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青自白(20)巴里浪潮--“欲海”(上)
在雾布村“睡莲花塘”的第三个晚上,被客栈小开山姆诱奸了大半夜,最後因为弄出提前到临的经血,吓得他匆匆抛下狂欢助兴的道具、和对我肆虐所用的工具,落荒般地逃之夭夭、不见人影,丢我一个人在被褥、衣衫零乱不堪的床上伤心欲绝,昏昏沉沉地跌入梦乡。
直到次日晨曦s进房里,睁眼瞧见窗外透入的一片绿意,才如从恶梦苏醒,觉得好过些。扔掉手中握了一夜山姆临走前留下的字条,拾起被利刃割裂的黑纱衫裙、塞进购物袋,准备外出时扔了它。
进浴室冲个澡、梳整完毕时,便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善待自己;别让昨晚的受辱和羞耻持续搅乱了心情,抱持乐观与欣悦,朝前看,迎接崭新、美好的一日。
将山姆所携麻布袋装的东西全收拾了、搁回袋里;准备到客栈柜台还给他。出门之前,掀掉沾满昨夜斑斑y渍和经血的床单、卷成一团,好让清洁工人换床乾净的。
用罢早餐,在柜台和客栈办公室那儿没找着山姆,只好又将麻布袋拎回茅屋、藏进衣柜。再度出门时,正巧看见女工推着小车来打扫房间,就主动先抱歉地请她将弄脏的床单换了,同时塞给她一张美钞表示麻烦。年轻的女工立刻会意,掬着笑容道∶「请放心,我很了解、也一定为你整理得好好的!」
她这一笑,让我宽慰不少,想到∶究竟只有女人才懂得女人的心。
在草叶仍沾着朝露的泥土路上、往村子中心走去。我深深吸入芬芳的空气,顿感无比清新;虽然漫步并没有目标,却感觉充满信心。大概这就是巴里岛的自然给予我神奇的力量吧!
经过一条不见人影的小巷,我把装破衣裳的购物袋搁在边,然後快步转上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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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再度走到昨天买黑纱裙的那家j品时装店。我兴致上来,步入刚开门的店里,迎着已认识的店员一笑、说了声∶「我,又来了!┅」就在挂着好多琳琅满目的衣衫架前,东翻西捡、选出两件看来还中意的洋装。
「哈罗~,早安!」宏亮的男士招呼声传入耳中,很自然地一抬头。
「啊,是你!」裂嘴笑得都合不拢。原来正是心里想的他--伟阳!
「是啊,真没想到。你,昨天不就来过这儿吗?」他j神奕奕地问。
「对呀、对呀!他们的货色真不错、我非常喜欢┅┅」心想∶他怎麽知道我已经在这家店里买过东西呢?才记起昨天黄昏在旅馆与他初遇时,自己手中提的,正是雾布村少见印了这家店名的购物袋。“嗯,他观察人倒真仔细!┅”
当然,更因为他观察的是我,而感觉几乎轻飘飘起来;於是含着一笑问道∶「瞧!┅你觉得这件┅美不美?┅」同时拾起带小金花暗紫色的薄衫宽裙,提到肩头比了比、示给他看,等他回答。
「嗯~,不错,愿意试穿了,让我瞧瞧吗?」伟阳笑着点头说。
「当然可以呀!」立刻高兴无比跑进更衣室,急呼呼地换上;一边心里想∶“以他那麽忙碌,还肯花时间看我买衣服、瞧我,显然一定对我很有兴趣;要是等下他还记得邀我参观他的新旅馆,那,我可真要乐死了!┅┅”
走出更衣室,伟阳正和男店员聊天;看见我,马上赞口不绝说∶漂亮极了!
