温柔;勇猛、有力地捅进、抽出时,我也忘了身处何时何地;以为自己就在飞机上的厕所里、「恬不知耻」的趴在马桶盖上、放浪形骸了!
转身俯在床上,我把臀部朝天跪撑起来、振着腰、旋摇、扭甩屁股。一面将手由底下伸到洞口,不断揉搓那颗早就突硬的r豆豆;一面感觉巨大的rb塞满y道、全身都胀得要爆炸的滋味。
“啊~,宝贝!我,我吧!┅┅”我喊出了口。
“过瘾吧!张太太?┅┅”
“过瘾┅┅舒服死了!┅宝贝,┅哥~~!┅你┅你好会、好会玩喔!”
就像方仁凯信上写的「女郎」、「美少妇」、「张太太」一样,喊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好浪荡、好y贱;可是又忍不住那强烈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呼唤∶
“我爱死了!┅爱死你┅也爱死┅大**巴了!┅┅”
“嗯,这才是我的好女人,x感的┅小妖j啊!”方仁凯夸赞着。
“喔~~!yes!喔~!┅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小妖j!┅┅好哥哥!你要我作什麽┅我都肯!┅┅只要你┅我!死我!”
我自慰的手指愈搓愈快,那颗r豆豆被揉得愈挺愈硬;身子里他那g剧烈抽c的巨b,也在想像中胀得更chu、更大了┅┅
“真浪,张太太!┅你┅就作我的┅骚妹妹吧!”方仁凯一面戳一面低吼着。
minnnggg!┅┅aaaahhhhaaaa!!”
喊出高潮的当儿,我生怕女管家在卧室门外偷听到,急忙紧咬住唇,禁不住拚命呜咽、身子在床上翻腾、滚动┅┅“死了!┅死了!┅真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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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还在昏沉沉的睡梦中,被方仁凯打来的电话吵醒,问我收到信了吗?我嗔着骂他「好坏!」、说信里的「x幻想」太侮辱人了!叫他以後别再写这种让我觉得好那个、好不是滋味的东西。方仁凯赶忙为他「冒犯」我而道歉,答应以後绝不再写。
但我一听到他说不写,反而立刻又後悔了,急忙纠正自己的意思,说我不认为他「冒犯」了我。只是不习惯自己被写成这种样子;像┅好那个、好x饥渴似的。┅┅再说,我也不愿意他因我不习惯,就不再把心里的话写出来呀!
方仁凯彷佛听出我的口气、和心中的矛盾;就问我是不是他写得太离谱、跟真正的我相差太远了?其实,我心里很害怕∶害怕他看错了我、或认为我是放荡不羁的女人;可是也更怕他一眼看对、看穿了我,识破我总是在紧要关头装模作样、掩饰自己的心虚,而尽讲些口是心非的话。┅┅
我无法回答他,但又不晓得该如何解释,只好咬住唇、沉默以对。方仁凯看打不出迥响,便改了口气∶
「或许因为我们只见过一面,对彼此印象有限;所以幻想的情景才不够真实吧!如果见过几次之後,可能幻想就比较逼真了,对不?┅┅」
「就是嘛,唉!」我感叹了一声,也为自己找到下台阶松一口气。
仗着不知那儿来的勇气,接着又问∶「那┅我们┅要到什麽时候才能见面呢?」
「别焦急,我们很快就能再见的!」方仁凯肯定地说。
「真的吗?┅┅」
「嗯,一定,一定的!只要我们这段时间里,继续密切连络、增强信心┅┅」
「哎哟~!讲得像口号似的┅┅知道了啦!┅┅不过,那┅你,你一定还会写信给我、告诉我心里的话?┅┅」我感觉到自己心中强烈的期盼。
「当然啦!会告诉你所有心里的话,只要你肯听,也能习惯。」
「我肯,我肯!也会┅习惯┅┅」我好急、好急地猛点着头。
从这封信、这通电话开始,我不但感情上更贴近方仁凯;而且在尚未真正看见、m到他身体之前,只凭更多的电话传情、和类似的「情书」x交,我的心也就像已经跟他上过床、作了爱似的;缠绵在绮丽的幻想中,和他如胶似漆、再也分不开了。
毫无疑问,我是真的爱上「现任男友」方仁凯火般的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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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自白(7)「现任男友」的热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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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写好这篇自白,我特地花时间到银行保险箱,取回方仁凯前前後後写给我的上百封「情书」,挑出最有代表「x」的[一语双关吧?嘻嘻!]抄录下来;以百分之百的真实,来对映、说明我跟他婚外情「关系」的发展。
