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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建龙黯然一笑,道,「那麽必须小心就是。」

自是以後,韩立杰每日三次只身出洞,回转时面色竟一次比一次y沉。伏建龙只知韩立杰回报崂山武林人物日益增多,令人安慰的是他们互相敌视,看来崂山之内,一场武林血腥杀劫难免。

眼下洞内除了韩立杰及天南二矮外,均是无极帮各地暗桩分舵知名人物,万不可现身,如今情势险恶,伏建龙只能寄望群雄无法找到藏身之处,其次在他们两败俱伤,但愿韩立杰之言是实,七日後伤势全愈,携图逃离徐图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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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日——阳光普照,碧空如洗,崂山峰峦叠翠,山花呈艳,嫣红奼紫,景物明媚。山道上突现出罗浮g主宣青苹、魏醉白、柳无情、萧凤等一行廿余人。

蓦地——只闻一声喝道:「站住。」草丛中忽升起一双黑衣蒙面老叟。

宣青苹嫣然微微一笑道:「原来是两位,白眉老师现在何处?」

蒙面老叟道:「就在不远,请问g主,贵门叛徒下落已得麽?」

宣青苹道:「阁下明知故问,叛徒已逃出泰山。」

那蒙面老叟道:「贵门叛徒能逃出东岳,定有人相助,但不知g主已查明系何人所为?」

宣青苹笑道:「奉告两位亦无妨,相助叛徒逃出之人乃风雷一剑韩立杰及南天二矮尤侗尤显。」二蒙面老叟不禁相望了一眼。

宣青苹道:「瞧两位目光,似已察觉叛徒行踪,不知可否见告?」

那左侧蒙面老叟道:「不错,数天前老朽等与韩立杰及天南二矮不期而遇,展开一场恶斗,被他们逃往山外。」

宣青苹微笑道:「韩立杰等不会又转回崂山?」

那蒙面老叟道:「老朽等已料出韩立杰诡计,使我等认为他们已逃出山外,其实仍在此山中。」

「一点不错。」宣青苹倏地面色一沉,立时罩上一层严霜,冷笑道:「我擒治叛徒,乃本门中事不容外人干预。」

蒙面老叟哈哈大笑道:「贵门私事,老朽等岂能干预,无奈藏珍图现仍在贵门叛徒手中。」

宣青苹冷冷一笑道:「看来,你等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叛徒手中之图即是为你等所取,横祸立至,头一个神木传人就放不过你等。」

蒙面老叟自忖来此一行便是由神木尊人授意,是以有恃无恐,哈哈大笑道:「这倒未必。」

宣青苹面色一沉,目泛怒光道:「既然如此,我索x指点一条明路,叛徒就藏身在海燕崖上。」一双蒙面老叟闻言不禁相顾愕然,只觉宣青苹如此爽朗乾脆,反而令人无法置信。

宣青苹怒道:「你们似有所顾忌,从速与我撤离,不容从中掣手。」

「谁说老朽等不敢前往。」蒙面老叟道:「贯门叛徒自有老朽擒交g主就是。」

宣青苹颔首道:「好,夕阳西下时如你等尚不能制胜擒来叛徒,请立即离去,不然休怨我心辣手黑。」

蒙面老叟道:「只要g主句句是真,老朽也说话算话。」一双身影转身如风掠去……

诲燕崖下翠荫丛中隐现幢幢魅影,突树叶中分,闪出风雷一剑韩立杰,目光炯炯如电大喝道:「何物鼠辈胆敢侵犯老朽栖息之处?」丛草中忽冒起八蒙面老叟,疾如闪电掠在韩立杰身前,尚有十数黑衣带刀人纷纷扑往崖上。

那些黑衣带刀人扑至半途,忽闻两声凄厉惨嗥,一双黑衣人宛如断线之鸢般堕在崖下,脑骨粉碎,血浆喷溢,惨不忍睹。其余之人不由震慑,纷纷退下山来。韩立杰冷笑道:「尚有谁不怕死的就上去。」