迅速依他手势转个圈时,还希望他会更夸一夸我的什麽┅┅突然感觉他两手触到肩头;一颤,才听他说∶「我帮你┅┅」原来颈子後面的拉炼扣还没扣上,我就赶忙跑了出来。
伟阳的手好巧,一扣就扣上,才使薄衫贴身在x前。我脸红窘迫地谢了他。立在镜前盼顾自己模样时,也瞥见镜中他注视我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男x的魅力。
对店员说买下这件之後,又经伟阳的示意,到更衣室换上另一袭比较贴身、印了里独特的白花图案、露臂、无领的深蓝窄裙衫。别致的开叉长裙露出小腿及膝侧,也使自己下半身的曲线更为突显。不过,这回我先确定扣好了拉炼扣,才敢开门走出去。
伟阳和店员两位男士一同欣赏镜中的我;目光溜上、滑下我的身体。我敏感注意到裙衫虽然颜色深暗,却是能呈现身形轮廓、半透光的。立刻想像自己如果同时与两个男人作爱,成为他们视觉、感官的注意中心┅┅不禁溢出难以形容的喜悦。
“天哪!┅我怎麽┅随便一想,就想到邪念呢?┅也实在┅太那个了吧!”对自己这麽道着时,羞愧得脸颊发红、燥热。
关上邪念,回到更衣室换便装出来。男店员笑咪咪说他有两个原因,要送我礼物∶其一,我是他今天的第一个顾客;其二,客栈老板伟阳的面子。所以两件洋装都打六折!
“哇~,那麽好!?连讲价都不用讲┅┅太便宜我了嘛!”
其实我那在乎价钱呢?我真正在乎的,是别的事、别的人┅┅
但不知怎的,却犹豫该不该买这条半透光的贴身裙衫。朝伟阳瞧了眼问、他也以肯定的表情回答,我就点头说∶买了!还加上一声嗲嗲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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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伟阳一道走出时装店,心中欣喜欲狂,几乎得尽力按耐才行。因为正如我所盼,他刚出门就问我今天下午有空参观新旅馆吗?
我猛点了头,才想起来问他会不会很忙?┅因为不好意思占他太多时间。
伟阳很有信心地说他只须稍作交代、安排一下就成,然後一面拨手机电话、与人连络些事,一面步向停在不远的登山车;开门、扶着我的手上车;说我想去那儿,他就载我上那儿。又问我除了雾布之外,玩过其他地方吗?
摇头告诉他自己多年前曾来过一次里,这回只在雾布呆,那儿都还没去;但是也没关系,因为我目的并不在观光,而在体会、了解此地的风土人情。┅┅同时,手心里彷佛仍然记得他刚刚扶过我手掌的温热、一种神奇的体会。
「哦~,你,喜欢深度旅游啊?!┅」他问,发动车子。
「谈不上啦,只因为懂得太少了!像里的习俗、民艺,所以┅┅」我答。
「那,你更须深入深入,到各处多看看呀!┅」他侧头深深瞧我。
「就是嘛!可惜┅可惜没人带┅」我像个小孩似的,盼望着┅┅
伟阳把车开过客栈的巷口却不停下,在小街尽头打个弯、过吊桥,驶上乡村公路才对我笑道∶「我这就带你去┅看一位雕刻名师,在南方不远的马斯┅┅」
喔~马斯!巴里岛最富盛名的木雕、石刻艺品村落,不消十几分钟就到了。
车停在一户传统人家门前,我满心喜悦跳下、随伟阳步入敞开的门扉。及目所及全是大大小小、好多好多j致的雕刻,立在院子里、摆在边、挂在檐口。
看见我们而吆呵、打招呼的长胡老师傅,额上捆扎的里头巾渗出汗渍,正蹲在雕像群里、手不停凿刻着一块大石;等我们走近,才站起身,经伟阳介绍,与我握手、表示欢迎;并逐一解说他进行中、和身旁刚完成的几件作品。
尽管老师傅英语不流利,我只一知半解、却听得津津有味,还提出不少问题。忘了伟阳已在那儿对着手机讲话、显然为公事而忙。我正要打住、向他道歉,就见他收了电话,走过来和蔼地说他不得不暂时离开;但是我可以留下继续欣赏艺品,等看完之後,再由师傅的侄儿驾摩托车送回客栈、让他请吃午饭。
刹时觉得好不安,急着想跟他走了算了!不过还没开口,他就示意我别说、更为了令我放心而解释∶他跟老师傅多年之交,凡是他的好友,老师傅也会同样对待。我才点头答应。
眼望伟阳快步走出院门、听见车子离去的声音。
“他对我真是太好了!┅自己那麽忙,还为我奔跑、花时间陪┅┅”
心中被男人热情的表现感到微微压力,可同时又觉得好受宠、被细心疼爱而高兴。老师傅一旁看在眼里、笑着说∶「伟阳呀,就是这麽个热心的好人!」
「是啊!┅」我点头附和,心想∶“何止是好人,我┅都快爱上他了!”