仅管我g本不是什麽「政治、公众人物」或「电影明星」;我的遭遇和故事,与「世界上很多人都会犯的错」八杆子打不着船;无意、也更无必要开什麽记者会「诚实、交待」自己不可告人的过去;不过,既然我已经公开坦白,不如就乾脆豁出去算了!而且,我相信这样更能符合当前人们对「说清楚、讲明白」的强烈要求;及满足大家对某种「外遇」、「老情人」关系的好奇。
尤其某些人「在外面玩女人」一不小心、或不得已,留下白纸黑字的证据;结果引起千万人极大兴趣∶想知道究竟有什麽神秘、或幕後y谋;不但搞得乌烟瘴气,还成了茶馀饭後的笑话。而事实真相呢?或许追g究底也没啥大不了的,不过是男女真情流露,「mm小手」、「准备点中餐」、「陪睡个午觉」嘛;或x趣上来,彼此享受一下温馨、亲热亲热时,滴了些y体、沾到旅馆床单而已。如果没人知道就没事;可是若被掀了出来,面子上挂不住、一火大,就非得要犯错的一方受惩罚、付出代价不可。
说穿了∶这完全是咱们中国人┅不,新、老台湾人社会,充斥的虚伪、和假道学作祟;强迫人家不得不说谎掩饰、冒充清白,还要他(她〕说自己早已一五一十、澈底澄清了所有的疑点。┅┅真的,如果看透了,自然会觉得∶这种事,何值大惊小怪?真是无聊极了嘛!┅┅
瞧人家老美克林顿总统,跟见习生柳文斯基小姐,mm她的n;一边打电话商量国家大事,还一边喂她在公事桌下吃「点心」。虽然闹出大笑话,但好多人照样同情他;说他小时候,自尊心被压抑太深,得到的不够;虽当上了总统,还是跟凡人一样,想发泄发泄、舒服一下;g本算不上什麽大错特错┅┅
而他的老婆又很识大体,花了好多工夫,一面为丈夫辩解,一面暗示∶她与全国成千上万作太太的一样,基於女x主义的「自主」意识,虽愿忍辱负重,却不见得就会再和老公同床。最後,老美整个社会都理解到∶总统的一家,跟普通人民(头家)没什麽不同;反而在闹翻天的弹劾案上放了他们一马。
(仅管希拉蕊故意不说清楚她跟那位自杀故世的白g男同事--福斯特究竟有何暧昧关系;而且,人们猜测她早就跟那男的有泄,只可惜提不出证据、藉此笑话、或打压「第一家庭」;仅管我也不欣赏希拉蕊那幅假兮兮的样子,但还是打从心底非常佩服她!)
咦~,老娘今天吃错药啦!?怎麽写自白写着写着、扯到这题外话,便喋喋不休讲个没完没了?把什麽有的、没有的、全都搅和进来;浪费路资源不算,又占了元元宝贵的篇幅、叫爱好色情的友们听我胡说八道?┅┅另外,我上面写的「一派胡言」,可能还会让不知最近台湾消息的朋友丈二和尚m不着头,觉得好「雾煞煞」、「蒙喳喳」哩!
抱歉,抱歉!还是言归正传,继续写我这篇不打自招的「杨小青自白」,好满足一下┅人家(我)的发表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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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对了!开头提到「抄录」方仁凯寄的情书时,其实我心里真正要讲的是∶
当你爱上一个人後,就会不知不觉、各方面都受他影响。轻的,在思维、想法、和观念上被他洗脑、样样唯他是从,毫不怀疑。重的,就会把自己的喜好、兴趣全都摆一边;尽做些他爱的事、依他的喜好发展兴趣。等到病入膏肓,就连身体的小动作、讲话的口吻、谈吐特徵,都会被同化掉,变得跟他一个样儿,分不出差别。难怪人说∶男女两人的脸会愈长愈像、像到连表情都相似的时候,就成了「夫妻脸」呢。
这,就是我抄录方仁凯情书时,最重要的发现∶我已被他巨大影响,渐渐失去了自己!不但讲话的口气像他,连写自白的语法用辞、和文章的思路架构,也都被他「同化」了!┅┅
大概这也正可解释,为什麽我读朱莞葶的「小青的故事」时,会认为文章是模仿我口气写的。原来跟本不足为奇,当我告诉朱莞葶那段「故事」时,说话的口吻、和讲的内容,都已经学得像方仁凯一样了嘛!而现在,我抄录他的情书,感觉他写信的口气也好像我一样,起先颇为纳闷;後来才发现∶--是我像他嘛!
