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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看来,这仙女庙不是和柳凤娇有关,便是和掌中双杰失踪有关了。和柳凤娇有关,那么自己正好藉此机会,探听聂小香的下落,索回青籐剑。和掌中双杰失踪有关,那就更须趁机把两人救出。这两件事没有下落之前,自然不能走了。

田中玉跟在他身边,低低的问道:「大哥,我们有办法出去么?」

凌干青朝她微微一笑,以「传音入密」道:「我们随时都可以出去,只是现在还不能走。」

田中玉道:「为什么呢?」

凌干青把她拉到壁角坐下,仍以「传音入密」说道:「我们进来不易,总要m出对方的底细来,否则岂非白来了?」

田中玉道:「我们被关在这里,能m到他们底细么?」

凌干青道:「所以要忍耐,他们把我们关在这里,总会有人来的。」

「那老道士坏透了,故意说些玄机,把我们听得迷迷糊糊的,哦,还有……」田中玉仰起头叫道:「大哥,我在想,那游艇的娘们显然也是他们一路的了。」

凌干青笑道:「我们一路行来,早就落入他们的眼中,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早在北固山,要我们往北来,遇仙而止的朱衣老道,就是他们一路的了。」

田中玉矍然道:「这么说,我爷爷和师父也是他们劫持的了?」

「当然有可能。」凌干青又以「传音入密」,把自己方才所想的两件事,也和她说了。

田中玉由衷的感到佩服,低低说道:「大哥,你真行江湖经验比我多得多了,这些事情,我怎么没想到呢?」

凌干青道:「这是你没遇到什么事,我从小听大师兄(徐兆文)讲江湖上的故事,听也听得多了。」正说之间,凌干青一摆手道:「有人来了。」

田中玉听到没有声音,忍不住问道:「我怎么没有听到声音呢?」

凌干青道:「还在门外走道上,快到了。」

话声甫落,果然听到铁门外面有人开启铁锁的声音。凌干青急忙以「传音入密」叮咛道:「兄弟,你要记住了,我们两处经x被制,不能和人动手,一切由愚兄来应付。」

田中玉只是点着头道:「我知道。」铁门「碰」的一声,被人往外拉开,就有灯光从门外s了进来。田中玉故意大声骂道:「贼毛道士,你们把小爷关在这里,要待怎的?」

从门外走来的却是一个连步细碎的绿衣女子,一手提着灯笼,俏生生的走入,轻笑道:「二位公子,不用动怒了,我可不是道士。」

她一开口,凌干青就已听出是游艇上那个打桨的少女,不觉哼道:「姑娘真行,居然把我们骗到仙女庙来了。」

田中玉道:「大哥,她就是那个打桨的女子吗?」

绿衣少女把灯笼提高了些,照着她春花似的笑容,眼波一溜凌干青,笑着说道:「还是这位公子的耳朵行。」面又道:「公子说我把你们骗来的,可冤枉人了,仙女庙可是你们找来的,不是我把你们骗来的。」

凌干青问道:「姑娘来此作甚?」

绿衣少女霎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说道:「来看看二位,不行么?」

田中玉笑道:「状元夫人自然是来看状元郎的,不会来看我的了。」

绿衣少女被她说得粉脸一红,啐道:「你少贫嘴。」她没有发怒,显然对「状元夫人」这四个字,还很感兴趣。不,这应该说人长得俊,到处都沾到便宜,哪个少女不怀春?

凌干青却冷冷的道:「我们经x被闭,关在地室里,成为你们囚犯了,你进来有什么事,乾脆说出来吧。」

绿衣少女听得一呆,望着他道:「公子好像真的在怪我了呢。」她回身关上铁门,才道:「其实你们是大师伯引来的,可不关我的事。」

凌干青心中一动,暗道:「此女口气稚嫩,也许可以从她口中,探出一些口气来。」心念一转,忙道:「在下并没有怪你。」

绿衣少女道:「真的不怪我么?」

「自然是真的了。」凌干青一笑道:「在下要怪就该怪你大师伯才对,只不知你大师伯是不是这里的观主?」

绿衣少女道:「我不知道。」不知道,那就是这里的观主了。

凌干青又道:「那么还有一个朱衣老道呢?他是你什么人?」

「他就……」绿衣少女只说了两个字,就突然缩住,摇头道:「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凌干青知道了,从她的语气中,可以听得出来,那朱衣老道可能就是她大师伯,因为她说过:「你们是大师伯引来的」,这就含笑问道:「那么姑娘的令师是谁呢?」