「当然,我也要谢谢您呢!」对老师傅感到无比亲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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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马斯回雾布,我在摩托车後座、抱住老师傅侄儿的腰,让温暖的山风拂扫面颊、吹袭发间;想着待会儿和伟阳共进午餐时要聊的话题,想像自己一面听他侃侃而谈,一面深深注视他、眼露爱慕的神情;心头溢满欢欣、愉悦┅┅
却没注意途中车子的颠跛,令膀胱渐渐发胀、小腹阵阵酸麻;直到抵达客栈、进入门厅,才急着想上厕所。但已来不及了,感觉垫着卫生绵的胯间尽是湿黏答答一片;慌忙中,还没听清店小二招呼,就冲进洗手间解放、拭擦、换上乾净的卫生绵;弄完之後,匆匆回柜台问他先前讲些什麽?
「大老板来电话说,恐怕赶不及到这儿,请张太太独自午餐、抱歉之至。」
「噢~!┅┅」失望涌上心头,只说声谢谢,就调头回茅屋去了。
窗明净、清理好的房间里,我呆坐在床上,因心情起落而不知如何自处的当儿,女工端着午餐来敲门。为她什麽也没说,只挂满笑容、接受打赏之後离去时的步态轻盈优美所安慰,觉得好过了些,才有胃口、吃下一点东西。
饭後无事,阖上窗帘,想假寐片刻,可是怎麽也睡不着、在床上辗转翻覆;竟因为恰逢月经次日,好端端x感了起来。┅┅禁不住将手伸到小腹下面抚m、揉弄,进一步微分两腿,指头探至y户部位、开始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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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不要,人家还不想、还不要嘛!┅”嘴上呓着,却扭起屁股、身子作出与心里相反的动作。[是我通常在手y时,情景的开端┅┅]
身穿紧窄的长裤、底下还垫了厚厚的卫生棉,所以我手隔着裤子、揉弄y户,指头得相当用力,才感觉足够刺激;大概正因如此,幻想中的男人也变得加倍热情,而自己屁股在床上扭得更凶、辗磨得更带劲;不一会儿,就累呼呼、两腿间都冒汗了。
打开裤腰扣、拉炼拉下一半,手伸进去,在三角裤外继续揉,屁股继续扭。
“噢~~喔!你┅好┅┅好热情喔~!┅爱我吗?宝贝,你爱我吗?┅┅我这样子,都是为你、为你作的耶!┅哦~!宝贝,要不要脱掉我裤子┅让你玩?┅嗯~~!┅不过,一定要┅对我好、对我温柔一点,喔?┅人家那个,昨天才刚来,里面还好嫩、好敏感耶!┅┅”
他真的好温柔、好体贴,轻轻爱抚我的胯间、缓缓搓揉┅┅
“嗯~,好!┅真的好好~喔!┅呜~~,你好会逗、好会引诱人家唷!”
拉起衬衫、扯下n罩,一手揪住r头、轻重交替地掐捏,惹得我呜咽连连,底下忍不住急速扭动;欲望愈涨愈高,终至大大张开双腿、两脚蹬床,向上挺拱,彷佛渴求男人进入般、y荡不堪的摇着屁股┅┅
但同时更盼望他的吻、他发自心中的热情,将我点燃、溶化、烧成灰烬!