只听蒙面老叟沉声道:「韩立杰,数天前你能幸免一死,已是大幸,尚敢在此大言不惭。」

韩立杰伸手挽出肩头长剑,震腕幻出一片剑飙寒芒,风雷立生,剑气逼人,冷声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尔,风闻白眉老怪随身八卫均身负绝学,来历似谜,今日韩某要揭露你等庐山面目。」

风雷一剑韩立杰在武林中固是一流高手,武功高强,但在八蒙面老叟中却不值一顾,然眼前韩立杰展出护身剑式竟奇幻不测,与数日前判若两人,不禁大惑骇异。此剑气氛似是凝结一般,八蒙面老叟已蓄势戒备。韩立杰一剑斜斜挑起,闪出一抹寒星,看来平淡无奇,却瞧在八蒙面老叟眼中,只觉j奥已极。

只听韩立杰一声大喝,剑芒起处,一方黑巾被剑挑开割落飘飞堕地。那老叟不禁一呆,显出本来面目,竟不知韩立杰怎能挑割开他那蒙面黑巾。韩立杰愕然诧道:「原来是邛崃长老掌判生死傅一清。」

傅一清面色立变森寒,目迸杀机,厉声道:「韩立杰,这是你自找死路,休怨老夫无情。」

风雷一剑韩立杰微微一笑道:「今日形势之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此话未免多余。」

傅一清双掌疾翻,呼的劈出,展开了一套「天罡卅六掌」,霎那间掌影漫空,罡风山涌,j奇绝伦。韩立杰抡剑如风,j芒雷奔,幻化万重剑影,逼袭而去。两条人影腾挪如飞,急打快攻,狂飙卷起满天尘草,弥漫若雾。一盏茶时分过去,只听傅一清发出一声冷哼,人影疾飘开去,他那右臂之上流下一线殷红鲜血,点点如珠滴落地面。七蒙面老叟立时抢前,形成八对一局面。

韩立杰目中威凌逼s,冷笑道:「诸位欲以多为胜麽?」

一蒙面老叟冷冷答道:「眼前非是你我争胜扬名之时,须知时机稍纵即逝,形势所逼,不得不尔。」

忽闻七丈开外传出一声断喝道:「且慢。」只见一株参天古木之後转出斯慕虹及黄衫人蒙丕。蒙面老叟等目睹斯慕虹脱身,不由心神巨震。

斯慕虹面泛森冷笑容道:「诸位以八对一,不嫌有失英雄行径麽?」说时,蒙面老叟倏地右腕一抬,袖管中忽s出四道寒芒,迅若雷奔。

另一蒙面老叟一鹤冲天拔起,凌空翻身打下一掌星形暗器,满天花雨般罩袭斯慕虹蒙丕两人。斯慕虹蒙丕两人神色一变,倏地飘身开去。蒙丕长剑卷起一片剑飙,叮叮将打来暗器磕飞,但双足甫一沾地,蓦闻身後一声大喝传来道:「倒下。」

猛感x後如着万斤重击,狂嗥一声,身形撞出数步栽倒在地,喷出一股鲜血。斯慕虹不料蒙面老叟先发制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狂袭,虽仗身法奇幻得以避开星形暗器,但四股寒芒竟似长着眼睛一般,附骨之蛆跟踪而至,猛一咬牙,右掌一翻,一式「分水拨浪」排出。那知不拂还好,四股寒芒遇阻立变横切绞转之势,斯慕虹非但未将寒芒拨开,只觉手腕一冷,一只血淋淋手掌飞堕当地,血涌如注。

此不过一瞬眼功夫,韩立杰不禁失声惊呼道:「飞刀。」

斯慕虹运功阻止鲜血涌溢,目露怨毒之色,厉声道:「後会有期,但愿八位青山不改。」

一双蒙面老者奇幻无比落在斯慕虹之後,斯慕虹话声甫落,双刃齐出,卡卡声响,竟然贯穿前x。斯慕虹狂叫一声,倒地横屍。韩立杰瞧出蒙面老叟配合j密严谨,心中着实赞叹。蒙面老叟飞落在韩立杰之前,虚扬一掌。韩立杰微生惊骇,两足一错,身形疾挪开去,竟然玄妙已极。

