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时,大皇子坠马而死,而我是那场出游狩猎的陪驾。
从此便再也没有见过我母亲。
同年,五皇子出生,因有说他克死了大皇子和正值受宠的妃子。备受冷落。
集万千荣耀于一身的二殿下却偏偏很宠爱他,
“这不是皇弟的错,他不该一出生就承担这么多莫须有的是非。”他抱着他说。
“殿下心善。”他笑得温柔,我毫无波澜。
“我说他哥哥,除了父皇之外他唯一的亲人了,裴卿你也是,以后也要保护陵墨。”
“是。”我说“为殿下效力是我的责任。”
对于那个尚在襁褓中和婴儿,我没办法对他产生太多同情,对于这位十岁储君的承诺,也只是仅仅出于主仆之间的责任。
十二岁那年,除了远在边疆的父亲,我一无所有。
☆、抄书
【二殿下视角】:
“有国者不可以不慎,辟则为天下僇矣。”
“有国者不可以.......不可以什么来着,皇兄?”
“有国者不可以不慎,辟则为天下僇矣。”
“什么意思啊?”
“就是说,有国家的人不可以不慎重,因为有国者如果不走正道,品德偏斜,就会被天下人推翻。”
“哦……皇兄,可不可以不背这个啊,好绕口啊……”
陵墨又开始犯懒了,他的储君之路才刚刚开始不过...三天
头疼
“不行,就像刚刚说的,有国者不可以不慎,不习古,何以正身,何以安天下!”
“今晚这一整本你抄十遍,明天我会检查你背诵的。”我狠了狠心,玉不雕不成器。
“十遍!!!”陵墨那张还没彻底长开的娃娃脸瞬时拧成一团。
“我会让裴卿陪你的。”裴卿治陵墨还是很有一招的,没吃陵墨一耍小脾气,只要把裴卿招来就行了。
“殿下,夜凉了,回去吧。”夜里,我透过窗缝看陵墨又没有在认真抄书。
肩上猛然一沉,我回头,却是一件披风披在了我身上,寒风中宫灯光影幌动,祈安就站在我后面看着我。
“殿下回宫吧,五殿下有裴侍卫看着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低声问他,自顾自地向前走。
“属下看殿下房内黑着灯,就想着您是又来书房看五殿下读书了。”祈安小步追上来,小声道。
“嗯,陵墨他自幼便贪玩,平时太由着他了,竟不知道他落下这么多...”想着白日里他背的磕磕绊绊的《诗经》,一阵头疼。
“五殿下聪慧,又有殿下和太傅看着,课业不是问题。”
“真的这么简单就好了,诶...”我轻叹一口,揉揉眉头“明天你把我之前用过的书都找一找给陵墨送过去,上面有我的注释,他会轻松些。”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半晌没有听到脚步声,我停住转过头看他呆在原地,“怎么了,弄没了吗?”
“不,不是,在,都在。”他低头嗫嚅道,“殿下真要让位给五殿下吗……他虽然是您皇弟...但...”
“为何不可?”我反问道。
“孟子曰,天下国家,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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