“噢~宝贝!┅吻我、亲我!┅我需要、好需要┅男人的爱喔!┅只有你,只有你的┅爱,才能令我疯狂、使我不顾一切┅┅愿意为你┅做什麽都可以啊!喔~,宝贝~!┅吻我、亲我嘛!┅不要不给我、老是┅折磨人家嘛!┅┅”
我怕他会像多年前的男友一样,总是先把我的羞耻心撩起;然後,极尽侮辱般调侃、讥讽我,让我觉得好有罪恶感,同时却因为被羞辱而强烈亢奋,变得更x感、更饥渴於满足r体欲望;以至最後总是不堪煎熬,只能像个无耻的荡妇,作出好见不得人的行为,才得到**巴c入、得到所谓「男x慰藉」。还以为只有那样,才能获得他的爱!
可是多年後的今天,我终於明白了、明白自己不需要抛弃廉耻才能换取男人的爱,更不必装成x饥渴的荡妇才能获得他欢心。一个真正爱我的男人,绝不会用这种羞辱人的方式,来征服、占有我。他只要自自然然展现热情,显示因为被我吸引而兴致高昂、产生欲望,就能令我心动、尽情投入j神与r体亲密的无穷乐趣了。
尽管这天下午,我关在八号茅屋里自慰、手y,身体被阵阵感官的欢愉袭卷、淹没;心中却因为想到伟阳而激荡、而盼望另一种x爱的温馨。
在空无一人的房里,我毫无羞愧、毫不觉罪恶感,半退紧身长裤、大剌剌地跳下床,打开衣柜,从麻布袋取出昨夜山姆携来的大鼻子面具、和那管竹刻洞箫,拿到浴室水槽搓洗乾净、带回床。┅┅先将一条毛巾铺在床单上,然後┅┅
脱光下身的裤、袜,分张两腿,把洞箫在y户上盘旋、摩擦,沾湿yy後,徐徐c入早已滑润的y道、缓缓抽送;仰起头、张开嘴,含住面具大鼻子,一吮、一吸,一吞、一吐;愈吸愈深、愈吮愈热烈,完全没有任何羞耻!
“嗯~!┅┅嗯!!┅┅唔~唔~~!!┅┅”
好喜欢、好喜欢这种上下两个洞都被塞满的感觉!┅┅眼睛紧紧闭上,就像伟阳一面轻柔和缓地抽c我底下、一面深深热吻,与我作爱;充满巴里岛风情、和里与日本文化交溶的异味;更因伟阳曾经留美过,竟然也有点美洲印地安人的特色了┅┅
“唔~~唔!┅嗯~┅嗯!┅┅唔~唔~~!!┅┅”
全身上下都在动,心神更浮沉於欲海的波涛中摇曳、晃荡不止,连连呼唤∶
“喔!伟阳~,伟阳宝贝~!爱我、爱我吧!┅你好好┅真的好好~喔!”
