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死在外面,毁我东海医仙之名。”也许太过熟络,担心的话羞于启齿,一出口便是狠话,若听在有心之人耳里,还以为东海神医都是铁石心肠之人。
“裴大人,这就是你的院子吗,晒着好多药啊……”
说话的当然是赵辞。他跟着江彦怡拜见过裴思空后就来玉竹院找裴定。裴定虽住栀清院,但他一天十二个时辰有□□个时辰在玉竹院中鼓捣他的药。
今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玉竹院院子里晒着许多的草药,东一圈层层架在箩筐中,西一筐覆着纱罩,留下弯弯曲曲的一条小径贯穿院落和中房两道门,走在其中鼻腔里都是苦到皱眉的药草味。江彦怡熟门熟路地穿过小路直接进屋,赵辞好奇心爆棚,东张西望好奇箩筐里的草药。
以前生病吃药无非是小小的一颗药丸,或者是颜色廉价的胶囊,从小到大还没吃过中药。有幸见过别人喝,热腾腾的苦味和饮完皱成菊花的脸无一不让人印象深刻。现在见到原材料,怎能不好好参观一下。
有白色的螺旋状的花,一朵朵分开放着晒干其上的水分;有一枝多颗的小果子,一串串圆鼓鼓胖乎乎地摞成一堆,拇指大小,颜色还有差别,有的青绿像苹果,有的绛紫像葡萄;还有青色的纺锤样的果实,其上长着参差不齐的刺,一根根刺张扬地布满全身,两个亲近的绿果还因长刺打架绞成连体婴。
赵辞指着刺果说:“哈哈,这个我知道,是苍耳对不对,扔别人身上还能挂住。”
一旁翻晒漆姑草的当归看过点头称是:“公子所言极是,苍耳子因刺飞禽走兽不敢食用,也因刺容易粘到过路者便于散播,所以田间杂道比较常见,我小时候也玩过扔苍耳子的游戏。”
听到对话走出来的江彦怡笑道:“他就感叹一句,当归你就把这药讲的七七八八。”他对也跟随出来的裴定说:“看来你有一个得力助手呀,哪像我的小厮。”话圈圈绕绕又转到赵辞身上。
被艾特的某人毫无被损的不快:“江大人你是因为一直与裴大人在一起,所以对草药不感兴趣,我第一次看到那么多草药,当然惊奇。不过,没想到苍耳子这种东西竟然还能入药。”
裴定走下台阶,来到圆筐边拿起几枚看看程度,见差不多了就让当归搬进去。做完这些,他转过头对赵辞说:“你不必一直叫我裴大人。”
“该叫他裴神医。”江彦怡的插嘴惹来裴定一记无奈的回望。
被温柔瞪眼的江彦怡哈哈大笑。
裴定无视他狂放的笑声,转过头继续对赵辞说:“你可以叫我裴定,千万别叫我裴神医。”
“啊,为什么呀?”他们俩独有的默契让赵辞感觉有些格格不入,江彦怡的表现与平时在自己面前展示的性格也略有不同,陌生的人物、环境一切都赵辞显得手足无措,自觉像闯到别人家中的不请自来客,幸好裴定的温柔回应让他的不适稍有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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