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晟失笑:“王上今日是怎么了?臣那时只是胃气不和,偶尔见点血丝,怎么叫王上一说,便这么严重了。要是臣当真像王上说的那样,从五年前就动不动吐血,哪能活到现在?”
刘符痴劲上来,看着王晟,只道:“你不责备我,我心里反而不好受。”
王晟叹了口气,“王上若要与臣细论,似马车中为臣穿鞋一事,更是数不胜数。臣若是为王上一一道来,恐怕连说三日也未必能尽言。王上若是想听,臣去喝一口水,然后再与王上细细地数。”
他如此说着,却并不动作,仍稳稳坐在塌边,这时候倒不知为何,他的记性似乎重新好了起来。刘符无法,攥紧了王晟的手,拿自己的手盖住了那条疤,也跟着叹了口气,“日后我再不犯浑了。”
王晟一笑,“这句话臣似乎听王上说过许多次了。”
刘符怔住,随即想起自己的确每次做了甚么错事之后,都是对王晟如此承诺的,不由得面色一红,期期艾艾道:“这次……真的,真的再不犯浑了。”
王晟轻轻摇了摇头,面上有几分无可奈何,“只是王上那日气臣不救襄阳,发火便发火,何必自比于土鸡瓦犬,自降身份?”
刘符愣了一愣,才明白过来这“土鸡瓦犬”是说石威周发,一时间既自得又赧然,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
“景桓,还有一事……”刘符几乎被哄得找不着北了,过了一会儿才又勉强开口。
“王上请讲。”
“昨日我心烦意乱,一时糊涂,轻慢于你,实在不该。我知你志在做管晏之臣,也望我能成尧舜之君,最是忌惮如此之事。我曾对你言道:还像原先那样尊敬你。说出此话时,我想的不多,此话尚没有多少分量,此时却已觉出其中利害,直让我汗流遍体,心惊胆战,愧疚难当。你且放心,此事下不为例。”
从前种种,皆不足道,王晟却一直等着刘符能自己说起此事。听闻此言,他终于敛了笑,正色道:“臣谨记王上今日之言。”
“好,我与你击掌为誓。此誓既立,天人共鉴,五岳为轻!”刘符也整肃了面容,半躺在床上,朝王晟举起一只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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