阵阵呻吟中,我听见从y道里传来噗唧、噗啾的水声,听见嘴唇吮吸大鼻子发出的吧哒、吧哒,和咕嘟、咕嘟的喉咙梗噎,引得自己更亢奋无比;便把小腹肌r缩紧、腿子自动分弯、抬了起来,有如迎送男人阳具c入、抽出,双脚朝天勾划、猛打转;而床上急促旋磨的屁股也感觉不断溢出的y汁,正顺着臀沟往下流淌┅┅
“啊~,天哪!┅好舒服┅舒服死了!┅┅”
内心呼唤出无比难言的刺激,同时感觉整个房间昏暗下来,有如阵阵膨胀、收缩的世界,不停摇晃、悸动,而且充满湿热;空气中更迷漫扑鼻的腥骚气味。我知道随着洞箫抽c,y道膣里又流出不少经血,淋湿了屁股和底下所垫的毛巾,也润滑着男人缓缓进出的阳具┅┅
两眼紧闭、狠命吮吸面具的大鼻子,感觉它的乱发拂扫脸颊,chu糙的胡须在嘴边刮磨;兴奋中,头脑渐渐浑沌,但身体反应却愈来愈热烈。
“喔~呜!┅宝贝┅我!┅┅我!!┅呜~~唔!!┅┅”
我不顾一切猛c、狂吸,两条腿子大大劈分、成了个v字形,双脚指向天空,趾尖撑直、收缩,又撑直、收缩┅┅终於狂烈哼出无法禁止的高潮;身躯僵直、颤抖好一阵,才半昏迷瘫痪在床上,轻轻喘息、动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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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自慰後的狼藉,拿到浴室洗涤、冲刷完毕,想起早上买的洋装搁在伟阳车里,被他从马斯的雕刻师那儿离开时带走,而我忘得一乾二净、现在才发觉。
可见自己只要脑中想着男人,就会心猿意马、魂不守舍得多厉害了┅┅
正愁待会儿该穿什麽衣裳见人,便听到敲门声。匆匆裹上浴巾、奔出去打开门缝一瞧∶伟阳已站在那儿,手提购物袋,对我一笑、连连道歉说∶
「真对不起,没赶得及与你午餐,还害你久等!┅这,是你的衣服。」
由门缝里伸手接下衣服,想到自己只围了条毛巾蔽体的模样,顿感无比尴尬;羞得什麽话都挤不出口,唯有抿嘴苦笑、点头表示谢意。伟阳却大大方方叫我别着急,说他待会儿再来接我一道去新旅馆参观。
阖上门、嘘叹一口大气,才定下心;一面擦乾头发和身体、一面想∶还好他没在我自慰的时候敲门!否则┅可真要┅不堪死了!┅┅也幸亏他很忙,我才能好整以暇打扮打扮,确定底下没有流血,再穿周整一点,好在那批有钱的观光客眼中显得比较体面。
如此盘算、也打理好,便着了条垫贴卫生绵的红三角裤[按照习惯,我月经来时大都穿红色内裤。]裹上r色裤袜、戴同色蕾丝x罩;穿嵌金花的深紫连身裙衫,并且确定拉炼扣子完全扣住。
然後,浅抹护肤霜、施淡色唇红;配以形状简单的金色手饰、腕表,梳拢好吹过风、几乎全乾的头发,足蹬半高跟鞋、站在镜前┅┅
仔细观察自己∶是不是还蛮具风韵?┅┅还有一点高贵、吸引人的气质?
想起伟阳刚才讲好要来接我,看看腕表,却已过了大半个小时,他仍未出现;心里微微焦急,就决定乾脆不等他,戴上墨镜、携小皮包,关了房门、往客栈柜台走去┅┅
恰巧他正由花园小径迎来,一见到我,老远笑咪咪打了个招呼、快步走近,以讹异的口吻赞美我穿得真漂亮、使他惊为天人;害我都不好意思的脸红、心跳也跟着加速砰砰响。但还是裂嘴笑开、挤出一句∶「哎哟~,别夸张了啦!┅」
随伟阳走向停在客栈门口的车子途中、经过柜台,他特别交代店小二,说他整晚都会在新旅馆,除非这边有急事,别打电话去烦。扶我的手上车後,摇了摇头解释∶他已经把村里的客栈交给儿子管理,可惜山姆太贪玩、经常见不着人影,令他两头担心;又叹道∶「小孩子做事,就是不牢靠┅┅」
「可是山姆,他┅」不知怎的,我竟想告诉伟阳有关昨夜发生的事,但幸好理智及时赶上、压下冲动,才没讲出口;只以手按住腰腹,彷佛适应车子在路上的跛,其实真正想按住的,却是自己忆及昨夜而不宁的心绪。
尤其,想到自己昨晚才和儿子做出不堪言谕的丑事,现在却像满有意思似的,又单独跟他爸爸坐上同一辆车、往某处去;如果彼此相互吸引、情投意合亲密起来,岂不会变成另一个「不伦」、一种更肮脏可耻的的y行吗?!