蒙面老叟不禁一愕,道:「韩朋友,你怕了麽?」

韩立杰朗笑道:「这倒未必,阁下如有杀**吓猴之意,恐弄巧成拙。」

蒙面老叟冷冷一笑道:「那只有得罪了。」

一声暗号之下八人竞相出手,辣毒凌厉,尤其是傅一清对韩立杰恨入骨髓,掌掌都是杀手,迅如雷霆。韩立杰面对八名强敌,不敢大意,长剑飘洒开来,涌出朵朵金花,划带起一片破空锐啸,身形步法奇妙已极。蒙面人眼看掌指兵刃堪触及韩立杰,但一滑即开,不禁大感骇异。韩立杰忽离地虚起三尺,剑式忽变,一招「长河垂钓」,风雷立生,只见一线寒芒,遥曳一朵金星扫越八老叟头顶。忽听惊叫连声,除傅一清外其余七蒙面老叟脸上黑巾皆被剑芒削落。

蓦地——一个灰衣高大老僧由长空电泻落下,一手玉碟,宏声喝道:「奉掌门令谕,百残即速随贫僧返山。」

百残一脸懊丧,合什向玉碟长施一礼,目露黯然神伤之色望了七人一眼,随着高大灰大老僧快步离去。接着又是一瘦小黑袍老者飞身落地,手持铜牌道:「奉西崑仑掌门之命,着吴长老立即回山听候发落。」

只见一黑面老叟越前躬身道:「老朽遵命。」人影纷纷接次而至,须臾七老叟均奉令返山,显然此事其中早有预谋,仅剩下傅一清只身一人,面现迷惘惊愕之色。

突闻一声冷笑随风送来道:「傅一清,你知罪麽?」只见一约莫五旬开外妇人缓缓走来,凤目中威凌逼s。

傅一清面色惨变,道:「老朽知罪,怎劳主母亲临,但有一不情之求,可否容宽数日之限……」

那妇人道:「你放心不下白眉老怪麽?白眉老怪我等已另有安置,无须你烦虑,走吧。」傅一清暗叹了一声,随着那五旬妇人离去。

树倒猢狲散,随着八蒙面老叟同来的党徒见大势已去,各自星散奔离。天南二矮尤侗尤显疾如星泻掠下崖来。望了韩立杰一眼道:「白眉老怪随身八奇均各应召还山,看来情势已转和缓,只待明日伏兄能行动自如我等速速迁离。」

韩立杰慨叹一声道:「情势非但愈来愈凶险,你我能挨过一日一夜尚未可知之。」

尤侗摇首道:「兄弟不同意韩兄想法。」

韩立杰道:「此话何解?」

尤侗道:「伏兄持有藏珍图,武林群雄及罗浮g主人定投鼠忌器,即拿蒙面八老一事而言,一一均被召回,似为预谋,就可想而知。」

韩立杰点点头道:「此言有理。」

尤显道:「伏兄言韩兄辛苦,命我俩来此替代。」

韩立杰抱拳道:「有劳了。」一鹤冲天拔起掠入洞中。

伏建龙坐在石榻上,目睹韩立杰走来,微笑道:「韩兄辛苦了。」

韩立杰道:「自己兄弟,何言辛苦,伏兄伤势感觉如何?」

伏建龙道:「体内真气渐导入主x,只待三处滞阻x道冲开,武功即复。」

蓦见黑衣大汉仓惶奔来,禀道:「天南二老前辈遇上劲敌,岌岌可危。」韩立杰面色一变,身如脱弦之弩疾s出洞而去。

伏建龙下意识地预感不祥之兆,叱喝道:「取伏某的金刀来。」

黑衣大汉不禁一怔,苦笑了笑道:「帮主要金刀何用?奉韩大侠之命,帮主如未完全复元切莫使用兵刃。」

伏建龙闻言目中神光逼s,似怒不可遏,继黯然长叹一声道:「韩贤弟是防老朽一时想不通横刀自绝,其实老朽何至於寻短见,你速取来老朽蒙面纱巾及独门金刀。」黑衣大汉迟疑了一下,转身走去取来一方蒙面黑巾及金刀,替伏建龙紮好黑巾後,金刀则握在手中不递与伏建龙,侍立在侧。