绿衣少女脸色微微一变,凛然道:「我不知道。」

田中玉道:「你怎么都不知道?」

绿衣少女对她可不假词色,回头冷然道:「我不知道不可以?」

「自然可以。」凌干青陪着笑道:「那么姑娘叫什么芳名,总不该不知道吧?」他知道对付姑娘可得下水磨功夫。

「我……」绿衣少女粉脸蓦然一红,她想说「我不知道」,但她只说了一个「我」字,就停住了,过了半晌,一双水汪汪的眼上,瞟着凌干青,看到凌干青也正在望着她,不觉幽幽地道:「我叫……陆小翠。」

田中玉看她和大哥含情脉脉的说话,心中不禁有气,冷声道:「这名字真还像状元夫人哩。」

绿衣少女哼道:「你少c嘴。」

「陆小翠。」凌干青心中不禁一动,暗道:「陆小翠、聂小香,她们莫非是一起的不成?」他沉吟着没有说话。

绿衣少女忽然「哦」了一声,急道:「你们一直和我说话,我忘了问你们啦,你们谁是田中玉呢?」田中玉正要开口。

凌干青忙道:「陆姑娘问田中玉干么?」

绿衣少女道:「自然有事了,你们谁是田中玉呢?」

凌干青道:「姑娘先说有什么事,在下才能告诉你。」

田中玉心中暗道:「大哥真有一套,正在套她的口气,看来自己真太心直口快了。」

「你真会缠人。」绿衣少女小蛮靴轻轻一踩,接着道:「告诉你也不要紧,大师伯要我来请田中玉出去一趟的。」

凌干青道:「我们两人,只请一个出去?」

绿衣少女道:「大帅伯这样吩咐我的,自然只请一个出去了。」

「不成。」凌干青道:「要去,我们两个一起去。」

「那怎么成?」绿衣少女道:「这是大师伯吩咐的,我可作不了主。」

凌干青朝她一笑道:「这要看姑娘肯不肯帮忙了。」

绿衣少女道:「我不敢。」

凌干青笑道:「姑娘只要肯帮忙,你只要说一句话,你大师伯决不会怪你,我们也两个人都可以去了。」

绿衣少女问道:「什么话呢?」

凌干青道:「姑娘如果答应了,在下才可以告诉你,你如果不肯,那就算了。」

绿衣少女眨眨眼道:「你先说说看,如果我帮不上忙,你说了也没用呀。」她似是已经首肯了。

凌干青道:「在下说出来了,姑娘一定要帮忙,而且在下保证,在你大师伯面前,决不使你为难。」

「烦死人了,好嘛。」绿衣少女道:「你现在可以说了。」

凌干青笑了笑,低声道:「姑娘只要跟你大师伯说,我们两个人都抢着说是田中玉,你没法分得出来,就只好把我们两人都带去了。」田中玉听得暗自好笑,大哥这办法真好,真亏他想得出来。

