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芷离开那间红花会的秘密宅第,我闲着无事,便跟她同去那东方天堂找余鱼同。
她依然没改作女装,跟清朝电视剧的男角打扮相若半圆形的白帽子、白色马褂长衫;辫子乌黑油亮,身姿典雅秀美,步履轻快,衣袂飘动,好一位男装丽人哦。
我可……不喜欢男人的﹗她明显仍对适才被我摸胸耿耿于怀,极欲摆脱我:我不追究你刚才……无礼,你少来烦我﹗
想想我假扮基佬,面对她这个男人,岂不等于有一张可以放手胡来的王牌
我恶搞之心顿起:李当家,我最初也不喜欢男人的,但慢慢就变得喜欢了,妳要不敞开心胸,尝试一下
你、你这人……女子之身,却以男子身份被一个基佬纠缠,李沅芷似要吐血一样:霍青桐怎么会跟你交朋友的……
说着说着,已来到一条冷巷尽头,地上有个正方形的入口,一条石阶向下延伸,这东方天堂在地下这么神秘走下阶梯,再行一段路,两边插着火把照明,一个光头大汉,守在一扇门前:只限男宾﹗
我们两个当然都是男的呀,没瞧见吗李沅芷粗起嗓子,糊弄过去,光头男便推开那扇笨重的铁门
刚刚那女伙记说,这东方天堂是烟花之地;只限男宾,那该是妓院之类了,这李沅芷真够大胆呀……
碰﹗身后铁门重重关上,眼前是一片黝暗的宽敞空间,跟现实世界的酒吧舞池非常相似
两旁有些供人喝酒的桌椅;幽暗的一角隐约坐着几个身影,像乐队在吹奏中式丝竹乐器,充当背景音乐,好让舞池中的多对伴侣,相拥慢舞……这几乎是间现代舞厅了。
余鱼同呢李沅芷金睛火眼,四处打量:太黑了,都看不见﹗
他不是总金笛不离手吗在这里应该很显眼呀。
那恶贼早就不再吹金笛了﹗
恶贼妳不是喜欢他的吗
我喜欢他我是来清理门户的﹗李沅芷咬牙切齿:他跟火手判官张召重连手,杀了自己的师父马真道长,即是我的师伯﹗
呃……连余鱼同也变成坏蛋啦虽然他在小说里一度想勾义嫂,想不到如今连师父也杀了,更加堕落啊。
咇咇咇
蜘蛛感应难不成余鱼同果真藏身这舞厅
让我定睛一看……嗯……咦哇、哇、哇哇哇﹗
姓陈的,你一味在哇甚么
我跟妳说,我们来错地方了﹗走为上着﹗走为甚么要走
妳看看那一桌桌在喝酒谈情的……还有那一对对抱在一起跳舞亲嘴的……
没异常呀﹗全是男人罢了……喔﹗
全部都是男人就是异常呀﹗难怪看门的说只限男宾,我以为是妓院,原来竟是基bar﹗我听名字就该知道啦﹗东方天堂,东方不败的天堂呀﹗
哈哈,细心一想,跟我没有关系﹗李沅芷犹未知惊:我又不是……
男人二字未讲完,她脸色立变……妳当下就是男人好不好﹗人家会照样过来找妳搞基呀﹗然后发觉妳不是男人,会怎么处置妳,我就不知道了,我都自身难保啦﹗
快走﹗余鱼同喜欢女人吧他在这里的这消息,一定是错的……
隆轰﹗正想折返唯一的出入口,那扇铁门前面,却突然急降下一大块正方巨石,牢牢封死退路﹗
断龙石降下﹗东方天堂将短暂封闭半个时辰﹗
又不是古墓﹗区区一间基bar,为何会有断龙石呀﹗
阴暗中,响起一把彷佛主播般的磁性声音:断龙石经已放下,别无外人能够前来坏事﹗各位可以放心亲热了﹗请
t丝竹之音骤改,变得加倍柔情……然后坐着的、站着的一对男男情侣,都在拥抱、接吻、上下其手……呜哇
