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脱衣上床。真玉原以为他是那话拿不出手,或者身体有可怖伤痕,可接触下来都不是。
最奇怪的一点是,刘大贵从不透露自家的信息。有些窑姐和恩客相处久了,甚至连他家儿子叫啥小名都能知道。但刘大贵的嘴牢得跟王八似的,怎么都撬不开。
奇怪的是真玉起初还能吐槽一二,但日久时长,她竟然一点关于刘大贵的事都不同小艾说了,甚至有时候接待刘大贵时还刻意让小艾离开房间。
昨晚刘大贵照常点了真玉伺候,除了席间真玉捧酒出去,其他都同以前别无二样。骚动从献歌潭传到妙音轩内部,也惊动了房内的两人。小艾听到真玉唤她,便告知有人欲毒哑淼淼但未成。听她说完,真玉立即关闭房门,一个时辰后刘大贵心急慌忙地离开,真玉竟也没送。
“刘老爷离开时面色好像不佳,看起来好像肚子拉多了似的。而且见到我就让我安静睡着,说自己腹痛不适今夜回家睡觉。”小艾细细回想。她当时还想要为他请大夫但被按了下来。
刘老爷的脸在昏暗交界处略显阴森,门外还喧哗一片,歌女的嬉笑声时不时地传来。熄了灯的内房静如死水,真玉的声音软绵绵飘动似海藻:“刘大贵,别急,会有办法的。”
刘大贵嘴角抽搐,额上虚汗细细密密一片,脸上露出不知是笑还是哭的表情:“你好好睡,应了你的明珠改日送来。”一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不知怎地,小艾感觉头特别重,本还想给真玉倒杯水再睡,谁知就闭闭眼凝神休息那么片刻功夫,眼睛一闭一睁后今夜成昨日。
“这个刘大贵有古怪!”刚还七分的怀疑,赵辞现在是七分的肯定。
刘大贵确实古怪至极,他来妙音轩的时间总是不偏不倚在淼淼献歌前后,偶尔出手阔绰却在涵郡不闻其名。是土豪还是赌贼?平日都夜夜留宿,恰恰是昨晚腹痛离开,然后真玉毒死床上。
“刘大贵除了与真玉接触外还和其他人姑娘接触吗?”江彦怡问。
小艾想了想摇摇头,又补充道:“说也奇怪,有次杜姐恰巧过来,他在内房呵斥她干扰他好事,让杜姐离开。因为他是小姐常客,一次两次这样,大家以为他脾气古怪,后来杜姐就不再过来了。就跟、跟躲着杜姐似的。”
线索一丝丝一条条地串联起来。江彦怡紧锁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
“大人您是发现什么了吗?”看到江彦怡老神在在的模样,赵辞迫不及待地想听到他的见解。
本还想要捉弄一下赵辞,可注意到他勉强的站姿,江彦怡改口道:“你审问已经结束就回房吧。”
“不不不大人,我还想要跟着您学习一二呢。”赵辞是那种一旦全身心投入就会屏蔽其他干扰的人,此刻对案件的好奇和对真凶绳之于法的期待让他忘记背后的伤痛。不过忘记不是不存在,江彦怡伸手一拍,赵辞的叫声和惨叫鸡有得一拼。
“你确定你还能站着?”明明是好心的劝告,从江彦怡嘴里说出,听在赵辞耳里那就是对弱者的鄙视和不屑。
赵辞不满道:“大人你怎么可以小瞧——啊!”大话还没说完,赵辞就被江彦怡叫来的人关出门外。
“我是大人,案子自然我来破。”站在门内的江彦怡冲在外跳脚的赵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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