「┅他只是个┅年轻人,而┅年轻人总比较活泼、放荡不羁一点嘛!┅」
才刚把话补完,就觉得不该对伟阳暗示他的儿子不好。於是又画蛇添足道∶「再说,他蛮具艺术气质,那┅艺术家┅当然┅┅也一定很有天份吧!┅」
说得简直语无伦次、不知所云。什麽艺术?什麽天份!?┅难道奸y、暴虐女人的手段,就算艺术?!能把人家绑住,弄得死去活来、狼狈不堪,他所谓的「调教」,也是种天份?!┅而最没道理的是,山姆看见人家流血,不但不给予安慰,反溜之大吉,丢下我独自面对残局、伤心欲绝;真不是个男子汉、男人的所作所为┅┅
“唉!儿子不行,现在,只有看他老爸的了!┅”是我心中最想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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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自白(20)巴里浪潮--“欲海”(下)
这天下午,伟阳载我到雾布北方他的新旅馆参观途中,一面驾车、一面与我侃侃而谈,从家人、事业,讲到在美留学的经历、和返回巴里岛兼顾经管旅馆及雕刻创作与收藏┅┅听着听着,我没注意沿途景色,就抵达了座落于山涧丘陵、开张不久的新旅馆。见刻着j致石雕、入口拱门上的店名也叫“睡莲花塘”。
进入门厅,立刻被宽广、豪华的气派所震慑,但再仔细注意它典雅的装璜,和望出大片玻璃门外、视线越过阳台就能眺见的田野山林,也不禁为这美景深深吸引而赞叹∶「好美~唷!┅」
伟阳招呼我在窗边坐下,叫我稍呆一会儿;便与穿着里传统服饰的经理和员工谈论、交代事情,同时对几位经过门厅的住客亲切问候。我遥目望去,只见衣装周整的员工对老板虽毕恭毕敬、不停点头,却都带着真诚的笑容,而体面的顾客也全不在意他穿着随和,十分友善地与他交谈。
我想到同样是作老板、生意人的丈夫,对内凶得像暴君、对外又穷摆架子,与平易近人的伟阳相较,真有天壤之别;难怪我会对他有那麽大反感、觉得无法亲近,甚至不想让别人认为我们是一对夫妻呢!
女服务员端来水果、点心,问我想喝什麽。叫了杯柠檬草茶、品尝一块切好的新鲜芒果,又见大厅里穿梭多是来自欧洲、成双成对的住客,感到十分奇怪∶“怎麽这儿的顾客都是一对对年轻人?┅而且下午时分,不出外观光,却在旅馆呆着,难道不无聊吗?┅”
正纳闷时,伟阳走了过来;见我眼睛老是注意其他住客,就笑着解释∶这间旅馆在欧洲已打响了知名度,很受年轻情侣和新婚夫妇们欢迎,所以有不少客人专门来这儿渡蜜月、享受彼此,及宁静、安祥的自然风光。
「原来如此!┅难怪在交通不便的山林里,旅馆生意还作得成!」我应道。
但脑中却出现了男男女女在旅馆房间里作的种种好事、和彼此享受的画面。顿时为自己突然产生「邪念」感到脸红耳热,不觉在沙发椅里挪挪身子,忙端起柠檬茶、猛喝一大口,润湿发燥的喉咙,也好让自己冷静些。
「来!张太太,我这就带你四处参观一下。」说着同时拉我的手站起。
“哎呀~,别叫人家张太太嘛!┅”心里一嗔,赶忙抽回手。
伟阳边走、边指着花园院落中一簇簇也是搭建成茅屋模样、却更宽敞、j致的客房说∶房间比村里的客栈好上百倍,设备齐全、隔音也做得更好。他还特别介绍旅馆每晚有音乐表演、及跳舞等社交节目,可让来自世界的年轻人彼此认识、交谊,甚至狂欢都成。
「那,那岂不变得很热闹、也很吵吗?┅」我问。
「幸亏旅馆占地广大,客房又都在丛林中,所以还好啦。」
“对呀,不像村里客栈,隔邻茅屋里的y声都听得见!”我可没讲出口。
只不过看了旅馆的小部份,我已走得两腿发酸。随伟阳绕回主建筑旁,步下小坡,来到一处面临溪谷、显然是无人往来的院落。他说∶是他经常在此过夜的宿舍、兼雕刻收藏及工作室。