你们两个,怎么不亲热呢四个护卫似的壮汉,四面包围我俩:难不成是混水摸鱼,图谋不轨
李沅芷没有在怕的:啐﹗看我打出去……
哼﹗看我打出去﹗另一个男人突然发难:我是道德重整会的探子﹗是来揭穿你们这个魔窟的……呜哇﹗
然后他就被击倒了﹗干,这四个护卫有没这么好打呀
这下子连李沅芷都滴汗了:我看……刚才被打成重伤的那人,武功比我好得多啊……
喂﹗你俩再不亲热,就由我们四个来亲热你俩﹗
我亲、我亲﹗你们别碰我﹗我这就亲热给你们看﹗我慌忙一抱,就把李沅芷搂在怀里……喔
这下子我岂不是奉旨揩油
喂﹗你抱我干吗放开我﹗
事急从权,大家都是男人,拥在一起又不会少块肉的……
我环抱李沅芷,感觉窈窕轻盈,背腰柔若无骨。看惯她男装打扮,一经身体接触,方教人惊觉,其实在这长衫马褂下,可是一副含苞待放的青春女体……
你再不放手,我出手打你……
我只得跟她耳语,朝闺女的耳洞,初送男子气息热风:妳一出手就更露出马脚啦﹗妳先配合我,随机应机嘛……
你别在我耳边……说话……敏感的贝耳,果教武当派少女动不了武,我半真半假,继续向着耳道吐气:我近身一瞧才发现,妳怎么有打耳洞的妳是男人,也戴耳环
漆黑中,一只耳朵亮得耀眼,白净好看,我不禁嘴拱唇揩,忍不住张口浅含,伸舌小舔
别亲……﹗李家小姐骤然一软,耳际总是调情时的命门啊……我便舔湿轮廓分明的耳背,又轻吮像片可口小肉块的耳垂……嗯,她的耳珠好嫩滑好好吃……
吻尽外耳,舌尖探进耳道,或舐或钻,更加自然不过:哎﹗
虽然我一心只用纯爱攻势,来追求众女角,但当下逼于形势,捞点油水也不为过吧当然我会注意尺度,不致于太过火的……
可是听着这抒情中乐,吻着这小小耳珠,真叫我越来越兴奋了……她虽蓄着男装长辫在脑后,可耳鬓处的一小撮秀发,还是香香的。不,这是她的处子幽香吧她鬓角的肌肤好滑哦
啜……不觉间,便亲上了香腮、脸蛋,十九岁的少女娇肤,唇片吻上,感受极好……
陈浩南……够了……
不够﹗四个护卫继续施加压力:远远落后于其它人呀﹗继续亲热﹗
呜,四位恩兄,请受小弟精神上的一拜﹗
李兄弟,妳都听见了,若不听他们的,只怕我们都后庭花难保……啜……师出有名,我索性放开唇舌,连吻前额、鼻梁、人中,然后是樱唇
不……小嘴及时逃开,令我只印中下巴……没关系,我吻着下颔,滑落咽喉、粉颈,她低叫一声,脖子可爱地泛起了一小片疙瘩,这定是她的敏感带:啜、啜……
你别再……亲……李沅芷乏力的双手想推开我,可两个护卫真是服务周到,左右拉住,反牵她两手搭上我肩膀:这位小兄弟,男男交颈,也要搂着爱侣呀﹗
吻遍颈项,她穿着马褂可没露出锁骨,我只得反溯向上,再吻下巴、脸颊……嗯,她有反应了,腮帮子热热的,吐息也变急了:好……奇怪……
姓陈的……我身体……好热……
我、我也是哦……啜……
你是不是……对我……下药
那、那有倒是妳……让我好兴奋……
若非我是百毒不侵,我也怀疑自己着了甚么道儿;另一边厢,她进来之后,可是吃的喝的也没沾过……
所以我忽然这么动情,单纯是因为她的关系莫非她是甚么天生媚骨的女子,教我才香了几口就不能自拔
李兄弟,不,沅芷,妳好漂亮……光源有限,但仍依稀可见,可人儿肌肤胜雪,白里透红,鲜嫩得能掐出水来……