绿衣少女忍不住「咭」的笑出声来,说道:「看来你这人很坏。」

凌干青道:「为什么?」

绿衣少女道:「因为你会出坏主意。」

凌干青道:「那姑娘是答应了?」

绿衣少女道:「我答应可以,但你……」她粉脸一红,底下的话还没说出来。

凌干青接口道:「你要在下告诉你,谁是田中玉,对不?」

绿衣少女点点头道:「就算你说对了。」

凌干青一指田中玉道:「他是我义弟田中玉。」

绿衣少女问道:「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凌干青道:「在下凌干青。」

绿衣少女低低的念道:「凌干青……」忽然抬目问道:「这三个字怎么写?」

凌干青道:「凌就是凌云直上的凌……」

田中玉c口道:「干就是干卿底事的干。」

绿衣少女听不懂,道:「什么干?」

凌干青道:「干就是十字上面加一划。」

绿衣少女道:「青呢?」

凌干青道:「青天白日的青。」

田中玉道:「其实你只要记住我大哥就是状元郎就好了。」

绿衣少女看了田中玉一眼,才道:「凌公子相貌堂堂,说不定将来真会中状元呢。」

田中玉道:「所以我要你记住他就是了。」

凌干青怕她因羞成恼,忙道:「陆姑娘答应了要算数。」

绿衣少女道:「你们见了大师伯,也要这样说才行。」

凌干青道:「这个自然,姑娘只管放心好了。」

「好。」绿衣少女道:「那你们就跟我出去吧。」

凌干青低声道:「多谢陆姑娘。」

绿衣少女叮咛道:「大师伯脾气不好,你要多忍耐些,莫要顶撞了他。」

凌干青道:「在下省得。」

绿衣少女转身道:「你们快些走吧,大师伯等久了呢。」一手推开铁门,当先走了出去。

凌干青回头道:「兄弟,咱们走吧。」

两人跟在她身后,走出铁门,穿过一条甬道,右转就是一条石级,拾级而上,已经回到地上,那是一间黝黑的斗室。绿衣少女领着他们走出,再穿行过一条长廊,已经到了一座月洞门前面,现在凌干青认出来了,自己两人已回到了仙女庙观主的静室来了。

※※※※※※※※※※※※※※※※※※※※※※※※※※※※※※※※※※※※※※他们进入月洞门,来至静室门前,绿衣少女就躬着身道:「启禀大师伯,田中玉带到。」

只听玄通老道在里面说道:「带进来。」

绿衣少女应了声「是」,回头道:「你们随我进去。」她又朝凌干青盯了一眼,低低的道:「记住了。」这是叮嘱他不可顶撞大师伯,凌干青朝她暗暗点了点头,绿衣少女才领着两人走入静室。

静室中布置如旧,云床上依然盘膝坐着身穿杏黄道袍的老道,只是披肩银发,飘x银髯,全变得乌黑有光了。在云床右首,两张木椅上,端坐着两个人,那正是掌中双杰掌中剑卓一绝和掌中指龙在田。玄通老道目光一注,看到绿衣少女领着两人走入,不觉浓眉微微一动,说道:「翠丫头,我只让你把田中玉叫来,你怎么把他们两个全带来了。」

绿衣少女道:「回大师伯,弟子问他们谁是田中玉,他们两个都说是田中玉,弟子分不出来,只好把两人全带来了。」

玄通老道呵呵一笑道:「小丫头,叫你办一件事,都没给大师伯办好。」

绿衣少女急道:「弟子真的不知道他们谁是田中玉呀。」

玄通老道含笑道:「大师伯又没说你知道田中玉是谁,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绿衣少女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凌干青在入室之时,就以「传音入密」朝田中玉道:「兄弟听着,见到令祖、令师,不可叫喊,你看我眼色、手势行动,不可露了破绽,让他瞧出来。」

玄通老道望了两人一眼,含笑道:「怠慢二位小施主了,不知两位之中,哪一位是田中玉小施主?」

凌干青道:「观主使用迷香,把在下二位迷翻,这是什么意思?」

玄通老道呵呵一笑,伸手指指掌中双杰,说道:「二位小施主一定认识这二位是谁了?」

凌干青道:「不认得。」

玄通老道又朝田中玉问道:「你呢?」

田中玉也摇着头道:「不认识。」

「哈、哈、哈、哈。」玄通老道仰首发出一串哈哈大笑道:「两位小施主不肯说,贫道问不问都是一样,你们二人之中,反正总有一个人是田中玉。」

说完,就没有理会两人,回过头去,朝掌中双杰含笑道:「田中玉是田施主的令孙女,也是卓施主的令高徒,贫道如今也一并请来了,二位总相信了吧?」卓一绝、龙在田都没有说话。

玄通老道又道:「贫道把二位请来,乃是一片善意,只要二位点个头,大家就是自己人了……」

卓一绝道:「在下已于贱辰那天,当众宣布封炉,不再铸制兵刃了,道兄要在下为贵观铸制兵刃一节,在下歉难遵命。」听他口气,原来玄通老道把他掳来,是要他铸制兵刃。

龙在田接着道:「兄弟也已退出江湖多年,浪迹不羁,贵观要兄弟提任护法,兄弟更不敢当。」

「哈哈。」玄通老道大笑道:「二位这么说来,贫道劝说了半天,算是白说了,二位施主……」刚说到这里,只见一名小道童勿匆走入,行到玄通老道身边,附着他耳朵,低低说了两句。

玄通老道呵呵一笑道:「不要紧,让他到处去看看吧。」

「是。」小道童躬身领命,退了出去。

玄通老道又含笑接着道:「现在田小施主也到了这里,二位施主应该明白,有许多事情,最好是做得两面光,所谓两面光,就是你有面子,我也有面子,两人都光彩,这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脸上虽然在笑,两眼望着掌中双杰,目光却渐渐冷峻,说道:「若是敬酒不喝,等到喝罚酒时,那就没味道了,嘿嘿,二位施主久走江湖,贫道这话,自然总会明白了。」这话就含有威胁之意,也自然以田中玉威胁两人了。