有没觉得?我会写出这些,其实满莫名其妙的?连自己也搞不清怎麽回事儿?!好啦,好啦!又是一段噜嗦的题外话,我还是就此打住,再次言归正传。不然,可真要挨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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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到这封也是厚厚的、一大包的信,是距上封贴出的情书,一个半月後的事。
其间,他已经写给我四个「绮丽的梦」。描写的几乎全是男欢女爱、销魂蚀骨的情景。每次我读着读着,就忍不住情绪荡漾、x亢奋起来;信没念完就开始自慰。弄到自己高潮叠起、全身乏力;连方仁凯写的字都看不清了;只凭脑中想像他怎麽说、怎麽做,我又会如何如何反应;把美妙的幻想,溶入他的梦中,在超越时空、无比神奇的境界里,与他心灵做爱。┅┅
接到这封情书,我也不例外先拆开、念完第一页,就将信收好;然後等到晚上我儿子和管家都各自回房睡了,再好整以暇关上卧室的门、到浴厕间、把浴缸的水放满;预备一面泡澡、一面慢慢读方仁凯写的「绮梦」。
这夜深人静时,我像个赴「幽会」的女人,在盛满热水、覆着香皂的浴缸前,缓缓宽衣解带。一面脱、一面想像情人就站在身旁,目不转睛地瞧着我。开始的时候,我嘟着嘴、娇嗔似的说∶
「宝贝┅你,怎麽老是爱写那种┅教人家看不懂的东西嘛?!」
「什麽东西?我的情书你怎会不懂呢?」我脱光了衣服,还听见他不解地反问。
「你瞧、你瞧!这整页讲的都是┅」我拿起方仁凯情书的第一页,对他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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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亲爱的小青∶
一九xx年x月x日
「爱情」,确是一件难以捉m的东西。它有时令人觉得真实、美丽,即使沉醉在它的浪漫中,仍然会对未来充满希望。但下一刻,又教人莫名其妙地惶恐,害怕虚幻的憧景只是海市蜃楼,飘渺如烟、稍纵即逝。
「爱人」的心,也像个怎麽抓也抓不住、握不牢的东西。你只知道它珍贵无比,想小心翼翼护呵它、守住它。可是,你愈担心失去、愈感觉焦虑,也就会产生愈迫切的「占有欲」。结果,反而更容易失去它。因为爱人的心,终究是属於他自己的;即使被捕获了,它依然狂野、需要自由。
於是,热爱中的情侣,总要问∶“你(你)将永远永远爱我吗?”而贪恋「爱情浪漫」甜蜜的男女,也大都会毫不迟疑地点头应道∶
“当然呀!真到永远永远┅┅直到海枯石烂┅┅”
然而,身为见证人的大海、磐石,却总是看尽了人间的悲欢离合;(大多是背叛、逃逸的生离,而不是死别)抿嘴嘲笑人们的愚蠢。也默默无声地告诉他们∶纯粹浪漫的爱情,是无法久远、永恒的;因为它还须要两人的「承诺」。不过,就算承诺可以让你稍稍安心一点,却还是不能保证恋人不逃之夭夭、丢下你、遗弃你┅┅。
我不禁怀疑∶令人迷惘的爱情、和长相厮守的应允,可能g本就是两件互不相干、也不见得有必然关系的事吧?!┅亲爱的你,是否也觉得如此呢?