伏建龙望了黑衣大汉一眼,道:「探明韩大侠胜负速报我知。」

黑衣大汉忖道:「尚有多人在洞口守护,为何遣我出去。」恍然悟出用意,躬身道:「属下遵命。」提着金刀快步奔去。

伏建龙满认他会搁下金刀,那知大出意料之外,不禁呆得一呆,颓然叹息一声,充满了英雄老去暮境凄凉。话说韩立杰奔自洞口,只见天南二矮尤侗尤显力敌神鹰七式廖独,白衣银神龙翱翔,鬼手y奎蓝衣儒判卫方四人,刻已险象环生。

突然龙翱翔探身进掌,五指虚扬,大喝道:「倒下。」天南二矮不由天晕地转,身形一个踉跄倒地昏迷不醒。

韩立杰一见惊怒异常,振吭发出一声长啸,身如飞鸟疾跃飞落。忽见崖下一条黑色人影潜龙升天拔起,迎向韩立杰而去,冷笑一声道:「竟是你麽?」

韩立杰长剑倏展,寒飙乍起之际,忽似中暗算鼻中冷哼一声,被那黑影猿臂疾舒一把挟在肋下坠地。洞径群邪瞧得逼真,不禁大惊失色,退守洞径防敌侵入。一条人影腾空拔起,挟着一道刀芒,掠落洞径,竟一无阻拦,不由面现微笑。洞径y森,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那人横刀护x,神态从容慢慢走入。前行两丈远近,忽由两侧闪出眩目刀芒,交叉砍下,疾逾奔雷。

那人身形滑溜无比,跨出一步堪堪避过两股疾厉绝伦刀势,迅疾转身,只见刀光一闪,两声凄厉惨嗥腾起,一双屍体倒卧在洞径内。洞外忽掠入一蒙面黑袍老者,赞道:「好快的刀法,不愧为快刀之名。」

那人微笑道:「谷主谬赞。」

黑袍老者道:「兄弟不愿多见伤亡,可否让兄弟前导?」

「谷主请。」

黑袍老者道:「那麽兄弟有僭了。」右手虚扬,傲然飘身进入。

前行不数步,只听远处传来重物倒地之声,两人一前一後畅然无阻进入一间宽敞石室中。壁间斜c两支火光熊熊松油火炬,映得一室明亮,只见无极帮主面覆纱巾端坐於石榻上,旁立一手捧金刀,满面惊怒之色黑衣大汉,显然奉令不准出手。黑袍老者傲然走入,身後那人却是弃邪归正的快刀飞雨。

无极帮主只认入洞之人如非罗浮g主便是神木传人,那知大出意料之外。快刀飞雨突起一刀挥向黑衣大汉。黑衣大汉不禁大惊,金刀振腕挥出已是不及,卡卡声响屍横在地。无极帮主满怀怨毒,冷笑一声道:「飞雨,你也太心狠手辣、斩尽杀绝了。」

飞雨冷冷笑道:「贫僧虽然恶名在外,与你一比不啻小巫见大巫,何况贫僧已改邪归正。」说着向洞後走去。

这时两人四目相对,无极帮主道:「阁下是谁?」

黑袍老者道:「帮主戴着面巾,未免多此一举,其实帮主来历几乎无人不知。」

无极帮主不禁身躯一阵强烈震撼,厉声道,「老朽来历只有罗浮g主知情,显然乃她泄露隐秘。」

黑袍老者冷笑道:「伏建龙,你无须含血喷人。」

无极帮主忽伸右臂,缓缓抬起扯下面巾,目露黯然神伤之色,太息道:「阁下无疑误中罗浮g主借刀杀人之计,藏珍图仍在她手上。」

黑袍蒙面老者淡淡一笑道:「真的麽?」

伏建龙道:「老朽手下伤亡殆尽,又身受其制,如阁下不信,尽可搜觅藏珍图俾能证实老朽之言真假。」

黑袍老者略一沉吟道:「此话兄弟疑信参半,不过兄弟诧异伏老师乃誉满武林,名驰八荒的大侠,怎甘身为无极帮主听人驱使,贻人笑柄。」

伏建龙冷笑道:「伏某是自甘卑下的人麽?无奈身受其制,又不忍武林罹遭血腥浩劫,佛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黑袍老者哦了一声道:「如此说来,伏老师志行令人景仰,兄弟失敬了。」