凌干青眼看掌中双杰一直坐着没动,心中暗道:「看来他们一定是x道受制了。」一面目注玄通老道,冷然道:「道长语气,似乎含有威胁之意,只不知道长究竟欲如何?」

「问得好。」玄通老道道:「贫道奉邀他们二位担任仙女庙护法,那知他们误会了贫道的好意,田中玉,贫道让你们祖孙、师徒三人,回去好好想想……」

突然门簾动处,红影一闪,轻风飘香,室中已多了个一身梅红衣裙,面蒙轻纱的女子,口中娇「唷」一声道:「原来卓、田二老和凌少侠都在这里……」凌干青一眼就已认出这红衣女子正是紫衣帮的使者沈若华。

玄通老道瞇着双目,问道:「姑娘是什么人?」

沈若华冷声道:「你呢?你是什么人呢?」

玄通老道道:「贫道玄通,是这里的观主。」

沈若华道:「真正的身份呢?」

玄通老道呵呵道:「姑娘这话问得奇怪了,贫道的真正身份,自然还是仙女庙的观主了。」他放心得很,掌中双杰和凌干青、田中玉四人,全都经x被制,无法施展武功,仅凭沈若华个女子,岂会在他眼里?因此瞇着双目,从眼缝中s出两道金线般的光芒,注s着沈若华,嘿然道:「看来姑娘绝非寻常之辈,贫道想知道姑娘的真正身份。」

沈若华冷然道:「道长看不出来么?」

凌干青先前还以为这仙女庙是紫衣帮的所在,如今听了两人这番话,心中不禁暗暗奇怪,忖道:「如此看来,这仙女庙和紫衣帮不是一个组合了。」

玄通老道呵呵笑道:「依贫道看来,姑娘身手似乎不弱,只可惜的是……」

沈若华俏生生站在门口,问道:「可惜什么呢?」

玄通老道大笑道:「姑娘虽然找到他们,但姑娘只怕也出不去了。」

「哦。」沈若华漫不经意的道:「出不去?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玄通老道含笑道:「因为贫道也要把姑娘留下。」话声甫出,左手迅若闪电,凌空点出一指,指风如矢,嘶然有声。

沈若华冷笑一声,身形一偏,就避开了对方一指,同时偏身疾进,同样左手一抬,五指转动,手法轻灵已极,洒出一片错落指影,朝玄通老道袭去。你别看玄通老道盘膝坐在云床之上,他没待沈若华欺近,整个身子突然离床飞起,向一旁移开数尺,飘落地上,呵呵笑道:「贫道倒是小看你了,姑娘这「绝户玲珑」指,功夫不赖啊。」他口中说着,左手疾发,五指似爪似钩,朝沈若华肩头抓去。

凌干青眼看两人已动上手,机不可失,身形一下闪到卓一绝和龙在田两人身后,双手齐发,在他们身上,连拍了几掌,想替他们解开受制的x道。

玄通老道突见凌干青身法敏捷,被闭的经x,分明已解,心头不由一怔,口中呵呵笑道:「小施主能自解被闭经x,也颇出贫道意料之外,但掌中双杰并非一般x道受制,小施主要替他们解x,只怕是枉费心机了。」他左手在和沈若华动手,互相抢攻,话声还是十分和缓,尤其他右手始终没有出手,显然并未把沈若华放在眼里。

卓一绝道:「凌少侠,你们既然x道已解,就快些走吧。」

田中玉道:「爷爷,你们怎么了呢?」

龙在田道:「你师父说得不错,你和凌少侠速速退出庙去。」

玄通老道大笑道:「贫道没点个头,他们想走,可没这般容易呢。」左手和沈若华连发数招,突然凌空一指朝田中玉点来。

凌干青眼快,急忙一把把田中玉拉开,口中朗笑道:「咱们合力把这老道拿下了。」人随声发,疾欺上去,双掌一挥,接连拍出三掌。

玄通老道依然只使一只左手,他一面封格沈若华双手急袭过去的指影,一面从容挥手,居然又接下了凌干青的三招。沈若华不仅身法飘忽,一双柔夷,十g纤纤玉指,如弹如拨,指影飞洒,十分好看,但每一g玉指,就像弹琴拨弦,没一记不指向对方的要害大x,当真错落凌厉,快疾如雨。