你别叫得……这么亲热……说话矜持,可清澈纯净的美瞳,不带愠色;比被我吻红的脸儿更红的唇瓣,欲闭还敞,似想我吻下去
啜……这次李沅芷没回避,怯生生地任我吻中桃唇……程英失落初吻后,我久违地又获得少女人生的第一吻……香唇软肉,呜,我硬了……
你不能……亲我……她被我一下一下地间歇吻着,口说不能亲,却软软地任我亲着亲着……我并不急色,配合越趋浪漫的乐曲,反复吻印丹唇,慢慢地、逐分毫地,撬开两片门户
噢……姣唇一松,我乘虚衔住,轻拉轻吮,厮磨内唇;贝齿呈现,我横舌一只一只细数,舌扫敏感牙龈;重头戏自是逮住丁香小舌,挑、舔、啜、卷,尽情湿吻:雪、雪……
呜、唔……搁上我双肩的手儿,早放不下来,反而圈住,皆因它们的主人已被舌吻得两腿快要站不稳……我胯间也越来越硬,禁不住往她下身顶去……
来、来,两位坐呀。护卫搬来一张大椅,让我背靠坐下;又帮李沅芷撩起长衫下襬,引导她分开双脚,跨坐在我大腿上:好基友,放胆爱﹗
如此我俩变成面对面法式深吻,互抱坐着;她两腿曲在我腰旁,虽然穿着长裤,可私处几乎贴住我的分身小帐篷,不断被它连顶带磨……
啜……你腿间的是甚么……好硬、好热……撞得我……也好热……好软……啜……
隔着彼此两条裤子,我都隐约感觉到她裆部的潮热之气……她被我的小兄弟,隔布顶到湿了……
沅芷……啜……可以摸妳的……身体吗……啜……
不、不对劲﹗总觉得……我们踩中了甚么陷阱……
跟我认识还不满一个时辰的好女孩,为何会如斯忘情地跟我两舌纠缠:雪、雪……嗯,你……摸……
她会受春药影响,我不会;可她没吃没喝……难道空气中有无色无味的媚药感觉又不像……
乐队又改奏另一支曲了,渐变激烈热情……我何必多想就也激烈热情地,再摸摸李沅芷的小乳房好了
丫﹗右手按上马褂左胸,三当家挣脱我的口舌,仰起脸来娇呼……马褂下好像没有束胸布,乳肉粉团似的,柔软又结实……教我在衫外寻着那一颗葡萄了,待我仔细揉捏
陈……你……别碰……处女峰被我采着红葡萄,女儿家螓首四方扭摆,七情上面……然而,亢奋之外,顾盼流转的丽眸,却盈满彷佛代表理性的不情愿珠泪……
这场面似曾相识……在哪位姑娘身上见过了襄阳……羊太傅庙……郭襄﹗当时彭长老用慑心术,令我非礼郭襄,全靠她的泪容,方教我惊醒过来……
当下这情况,我不畏淫药,我和李沅芷是中了近似慑心术的……
丝竹之音再响,不,早就没有弦器,只剩竹音了……就是这个﹗之前乐音一起,我俩便一步步遭受控制……这是箫声还是笛声
是笛﹗李沅芷来此,正为了追踪金笛秀才余鱼同﹗
我猛地用左手抓住右腕,不再胸袭李沅芷,声嘶力竭地大叫抗衡笛声:余鱼同﹗你他妈的滚出来﹗
笛声乍止……骤见那幽暗角落处的乐队,不晓得何时已只剩下一个人。那人的剪影站起身来,两手居然扶着一支与人齐高,头幼尾粗的巨大乐器……是某屠龙游戏的狩猎笛﹗
金笛秀才余鱼同的进化版,魔笛兽才余鱼同现身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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