忽闻一声冷笑传来道:「莫非我等都错了麽?」又是一个黑衣蒙面人,疾步走入。

伏建龙暗道:「怎麽又是诡秘本来面目之人,神木传人与自己俱是一般,看来俱是各有隐衷。」不禁冷冷一笑道,「不论阁下两位是否相信老朽之言,藏珍图委实不在老朽手上。」

目光抬处,不禁心神一震,只见那蒙面黑衣人之後现出星标玉立,飘洒不群的严晓星,咳了一声道:「严贤侄,你也来了,老朽方才所言谅贤侄均已耳闻。」

严晓星道:「伯父之言句句是真?」

伏建龙正色道:「老朽岂能欺骗贤侄。」

黑袍蒙面老者忽哈哈大笑道:「伏建龙,你看我是谁?」迅疾揭下面巾。

伏建龙认出是迷魂谷主陶泰麟,心中一惊,但徉作镇静,淡淡一笑道:「陶谷主,当年之事非老朽所为。」

陶泰麟沉声道:「你是说罗浮g主麽?」

伏建龙道:「不错。」

另一黑袍老者突冷笑一声道:「伏建龙,你好一张利嘴,试猜老朽是谁?」

只见伏建龙不禁一怔,摇首答道:「此时此地阁下无须隐秘本来面目。」

黑袍老者颔首道:「好。」

伏建龙眼瞧着黑袍老者揭下黑巾,不禁面色惨变道:「这不可能。」

他认出是甘凉大侠紫霞庄主严天梁,忽面色一变,厉声道:「严贤侄,令尊身遭惨死,老朽曾为之亲手殓葬,杀害令尊真凶就是罗浮g主宣青苹祖父宣洛。」

严晓星道:「伯父何不早向小侄言明。」

伏建龙叹息一声道:「宣洛已死,人死不记仇,难道要将满门血海大仇算在宣青苹身上麽?」

忽闻传来罗浮g主轻笑道:「伏建龙,你委实巧言如簧。」身影从洞径暗处走入,身後随着乔延年及徐红芍。

严晓星欠身施礼唤道:「娘,你怎麽也来了。」

宣青苹道:「为娘如果不来,怎能使伏建龙心服口服。」

伏建龙一听宣青苹、严晓星母子相呼,不禁呆住,恍然悟出其中道理,面色一暗,色如死灰,长叹一声道:「宣青苹,你赢了,老朽尝自诩机智心计,竟未想出其中蹊跷,严天梁被曹婷婷横刀夺爱,你虽伤心欲绝竟不愿寻仇,而且终身不嫁,原来……」

罗浮g主叱道:「你明白得太迟了,严天梁一直就在罗浮g内养伤,天幸取得雪莲实……」

「什麽?」伏建龙瞪目骇然诧道:「你已取得雪莲实。」

乔延年突冷笑道:「伏建龙,当年你下手极重,严大侠必难幸免,殊不知吉人天相……」

伏建龙突愤极厉声道:「老朽均已知情,此话已属多余。」

严晓星道:「还有伯父不明白之事,神木传人就是小侄,而魏醉白亦是小侄。两幅藏珍图早为小侄取有,伯父埋在石榻下的那幅系用来鱼目混珠。」

伏建龙满面血红厉声道:「你如何知图埋在石榻之下?」

严晓星微笑道:「因为韩立杰亦是小侄所扮。」

伏建龙太息一声道:「老朽知罪矣。」突然两目一睁,瞳孔中流下两行殷红鲜血,须臾,头颈缓缓垂下。

严天梁伸手一m,发觉伏建龙已然气息冰冷,自绝而死。

甘凉道上,紫霞g迷,庄外不时可见一双俪影,比肩漫步,指点烟岚,悠然物外。

「最终章」花好月圆天上人间

半个月後,「紫霞g」张灯结彩,神木尊者传人严晓星今天同娶廿四女:许飞琼、雷翠瑛、萧文兰、冯杏兰、萍儿、雅苹、柳无情、荷花、梨云、玉桃、莲花、於中凤、杜翠云、陶珊珊、陶小燕、李晓柔、江秋萍、刘翠盈、陈秋月、邱怡婷、苏怡秀、卓玉冰、顾明萱、崔婉珍,至於罗刹夫人章婉君,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接受任何名份,所以只能做情人啦。