或许这问题太严肃、也太难以回答了。我建议∶在你找到答案之前,我们暂时进入彼此的想像,享受一下两人尚未看见、触m到对方时,仅凭心灵互动,就能陶醉於如幻似真的甜蜜,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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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除掉最後一小段,讲的全是抽象的理论。人家可被你弄糊涂了!虽然我感激你花那麽多心思,为的是使我了解爱情人生;但我真正要的,并不只是一些大道理呀!┅┅」我故意呶嘴娇嗔。
「你可以甭理会、直接念第二页呀!┅┅嘿!小青,你┅屁股满翘的嘛!」
「是吗?┅宝贝,你真的喜欢┅我┅翘翘的屁股啊?」
伸手试水温的时候,我故意弯腰、耸起臀部,像恨不得要他抚m似的。然後一面款款扭着屁股,一面回头问道∶
「想看人家┅洗澡吗?┅要不然,就来陪我洗个┅鸳鸯浴吧!」
我入澡缸、身子浸入热水和香皂泡里。满足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感觉就像等着方仁凯也脱光衣服、进来参加。我拾起信纸,开始继续读他的「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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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纽奥良的春天」
费了番工夫,才跟杨小青商量、策划完成,两人在美国南方着名的历史文化古城--纽奥良见面,共渡一个周末假期。由於这是我们第一次相约到极富浪漫的地点邀游、兼幽会,心头感觉格外兴奋。而我一下飞机,正四处张望、寻找比我早半小时达的她;就看见一位窈窕佻女郎,挤在人群中对我招手,脸上还挂着露齿、迷人的笑靥;就立刻奔过去,将她一把揽入怀里;像其他洋人情侣一样,不顾众目睽睽,热烈拥抱、接吻┅┅
搭计程车往古城的旅馆途中,杨小青紧紧偎住我;两只黑亮的大眼一眨一眨的,彷如对我笑着、说她好开心、好高兴喔!我也盯着她直看,不时吻她香喷喷的面颊、耳g。车窗外,明媚的阳光正照耀着蔚蓝的天空下、色彩鲜艳的沼泽景致∶朵朵白云间,枯藤、老树,撑出水面;成群的飞鸟,也正自由自在翱翔於青绿、浓密的丛林上方┅┅
但这些美景,都不过我的心上人。只有她、她的笑颜、她的柔情、在我耳畔的亲吻、切切私语,才是我所有神智的专注、整个灵魂的晌往!而纽奥良古城的优雅风情、堤外密西西比大河悠悠的浪漫、及四处迷漫古典爵士乐声的情调,又怎能与我即将和杨小青温存的缠绵,相较于万一呢?!
“凯,告诉我,是真的吗?我不是┅在作梦吧?┅”她喃喃地问。
“当然是真的啊,小心肝!作梦的,是我~!”我逗着她。
“你骗人~!坏死了啦,把你掐醒喔!”
杨小青真的轻掐了我一下。但立刻附到我耳边说∶“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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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的信,第一页那麽严肃、第二页又如此浪漫;令我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写的同一封信。但它如诗的文笔,却深深打动了我;即使现在抄录时,仍不由得感慨万千、回想到自己躺在浴缸里读信时,心中的震荡┅┅)
「宝贝~!我┅我也好爱你喔!┅」我停下读信、闭上眼睛,禁不住叹出声来。
浴缸里,夹紧的两腿开始交互搓磨;感觉自己滑溜溜的腿g当中,有如点燃一团熊熊的烈火。我无法想像方仁凯梦中的「杨小青」会怎样?要是换成了我,恐怕计程车还没开到旅馆,连m都没m一下、光腿子互磨,就要高潮了呢!
「宝贝!┅┅一到旅馆,你就跟我作爱!┅┅好吗?」
想着自己央求他时,我一手己伸进水中,探到私处,扯住浓密的y毛丛,一拉一拉的;同时脚蹬浴缸,把屁股阵阵往上抬;惹得香皂泡直荡。
「怎麽,等不及啦?!」方仁凯问我时,还笑笑的。
「嗯~!急┅急死了!」我喘起气来。但立刻又忍了住,拾起方仁凯的信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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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这一点也正是杨小青可爱的地方;她假作娇嗔地拧我手臂,却同时说她爱我,又将另一只小手移到我胯间,在裤头上轻轻拂动;好像探测我底下家伙硬了没有。
“怎麽,等不及啦?!”我笑她猴急。
“嗯~~!尽讥笑人┅┅人家不跟你玩了啦!”
“好,好我不笑,待会儿一到旅馆,咱们就上床,可以了吧?”