凌干青双手化掌,忽斫忽拍,掌风记记如刀,也使得十分凌厉。但玄通老道却依然仅以一只左手应敌,他虽然只是一只左手,却能以指对指,以掌对掌,一只手应付凌干青、沈若华两双手,还并不觉得接应不暇。

反而站在一旁的田中玉要想上去协助大哥,却感到无法近身,也有无从下手之感。就在此时,只听耳边响起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踏左足,扬左掌,侧身斜进,为左劈手,再以中指取「捉筋」划「筋缩」,右足跟进,扬右掌,左手穿花出肘下,取「游魂」,再进右足,以「缠丝步」转身,左手取「内肺门」,划「正肺门」,快,可以上去了。」

田中玉听出是爷爷「传音入密」说的话,所指点的正是「掌中指」的第三个变化,心中不禁大喜,急忙依言左足欺上,侧身使了一记左劈手,中指快疾无伦的朝玄通老道手股曲窝点出。

玄通老道不防田中玉会突然欺身而上,几平被她一指点中,赶紧身形倏退半步,大笑道:「妤小子,这一记「掌中指」,使得不错,大概有你爷爷三成火候了。」他这一倏退半步,正好退到凌干青身侧。

凌干青哪还待慢,左手「砰」的一掌,击在他右肩之上。田中玉也依着爷爷所教,右足跟进,右手一扬,左手从腕底穿出,取他右肋「游魂x」。这一指出手了相当快疾,在凌干青一掌拍上他肩头的同时,点中了他「游魂x」。

玄通老道似是来不及封解,给他们一掌、一指击中之后,口中却不禁呵呵大笑起来。这一瞬间,凌干青、田中玉也已感到不对,因为手掌、手指击中之后,竟像击在铁石上一般,自己的手掌、手指反而被震得隐隐生痛。

凌干青心头一惊,急忙叫道:「兄弟速退,这妖道练的是「金钟罩」。」他喝声中,沈若华如弹如拨的兰花指,也同时一连串弹上他几处大x之后,骇然后跃。

玄通老道得意的笑道:「现在你们知道老道的厉害了。」

凌干青后退之际,已经翻起长衫,「铮」的一声,紫芒流动,掣出紫艾剑来,冷然道:「就算你练成金钟罩,在下倒是不信,你会不畏利剑?」

沈若华也在一退之下,抽出了长剑,她更不搭活,娇叱一声,一剑朝玄通老道劈去。玄通老道一双目光却盯在凌干青的紫艾剑上,对沈若华刺去的一剑,g本理也没理,直等她剑势快要近身,才左手一探,一把抓住了她的剑身,轻轻一拉,就把沈若华连剑带人拉出去三尺光景。

沈若华剌山第一剑,就被他一把抓住,连人拉了出去,心头自然猛吃一惊,急忙松手弃剑。凌干青适时紫艾剑出手,挥起一道紫光,朝他左腕削去。玄通老道左手夺下沈若华的长剑,手臂忽然一缩,右手突然暴长,五指如钩,已一把抓住了沈若华的左肩,把她拖了过去。

凌干青大喝一声,紫芒扫起一道光华,直劈过去。哪知剑光未到,玄通老道已失了所在。不,他一下转到了田中玉身边,本已缩短的左手又突然暴长,正好拿住了她的右肩「肩井x」。这一下当真快速无比,他双手一缩一伸之间,竟然一下就擒住了沈若华、田中玉两人,凌干青手中虽有利器,却投鼠忌器,不觉怔得一怔。

玄通老道呵呵笑道:「小子,你再不放下剑来,老道只要五指微一紧,就可把他们两人活活捏死,你信是不信?」

沈若华叫道:「凌兄,不用管我们,你快些走。」

田中玉本来还望着凌干青出剑来救,听了沈若华这般说法,也大声道:「大哥,她说得对,你快走啊。」

「走?」玄通老道呵呵笑道:「他也出不了仙女庙大门,只要他转个身,老道就教你们骨断筋酥。」他在说话之时,五指一用力。

沈若华一张粉脸,骤然红了起来,她咬紧牙关,哼了一声,叫道:「凌兄,你还不快些走,留下何用?」

田中玉眼中已痛出泪来,尖叫道:「大哥,快走。」

两女越是催他快走,凌干青越是于心不忍,切齿道:「妖道,你快放开他们。」

「放开他们?」玄通老道狞笑道:「只要你放下剑来,老道就可放开他们,不然,老道只要掌力一吐,先要他们尝尝逆血倒行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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