夜幕低垂,洞房之内,严晓星和杜翠云偎坐在床上,杜翠云娇嗔道:「你真狠心,还故意装成「千手哪吒」桓鸿君骗人家,你真可恶。」姑娘对此居然还耿耿於怀。

严晓星低声慰道:「云姐,当日之事,群魔环视,小弟怎能以真面目相见?」

杜翠云仍旧不放过他:「那你倒说说看,为什麽能够接受其他姐妹,却对人家的情意不屑一顾呢?」这真是致命一着,正中严晓星的x口。

严晓星低声求饶道:「云姐姐,小弟认错,是小弟不好,但是姐姐要谅解小弟当时父仇在身,肩负武林重任,实在无心陷入男女之爱,其他姐妹大都是造化使然,由不得人。」

杜翠云「噗哧」笑道:「想不到江湖鼎鼎大名的神木尊者传人也会如此低声下气,说出去只怕没人会相信。」

严晓星笑道:「姐姐国色天香,小弟又不姓柳,自然不能不拜倒在姐姐的石榴裙下。」

杜翠云羞笑道:「我们姐妹有二十多人,你应付得过来麽?」

严晓星笑着低声道:「姐姐马上就会知道这是多此一问,不过这也难怪,姐姐是唯一一个未尝此中滋味的了,不过今天小弟可就不会放过姐姐……」

杜翠云吹气如兰:「你知道就好,别光说不练啊……」

严晓星自然不会「光说不练」,在他那双魔手之下,不一会儿,杜翠云就成了一个「半裸」美人。现在的严晓星已经懂得怎样欣赏女人的,他觉得杜翠云真是x感极了: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露在小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玉腿,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玉r,似乎受不了那件小x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y户虽然被亵裤头紧紧包住,却也肥满得像座小山丘,丰满诱人。严晓星不禁看呆了。

杜翠云见严晓星一双眼只往她x前和下身盯,不禁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娇羞道:「你怎麽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不光要看,我还要吃。」说着严晓星走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着脸看着她。此时,严晓星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杜翠云好奇地看着严晓星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

严晓星走过去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整个人便倒进了严晓星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严晓星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杜翠云温柔地躺在严晓星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严晓星。

「云姐姐,弟弟好爱你呀。」严晓星喃喃着,慢慢地低下了头,杜翠云闭上眼,静静地迎接严晓星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於胶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严晓星,也侵袭了她,严晓星吻得好狂热、好缠绵,杜翠云也抱紧了严晓星。严晓星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作,严晓星转而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云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杜翠云睁大了漂亮的眼睛,不解地问:「什麽给你呀?」原来杜翠云什麽也不懂,看来这是她的初吻了。

严晓星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云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杜翠云娇羞地看着严晓星,严晓星又吻了上去,这次杜翠云不再闭着嘴了,严晓星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吮着她的香舌吻了起来。一边亲吻,严晓星的手爬上了杜翠云那神圣的r峰,温柔地抚m起来,杜翠云好像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并哼出小声呻吟。又m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

严晓星抱起杜翠云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严晓星怀里,严晓星把杜翠云放在床上,轻吻着她那裸露的玉肩,x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喷香的x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的大r房,红润诱人。严晓星一头埋在高挺的玉r上,口含着一个r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r房,轻捏那敏感的蓓蕾,只一会儿工夫,杜翠云的r头就挺立勃起了。