“那~还差不多!”杨小青握住我硬梆梆的东西,露齿笑着说。
这家座落在古城法国区的豪华旅馆,是个旧楼改装而成、一边面临热闹的商店街、一边环绕长满芭蕉和热带幽丛的中庭四合院。房间虽不多,却都j心装璜布置得古色古香、也充满盎然春意。
我们一看房间,马上就满意订住下来。赏完小厮打发他走、杨小青立刻跑到中央的大床上,试着压压床垫子,看扎不扎实;然後转过头、很暧昧地笑道∶
“好好喔!宝贝,哥!这床┅该经得起我们┅┅”她笑得好媚。
我由背後抱住她,双臂环着柔顺、纤巧的娇躯,吻在微微薰散香气的颈上。杨小青一仰起头,我就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问∶
“喜欢那种┅很用力的作爱方式吗?┅┅”
“嗯!只怕床还不够牢┅会呱呱作响┅”杨小青在我怀里扭着答。
“那你就尽量忍住,不要乱动乱扭就好啦!”我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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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要杨小青不乱动、乱扭,是说着玩的。没想到她却当真,调转身,两手绕住我脖子,娇媚地笑着说她会完全都依我;凡是我喜欢的,她都愿意做;包括在床上不准乱动,只能强忍快感、全力压抑身子要蠕动、屁股想扭甩的欲望┅┅。
“小心肝,我怎会那麽残忍呢!┅┅爱你都来不及,当然要你尽情享受呀!┅再说,我就最爱看你扭腰、甩屁股的┅y荡样儿了!”
我捧住杨小青的丰臀、揉将起来。直到她娇喘出声,我才拍了拍她屁股说∶“一块儿先去泡个澡,再上床吧!┅┅”
旅馆房间连浴室都布置得像法国豪宅,描花的大瓷澡缸、缀着装饰的铜衣架、喷过花香的「毕德」(下体洗涤盆)┅┅;在十九世纪末流行的灯饰烘托下,显得极富异国风情。和杨小青互脱了衣衫、赤裸袒裎相视时,不禁也觉得十分浪漫;连连亲吻、爱抚中,听见她喃喃呓着“oui!┅┅oui!┅┅”
大概真是感到迫切吧,我们的鸳鸯浴还没洗两下子,就在杨小青的催促下草草结束;光着身子、手牵手奔回房间;拥抱着跌进大床、在柔滑的褥上,辗转、缠绵┅┅
这回和以往都不一样的,是彼此热烈亲吻、爱抚之後,我主动要她仰躺着,完全不做任何事;单单享受被我舔食、让我为她「口交」的服务。我说因为我们做爱以来,每次都由她先吃我**巴,顶多也只是两人做69式的法国口交;她却从未一人好好独享过被男人吃的滋味。┅┅
杨小青先还腼腆地摇了摇头,但显然毫无拒绝的意思;我才一哄着,她就躺靠在垫高的大枕上,两手向後伸到嵌襄了花饰的床头铜杆上、紧紧拉住;不胜娇羞地缓缓、微微展开两绦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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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方仁凯梦中说他要吃我,竟使我全身浸在热水里都禁不住颤抖起来。忙爬出浴缸、擦乾身体,抓着没念完的信就裸身奔回卧室;也学「杨小青」一样,背倚床头的大枕、头靠住床头板的横杆,然後闭上两眼、缓缓展开大腿┅┅
我脑中浮现出充满「情调」的古城旅馆房间里,自己欲迎还拒似的∶想立刻大大分劈两腿、让他舔我,但又怕方仁凯笑我「猴急」,只好微微张开一半,曲着膝、停了住。我几乎可以想见这时自己一定早就羞得双颊绯红、咬住下唇、说不出话的样子。
然而,我也知道∶只要他轻轻一拨我的膝头、什麽都不必讲,我两绦腿一定会好听话、好主动的大大分开,迫切等待方仁凯热情的唇、舌,舔吻我又湿、又烫的洞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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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这时的杨小青真是美极了!我从没见过像她这麽风韵十足的女人。娇羞中充满诱惑、浪荡中却又散发着某种神秘;让我刹时不敢相信∶自己虽和她有过多次深刻而激情的x爱,但仍然满怀着探险者般的心情,企图发现她心中、和身体里蕴藏的更多、更美妙的神奇。
在她似乎还不愿完全张开的腿间,我伏下了身;脸颊被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轻擦着,如夹在两丘当中。而触目所见的,正是那引人无限暇思的山溪峡谷泉;复朝前探进,到临有如蘸满了清泉的晶莹水珠、闪闪发光的深沟边缘。再近窥之下,才发现它既像朵深山中艳丽的花卉、却又如汪洋里的一尾小海蜇;玲珑、j致无比。令我赞叹自然造化的奥妙之馀,也兴起强烈的欲望∶要把杨小青身体的神秘,完全看清楚、探索够;而且更仔细地体会个透澈!
