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段时间陪在何辛身边,但是这样也无法弥补那些可能带给何辛的创伤。
阮奕开始懂了何楚的小心翼翼和勉为其难,他冷漠的胸腔因为儿子微微抽噎的身体,还有脑海中何楚无数次欲言又止的目光,而被盈满刺痛。
“方方,再等几天,我就把爸爸接回来。”阮奕抱着他,“我这么做是想保护好爸爸,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好吗?”
阮奕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年幼的儿子,给出承诺的时候,竟然有些紧张。
何辛平复了一会儿,小声问:“是因为之前来的那个人吗?”
“对。”
何辛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答应阮奕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去,躺回床上的时候,用阮奕的手机和何楚视频,有些委屈,但是并没有刚才那么难过。
比他平时休息的时候已经晚了快两个小时,最后盖着小被子要睡的时候,何辛又向阮奕确定了一下他对自己说的话。
“不骗你。”
何辛睁开眼看阮奕,突然问:“你是不是很辛苦?”
阮奕不觉得这个年纪的孩子会懂辛苦的意义,心底还是一暖,低沉的声音不觉带上了几分温和:“不辛苦。”
何辛从被窝里伸出手摸了一下阮奕的眼角,说:“你这里红红的,爸爸每次很累的时候,就是这样。”
阮奕像是一个在天真和柔软面前缴械的恶徒,握住何辛的手,削薄的唇稍纵即逝地扬了一下。
何楚在另一边竭力做出自然的样子,维护着何辛单纯的世界,让他不会觉得自己不要他,也不会察觉到大人的不堪。
只是他注意到儿子红红的眼角,还有低落的情绪,在挂断视频后何楚就靠着墙久久没有动过半步。
何楚都能猜到刚才的那通视频是因为什么。
阮奕这个人,明明那么心狠,却又有不合时宜的心软。
何楚仰头看着天花板,轻到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从去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薄薄的名片。
这是顾星眠给他的。
几天前。
阮奕现在给何楚找的老师是刚刚从音协退休的教授,是一个很优秀温和的beta,知道何楚以前学过十多年的琴。按照道理来说,人都是长情的动物,不会无缘无故放弃一样陪伴自己十多年的东西。
看何楚现在一点心思都没有,老教授也没有强迫他,每天在教学时间就带着他喝喝茶,谈谈心。
今天恰好他的孙女中午在世贸中心有一场演出,老教授把何楚带着一起过去捧场。
是一家奢侈品牌的周年庆,教授的孙女所在的少年乐团要当两个多小时的背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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