严晓星左手顺着她的x腹m下去,她的小裤头很紧,手c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m,她的y户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严晓星感到杜翠云的裤头已被润湿了,分明已经动情,於是严晓星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头中,在她的y户上轻轻抚m,她的y水早已慢慢涌出,弄湿了严晓星的手。杜翠云被严晓星m得双颊生春,r房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严晓星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r之间。

严晓星脱下了杜翠云的亵裤,杜翠云已是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严晓星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瞄:只见杜翠云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x的豪r,圆润挺拔。修长丰满的大腿,r色晶莹。两腿之间的y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浓密的y毛覆盖着朱砂似的y唇,非常悦目,那条y缝如牡丹盛开,微显濡湿,艳丽无匹。

「云姐姐,你可真美呀。」看着杜翠云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严晓星不由得发出由衷的赞叹。严晓星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柔唇,然後是眼睛、鼻子、耳垂、脖项,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r,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r沟、小腹,直到她那高高隆起的y阜。严晓星轻轻地吻上去,杜翠云如遭电击,战栗着挺起了腰肢。

严晓星轻舔她的y毛,然後是y唇,接着分开y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y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严晓星用牙轻嗑着她的y核,舌头顶着y核头尽情地蠕动,接着,严晓星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y缝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y唇内壁和y核及y道口。杜翠云被严晓星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趐x急剧起伏,满脸腥红,喘息不已。

严晓星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才刚刚伸进一点,杜翠云就气若游丝地轻声道:「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她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严晓星的行动。

严晓星的舌在她的三角区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杜翠云的y水流得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严晓星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将慾望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云姐姐,弟弟亲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星弟弟,姐姐被你弄的浑身不知怎麽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觉,难以言表。」这时杜翠云已经慾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云姐姐,弟弟都亲你m你了半天了,你怎麽不亲弟弟、m弟弟?」严晓星边说边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

「哇……好大呀……姐姐好怕……」杜翠云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严晓星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宝贝所发出的青春热力。

杜翠云娇羞地m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於触到了严晓星的宝贝,严晓星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自己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宝贝。而严晓星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严晓星的宝贝。

杜翠云先是被严晓星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大一会儿就已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本x,白了严晓星一眼,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严晓星奉命松开了手,杜翠云开始自己m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後终於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宝贝。当然合不拢,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动,不停地抚m起来。不大一会儿,就把宝贝弄得更chu更长更大了,杜翠云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麽更大了?这可怎麽办?」

「怎麽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麽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

「弟弟,姐姐爱你,来吧……」杜翠云呢喃着,紧紧抱住了严晓星。

严晓星温柔地把杜翠云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玉r,吸吮她那粉红的r头,抚m她那隆起的y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r房就更有弹x,也更涨大了,杜翠云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声哼着:「星弟弟……嗯……好弟弟……」

严晓星挺着坚硬的宝贝,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y唇,掩映着红嫩的y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y。严晓星用g头在她的y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严晓星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严晓星万分怜惜地轻柔地将宝贝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状。

「星弟弟,好痛呀。」

「云姐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

杜翠云依言慢慢挪动玉腿,y胯也随之分开,严晓星又往里挺进,感到g头前似有什麽东西挡道,不让自己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杜翠云那宝贵的处女膜了。严晓星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宝贝全g而没,g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g。

杜翠云「啊」地一声惊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像裂开了……痛死姐姐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严晓星急忙按兵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m她、刺激她,终於,她不再推严晓星,也不再叫痛了。

「现在感觉怎麽样了,云姐姐?」

「坏弟弟,现在不太痛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痛死。你怎麽那狠心,要把姐姐给弄死呀?」杜翠云幽怨地望着严晓星。

「怎麽会呀?弟弟是那麽地爱你,怎麽舍得弄死你?这只不过是处女开苞必经的程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严晓星轻轻地抽送着,杜翠云低低地呻吟着。

「云姐姐,舒服吗?」

「嗯,舒服。」杜翠云娇羞地说,又白了严晓星一眼:「你坏死了。」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弟弟坏了。」严晓星知道杜翠云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杜翠云的y道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g,y道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严晓星的宝贝,柔软的y壁r把宝贝摩擦得麻酥酥的,有无上的快感。