我很好奇,想知道一个已有家室、却终日呆在工作地的男人,他私人空间是什麽样子;也更想看看心中属意的伟阳,身为艺术家的创作与收藏。
但当我们走下山坡、还没进入院子,他像怕我跌倒而扶住我腰的时候,仍然害羞地挪开身体,彷佛不愿一到无人之处,他就有权可以搂住我似的。
幸好伟阳也不在意,很大方地带我参观他放满雕刻成品的工作室,然後领我到他称之为「宿舍」的房间。望见撑出的遮阳窗外一片绿荫、朴素的房里简单却颇富情调的摆设,我还是禁不住赞叹出∶「好美~喔!」
在他示意下,我俩经过大床、走到面向溪谷的阳台,凭栏远眺。刹那间,他从身後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脖子,同时问∶「想喝杯凉茶、歇会儿吗?」
我心脏砰砰猛跳、瞬间说不出话,头也不回的点了点。心想∶他该不会这麽快,就把我弄上床、作那种事吧!可我又真希望他能大胆地挑逗、调情、吊足我胃口;使我迫切、焦急,干愿投怀送抱┅┅
伟阳从房里拿茶让我接住,自己持了杯啤酒、饮下一口,才对我无言一笑,流露欣悦的眼神;看得我不好意思,便倚身靠上栏杆、也掬起狐疑的微笑,像问他∶“那,现在你┅想怎麽样呢?┅”然後,却躲避他的目光,朝他腰下、裤裆那儿鼓鼓的大包东西瞥了一眼,随即移走。
经过短暂的尴尬,伟阳才恢复自然;打开话题,谈他的雕刻与收藏;也提到他在美国亚利桑那州“那瓦荷”及“後壁”族印地安人保留区,研究原住民艺术的心得。┅┅本来,我对这些极有兴趣,但是此时此地,全都听不进去,只一心预期长得英俊潇洒、而且充满成熟男x魅力的他,会突然采取行动、或直接了当建议我们乾脆回房里、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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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所预期的事并没有发生。伟阳见我反应不佳,略显失望的笑了一下,就打住话题、换个语气反问我;问我的家庭背景,及单独出来旅游的动机。而我坦白回应、讲着讲着,刹时感觉跟他陌生起来;心中一急,脱口而出∶
「我┅就是因为结婚多年、跟丈夫感情不好,才一个人旅行的嘛!」
有如埋怨他这麽成熟的男人应该早已明白。但同时也庆幸自己终於对倾慕的男人道出难以启口的秘密,有种解脱,一种与他更接近、更知心的感受。
像听了之後,表达由衷的关切与慰怜,伟阳突然搂住我腰、拉入怀抱的动作好自然、好没有顾忌。而我也迅速偎进他强壮的臂膀环绕;仰头闭眼、厮磨他的下巴、面颊,彷佛是主动、却实为等待被他吻住。
但伟阳只在我额头和脸上亲、啄、磨擦,像生怕冒犯我般,有意无意地避开嘴唇;害我焦急万分,在被吻到颊边、耳际时,忍不住轻哼出声,一面紧紧贴住他的身躯,微微蠕动、颤抖┅┅
感觉伟阳的气息渐渐灼热,我攀住他的颈子,抚m微卷而chu糙的黑发,同时追逐他的嘴唇,左右、左右摇头;心中唯一害怕的,是怕他认为我过於主动、或太过于极积极而将我推开。所以不敢进一步强索他的吻,只装成好享受般、接纳他这种「半调子」的安慰。
可是当伟阳搂住我腰际的两手,一只往上伸、一只向下移到我背脊和臀顶,开始缓缓抚m时,我却突然扭动身躯、欲迎还拒般轻嗔∶「啊~!不┅」
急忙嘶喘∶「┅还不要┅不要这麽快!┅」听在耳中,自己都不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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