“啊,哥~!┅你┅在干嘛呀!?┅怎麽┅没动静哪?┅”
“喔!你美丽的┅,让我看呆了!”
“哎唷~!真羞┅人┅都快急死了,你┅还慢吞吞的┅光看┅”
我这才伸出手指,探到杨小青的私处;先在y户四周细致的肌肤上轻轻游动;从她大腿尽头、鼠蹊凹陷处游到肥腴的大y唇上压揉;然後指尖滑向中央,在触到她小y唇嫩r瓣之前,又缩回去、改道沿着鼠蹊的凹陷朝屁股底下走;但也没深入探究,只在曲线光滑得像蛋壳的臀底m了m,就再度移回到她鼠蹊部、停了住。┅┅
“喔~呜!你┅┅怎麽搞的嘛?!┅尽在人家四周挑逗┅”
抱怨时,杨小青整个下体不停战栗、抖动,就好像我眼前的山丘、谷都地震了般。而她两脚分开蹬床、双膝并住、成为倒v字形;我的头被紧夹在当中,跟着阵阵左右摇晃,也几乎透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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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向她胯间拱进、两手把杨小青的双膝向外一掰,叫道∶
“还不快给我大大张开,想闷死我啊?!”“没┅人家没有啊!”
杨小青急忙解释时;立刻将雪白的大腿向外劈分、摊了开来。我也就把脸凑到她如桃花源的r洞口,轻轻嗅着、吻着。过近的距离下,我两眼无法对焦,只见到模模糊糊、如水波荡漾般晃动的黑、白、红、紫一片色彩;得全靠鼻子的嗅觉、唇舌和手指的味觉、触觉,猜测它美妙的形貌、品尝它的芳香。但即使如此,我知道也绝对弄不清它奥秘。
“噢哦!┅噢~~呜喔!┅┅”突然,杨小青受不了似的,挣扎地挺直张开的大腿、压在我肩头;整个屁股抬离床面;把又湿、又滑的y户抵在我脸上,向上一耸、一弹的悸动、颤抖。
我糊噜噜地叫道∶“别急,别这麽急呀!┅”同时压住她小肚子,不让乱动。然後抬起头,要她用双手把膝弯挽住、拉到x口、维持两条腿大大张开的姿势;不然我没办法好好舔她。
“那┅那你就┅不要再逗人家了嘛!┅”杨小青哭丧似的求着。
“不是逗,是烘啊!┅我得把你这海鲜汤锅烘热了,才好喝、好吃它呀!┅乖乖,暂时忍着些,待会儿我剥开你这个,蚵仔壳、舔进里面嫩r的时候┅你就会高兴都来不及了!┅┅”
“可┅宝贝~!┅人家早就┅热得┅快死掉了啦!┅┅”
楚楚怜人的杨小青难熬地喊着。但我没再理会她,手指探到她两片触手溜滑的r瓣上开始轻搓、挑拨;时而压压、扣扣鼓胀的y核。心想∶女人嘛,就得要把她的情调给挑起来,才会更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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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紧抱住膝弯的杨小青一面喘哼、一面左右摇头;秀发散落在脸上,虽然半遮着妩媚的面庞,却掩不住她龇开红唇、倒抽着气息时极度迫切的表情。我什麽也不想,双手伸到她r房上、不断捏揉;然後低下头、埋进水汪汪的rx、舔吻起来。┅┅
“啊~!┅┅啊!!┅┅好舒服啊!┅┅”
杨小青喊出了银铃般满足的呼唤,我也同时体会到她需要的强烈;便更殷勤、更细心舔她湿烫无比的r荷包。以舌尖扫拨j致、细嫩的r棱,或探到r摺缝里来回刮弄;时而轻挑、时而热烈地舔遍她整个洞x外部。然後一手移回到她腿间,伴同舌头的动作,搓擦、揉捏y唇r瓣,挤弄中央凸凸挺起的r蒂;不时还探到屁股下面,轻轻扣刮她的臀r。
“喔~!┅哦~~喔呜!!┅好好┅好美┅舒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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