严晓星慢慢地抽c着,底下的杜翠云为使夫君享受更舒服、更适意,小屁股也不停地配合着大宝贝的抽送,娇声叫道:「好弟弟……嗯……嗯嗯……又顶到姐姐的花心了……玩得姐姐好舒服……」严晓星见她y荡得可爱,更加速抽c着。

「星弟弟……美死我了……唷……唷……让大宝贝c死我吧……嗯……嗯……哟……唔……唔……弟弟……」杜翠云挺着屁股,配合严晓星的动作。

「唔……唔……美死了……」抽c了五、六百下,杜翠云连丢了四、五次。杜翠云发丝散乱了,头向两边左右摇动着,声音也由大而小,终至只剩「嗯」、「嗯」之声。

「好了吧,弟弟,姐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杜翠云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yj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严晓星的g头,传布严晓星的全身,使严晓星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慾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r体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杜翠云在严晓星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严晓星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y户紧紧地夹住严晓星的g头,严晓星再也忍不住,一股阳j如海潮排山而出,s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严晓星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严晓星,俩认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後的那种余温未尽的快感。

「星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杜翠云慈爱地抚着严晓星的发际,吻着严晓星的腮颊。

严晓星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处女红散泄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麽?都是你害的。」杜翠云娇嗔着,她那娇嫩的y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严晓星也於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杜翠云会这麽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杜翠云让严晓星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那条泄有她处女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严晓星惊奇地看着杜翠云的一举一动,终於忍不住问:「云姐姐,你在干什麽?」

「干什麽?亏你问的出,那可是姐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贞c呀。」杜翠云娇嗔着和严晓星并肩躺在床上,严晓星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r。

「星弟弟,姐姐现在可把什麽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

「云姐姐,弟弟知道你对我好,云姐姐,你放心,你对弟弟这麽好,把一切都给了弟弟,弟弟怎麽会辜负你的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後,你就是弟弟的女人了,弟弟会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

「星弟弟,姐姐太爱你了……」杜翠云双臂拥着严晓星,轻抚严晓星脊背,在严晓星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严晓星的耳垂。

「我也是,云姐姐,弟弟真爱死你了,我想再来一次。」严晓星抱着她吻了一下。

「什麽?你想再来一次?你……」杜翠云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严晓星胯下望去。

「云姐姐,你现在知道了,弟弟和一般男人不一样,弟弟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弟弟能泄而不倒。」严晓星对杜翠云解释着。

「云弟弟,你看弟弟的小弟弟又翘了,弟弟想……」严晓星抓住杜翠云的手,让她m着自己的宝贝,去感受那种雄x的力量。

杜翠云吃吃地娇笑着揉捏严晓星的宝贝:「这是你的小弟弟吗?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麽人?对了,你是我的好相公、好夫君,我好爱我的小弟弟呀。」

「那麽你是爱「你相公」呢,还是爱「你弟弟」?」

「两个都爱,确切地说,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爱屋及乌,所以也爱它。」杜翠云越说越爱,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这下可好,让严晓星胀得更难受了。

「那好,好姐姐,快让「你弟弟」和「我姐姐」亲近一下吧。」严晓星m着杜翠云的玉户逗她。

「去你的,你倒会以牙还牙。」杜翠云大发娇嗔,从此以後,「弟弟」和「姐姐」就成了严晓星和杜翠云之间对宝贝和小x的代称了。

「云姐姐,你要是还痛,那就算了。」严晓星忽而想起了杜翠云刚开苞,已经让自己疯狂地了好半天,现在再来,怎麽受得了?

「不,谢谢你对姐姐的关心,为了你,姐姐连死都不怕,还会在乎这麽点痛吗?今晚姐姐豁出去了,随便你弄,就是把姐姐弄死了姐姐也甘心。来吧,爱你的姐姐吧。」杜翠云也放肆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身子,一双星眸望着严晓星。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严晓星如醉如痴。

严晓星痴痴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容光逼人的杜翠云,不由得看呆了。杜翠云被严晓星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看什麽,刚才还没看够呀?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过,我可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你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严晓星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杜翠云那迷人的玉体……更多j彩小说:www.hebao.la

「第七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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